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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的高大男子眼里一抹温柔的笑意,他摇摇头,无奈地说:“宝宝,为何不吃?”
而一旁的女子翻了个白眼,这不是显而易见地在撒娇,在撒气么,可是她又不敢对着男子翻白眼,而小女孩恰好回头看见自己娘亲正做着不雅地事,明显一愣,然后脆生生地说:“娘亲,你为何要翻白眼?”
“咳咳。”已用完餐的女子正在喝茶,听到小女孩的问话,像是被呛到了一样,咳个不停。
男子轻飘飘地看了眼女子,也不说话,只抱过小女孩,让小女孩坐在膝上,然后柔声问:“宝宝,再吃点,要不如何长大?”
被叫做宝宝的小女孩清澈的眸子转了转,然后才想起,她好像正在生家里两个大人的气,便扭着身子想下去,男子也不生气,只是臂膀用着柔和的气力抱着,也不见用力,小女孩却是怎么也不能下去。
“爹爹,我在生气。”小女孩见不能随了自己的心、自己的意,扭过头,嘟起嘴朝身后嚷着。
“哦?”男子声音清朗,不似一般男子的娇弱的声音,只温柔地望着小女孩,轻声问:“宝宝为何要生气?可是在生爹爹的气?”
小女孩听到自家爹爹居然还问自己为何生气,小脑袋瓜里只觉得怎么平时最疼自己的、最懂自己的爹爹怎么就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在生气了,小小年纪想不通,但随了自家娘亲想不通便不想的性子也只甩甩头就不做他想了,只是郁卒地想着自己为何生气。
女子笑着看着两人,然后说:“宝宝,听爹爹和娘亲的话,再多吃点,等下娘亲带你去玩好玩的,吃好吃的。”
小女孩眼睛咕噜噜地转了两圈,说:“两串糖葫芦、三个糖人、还要一把小剑……”说着还用自己肉呼呼地小手数着。
男子看不到宝宝的表情,但也能在脑海里想象自家小孩可爱的样子,嘴角便不自觉地勾起来了。
女子看到自家夫郎微笑着,虽然不是对着自己,心里倒也舒了口气,往年每到这个时候,他便很是沉默,看向自己的眼睛里也藏着一抹沉沉的哀痛与自责。
傻瓜,都过去这么久了,而且当时确是自己自愿的,哪里怨得了人,更何况,自己本来就能为你生、为你死,这区区伤痛又有什么。
初时,因为我痛、你更痛,我便藏起这身伤痛,装作无事,便想着你会好受些,哪知道你反而更是自责与难过。
于是,我痛的时候会撒娇会嚷着疼,要呼呼,要吃这吃那,你忙活一整天,精神倒也不见疲惫,我便知道,你愿意与我一起痛,而不愿见我隐忍。
傻瓜……
女子眼神柔和地看着男子,嘴角溢出一抹轻叹。
听到女子叹气,男子眼角余光本来就看着女子,便忙直直望向女子,身子也站了起来,急声问;“可是疼?”
怀里的小女娃也关切地望着女子。
女子摇摇头,站起身子,从男子手里接过小女娃后一手搂着男子纤细的腰,说:“不弃。放心,我现在不疼,这毒今年便会完全消了去。以后都不会疼了。”
“嗯。”男子闻言,浑身放松,轻声说:“兰。那我们回府吧。爹爹定是盼着我们回去了。”
“好。”女子应了,拈起一块糕点,对着怀里的女儿说:“宝宝,莫让爹爹担心,再吃块点心。等下回去,便让府里厨娘给你做你爱吃的糖醋鲤鱼。”
“好。”莫宝宝,也就是莫兰与李莫如的女儿乖巧地点点头,其实她垂涎这糕点很久了,只是平时娘亲不让自己多吃糕点,所以才眼巴巴地望着而已。
莫兰携了李莫如出了酒楼,便往将军府里走。
一路悠闲地紧,莫兰一手抱着莫宝宝,一手于宽大地袖子下牵了李莫如,两人十指相扣,亦步亦趋地消失在人流中。
而两人刚刚走开的酒楼此时正好是饭后说书的时间,只见一个青衣女子在酒楼中间搭的台子上坐着,面前一壶茶,两碟点心。
“四年前的此时,也就是无双侯的成亲十日前,无双侯偕同其夫郎以及手下百来精兵奇袭昭日城,历时才三日便将黑耀国的君主斩于帐中,同时还斩了四位将军、一位左大王,同时重创了护国大师。还迫的新上位黑耀国君主签下百年不得侵犯我国边境的合约。”
青衣女子一开口,酒楼里酒饱饭足正喝着茶的各位都噤了声,凝神地听着女子说话。
“要说这无双侯啊,风姿翩然,尤其是那一身功夫,啧啧,无双侯可是这天下第一高手……”
“还有这无双侯的夫郎也就是无双郡主也是风姿翩翩、勇气可嘉的男子,陪同无双侯上这战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传言,无双郡主的功夫可不比无双侯低……”
做了那许多,其实付出的更多吧。女子默然,却还是张口说着。
……
“最让人说道的就是无双侯与无双郡主的亲事,那可真是让人回味无穷,现今想来,那场旷世婚礼怕是天下男子都盼着的婚礼。”
青衣女子说着,眼神迷离,似是到了四年前……
“你倒是说啊。”底下人似乎不满女子说到此处便停了下来,不由有人出声催促着。
更是有的雅间里似是有男子轻语,经撩起的纱帘传过阵阵幽香……
青衣女子清清嗓子,润润喉,四下望了望,直到底下人都安静地望着自己,才开口说:“那年,十月初十,我现今,记得特别清楚,我正在清梦中便被小侍摇醒,说外面漫天铺地地红,红的耀眼、红的让人心颤,我迷糊中便想这是咋回事?莫非是遭到了敌袭?可是看小侍的神情又不大像。
于是,也顾不得穿衣裳,披了衣服,赤脚就往外走。
后来才知道当天像我这样的不知道有多少。
我推开门,便看到满目的红,我觉得小侍说的对极了,太震撼了,我许久才回过神,转身问小侍,这是怎么回事?小侍只摇头。我再一抬头,便看到自己家的大门上贴了两幅对联,而自己屋前夜挂着两个大红灯笼。”
女子说到这里顿了顿,也没有看向眼前殷切地眼神,只自顾自地说着:“想必有的客官定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女子闭着眼睛便能想起站在门前看到从街头延伸到街尾的红地毯、还有树上飘着的红丝巾、门上的对联还有那大红灯笼,仿佛自己又听到了当时自己的心声:那女子定是爱惨了她的夫郎,愿意这样全城通告说自己要成亲了,且这一生一世都只愿与他白头到老。
那时的自己心里像满天的神佛许愿,愿神佛眷顾这一对自己当时还不知道名字的男女,愿他们生生世世不分离,愿他们幸福快乐。
女子想到这里,抿了抿唇,似乎又看到了那样一个女子骑着白马、挂着大红花,满脸苍白却微笑着按照清水国娶亲习俗将自己的夫郎抱上了花轿、迎进了自己的喜房、拜了天地后却口吐鲜血晕倒在喜堂上吓傻了整个府的宾客。
而随即传出的死讯,让所有人都暗了眼、伤了神,却犹记得她在喜堂上被扎了针、清醒后坚持着让自己头盖喜帕,说要让自己的夫郎骑着白马来迎娶她。
她说:这是她一生的心愿。
没有人能拒绝她。
于是,她的亲朋好友、李将军府地所有战士只得含泪着同意。
而她的夫郎却只是笑的一脸温柔依了怀中笑的开颜、脸色却惨白的女子,男子在女子苍白的脸上吻了吻,便站起身子从喜堂将将女子迎娶到了将军府。
当时,自己远远望了一眼,便低了头去,随即又抬起头来,仰望天空,生怕眼中噙着的泪掉了下去,生怕这泪掉了下去,那女子便再也不能醒过来,而那男子也会如烟一样随着女子而逝去。
而当心情平复的时候,自己看到许多人都是与自己一样的动作,微红的眼眶让自己明白京师里许许多多的人与自己一样都在为他们心疼。
是的,那时候,整个京师都知道了女子与男子便是为了清水国千千万万个家去了昭日城,没有人不说他们的伟大,可我却明白,女子其实只是想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想与抱着她的男子一起生生世世不分离罢了。
可是,这有何妨,他们毕竟是让黑耀国百年内不能侵犯清水国,同时让星辰国不敢妄动。
女子稳了稳神,自己说了四年了,还是会在这时候走神,女子自嘲一笑,然后平淡地将自己知道的说完,抿了口茶,便下了台。
至死不渝地爱情让京师里的少男少女们期待,可自己却只是想让那两个神仙一般的人活着。
女子站在酒楼的院子里,仰头望着天空,喃喃地说:你们,定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幸福地生活吧。
这时候,你们的身边时不是有着几个调皮的小孩?
女子出神地想着,突然手一抹眼睛,明明知道这是妄想,却还是忍不住去想。
清水三千,取一瓢饮。
这是每个大红灯笼上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文,写到这里,便完结了。
不知道,停了这么久的文,还有人看不?
低头,默……
若有人看,萌会再写番外
不过,番外要点……
鞠躬……
文写到今天,其实很多话要说,可是却好似一句也说不了。
……
102
102、莫宝宝(上) 。。。
这一日,是莫宝宝的八岁生辰。
莫宝宝是李莫如在八年前十月份就怀上的,因为不是足月生产,所以,莫宝宝的生辰是在蓝月大陆六月二十,其实也就是我们这里的阴历。
这一天,天空很蓝、风儿吹着人很'炫'舒'书'服'网','炫'舒'书'服'网'得人昏昏欲睡。
这一天,莫宝宝一早就被自家娘亲掀开被子,莫兰的嘴里还嚷着:“莫宝宝,太阳晒屁屁了,还不起床?”
莫宝宝微微睁开自己迷蒙的眼,然后伸手用手背揉揉睡眼朦胧的眼,看了眼窗外,咕噜几句,翻了个身继续睡。
莫兰好笑地看着莫宝宝可爱迷糊的样子,而莫宝宝此时完全看不出白天清醒时的调皮捣蛋模样,再想起莫宝宝刚刚的嘀咕:“娘亲,太阳都还没有见影子,明明还是月亮,好不?”莫兰就一下坐到床上,然后掐掐女儿因为睡觉而嫣红的小脸蛋,声音很平稳地说:“莫宝宝,我以往是怎么跟你说的?”
说完,也没有多余动作,只安静地坐着。
过了一会,继续说:“今天,是你的生辰。”
话音一落,就见莫宝宝将刚刚翻身而压在身下的薄被一把掀开,一个鲤鱼打挺就直直地望着莫兰,再使劲一闭眼睛,再睁开时,脸上再没有迷糊,眼里也全是清澈。
“嗯。儿的生辰,爹爹的受难日。”莫宝宝认真地说着。
莫兰笑笑,看到全然清醒的女儿,随手将床边的衣服拿过替女儿穿了起来,莫宝宝也自然地伸着手脚。
在莫宝宝三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