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璃醒狠狠地望着朝自己接近的几个人,精致的脸庞盛满怒意:“我已经报警了!”听了她的话,几个人的脚步止住,怀疑地望着她。“你们不会不知道吧?他是什么身份?你认为你们殴打他的事情,被他的父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放我们离开,我会保密这件事。”夏璃醒抹去眼泪,强压住心中的恐惧,镇静地说道。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黄色头发的男生眸中掠过一丝猜疑,嚣张的语气丝毫不因为夏璃醒的话减弱。
“那你就等着警察过来吃牢饭!”夏璃醒的语气颇为严肃,心中却慌张极了。
四个人一片沉默,黄色头发的男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一个小混混忽然跳出来,尖尖的声音响起:“老大,还是先走吧,要是条子真来了,那事可闹大了,那臭小子以后我们再揍他一顿,至于这娘们……”黄色头发的男生扬起一丝淫笑。明御一正想推开夏璃醒,由远及近,竟然传来了警笛声,渐渐清晰。
那几个人的脸色一变,抓起武器,瞪着夏璃醒慌张离去。
夏璃醒松了一口气,没有发现定定望着她的明御一,她疑惑地回头望着小巷外的公路,却又听见警笛声渐渐远去,原来只是一辆警车经过罢了。
明御一扳过她的脸,张开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蔓延的疼痛淹没了意识,他重重地倒了下去……
夏璃醒愕然地望着他,泪水渐渐决堤,划过脸颊。她感觉心口好似被东西堵住,那么的难以呼吸,双手不停地颤抖,她惶恐地抱着他……
医院
夏璃醒静静地望着躺在床上的那个男生,栗色的碎发柔顺地贴在他的耳边,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处留下淡淡的阴影,高挺的鼻梁下,薄薄的、显得些许苍白的唇紧抿。颈项依旧挂着他们在第一次见面,就从未见过他摘下的银制链子,只是却不知何时,一枚银色的十字架挂在了上面。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夏璃醒有些疑惑,她悄悄将十字架握在掌心内,纯银的十字架依旧闪耀着孤傲的光芒,不加丝毫装饰,显得简约却豪华。夏璃醒眯起眼,一缕更为夺目的光射入瞳孔,在十字架的中心,深深地刻着一个秀美的字体,“雪”。
她愣住了,呆呆地倚靠在椅子上,一股不知名的悲伤将她包围,心中的寒意与此时的阳光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喜欢的是慕宸雪!他喜欢的是慕宸雪!
“……她不喜欢这样。”
“……我要等她回来。”
她的手紧紧握住,长长的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但明御一的话却不停萦绕在脑海里。努力想摆脱这种感觉,但打从心底的失落,让这变成徒劳。
她喜欢他?是吗?为什么?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她,让她有些苦恼,这时,雨柔的话忽然在脑海中响起:“夏璃醒,她可是喜欢你的哟。”她皱眉,不得不去想这个问题,她喜欢他?喜欢他?喜欢他?这时项链的光芒越发亮了起来,一股不知名的感觉让她觉得不'炫'舒'书'服'网',她在介入别人的爱情吗?
纯粹的眼眸黯淡下来,视线却从未离开过那个少年。
这是门把转动了,走进来的是——明成风。但他似乎并不是来看明御一的,而是她。
“你叫夏璃醒吗?”明成风淡淡地开口,浑身上下总是缺不了那一种气质——傲。
“是,”夏璃醒有些诧异,嘴角再次扬起违心的微笑,她疑惑地问道,“您找我吗?”
明成风望着她,眼眸中掠过不易察觉的诧异。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眼神空洞恍惚,他继续道:“你母亲叫,夏馨?”
“叔叔,您是?”夏璃醒听了他的话显得有些吃惊,又有些紧张。她的视线募得从明御一身上转移。
他默默地站在落地窗前,风吹起了白色的纱帐,亦吹起了他那白色的大褂,让人有种轮回隔世的感觉,“你妈妈是我的初恋,只不过她喜欢你爸爸。”明成风的语气淡淡的,却让她感到无比沉重。
“你喜欢御一吗?”明成风忽然回头望着她。
夏璃醒一怔,随即低下头,面对妈妈的朋友,竟有种不曾有过的敬畏感。
“御一,会爱上你的。”未几,明成风笑道,那个微笑里掺杂了好多好多复杂的感情,“因为你和你妈妈一样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
她猛地抬头,她望着明成风,纯粹的眸中有愕然、有惊讶、有疑惑还有感激。
金黄色的阳光照耀着整个城市,每一处每一处都闪耀着光辉,每一处每一处都洋溢着温暖。
即使是夏天,也能给人这样一种感觉。
夕阳的余晖洒在渐渐宁静的校园之上,火红的金边让教学楼充满了一种梦幻的气息。夜幕即临,天边几颗星星在闪耀,如明珠一般镶嵌在黄昏的苍穹之中。操场上依稀能看到几个学生的身影。
一个少女站在校园的林间小道上,她驻足着像是在等待什么,却没有一丝焦虑。渐渐地,黑夜吞噬了火红的夕阳,天边的星星越发闪耀。少女恬静的脸庞让这一幅画显得唯美。月光轻轻透过梧桐树的枝叶洒在她的身上,细碎的光让这又添了几丝静谧。少女乌黑的长发随着微风摆动,银白色的发卡上跳跃着耀眼的白色光芒,星眸微闭,长长的睫毛时而颤动着,鼻翼轻微的气息在流淌,鲜红的唇瓣如樱桃般美却纯净,白皙的双手安静地置于裙摆间,吊带及膝雪纺裙被风掀起一角。
圣兰是一个制度比较放松的学校,校内有宿舍,但是并不规定学生每晚都要住在校内,只要自己想,晚上随时都可以回家睡觉,但早上依旧要到学校上课。夏璃醒在回学校之前,让明成风等明御一醒后送他回家,随即到过沈希生的家,却发现没有人。而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清晰洪亮的声音让她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让她疑惑的是——为什么让她来学校?
第十章 唯美演绎(10)
突然,‘砰’地一声巨响打破了此时的气氛,夏璃醒下意识抬头——
五彩的烟花如蝴蝶般在空中飞窜,绚丽的色彩映红了半个天空,无数的光束、火花汇集在一起,形成一朵朵斑斓的彩菊在空中缓缓绽放。
她呆愣住了,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透过学校所有的广播器,在操场、在教室、在宿舍响起:“夏璃醒,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荡漾在操场上的声音不断回绝于耳,学校整栋宿舍楼几乎是在同一时候,全部亮了起来,灯火通明让整个夜晚变得炫目迷离,宿舍的窗台无数人探出头来,望着这神奇的一幕。
夏璃醒呆呆地望着不停绽放的烟花,纯粹的双眸闪过惊讶、欣喜和感动。
一个男生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额头挂着些许汗珠,微微喘着气,微风吹动了他的头发,晶蓝色的眼眸闪烁着期待和自信,他正微笑地望着她,白色的运动服将此刻的他衬托得如王子般闪耀。
她微微张嘴,想说的话却顷刻化为泪水喷涌而出。脑中不断闪过他的笑容,他的委屈,他的可爱……昔日相处的回忆如电影般在她的眼前播映着。她知道,他一直是喜欢她的,一直一直都知道!但她也一直知道,她根本没有办法回报他的感情。在以前,她一直被千金的矜持控制,即使一直不屑财富,却总是被它左右。她知道他们不可能在一起,又或许因为她过于孤傲,又或许她根本就不知道‘爱’到底是什么。她没有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感觉,因为她怕他知道答案后会离开她,就又剩她独自一人,想要他留在自己身边,却不能回应他的付出,她原来那么自私!那么自私啊……
夏璃醒冲了上去,她紧紧抱住了他,很紧很紧,泪水不停地滑落,她颤抖着:“希生,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管他们了,我再也不当什么千金了,即使张沁要我们分开,即使被媒体讽刺,我也不怕了,我不要那些了,”她脑中忽然浮现出那个冰冷的身影,身体却再也控制不住地颤抖,她喃喃道,“我们在一起。”
然而心中的痛,却不知从而来。
“御一,会爱上你的。”明成风的声音在她的脑中响起,但眸中闪过一丝决绝,而后,她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滑落。
因为,眼前的男孩,她无法去伤害他。
沈希生一愣,他似是明白了什么,紧紧地抱住了她,那缕蓝色的发丝与她的黑发缠绕在一起,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如此妩媚。
裙摆飞扬,蓝发飞舞。画面定格,女孩晶莹的泪水让这种美丽带了一丝凄凉和无力,月光轻轻包裹着他们,蝉儿不知何时停止了鸣叫,这一幕,静,亦美。
梧桐树后面,倚靠着一个男生,他背对着他们,栗色的碎发无力地垂落,月光拂过他白皙的脸庞,显得有些忧伤,他的眼眸紧闭着,颤抖的双手泄露出此刻的情绪,颈项间的十字架不知何时消失了,唯独剩下的银制项链发出轻轻的碰撞声。
风吹起树枝,浓绿的树叶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它们有的飘落在风中起舞跳跃,有的摇曳在风中低吟浅唱。即使它们在落地的那一刻,也从未停止过向人们展现最好的一面。
夏璃醒望着伫立在自己眼前的别墅,站在露天阶梯上,脸上弥漫着疲惫,她似是下定了决心,步伐沉重地走了进去,轻轻推开了那半掩的门。她熟悉地把灯打开,意料之中的,通往二楼的回旋阶梯上坐着一个妇女。
“璃醒?”张沁惊讶地望着她,随即又明白了什么。“回来了吗?呵呵,我们回来的时间很少会撞上的……”
“阿姨,您,在等我吗?”夏璃醒疑惑地问道,精致的脸庞没了昔日平静的微笑,变得有些凝重。
张沁一怔,视线从未离开过眼前的女孩,脑中又想起柳清的话:“那说明她的生活起了风浪,不再像以前那样平平淡淡、索然无味。你其实可以放下工作,尝试着了解她,她其实是一个好女孩。”眸中一丝愧疚闪过,她对夏璃醒点了点头。
夏璃醒吃惊地望着张沁,感觉一种奇异的温暖包围了她,但是昔日筑起的心墙并不是那么容易倒下的,心中的怀疑将那股温暖不着痕迹地驱逐开去。淡淡地语气让张沁心中一痛:“阿姨,能不能解除我和明御一之间的婚约?”
张沁猛地抬头,眉头深锁,未经思考的字句脱口而出:“不行,这件事媒体已经公开了!怎么能那么轻率?”
夏璃醒心中涌起一股失落,不是因为沈希生,不是因为明御一,不是因为这个婚约!只是,只是因为眼前的人。“能不能让我自己去决定我的事?”夏璃醒抬头望着张沁,她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努力地让自己的决心不动摇。
“你是一个受关注的人!你是夏璃醒啊!你的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张沁不可思议地望着夏璃醒,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下站了起来,凌厉的语气让夏璃醒心中一颤。
“够了!我讨厌这个家!我讨厌你给我带来的一切!我讨厌这些华丽的水晶灯,我讨厌那些刺眼的光芒,我讨厌!你听清楚了没有?这里只有钱,你们脑子里想的都是钱,这里没有感情。就算有,也不会属于我!你只爱天浩和爸爸,我永远都是一个人!”夏璃醒第一次朝张沁大声吼道,她无力地倚在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