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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神龙传-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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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从《南方周末》未经我同意擅自刊登我的隐私后,我对记者没有半点的好感,但她这么坦率的话赢得了我欠缺的那半点好感。我开门见山道:“既然是裘姨老朋友我就丑话说前头了,能说的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我不想说的也别怪我。”

她问得还真够仔细深入的,我很是怀疑她原来就是搞户口调查的。除了重复我的生平简历、家庭背景等,甚至还问到我与丽萍的关系,真是彻头彻尾摸底了。这些隐私我什么都不想说,她马上就改为旁推侧击的问了。既然她耍手腕,那就不能怪我用脚跟了不是?我马上微笑着换上了外交辞令,虽然这次什么问题都回答了,但说了等于什么都没说。

她立刻皱起了眉头,连正题都没切入就这样了?那还采访什么?就马上就求饶了。既然采访前已经调查得那么仔细了,也不想想咱学是什么专业的?政治学与行政学专业,老姐!那可是专门玩阴谋、说废话的专业哪!看在她认错及时、态度良好,自我检讨比较深刻,并且情节不是十分恶劣,那就从轻处理吧!

她马上避开那些细枝末节进入正题,首先问的是我如何学得竹叶笛以及创作这个曲子的背景。前面的我以“一个民间艺人那里学来,自己瞎练着就这样了。”轻描淡写着一笔带过了,后面的我才说这个曲谱其实就是圆周率,她张开的嘴巴就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我就此展开详谈了自己对圆周率神秘之处的一些看法,基本上把教蔚丫头的话重复了一遍。

接下来就问我曲中是不是真有灵魂,又为什么会有如此的魔力?这问题才是关键所在,我觉得很有必要为此大说特说,否则国安局认为我已经掌握了控制人心神的秘密武器,那我还不死定?我说曲子有灵魂那只是一种宣传手段,当不得真!还趁机给她上了一堂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辨证思想的政治课,让我过了一把大帽子扣人的瘾头。

我认为造成这个曲子有如此魔力的原因有三。其一是曲谱的神秘,因为圆周率本身就是包含宇宙至理的一个常数,这个随便找个数学家就能得到满意的答复。其二是我吹奏的水准高超,《夕阳下的枫树湾》的成功就很能够说明问题了。其三是吹奏时刚好有百年都难遇的雷雨配合,曲中的两个落地惊雷就什么都说明了。也就是说,天时、地利、人和才造成了这个曲子的摄人魔力。

一番分析让她不禁连连点头,马上接着道:“局势发展成这样你有什么感想?《神曲》被叫成《魔曲》,你本人被称为“魔王”有什么看法?”

我赶忙挤出两滴眼泪,捶胸顿足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道:“我承认都是《神曲》惹的祸!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会狠下毒手把幼小无知的《神曲》扼杀在摇篮里,如果非要我对世界说一句话,我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她一阵笑,又道:“那某些人对你恶毒的咒骂,你又有什么想法?”

哈!终于有机会报一箭之仇了,真想搂着这个虞记者亲上两口。我一脸正色道:“如果有条疯狗忽然冲上来咬了你一口,你会不会弯下腰,低下头也去咬一口回来?”

“你的词锋实在太锋利了!我见到过的很多政治家都没你的手腕、分析能力与语言能力,如果步入政坛我敢肯定你会平步青云的。”她哈哈大笑着乱放空炮,话锋一转又道:“如果以后我再找你,能不能给我网开一面?”

“那要看……”我猛一震,差点没让“那要看公事还是私事了”溜出口,忙用外交辞令大放空炮道:“我认为可以帮的一定帮!我认为……”才两个“我认为”就让她皱着眉只说我狡猾狡猾的有了。

第二天,以“我不是魔王——《神曲》作者易翔采访实录”为标题的采访头版整一版登了出来。让我发晕的是那句把咒骂我的各国总统、首相等比作疯狗的原话居然一字不漏地引用了,这不掀起轩然大波?虞记者与报社还真惟恐天下不乱个彻底!这个采访录一出来就被全世界疯狂转载,一时“汪汪”的叫声如狂风暴雨般向我袭来,真是“东澜居里说狗年,惊起吠声一片”啊!当然,我只当耳边的苍蝇,轻轻一挥衣袖,拂落一地蚊蝇。

第八章世纪之恋

我对《神曲》魔力一针见血的剖析得到了很多专业人士的认同,当然首先得过滤掉狗吠狼嚎。那当然!从咱口中出来的哪字不是珠玑?哪句不是真理?就是编入中小学语文课本也毫不逊色!估计一意孤行的呆子也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了,更勿论国安局什么的了。

一般来说我只管捅篓子,收拾残局就不是我权力范围了。我也懒得多理事态的发展,开始专心研究余下的三门功课与精心构思毕业论文了。对了,下学期我就可以申请毕业实习了,记得大师兄说过小师兄是浙江省工业厅的副厅长,不知有没有可能去他那里实习?那至少可以不用呆头鸟般窝在一处了不是?裘姨说如果那边可以发邀请函过来,她再活动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的。我想了想,还是等师父回来再说吧!

当然,除了每天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也出去了几趟,否则还不闷出个鸟来?每次都是大清早出去,好好玩足一天,很晚才回来的。怎么出去?俺这身手可不是盖的,俺在后花园平地一个大鹏展翅,然后在墙头一个蜻蜓点水,再空中一个鹞子翻身,不就踏足满是民居的小弄堂了?唉!俺这身手加上略有小成的易容术,不做采花大盗还真有点伤料!

有一次我还去了趟寝室,一进去就是一阵痛扁,再让他们大嘴,再让他们大嘴!幸亏他们自知理亏,做到了“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要不我还不大开杀戒?我还以为寝室这么多麻袋怎么回事呢,原来都是我的信件,他们说每天都有一麻袋。我一句“帮我扔垃圾吧!”就让他们双眼发光了,原来还有快递过来的包裹,有些东西还是值些钱的。还真是的!咱会在意这些?尽管我是小心又小心,但还是给好事之徒发现了,幸亏咱脑子灵光,身手敏捷,只让给抓着一个背影。

很值得一体的是我发现书摊上到处都是关于我的书籍,什么《我的音乐之路——易翔自传》、《世纪魔王的真实故事》、《我与易翔不得不说的故事》……等等数都数不过来。我粗粗翻了几本,有些还有点影子,但绝大多数完全是胡编乱造。想来也是!这种借东风炒作的书错过这几个月就要亏血本了,他们有时间收集资料慢慢写吗?我自然是一笑置之了。

对了,那个已经令我有些讨厌的到底是什么女人?怎么老跑出来在我耳边怪叫的?以前就算给师父他们炼内丹后白天也才是偶尔出现的,但近来只要脑子空着出现的几率是10%。虽然咱的大脑几乎是24小时不间断运行着,但要再严重下去,那事情就麻烦了。对了,怎么就不换换,来来去去老这么一句她自己也不厌吗?唱唱歌什么的难道不好吗?

一个多月后,国内形势基本恢复原样了,专制国家就是有这好处:只要核心领导人是英明果断、富有远见的,那发展就像马力十足的火车。哪像民主国家,众议院、参议院“人也多,嘴也多,讲不清道理”的,等有个结果出来还不黄花菜都凉了?好在大多数总统、首相等很快就清醒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分别通过特别的程序采取了强有力的措施,也多已经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但某些垃圾国家却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中东更是乱如一团浆糊。

程经理是联系上了,他换了个号码,原来那个号码在风波完全平息下来之前不能用了。大陆与港澳台的销售统计数据已经出来了,境外的也已经结束,没什么大的销售了,因为它几乎是全世界的禁曲了。短短9天时间中国境内总共售出1。2亿多盒带,3千多万的CD,这不是哄抢是什么?现在他们公司员工个个转职成理赔人员了,各自与不同国家的律师组成理赔律师团,向各国要求补偿。像财大气粗的、新加坡,已经一次性分别补偿5亿日元与1千万新加坡元把事情了结了,但像越南、缅甸这种穷国家,就是1千万人民币也在司法间磨蹭个不停。

虽然只是一次性生意,但落入我腰包的估计不会太少,在程经理嘴里却夸张成:“就是用美金往海里砸,只有海水溢出,没有砸完钱的!”这大概就叫一曲定乾坤了!除了与师父的风险投资公司,我或者也用不着再绞尽脑汁、挖空心思赚钱了,还是有空搞一些自己喜欢的投资吧!

又过了两周,师父一个人突然回来了,刚进门就来东澜居对我进行彻底的问讯。我老老实实交待每个问题的细节,连他也惊奇不已,连声说真没想到!他让我晚上过去小楼一趟,估计是与修真有关吧!

原来我这一曲搅得武当山上也不平静,他一出关发现整个世界的状况也着实吓了一跳,知道我就是罪魁祸首后就以最快速度赶来了。他现在虽然已经初步凝固内丹,但离真正的修真还有很大的距离。师叔已经决定与师伯在武当山修真了,但师父尘缘未了,希望能够早些了结这一切,但他这个打算只与我说,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我不由疑惑道:“师父,你真准备不食人间烟火啦?”

“不外如是,不外如是!”他笑着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又道:“我虽为你师,其实也并没有教你什么,倒是从你身上……”

我忙打断他道:“师父你千万不要这么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对我的恩情我也没挂在嘴上不是?”

他微笑着道:“虽然五个徒弟我与你相处的时间最少,但我最满意的就是你了!这册书虽然市场上到处都可以买到,但也凝聚着我几十年的心血,你有空随便翻翻吧!”他说着把他已经出版的一本《解剖散打》递给我。

我恭恭敬敬双手接过。他沉声道:“我还有一件心事要你帮我去了结。”

我忙道:“师父请吩咐!”

他伸手打开长几上那个精致小巧的红木盒子,光这个盒子就价值不菲了,里面肯定是极贵重的物品,但让我大跌眼镜的是层层红色绒布承托的竟是一个发夹。发夹造型很有点像半张着的手,五个“手指”长短、弯曲不一,一根精巧圆滑的长锥形木棒从两头的小孔穿过“掌心”,很让我有一种巧夺天工的韵味。一刹那我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

看我露出询问的目光,他长叹一声道:“这是40多年前的,因为我看错了一个人,最后……唉!不说了,都过去了!”说着他把发夹递给我道:“她叫陆海珍,以前住在宁波小港的陆家村,其他你看着办吧!”说完他又长叹一口气,转身看着窗外。

怪不得蔚丫头爸爸名字会叫“张疚”!怪不得“尚德武馆”会完全按江南风格建造!也怪不得师叔对“九品相人之法”佩服得五体投地时,他却是一脸的伤感与苦涩!我敢肯定这段感情在师父的内心世界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虽然他一直深深埋在心底,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或者只有亲身经历才能体会吧!

本来我还想求教“九品相人之法”的,看来只有以后找机会了,就悄悄退了出来。握着手中的紫楠发夹,我突然体会到师父那种深沉的失落感,看来有些东西他真是看开了,要不这段尘封近半个世纪的感情大概永远也没有出土的日子了。明天就去宁波吧!不过,40多年前?这……也不用多想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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