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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璃韵被训脸色难堪,却无法反驳。
太后来了如此一招,明显是在告诉颜若歆,是她在搬弄是非。
“行了,回去吧!这个样子,若是被人看到了,成何体统。”太后声音无波的对颜若歆吩咐了句,便转了身,走出了房山处,对侯在原地的各位大人道:“都散了,今日没事了。”
诸位大臣,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将他们招来了,又赶他们走。
待所有人都离开了,颜若歆才走出暗处,低着头,向自己的寝宫而去。
她这边才走了一半的路,就见凌灏离从她寝宫的方向,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颜若歆低着头,躲到了一边,不想被他发现。
刚刚若不是因为颜予泽有武功在身,从后边的墙壁跳了出去,今**就一诬陷了。
只是,不想,凌灏离本来极快的脚步,却在她的面前停了下去。
将欠身行礼的她拉起,脸色难看的拉着她就走。
嘶他的举动吓得不敢吭声,只能小跑着,跟着他的步子,回了自己的寝宫。
凌灏离屏退了所有宫人,才将她甩到床上,站在床边,怒视着她。
“朕不是说过。不要再插手那件事情,为何你就是不听话?”
“你知道了?”颜若歆从床上爬起,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问道。
“今日算你走运,没被太后和那些大臣抓到,要不然就是朕,也保不住你。”凌灏离是又气,又觉得后怕。
他一接到消息,立刻赶去,就怕将他刚刚说的情景会发生。
他是信任她,当太后和那些大臣们不会。
“我知道错了”颜若歆抬起柔荑,小心翼翼的给他顺着不停起伏的胸口。
她知道,他不是真的在生她的气,他只是担心她。
他若是真生气了,就不是这么简单的,站在这与她说气话了。
“哦?知道错了?那你给朕说说,你哪里错了?”凌灏离眯眸睨着她,故意问道。
颜若歆觉得凌灏离太坏了,她都认错了,还不行吗?干嘛非要说的那么详细啊!
不过,看着某人好像很不悦的样子,她还是妥协的道:“我不该冒险去见哥哥”
话音刚一落下,颜若歆又不甘的补了句,“给了别人暗算我的机会。”
她现在心里也有点不爽,明明就是翘璃韵陷害她,干嘛要凶她,不去收拾翘璃韵呢!
凌灏离被她泛着醋意的口气,气得哭笑不得,最后只得叹了声,无奈的道:“你若是想见颜予泽,朕会给你找机会见,下次不要再自己扮成小宫女去了。你第一次去,没人有准备,第二次去,就必然会被盯上。”
“我知道了”颜若歆现在想想,也觉得去见颜予泽的事情,有些莽撞了。
若是今日真的被人撞到,那算是有一百张口,也解释不清了。
“你今日劝过颜予泽了?”凌灏离握住她在他胸前上下顺着的手,问道。
“劝过了”颜若歆苦笑着颔首。
“既然劝过了,就不要再插手这事了。”凌灏离平静的道。
“你会怪哥哥吗?”颜若歆试探着问。
“不会”凌灏离果断的回,“只要他做这些,一直都是为你,朕就不会怪他。”
“阿离……”颜若歆鼻子一酸,没想要在政事上一向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凌灏离,会如此承诺。
“即便朕再宠你,你也需要一个强劲的娘家,才能在这后宫处于不败之地。”凌灏离的话顿了顿,又道:“但,若是颜予泽做了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朕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闻言,颜若歆刚刚安稳下来的心,不禁又提了起来。
因为,她怕,颜予泽真的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还有,今儿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处理吧!”凌灏离见她静默,忽然道。
颜若歆先是一愣,有些没懂他的意思。
但,随即便明白了,他指的是翘璃韵搬弄是非一事。
“好”她刚一应声,孙公公便在外边禀报道:“皇上,边关八百里加急。”
“朕先去处理些政事”凌灏离对她交代一声,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颜若歆坐到床边,思量起怎么处理翘璃韵合适。
她罚她一次,至少要让松惮她一点,而不是激化恨意和矛盾。
若是做不到这一点,到不如不罚。
当然,话虽如此,但她定然不会错过这次机会的。
若是,她连翘璃韵的问题都解决不了,那她凭什么,与他并肩作战?
她在脑中,又把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和一些当事人过了下,然后连在一起,蓦地想起了一个教训翘璃韵的好办法……
————————————满城烟火 作品————————————
是夜
顕国皇宫中,灯火通明,歌舞升平,鼓乐齐鸣。
今夜,皇甫睿渊在宫里大摆筵席,宴请南峣国公主。
而这位公主一入城,便被接进了宫里,可见皇甫睿渊对她的认可。
只是,皇甫睿渊的脸上,此时并无任何的喜色,就如平日坐在朝堂上一样,冷冰冰的。
堂下的大臣们,显然已经习惯了,并不是那么在乎,只有今日的女主角,时不时的关注着他。
皇甫睿渊的心,此刻很是烦躁,便是连本该悦耳的丝竹声,他都觉得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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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目的,我想你了
凌无双的意识迷迷糊轰,好似听到了听到了脚步声,直觉告诉她,一定是他的脚步声。
嘶禁笑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连他的脚步声,都认得了。
即便如此,她还是缓缓抬起头,向牢门外望去。
墨黑的发丝,随着她的作滑下,露出嘶血污染花了的脸颊,竟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一抹明黄,映入眼帘,却晃出几道影子来,她努力的想要看清他的脸,却是怎么都不清。
“黄大哥……”她轻轻的呢喃,唇角微翘,依旧是那抹初识时的俏皮笑意。
皇甫睿渊的心,蓦地锁紧,眸子锋芒毕现的射向身旁的侍卫统领,“你们对她用刑了?”
“回皇上,没有。”侍卫统领一惊,随即便明白,自己视乎闯祸了。
还不待他接话,皇甫睿渊便又寒森森的道:“将牢房给朕打开”
“是,皇上。”门外的侍卫统领不敢怠慢,立刻接过牢房的钥匙,亲自将锁打开。
“哗啷啷”
牢门上的粗锁链被抽下,皇甫睿渊丝毫没有一点的怠慢,抬步便进了牢房,绣着龙纹的靴子,踩在污浊的地面上,直奔凌无双。
凌无双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晕了头,她竟好像觉得,在他眼中看到了焦急。
焦急?她觉得这个词有些好笑,若是真的急,又怎么等到这一刻才来呢!
不过,嘶怪他,也没有什么好怪的。
因为,她选在那个时候出现,选择受伤,就是为了拦下他的脚步,好让南峣国的公主受辱,以至于两国之间失和。
但,看着龙辇明黄的帘子落下时,她就知道,她是高估了自己。
他一向心思缜密,又怎么会为了她,犯下这么极低的错误呢!
她瞌了瞌沉重的眼皮,复又努力睁开,始终看着他,安静的笑着。
他几步来到她的近前,亲自上手,将她身上的绳索解开。
失去了绳子的束缚,凌无双的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
皇甫睿渊立刻抬臂,将帅入怀中。然后,便见她,还在他怀中,痴痴的笑着。
“不要笑了”他的声音,比之前还冷几分,可眼中的情绪,却是她看不懂的。
“好”她很听话的收起了唇角的笑意,轻声道:“黄大哥,我想你了……”
他微抿了一下眉心,没有开口应声,打横抱起她,便阔步向外走了去。
牢门前的侍卫统领,这会儿已经傻了眼,有点没搞明白如今是什么情况。
皇上似乎认识那个女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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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睿渊直接将凌无双抱回了自己的寝宫,并不避讳任何的视线,或是看法。
今日,他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现在没有人可以再阻碍他了。
将她放在自己的龙榻上,他立刻命人去取医药箱,以及打水进来。
整座皇宫的御医,大概也没有他的医术好。
鱼贯而入的小宫女,无不好奇的看着床上的女子。
皇上对南峣国公主“情有独钟”,欲立其为后一事,如今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谁又曾想,一夜之间,皇帝的床上,便又多了一个女子。
而皇甫睿渊如此的不避讳,宫里自然也就传的人尽皆知了。
其中包括孟太后,以及南峣国公主,风翎萱。
风翎萱虽心伤,心怒,但毕竟初来顕国,又顾及着自己的身份,便隐忍着,没有多问。
但,孟太后不同,她一辈子除了争名夺利之外,最希望看到的,便是顕国强盛,这样她以后下去见了列祖列宗,颜面上,也有光。
再加之,司就对皇甫瑾将皇位交给皇甫睿渊有意见,如今皇甫睿渊又弄了这么一出,她自然心生不满。
而且,她还权衡着,若是无人站出来说句话,风翎萱难保不会心生怒气。
如今这当口上,顕国不能出一点的事情。
于是,孟太后带着满身的怒气,去了皇甫睿渊的寝宫。
她一迈进正殿,就被皇甫睿渊拦在了外室。
孟太后当即冷冷一笑,以盛气凌人的口气,质问道:“哀家听说,皇上将今儿抓的刺客,收藏在了自己的宫里。”
但,皇甫睿渊不是皇甫瑾,不是她的亲子,又天生霸气,不受控制,怎么受着孟太后的指手画脚。
“皇奶奶怎么知道她是刺客?”皇甫睿渊冷笑,在孟太后的脸色一僵后,又道:“皇奶奶不是一直都希望朕选秀册妃吗?如今有女子出现在朕的寝宫,不是正好称了皇奶奶的心?”
孟太后本是盛气凌人的来,这会儿被皇甫睿渊一番抢白,哽了好一会儿,才怒道:“哀家绝不允许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弄脏了顕国的宫闱。”
皇甫睿渊闻言,也不怒,反倒是唇角绽起了一抹笑,反问道:“皇奶奶怎么知道她是来路不明的女人?定然不是出身于大户人家?”
“一个好人家的姑娘,会持剑拦了皇上的去路?”孟太后已经下了结论,笃定的道。
“皇奶奶认为,她若是不趁着朕出行,拦了朕的龙辇,还有其他机会,见到朕吗?”皇甫睿渊毫不迟疑的反驳道。
孟太后再次被顶撞得哑口无言,遇上皇甫睿渊,她也算是遇上了克星。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她再也不能拿凌无双的身份说事,只得抬出风翎萱,“皇上如此做,就不怕伤了翎萱公主的心?影响了两国邦交?”
“朕做了什么?”皇甫睿渊轻笑,“难不成皇奶奶还希望朕六宫无妃?只为一人?”
皇甫睿渊再次的话,直指孟太后的软肋。
她是最希望皇甫家子孙丰盈的那个,又怎么会允诺皇甫睿渊这种事情。
“哀家只是希望,皇上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误国。皇上既然自有分寸,那哀家便也不多说了。”太后一拂袖,怒匆匆的来,怒匆匆的走。
皇甫睿渊目送孟太后的身影离开后,才又转身进了内室,这会儿里边的宫婢正在为凌无双净身。
一见他进来,立刻见礼,“皇上”
凌无的意识混混沌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