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吴掌杀就是吴掌杀,有人让他留他就会留吗?长孙正功又如何,已经不是第一回驳他的面子,吴掌杀更不在意这一次,于是甩甩身走了。
白小鼠见正主都走了,找一个‘下属国’也没什么好谈的,于是小鼠歉意的耸耸肩也走了,徒留长孙正功无趣的对着空空的角落发呆。
众人见没戏可看也散了,皇甫飞楚多看了慕容尊者一眼,发现他并没有不妥也跟着伯伯退去。
元夕夜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此刻更是看不出他要做什么,只是安静的跟着元释离开,只是与慕容尊擦肩时从慕容尊身上一瞥而过。
白国宫门之外,等着进去的皇启迟迟收不到里面传唤的消息,他频频找人窥视,给的结果竟然是聚首宴已经散了!皇启不可理解的看眼景妃,为什么会这样?
皇启不知为何突然有股背脊发凉的错觉,莫非慕容尊看透了他的布局,他本以为慕容尊会为东邪或者他新进占有的夹山区两大势力供应水源,想不到他竟然没有!可就算这些不重要,他就不想坐上长孙家的位置?
景妃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眼前等了快二十年的他又是一场空,心里不禁也泛起酸楚,可二十年都等了,还有什么不能等:“皇上,我们回去吧,总会有机会……”
皇启突然放开景妃的手,现在各大家族还没有走远,既然身份已经破了,他又何必藏头藏尾,皇启突然向白宫殿走去,皇室的通关图腾虽然没人认识但是图腾上的真气是黄家所有,皇启一路畅通,直接抵达大臣聚首的宴苑!
因为吴掌杀时间耽搁的人还没有散,先走一步的吴掌杀也只是刚到门边的位置,如今看到走过来的皇启,吴掌杀突然看向了白小鼠。
白小鼠无所谓的抬抬眼皮,他来都来了有什么可拦的,她倒要看看有野心控制君蓝的人能做到什么地步?
众人对皇启的出现并没有什么表情,是有些重量级人物对白国皇宫内出现‘闲杂人等’心生不悦,可看此人器宇不凡也不敢胡乱说话,毕竟白国和吴国的关系摆在那里!
长孙正功、慕容尊者、元夕夜心里顿时一颤!白小鼠的那些影响瞬间散发了很多,这三个人齐齐的看着皇启,眉宇间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皇启走进来,一袭皇室长袍衬托出他如尘飘仙的志气,眉宇间的傲气器宇不凡,皇室的图腾若隐若现的盘旋在长袍上,威武庄严,只是至今已经没几人记得它的荣耀,反而不足他身后的人进来时对众人的震撼猛烈!
皇家第二侍卫,绿眸伸族和第一侍卫蓝眸蓝族。
众人看到此三人时瞬间愣了,被埋在记忆深处的东西瞬间被挖掘,那些沉寂在古史中画像瞬间被人记起,每个人不愿意去提却活生生存在过的事实,公国真正的主人——皇族!
各大家族瞬间看向长孙家族,似乎怕有什么东西从他们被赋予的身上剥离。
白小鼠哪管得了那么多,她直直的看着凤君蓝撕裂皇启的心都有!
吴一剑瞬间看向了白小鼠,如果她为了君蓝动手,他也当仁不让!
凤君蓝不解的看众人一眼,悄悄的绕过身前的两个人,走到白小鼠身边奇(霸气书库…提供下载…3uww)怪的问:“怎么还没散,刚才侍女通报散了,我才带人过来,怎么……”
吴一剑、白小鼠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如果真是如二人所想,他们现在真无把握对付皇启!
吴掌杀也松了一口气,刚才一剑身上的杀气他感受的最清楚,此刻他不知是该说自己明智还是倒霉,怎么就忘了凤君蓝,万一白小鼠为蓝族铤而走险,自己儿子就惨了!
长孙正功见凤君蓝走开深深的吸口气,所幸不是两大侍卫聚齐,但皇启出现在这里……
众人也松了一口气,可立即又提心吊胆的看着来人,他是谁?众人心里已经有数!
长孙正功看了白小鼠一眼,身为公国消息传递最快的人她会不知道皇启在这里?长孙正功收回目光,向皇启走去,身为囚禁皇族的国家他此次算失策,但为了稳固人心,他只是走过去道:“皇启,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让你在驿馆等我。”
此句话瞬间熄灭了所有人的希翼,皇字开头一定是皇族!这让唯我独尊的人有种突然成了人臣的错觉,众人的抵触心里直觉发作,对皇室不了解的人,无疑是在暗示长孙家族为什么没杀了此人!
皇家在目光的各大家族眼里只是一个符号,他们没经历过三百年的大战、没认真看过公国史,对隐约存在的皇室只是活在梦幻里,如今突然出现,除了真正知道皇族秘密的大家族,其他的人则是做着让皇启死的美梦。
白小鼠担忧的目光在凤君蓝身上扫过,确定他真的没事后不禁埋怨自己想的不周,这个皇启,他会不会因此加速君蓝心源的觉醒,白小鼠现在迫切的想提高武功,心里又暗暗的恨上了慕容尊,如果不是……
吴一剑突然来到她身边,坚定的搂住她的肩,雄伟的身体瞬间挡住了小鼠的阳光:“过去了,你要想的是怎么样抱住现在!”
元夕夜、慕容尊立即看到了这一幕,本因皇启出现冲散的忧伤又急速凝聚,大有弄死吴一剑的趋势。
众人没工夫管他们的‘恩爱’,所有的心思都在皇启身上,在座的没有庸才,都能察觉出皇启的不同凡响,即使皇族肯定有过人之处,如今再看其气度,恐怕也觉非凡人,他会不会……
长孙正功亦有些挪不开手脚,前几日他就与皇启僵持过,刚才简短的对话中长孙正功听出皇启有意让他把他介绍出去,长孙正功会那么做才有鬼,可不那么做又没有拒绝的理由!
白小鼠现在对皇启很不爽,就因为凤君蓝进门时的一站,她彻底的把皇启划分到惹人厌的圈里,更没闲情看他争位,以她现在的功力没有说话权,但是有一个人有。
白小鼠立即看向慕容尊,提醒他该是他说话的时候,各家武学五重巅峰,加上在座的众人会弄不死一个皇启?
白小鼠的暗示是公示范围,各国最讨厌看到的人就是皇启,皇启的存在无疑是众人的眼中钉,如果能除掉更好,除不掉也要大残,小鼠并没有器重慕容尊让他开口的意思,只是觉得目前他是所有与皇启同辈份的人中武功最高的一个!
慕容尊却不那样理解,这一暗示立即让他对吴一剑的不耻降低了几分,精神也振奋了一些,至少不是只想弄死吴一剑,而是回到了当场的局势。
慕容尊所有家族武学五重巅峰,若论气度和威慑五重打开足以有浩然之气!慕容尊站在人群中,突然有股卓尔不群的气度,他缓缓的看向皇启,不紧不慢的道:“既然是来找长孙伯父,长孙伯父还是把人带回去的好,免得扰了大家的雅兴!”
众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皇启身上。
皇启笑而不笑的看着慕容尊,皇室的威压若隐若现的袭向慕容尊!
慕容尊不闪不躲,坦然的看向皇启但凡袭来的气息一一转化,消失的无影无踪。
皇启诧异的看向他,如诺不傻他立即发现了各种端倪,五重巅峰,竟然真能达到五重巅峰,以慕容族武神的能力即便是终日不眠不休也不会有慕容如此大的优势,皇启骤然看向小鼠!
白小鼠开口道:“你该走了。”然后看眼凤君蓝别有深意的道:“或许你今天就不该来。”最后以东道主的姿态送客,并提醒了一句:“以前是空气的,没道理转眼就不是了。”
这句话是安抚不知情的人,对于知情的人看到皇启身后的绿眸伸族时已经心有大概,这是真的跟长孙家族扛上了,既然如此,长孙家族出动长孙临文不是更好。
小鼠说退,吴一剑已经满脸阴翳的等在大门外送客,众人哪敢耽搁,赶紧带着自己的人走人,纵然是有心呆在这里看,可他们又能改变什么,不如等着最后结果的出来,看看谁能撼动公国三百年的根基!
此刻宴苑内只剩慕容家族、吴家、元家、长孙家,还有站在那里没走的皇启。
皇启拖鞋并不是因为他怕了,他既然已经站出来就没想过退回去,只是忽略了慕容尊真有五重巅峰的实力,即便如此又怎样,蓝族一脉心源如果觉醒,对付慕容尊难道没有把握?
明日面前不说暗话,既然已经知道控制不住皇启,此刻也只有依了他的意见。
长孙正功其实在想以现在在座的实力没有与皇启一搏的资本吗?有是有,好是谁也不知道皇族有没有后手,三百年不曾见识过皇族的武学谁又知道里面的猫腻!
慕容尊率先道:“你想要什么?如果是公国,我想以你现在的势力就算掌权也没有号令群人的能力,现在先除掉你确实困难但是如果让你二十年内不动武却易如反掌,你之所以来这里是皇子辈分的人心里暗示,让他们早一步接受你不假吧!”
长孙正功骤然看向皇启,难道他的意思是放弃自己这一代在临文那一代树立威信!真当他们死了吗:“你信不信,我们现在就有能力杀了你!”
皇启似笑非笑的看向长孙正功:“你信不信皇室不单是武学那么简单,我既然敢站出来既有站出来的仪仗!我奉劝你还是祈祷长孙临文被让你失望,能继续囚禁我这一代皇族,否则你就等着让位吧!”
吴掌杀颇有深意的看着他们,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人家都说了不准备在这一代争位,做长辈的还死咬着他不放岂不是降低了格调,既然弄不死就给孩子们去斗,反正只要白小鼠不意气用事自家儿子的命是保住了!
皇室的深浅慕容家族多多少少了解,这不是摆明了想能者上位,如果将来儿女们的能力不及皇启,众人既要让出公国的归属权,试问谁愿意这样做!
皇族近百年虽不出入,但是皇族曾有能力一控十国岂是闹着玩!
慕容尊制止住父亲想说的话,丝毫不受皇启威胁的看着他:“如若是三百年前我确实该敬你,可如今皇室不过是一个听起来比较好听的代名词,你如果想站在同你祖宗高的位置,也要看看我们愿不愿意。”
皇启也看着他,丝毫不介意他说话的口吻,二十年他已经等过来了还差一个二十年吗:“过度自信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慕容尊回了一句:“你也一样。”
然后两人彼此僵持着似乎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却又没一个先行妥协。
白小鼠看吴一剑和凤君蓝一眼,走了,看他瞪眼的功夫不如回去制造个导弹弄死他们,到时候什么武功呀武神呀都是浮云罢了,可惜,可惜,他们等不得几百年了。
吴一剑急忙跟上,虽然他是想听听最后的结果,以现在的形势看,长孙家必须给皇启让出皇宫,不是慕容家的而是真正的皇宫,但是小鼠走,他也跟着离开。
凤君蓝见主上了,更不可能跟他们浪费时间,也跟着走了。
吴掌杀见儿子消失,自己也离开了,儿子自己的生死都不关心,自己担心个屁!
待众人回神,发现周围杵着的有三位不见了!
慕容、元家、长孙顿时无语,这个时候有必要跑的那么快吗!
皇启则是脸色难看,看来他首次出现就不招人重视,该说他们有勇无谋还是太过自信?
第一百七十章 内宫
慕容尊见白小鼠走了,神情低落了片刻也转身离开,他之所以留下是觉得小鼠有需要,既然已经没人看了,又何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