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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斯一怔,白忆好像就是那天跟自己打的那个,当时好像是说他是什么白家的二公子,看来这个白咏就是大公子了,不由好奇的问道:“白家是什么背景?”
凤丝云一呆,疑问的看了看风斯,道:“你不知道吗?白越知道吗?”
风斯摇头,凤丝云瞪了他一眼,道:“真不知你是怎么在地球上活这么多年的,他们都不知道的。”
一顿,道:“白越是当今联邦大会的主席,也是联邦内部除了所亚德之外的另外一大势力,他的父亲是与伯拉迪大人并肩作战的好友,且白越这么多年来在联邦大会廉洁奉公,手下聚集了一大批菁英,也享有极大声誉,所以连所亚德也不敢随便动他。”
风斯点点头,道:“原来是这层关系,怪不得他那么傲气呢。”
凤丝云一怔,问道:“你说的谁?”
风斯忙道:“没什么,我随便说说的。”一顿,道:“多谢你的关心,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吧,他应该更恨你才是。”
凤丝云眸中突然蒙上迷雾,道:“你刚才怪不怪我把他放走?”
风斯耸肩道:“他是对你做的那些事情你都可以忍受,我当然也无所谓了。”
凤丝云摇头道:“你一定以为我对他余情未了,其实根本不是……”一顿,道:“一开始我觉得他长得很俊,所以有了好感才接近他的,谁知他总想着……想着亲近我,我不肯,但他也没逼我,对我依旧很好。所以刚才我知道他……”说到这里,一叹气,道:“我感觉对不起他。”
风斯心中暗想,女人的想法真是奇怪,前一刻可以很恨一个人,下一刻又可以同情,道:“你也看出来他……”
凤丝云螓首轻点,道:“我就一直在奇怪他为什么只是不停的折磨我,而没有……”说到这里,脸色顿时羞红。
风斯心想那个白玄黄一看就知平时是一个风流自赏的人,这下子不能人道,估计要痛苦死了,凌依语这招实在太狠了,估计凤丝云能轻松把白玄黄带走也是凌依语故意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凌依语与其表面的毫无心机就完全不同了。
叹了一口气,道:“凤小姐,你今天累坏了吧,去休息吧。”
凤丝云看着风斯,犹疑了一下,欲言又止,终于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风斯呼了一口气,终于走了,刚才凤丝云看着自己几次欲言又止,不知为什么竟有点怕她说出什么话来。
转首举目往外望去,傍晚的暴雨直到现在才停,大雨过后有着一层雾气在空中弥漫,宅院外面的灯光也不如往日那般明亮。
又是一个夜晚,昨夜里似乎就是在这里度过的,但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
脑中同时闪过了雅心一的身影。
特纳缓缓走进屋内,苦笑道:“你怎么会跑来的?”
此时木屋内还坐着另外一个中年人,面貌普通,但清澈无比的双眸不时闪过的异彩表明了他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中年人,正是以精神力而闻名天下,名列十大高手之一的无为。修。
那白衣女子柔声道:“怎么?不许小妹来嘛?”
特纳看了一眼一直坐在那边不说一句话的无为。修,道:“老古板,我们也有将近二十年没见了吧?看见了招呼都不打一声!”
无为哼一声,道:“你现在来找我一定没好事,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年了,还没看你来过。”
那女子见特纳不理他,一跺脚道:“姐夫,你怎么……”
特纳顺手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无为旁边,举手道:“停,我不是你姐夫,你不要乱喊。你应该是来找老古板的,你们有事谈你们的,当我不存在好了。”
那女子和无为都忍不住用怪异的目光看了特纳一眼,特纳一见,站起身来道:“怎么,不方便我听?那我先出去逛逛,这边风景应该不错,一会再来。”
说完就要走,那女子忙要伸手拉他,特纳的身法之快是天下有数的,她一个弱质女子哪能拉的到,刚到门口,特纳如行云流水般的身法突然顿住,似乎碰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缓缓转过来,一脸苦笑,道:“二十年不见,你还是用你的老招数。”
无为悠然道:“那你也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被我这么轻松就挡住了,乖乖坐回来,听听舞影要说什么吧。有事情帮忙你也别想躲开。”
那个被无为唤做舞影的女子知道这两人刚才定然是经历了一番较量,听到无为的话,知道虽然刚才自己还没来得及说出目的,但无为已经得知自己需要帮助,并还拉了特纳“下水”,心中欣喜,有这两个当代有数的高手出手帮忙,女儿就有救了。
她自然就是秋舞的母亲,当代爱华尔家族的当权者雷霆。爱华尔的妻子,她少时曾与特纳、无为结识,而且一度交情很不错,但后来嫁入豪门,深居简出,逐渐和以前的旧友失去联系,这次听闻女儿秋舞的伤无为可能可以治好,便主动要求来找无为,她先前根本没有想到无为可以治疗,她的丈夫雷霆。爱华尔修为不在任何一位十大高手之下,所以也根本没想到去找特纳帮忙。
此时她欣喜的坐了下来,掀起蒙在头上的面纱,道:“多年不见,跟你们自然要用旧面目相见了。”
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露了出来,虽然是一头黑发,但她那如刀削般的五官明显不同于东部女子,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相反在眉梢轻扬嘴角微笑时却有着独特的风情。
无为看得心中一紧,往事的回忆逐渐涌上,但他素来控制力惊人,只是微微一分神,便已经恢复,转头看向特纳,知道他要糟。
特纳刚才也从门边走了回来,正要坐下的同时看到了舞影的脸,心神一震,暗想,他们两姐妹虽然不是一母所生发色不同但长得还是好象。
他一下子竟然看呆了怔在那里。
无为拉了拉他,特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忙收回目光,坐了下来。
舞影抿嘴一笑,道:“是不是想起我姐了?”
特纳微叹一声,不作回答,但神态间明显已经是默认了。
无为悠然道:“舞影,我们也二十年多不见了吧?来找我什么事情?”
舞影知道要赶快入正题了,道:“我女儿有难,希望你能救他。”
无为一呆,道:“你女儿?我虽然略懂医术,但是你去找医学专家不是更好?以你家的势力这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么?”
舞影摇头道:“要能这么容易我也不来找你了,而且我来找你是你的徒弟说的,他说只有你才有可能救她。”
无为疑问的目光扫向舞影,道:“风斯?”
他想来想去,现在在邦都的随心弟子也只有风斯有这个可能,烈云跟自己根本没有接触过,而荒城更加不会去花力气救别人。
果然舞影点了点头,把风斯对亚布说的话转述了一遍。
无为顿时陷入沉思,皱眉道:“真是个想象力丰富的小子,他怎么不想想,如果真的有这股力量的话那么你女儿的脑部早就坏死了,怎么还能思考?”
舞影紧张的道:“你的意思是秋舞不可能有救?”
无为摇头道:“也不能这么说,如果真是一个高手下禁制的话他也可以将力量控制的分毫不差,不伤及大脑,但是……”
舞影双眸已经蒙上雾气,有些哽咽的道:“秋舞这孩子这样已经三年了,我……我和霆哥都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无为看了特纳一眼,见他也在看着自己,这两人都是老江湖,知道秋舞突然被暗算定然和家族内部的势力斗争有关,心中不由一阵同情这个小女孩,也知道舞影身为母亲所承受的痛苦。
特纳叹道:“你帮帮舞影吧,风斯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他既然这么说了,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去看看再说。”
无为犹豫了一下,道:“我已经多年不出……”
舞影忙道:“放心,我们一定保密好,保证来去都无人可知。”
特纳在一旁突然插话道:“你龟缩在这里,不会是在躲什么人吧?”说完,瞥了一眼木屋中间挂着的照片,道:“这个是姐姐还是妹妹?”
无为对特纳的问题避而不答,对舞影道:“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舞影忙用求助的目光看着特纳。
特纳道:“我今天和你目的一样,来这里就是要把这个老古板挖出来的。”
无为转首道:“你找我什么事?”
特纳好整以暇的道:“邦都出了大事你知道么?消息应该传到了吧?”
无为点点头,道:“你是说赤雷影被杀的事情?”
舞影一震,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早上就开始忙着准备出来的工作,爱华尔这么大的家族,虽然她是悄悄出来,但当家主母外出也经历了一番动作,所以并没有留意到邦都的事。
特纳答道:“今天上午。”一顿,转问无为道:“你怎么看这件事?”
无为波澜不惊的道:“交给联邦政府查清此事。”
特纳气的直翻白眼,道:“我特地帮你把事情压下来,你居然还要去找邦都查?”
无为一摊手道:“这事在邦都发生自然要邦都来管。”
特纳气道:“没想到你这么冷血,赤雷影当年就跟着你跑南闯北的,现在因为你被人杀了,你居然不闻不问。”
无为叹道:“生死有命,何必再纠缠在这些恩怨上。”
特纳突然叫道:“难道你真的做过?”
无为皱眉道:“我做过什么?”
特纳沉默不语,良久后道:“杰拉华……说你夺人妻杀人子……”
这句话虽然声音不高,但却如同惊雷般在无为和舞影耳边炸开,两人顿时惊呆,一会舞影才反应过来,叫道:“姐姐怎么会……一定是那人胡说!”
特纳目光扫向不语的无为,沉声道:“我也希望如此,可是杰拉华为了你杀了赤雷影,重伤了烈云和荒城。而且……他外形变化很大,我怀疑……”
旁边的舞影冷哼一声道:“我一直就看他不顺眼,真不知当年姐姐到底为什么会选择他……”说了一半,突然刹住,抬眼看向特纳。
特纳苦笑着摆摆手,道:“我不怕受刺激,反正你刚才连姐夫都喊过我了……”
转首看向无为,道:“你怎么解释?”
无为显然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了,此时面对特纳质问,淡然道:“你相信谁?”
特纳叫道:“废话,我要是不相信你还跟你说这么多话。”
无为耸耸肩,道:“那就是了,那还多问这些做什么?”
特纳再次被无为气的翻白眼,道:“老古板,你自己无所谓,你门下那批弟子呢?你想让他们被杰拉华杀光?”
无为道:“联邦政府的军队做什么用的?”
特纳道:“那些饭桶军队能挡得住杰拉华么?我不让他们查就是怕逼得杰拉华大开杀戒,按照我的推断,他的修为已经远远超过了当年。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根本挡不住他。”
无为叹道:“那你为什么不想想他为什么隐忍了这么多年,直到现在才出来报仇?”
特纳一怔,道:“我哪知道这人脑子里面装得什么?这么多年消声匿迹的,突然就冒出来了。”
无为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不过也知道他一旦遇到跟那个女人有关系的事情脑子就不会清醒,也不以为意,道:“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你最好能查到杰拉华现在的落脚点在哪里,他应该不会是一个人。”
特纳突然想起一事,点头道:“的确,他上次想抓风斯做人质,就准确的把握到了风斯的位置,他一个人肯定做不到,应该背后有个强大的情报网。”
说到这里,不由看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