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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丫鬟追夫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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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莫溪进了内室放下层层的轻纱,看到软榻上睡着的女子,她轻声走过去帮她盖好毯子。那女子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双眼紧闭,有着无尽的宁静。何莫溪听见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拿过茶杯坐过来。

    院子外,寒城领着孤冷公子和身后的男子,准备进房间。

    孤冷公子摆手挡住寒城说道:“就不用了,我们只是晚上住在这里,今日无事过来早。”目光锐利的扫过寒城的不自然的右胳膊,“原来是胳膊受伤了,你真是越来越让人猜不透心思了。”那语气中含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白茫茫的大雪中,一黑一白伫立着,那浑身散发的气息亦是完全不同,寒城左手放到背后,微仰着头,淡然一笑:“不过是在尽心照顾一个爱玩闹的妹妹,有何猜不透的,当初我也一样这样拼了命保护你的周全。”那清冷的白色仿佛就要融于大雪之中,无法触摸。

    孤冷公子一身深黑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依旧是黑色墨玉腰带,上挂着翡翠玲珑腰佩,气质冷然,双手背在腰后。似乎过了许久他才轻启薄唇:“你做的一切我会感激,但是你也不可能不是故意而为之。我也要提醒你,我不需要一个连感情都控制不了的人当对手。”他说这些话时目光落在那窗台上放在花瓶里的梅花。

    寒城琢磨着他前一句话,寒亦是始终对他有些误会,“放心,我只是觉得丫头像我那个唯一的妹妹,她或许就是暖蓉生命的延续,所以我想尽自己所能保护她,不然看到同样的场景,看到同样的生命离去,我会连自己的心都冰冻起来。”暖暖短暂的生命却给他一生忘不掉的快乐,他作为哥哥不会放弃为暖暖报仇,眼底闪过一丝坚决的狠绝。

    孤冷公子迅速抓住那清眸里的依旧存在的感情,冷笑自嘲:“我早就丢了那颗没有意义的心。”摆手,自己进了南面的房间,跟着的男子站在门口仿若一个石雕,一动不动。

    屋子里的何莫溪见院子里只剩下公子一人,就拿出披风急步而出上前给公子披上,寒城自顾自的笑笑:“每个人的心都不一样,注定了我们活着的痛苦。”回到屋子后收起漠然,眉宇间泛出淡淡的轻柔,进了内室,“她怎么样?”

    何莫溪摇摇头,“自喝了药就没有醒过来。”

    “比上一次多了多长时间?”拿出女子的瘦弱的手腕,手指探了上去,浓眉紧拧着。

    “一个时辰。以往这个时辰她就回到后院了。”

    “再让鲁婆熬一碗要来,这次你来送。记住尽量不要让寒卿看见,他一下子就能闻见其中的不同来。”摸摸女子光洁的额头,触手冰冷,寒城有些担心的凝望着窗台外花瓶里插着的梅花,想起刚才寒卿说过的话,当初他失踪后的事情需要弄清楚。于是出了内室,唤来冷迟吩咐了下去。

    长长的午睡过后,春丫头摸摸自己的肚子一溜烟钻出房去,向茅房匆匆跑去,雪地上留下可爱的脚印,等着她舒服的擦擦额角的汗向回走时,发现南房门外站着一人,那人似乎有些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于是她好奇的挺直腰板上了石阶。

    那男子霍然拔出长剑一挡:“站住。”

    春丫头才想起那个风高月黑的晚上同样的场景,瞄着那亮闪闪的长剑,她傻笑着后退了一步,不等男子反应,拾起身下的雪一捏朝着男子扔了过去,雪球狠狠的砸在那男子脸上,砰然而碎,满脸的狼狈。

    “哈哈……让你再吓我,石头男。”她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男子浓眉一紧,抹去脸上的雪渍,长剑一伸向她袭来,春丫头连忙躲到柱子后面又随手抓过一把雪扔了上去,这次长剑一挥雪球碎落在地上,她眼眸一瞪,撇撇嘴,不服气的再抓过一把雪捏的紧实些,小胳膊挥舞了半天一甩,雪球透过剑气砸在了男子身上。

    “喂,把那剑收回去,我们扔雪球玩多好啊。”她又是玩心大起,撸起衣袖,挥着手,男子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右手腕一翻,长剑再次以不可阻挡的气势击出,春丫头忙提起裙子就跑,一边跑着一边拿着雪球扔他,“你跑慢点……我扔不到,石头男,喂,你不要生气么。”她只能凭借着柱子勉强挡着。

    两个身影不一会就在院子里闹腾了起来,一追一赶,不知道的只以为是在玩雪球呢,只有春丫头知道自己玩的有多累,看着那长剑她就一身冷汗,可是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和她“玩”的人。

    正在南屋里休息的孤冷公子倏地睁开黑眸,听见外面的欢快的抱怨声,侧脸紧绷着起身大步走去打开门,不想一个雪球直直朝着他飞来,春丫头捂着嘴圆目瞪着,那名黑衣男子握着剑柄的手一紧,亦是睁大眼眸看着。

    孤冷公子长手一伸用黑袖轻松的挡住了雪球的去向,语气冰冷:“她胡闹你也跟着胡闹。”

    “主子,这丫头一直那雪球砸我,我不能任她一直砸吧。”

    “那你也拿着雪球砸我啊,我们互相砸着玩多好啊,你非要拿个破剑。”春丫头双手环胸,小脸因为刚才跑得通红,收到孤冷公子凌厉的眼神,她缩了缩脑袋,“不跟你们玩了。”说着拍下身上的雪花跑进了公子的房间。

    孤冷公子黑眸一闪,“进来。”男子收回剑跟着进了屋子,顺手关上房门,寒卿甩袖而坐,皱着眉头看了看身上的雪渍,“半个时辰前是谁端着药进了寒城房间。”

    “何姑娘。”

    “给你一日时间查出后院住着的人的身份。”目光落到单风肩膀,“她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她要玩你就跟着她玩,不要伤着她。”

    单风立即露出难为情,有些手足无措,“主子,我又不是小孩子。主子何不叫单雨跟她玩。”感觉到那束冷光,他只好勉强答应了,“嗯。”

    “下去。”单风打开房门的那一瞬传来对面房间里的欢笑,寒卿冷笑一身眼底闪过一丝阴暗,感觉周围越发的寒冷,回身坐到书桌后提起笔挥洒着写着信。

    对面的房间里,异常温暖。寒城和何莫溪都看着春丫头眉飞色舞的说着刚才的的事,两人掩饰不住笑意喝着茶,春丫头终于说完了累的坐过来抱住何莫溪的胳膊,“莫溪姐姐,你要一直这样笑才好看,不要跟寒城哥哥一样老是冷着脸,都成小老头了。”

    “你这鬼丫头,不许这么说公子。最近是不是偷懒没有练字,你看你刚才写的又和当初才来的时候一样了。”

    春丫头扭着身子,嗔怨道:“没心情,字就写不好。”

    何莫溪好笑的戳戳她的脑袋:“尽找理由。每次见你都嬉皮笑脸的,这叫没心情,从明日开始,每天写三十页给我送去,哪天不够就罚一日不准吃饭,什么时候字练得好看了,就减为每日十页。”

    “啊,写好看了,还要写啊。”扳着手指,求救的看向寒城。

    寒城装作没有看到,侧身躺在榻上翻着书,神情极为专注,被无视的丫头不情不愿的走过来摇摇寒城的胳膊,寒城才把目光落到她身上,“就按莫溪说的做,以后每日来我房间写字,我亲自看着你。”

    话刚落,春丫头收回手,苦着脸指着两人,“你们……你们都是坏人。”随手拿过一个珍珠糕塞进嘴里,负气而去。出了门看到对面站着的石头男,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回了自己屋子。

    当用晚饭时,何莫溪叫上丫头一起进了公子房间,房间内寒城已经坐好,旁边还有孤冷公子,寒城见她们进来,清冷的语气泛泛传来,“落座吧。”春丫头看了一下孤冷公子旁边的位置,挪着步子走到了寒城身旁坐下,寒城见莫溪还站着,就出声让她坐下,“别太拘束,坐下。”

    何莫溪刚坐下,春丫头就拿起筷子朝着最远的那盘清蒸鱼探去,何莫溪见两位公子都没坑声,她也抿着嘴。春丫头沉浸在自己夹了块大大的鱼肉中,想着一口肯定吃不下,准备坐回去。抬眸对上寒卿幽冷的目光,她身子一歪,“扑通”整个人坐空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丫头……没事吧?”何莫溪忍着笑把她扶起来。

    春丫头揉揉屁股,暗叹自己最近老是摔屁股,怒目而视,她顿时烦躁起来,一咬牙夹起刚才掉在桌上的鱼肉扔进了寒亦身前的那碗米饭里,使坏的作个鬼脸,喘着粗气把脸别过一边,身后的单风“唰”的拔出剑来,不过迅速被寒亦手挡了回去。各人各怀心思,各人各种表情,只有那香嫩的被嫌弃的鱼肉被周围的气氛弄的硬冷起来。

正文 23 事与愿违

    更新时间:2013…02…05

    何莫溪忙叫来在外面的紫衣进来,让她重新准备一碗米饭送过来。

    寒城温雅而笑,宠溺的摸摸丫头的脑袋:“快跟孤冷公子道歉。”

    春丫头明眸在两人脸上看来看去,白净的面孔闪过委屈,迷茫,最后定格为不解,直直问道:“你们两个人的眼睛有点一样,不笑的时候活活像兄弟。”

    “嗯,他是我三哥。快和孤冷公子道歉。”寒城倒是直言不讳,道出两人之间的关系。

    春丫头闻言则心思微转,冷哼一声:“寒城哥哥把丫头当妹妹看待,孤冷公子也应该把丫头当妹妹看待,哪有哥哥打断妹妹吃饭的,还要妹妹道歉的。“

    寒城被她扯得关系听得哭笑不得,只好作罢,他实在是不会管教这个丫头。这个时候紫衣也正好重新送来了米饭,何莫溪小心翼翼的放到孤冷公子面前,寒亦依旧绷着侧脸吃了起来,随后气氛虽然沉闷,但是好歹一顿饭是安安稳稳的吃完了。

    寒亦饭后不发一言的回了自己房间。何莫溪收拾着饭桌,寒城则随手拿过一壶酒拉着春丫头向后院而去,穿过雕花走廊,推开虚掩的一道小红门。春丫头都被转晕了,这边也有一片梅花林,只不过比前院的还要惨败,只剩一两个枯枝上红梅还绽放着,朦胧的月色下一切都显得那么虚幻。

    寒城拉着她走了几步就到了一条已经结冰的小河旁坐下,他举起酒壶向口中灌去,月光下晶莹剔透的酒沾在他薄唇边,只听他呵呵一笑,握着丫头暖暖的手,开始缓缓道来:“我们终究是到了无言以对的地步。记得那天他八岁时母妃惨死,我不顾云贵妃的旨意把他从冷宫中拾出来,用了三天的时间把昏迷的他救过来。自从那次后,他眸中出现一些光彩,身体弱弱的跟在我身后,你从来不知道在宫中有多少人想着每天要你死,因为母妃还算得宠,他们还不敢欺负到我身上。那一年我们像亲兄弟一样在一起练剑,玩闹,得母妃的夸赞。”他每一句都带着对年少的回忆,随后语气一转。

    “可是事与愿违,一年后匈奴大举进攻夺下遥中镇,父亲当年亦是大病着,无心应战退敌,只好答应匈奴王子的提议,把他送到那里当质子。我当时正好不在,但我知道后,那队伍已经出了关外。那两年我完全没有机会得到他在那里过的怎么样,一直到八岁时,有人带回消息,说寒亦无故失踪。谁都体会不到作为一个亲人在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又因为宫中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只好出计策无故落马,重伤躺在床上。”手摸索到酒壶仰头痛饮下去。

    春丫头被寒风吹的生冷,就自觉的靠进扭头的怀抱,小手轻柔的拍拍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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