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乾清殿里,皇上虚弱的躺在床上,那原本严峻的五官被刚传来的消息气得扭曲起来,右拳在床上狠狠的捶了几下,嘴里不停的说着:“畜生……畜生……”床边站着的御医只是不停的摇着头。
韩怡柔拿着浸湿的锦帕过来准备给皇上擦脸,一只手轻轻的扶起皇上沉重的身子,不料皇上捂着胸口突然弯腰,一口鲜血从嘴中嘭出,人死寂般的闭上了双眼,不再有任何动静。
“皇上!皇上……”御医和韩怡柔忙不停的叫喊着,御医把脉后无声的摇头,韩怡柔抽出自己的手,神色凄然,慢慢吐出五个字,“皇上驾崩了。”
皇上驾崩的消息立即传遍了整个皇宫,皇后作为后宫之主自然要先站出来主持大局,先是赶到乾清殿,宣布众妃子在外候着,自己进去和皇上说了几句话,然后把皇上早已给她的明黄圣旨拿出来,让福安当众宣读,与人猜想无异,是让明辰王爷继承皇位。
众妃子则是作势在宫门前恸哭一番。
“不要!不要……走开……”账帘里,单春被齐寒亦逼到墙上,她靠着墙两腿缠在他的腰间,齐寒亦准备缓缓挺身而进之时,单春惊得哭喊了起来,拳头吹着他硬朗的胸膛。
齐寒亦蹙了蹙眉头,忍着身体里的难受,再次吻上她的脸,连带着把她的泪水也全部吻去,手一边紧紧的按住她的两条细腿,腰身迅速一动,“痛!痛死了……不要,坏人……我不要……”单春感觉一股撕心裂肺的痛在身体里蔓延开来,齐寒亦此时已经停不下来,把她搂到自己的身上,不断的在她耳边安慰着。
两人事过之后全身皆是大汗淋漓,单春惨白的脸已经毫无生气,身子软软的挂在齐寒亦身上,齐寒亦小心的把昏过去的单春平放到床上,猛然地想起什么,翻过她的身子,果然看到后背白皙肌肤上一张春秋图赫然出现。不过,他已经不需要了,得到她的心比得到什么都强。
“单风准备热水,本王要沐浴。”他心情明朗的躺下来,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脸,脑中不断的出现刚才她情动之时,诱人的模样,张牙舞爪的模样,还有令人怜惜的模样,其实有她一直在自己身边没什么不好。
齐寒亦躺在床上听着准备好沐浴的水后,横抱起单春,一起进了木桶里。见她还是不醒,就捏住她的鼻子,昏睡的单春只感觉自己呼吸不上来,就不满的挥舞着胳膊,缓缓睁开眼来,就见自己对面的齐寒亦一张俊脸。
单春猛地呼吸几下,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坐在木桶里,又想起清晨他们之间的事情来,她哆嗦着嘴唇,“你做了什么?我……”双手捂住自己胸口的春光,“你欺负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心里乱乱的要死。
只见齐寒亦目光一冷,转过身子,“给本王擦背。”
单春被他冷冷的一句下的回过神来,压下心里的不解,闷闷的给他擦着后背,可是没擦几下手上就没有力气了,那力道就像是轻轻抚摸着一样,咬着牙坚持了好半天,终于是没好气的把锦帕丢下了水里,“我没力气了。”
房门一直到了午后大雪停了才打开,齐寒亦一脸满足的站在门口,听着单风说着外面发生的事情,皇上驾崩和明辰王爷继承皇位的两个消息在他听来就像是在听哪个王爷又添了一子的消息一般,单风早已习惯了主子这般冷淡的态度,说完等着主子发话。
“传膳吧,让厨房多准备一些。”齐寒亦交代了一句,有返身回了房间。刚才房间里的狼藉已经全部都不在了,恢复了一片整洁干净,走进内室看到娇小的身影坐在床上发呆,他故意放重脚步。
单春指尖一滞,扭头看去,忙用手捂住小脸,“你……你走来,我不……不要看到你。走开!走开……”又羞又怒的表情实在是极为有趣。
“你不是喜欢本王么,怎么要赶本王走。而且本王事先问了你,你应下了。”齐寒亦故意装作无辜的燕子问她,用手拨开她的捂着脸的两只爪子。
“你骗我!我……我,我……为什么我喜欢你就要让我痛,我不要。”挪着身子往墙角退去,她刚才真的痛的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可是随后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又让她有些贪恋。
齐寒亦看着她简单的几样表情在脸上不停的交织而过,一把抓住她的脚裸,轻柔地把她搂过来,“现在还痛么,告诉本王。”知道她会害羞,所以加了后面一句话。
“嗯……还痛呢。”单春委屈的望着他,咬着唇角。
“以后就不痛了,这是喜欢才会做的事情。以后你就会舒服了,乖。”手指穿插进她墨色长发中,如丝绸一般丝滑轻柔的发丝,语气异常的宠溺起来:“可是饿了,我们用膳吧。要本王抱着你么?”
单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小手贴在他的额头上,“王爷,你是受了风寒么,怎么总是胡言乱语的。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自己嘀咕了两句,收到他熟悉的冷眸,她忙讪讪的笑笑,缩回自己的手去。果然还是这副样子嘛,难道是她刚才听错了么。
都城内的混战并没有持续下去,在第三日的时候城外的宜安王的兵被宜亲王的五万兵马包围,不过是三个时辰宜安王死在刀剑之下,手下的几名兵将见此便纷纷投降了,城外大势已去,城内自然就是微不足道,由御林军和宜亲王内外夹击,明玉王爷很快就落败,而且明玉王爷到最后连一个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午后连续阴沉的天气也拨开云散了,轻薄的太阳光轻轻打照在都城红瓦红墙上,格外的明媚。
正文 1 云泽元年
更新时间:2013…06…06
云中三十四年十一月初一,皇帝驾崩。当日宣读圣旨传位于明辰王爷。
云中三十四年十一月初三,宜安王,明玉王爷举兵造反被宜亲王与御林军合力围剿,两人皆亡,明玉王爷其其皇妹齐暖听在公主府上吊自杀。
云中三十四年十一月初六,明辰王爷即云辰帝登基为帝,举国同庆,年号改为云泽元年。新帝特宣旨大赦天下三年。正王妃范文浅封为惠文皇后搬入永福宫。
云泽元年十一月初十,皇后秦未央封为慈懿太后搬至西宁宫,云贵妃赫依云封为淑德太后搬至东宁宫,自此成为东西两宫太后。碧妃、莲贵嫔和溪昭仪搬至祥德宫。其他为生皇子公主的妃子早在十一月初五日就为先皇一起殉葬。
云辰帝登基进入朝堂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与静妃和明玉王爷勾结的官员统统关入大牢,另一件大事就是充盈后宫,在来年的初春二月之时,大兴王朝所有年龄在十四到十七岁的官家之女要进行登记,然后进行选秀。
云泽元年云辰帝整天都闲不下来,不仅每日都要繁忙与先皇遗留下来的各处国事,还要进行朝中官员的整治,后宫的选秀女也要劳神费心,最重要的是他的几个皇弟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皇位,这仅仅半年下来,云辰帝仿佛老了五六岁,三十有七的他鬓角隐约有了白发。
云泽二年四月初,溪昭仪诞下一名公主,取名为汽暖盈,封为暖盈公主。依照去年先皇生把溪昭仪被封为淑妃的旨意,把她被封为顺仁太妃。
四月初是刚刚进入夏日季节,轻轻的风中带着些暖意。在府上养了差不多一年的齐寒亦身体也好了,开始行动在每日的早朝上和专心参与朝中事务。那风采熠熠的样子根本不想久居王府的闲散王爷。
这个季节出游最是好了,明亦王府里的君亦苑,单春坐在石头上托着腮子满脸俏红,晃荡着两条小腿不知道怎么想什么。苏棉拿着月例和新发放的衣裙回来,走近戳了戳她的脑袋,“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王爷一会就回来,你还没有打扫书房吧?”
“哦,是啊。多亏姐姐提醒了,我这就去。”单春忙一溜烟的进了书房,认真的'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了起来,一边想着事情。这半年来一个月有那么一两次她都会被叫到王爷房间里,被齐寒亦折腾的半死,可是每次她都是极其欢心的,她满满的才知掉人们所说的入洞房是何意。
“主子,您不是一向最为冷静的么,今日在早朝上竟然当面与明……皇上吵了起来。”单风竟然难得的叨叨絮絮的说了起来,似乎还没有说够,“主子不是说凡事都要隐忍,难道王爷是呆在府上太久……”下面的话单风自然不敢说出来。
齐寒亦猛地停下脚步,接下他的话来,“变傻了么。”
单风低下头,低声道:“主子,属下可没这么说。”狠狠瞪了几眼旁边偷笑的单雨,他还不时为了他们好,还每次不是被主子骂就是被单雨笑话。
“王爷,回来了!”房间里单春笑嘻嘻的迎上来,“王爷是不是早饿了,奴婢这就去准备早膳。”那积极又兴奋的模样活活像一个小妇人。
“等等。传膳之事是单雨的事情。你就在书房侍候着。”齐寒亦出声阻止她轻快的脚步,转身进了书房,目光落到单风身上,“难道只有隐忍才能成就大事么,一直这样反而让他们一直谨慎对待。本王再次警告你,不准才像个娘们般在身后嘴里说个不停,你要是闲着,本王就把你送到西北。”
单风抽抽嘴角,“是,主子。”然后挠挠脑袋郁闷的走了出去,他也是很不解自己为什么变得这般叨叨絮絮了,以前自己是不喜欢说话的,真是奇怪了。
乾清宫,相较于去年的沉重气氛,四月的这里到处透着华贵的气息。登上皇位半年之久的云辰帝这几日才稍稍闲了一些,可是坐在龙座上男子似乎紧蹙着眉头,脸色阴沉,拳头放在桌子上,这个姿势从上完早朝后一直维持着到现在,显然是因为早朝上的事情烦闷。
寒怡柔向随行的公公打听了早朝的事情,她出去特意端了一壶热水,还有以前经常给先皇喝的花茶,正进殿时,就看到向这边而来的一行人,和当年大雪夜静妃来时的感觉不同,这次是阳光下,惠文皇后徐步走来,面色淡然。
韩怡柔忙施礼恭敬道:“奴婢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来的正好,皇上自早朝回来心情不佳,还望皇后娘娘多多劝导一番。”
皇后普通的五官并无出众之处,但是那一袭华贵的黄色彩凤纹绣裙袍让她站在阳光下显得精神奕奕,便带着几分高贵气质,只见她微微颔首,目光掠及韩怡柔端着的茶水,“起来吧。你有心了。”说完便提步进去,身后的两名宫女连忙上前提起皇后的长长裙摆。
韩怡柔跟在一行人的最后,刚把茶水放到案几上,就听到皇上吩咐道:“你们都下去,朕想和皇后说会话。”
众人鱼贯而出,片刻乾清宫只剩下了高台上的两个人。皇后握住皇上的手,温情问道:“以前皇上有烦心事时,都会主动去找臣妾说说。早朝上的事,臣妾也听说了,皇上莫要和三弟生气,他性子一向倔强众人都晓得的。”
皇上嘴角沉着,闻言拳头在桌上狠狠砸了一下,“我岂能不晓得。只是以往在朝堂上三弟从来都是沉默寡言,何曾这般和人争吵过,更何况是和……朕,朕怎么能不气。”揉揉额头,苦笑道,“朕宁愿他冷言冷语。”或许他们都是这般习惯了。
“寒辰,三弟一反常态确实很令人费解。臣妾去了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