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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出自冯查的手笔,几乎……就是事实了。
只是,从现在的情况看下来,冯查应该,依旧只是一个小角色,他可能是配制毒药的人,但真正下毒的人,另有其人,这人使用了什么方法,把罐子藏在冯查的休息室中,到时候,如果假黑衣人的计划失败,还有冯查这预备的凶手可以顶上。
不得不说,这招数,还挺高明的。
云盼秋正准备询问,只听外面传来了太监尖细的嗓音,“皇上驾到!”
秀美的双眼又垂了下来,纤细的柔荑,在桌面上画着圈圈,来排解心中的郁闷。
这皇上……真是阴魂不散……
“参见皇上。”
所有人都朝着云君壑行礼,除了两个人之外,其他众人都是毕恭毕敬的。
一个妖孽的男子,弓着身子,妖媚的桃花眼中,都是不屑……
一个眷美的女子,亦弯着身子,清洌的瞳仁深处,都是无奈……
“平身吧!”
云君壑眯着双眼,依旧是带着怒意看着秋意歆,“君宁,不是让你们不要跟着朕么?”
“启禀皇上,臣弟想起香贵妃的案子还没有破,秋庄主说不定能给些意见,所以就请秋庄主来了。然后在半路上遇到小姑姑,便一起来了这太医院查案。”
故意强调了查案二字,云君宁心底希望,即便皇兄在儿女私情上有诸多计较,也要以大局为重。
见了云君壑,秋意歆那潋滟的眸子,也垂了下去,继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听莲儿说,君宁和李大人在一起,朕就过来看看,这案子查到什么情况了?”云君壑坐到了大堂之上,然后询问道。
“启禀皇兄,现在我们初步怀疑,冯太医是配制毒药的人,而证据是侍卫手上的那个药罐,这是从冯太医的休息室找到的,上面的毒药,正是绿封散。”云君宁(www。kanshuba。org)看书吧一番信息,然后说道。
“是吗?来人,把冯查带下去收押。”不耐烦地一挥手,在云盼秋的惊讶之中,云君壑草草的定论了。
确实,云君宁说的没错,但是冯查只是小角色啊,如果继续审问下去,搞不好能挖出他背后的人。
想到这里,云盼秋便提建议,“皇上,还是再查查吧!”
“不了,盼秋,这事情就交给君宁和那位秋庄主吧!你也累了,朕送你回景王府休息。”对云盼秋的口气,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所有人都听得出,皇上马上就要被点爆了。
各种意义上,查这个案子,可比去景王府有意义多了。
“小姑姑,请不要当面反抗皇兄。”云君宁的暗语传来。
云盼秋抬眼看去,云君宁轻轻摇了摇头,清秀的眼眸之中,居然让云盼秋读到了一丝恳求。
也是……皇上的毒还是很危险,不宜动气。
“那就……谢皇上了。”福了福身子,颔首侧目,那纯净的瞳仁,因为无可奈何,显得有些无神。
有一次,云盼秋觉得自己像是烦人一般,被绑架到了车上。
已经不知道自己又叹了多少口气,云盼秋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就要缺氧了。皇权社会真是太麻烦了。
反观云君壑这边,他现在越来越激动。
吃饭不雅的那只苍蝇,很快就飞走了,因为脑海里,突然浮现了父皇和母后之间的对话。
父皇看着母后,眼神之中充满了宠溺,“你吃那么快,小心噎着!”
母后却是瞪了父皇一眼,“有太医,噎着了有人治。”
于是,父皇故意逗母后,“那我明天去把太医院解散了!”
母后又瞪了父皇一眼,“好啊!那我离家出走,找能医我的人去。”
接下来,就是父皇的投降和母后的不屑,最后的结果是,父皇只能自己抢走了母后的碗,一口一口地慢慢喂她吃。
他,也可以做到这般宠爱他的盼秋啊……
很好奇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性格会变化的如此彻底,简直和当年的云盼秋,判若两人……
也许,这就是女大十八变吧……就像叶仁香,她小时候,也还算是活泼可爱的女孩,没想到后面会变成这般模样。
这些,都不重要了。
景亲王虽是亲王身份,但他本身是从他父亲那边世袭的爵位,然后因为战功,才被封为亲王。和云盼秋的血缘关系并非很近,所以召她入宫,并没有太大的障碍。
最关键的因素是,他只要想到,那个妖媚的男人,和盼秋呆在一起,心里就忿忿不平,当时在寝宫里,砸碎了所有的花瓶,也无法熄灭自己的怒火。
管他呢……也许盼秋能做到母后那般,也许做不到,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要松手了。
两个人,又呆在这宽敞的马车里。
云盼秋只是觉得这马车为什么不能再大一点,最好能和教室一般,这样她就可以和皇上保持足够的距离了。
她依旧看着窗外,看着外面并没有什么吸引力的苑城街道,那身子都快粘到马车的车厢壁上了,就是想尽量和云君壑隔远一些。
云君壑则是激动万分,今天一定要提出这个问题来,让她知道自己心意,免得她总是说自己抓她的胳膊。
“盼秋,可考虑过入宫?”云君壑的俊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他的心,咚咚咚咚,只觉得要跳到嗓子眼了。
“入宫?”黛眉一蹙,云盼秋继续迷茫得看着云君壑,“入宫干嘛?”
“入宫……”云君壑觉得自己暗示的已经如此明显了,可云盼秋依然一副一头雾水的模样。
心里是又急又气,她这般聪明,怎么会看不透这般意思?
云君壑平复着自己的情绪,(www。kanshuba。org)看书吧了自己的言语,表白道……
“盼秋,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找寻一个像母后一样聪明贤惠的女子,来做我的皇后。我喜欢珍儿,是因为我觉得珍儿像母后,珍儿的离去,我曾经黯然伤神,以酒消愁。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寻找像珍儿一样的女子,纳了几位妃子,都让我非常失望。”
“直到现在,我遇到了你,盼秋,我喜欢你,你是我见过的最美好的女子,我现在依旧记得那个夜晚,你我初遇,月下的你,有如落入凡尘的仙子一般,美得让我感到震撼,有诗云,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便是形容你这般的女子了。”
“盼秋,我承认,以前的事情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才误会了你,还在殿上差点罚了你,这都是我的不对。可你的聪明灵巧,心思如尘,再次震撼了我,若不是你,我一辈子都会对珍儿的死蒙在鼓里,若不是你,我现在的身子,随时都会毙命。”
“盼秋,入宫好不好,陪在我身边,我可以……许你皇后之位,只不要离开我!”
云君壑说得动情,那前前后后的心态变化,完全包含在这言语之间,边说着,眼中竟然觉得有些湿润。
心,猛烈的跳着,对于云盼秋偏头看向窗外,被他理解成了女子的娇羞。
满心欢喜,等待着云盼秋的答案。
皇后之位啊,谁不想要呢?如此优待的条件,她,一定会感动的。
------题外话------
皇上表白了,然后捏……
060。意外触碰
只可惜……
“盼秋……”见云盼秋许久不说话,云君壑只觉得自己的一腔热情,被泼了一盆冷水,那俊美的眸子之中,又显露出了一丝愠怒之色。
“啊?”云盼秋转过头来,“皇上你叫我?”
“……”那手指的指节骨,因为愤怒而咯吱作响,云君壑那俊逸的黑眸之中,满是让人惧怕的怒意。
“皇上你别动怒啊!怒火伤身啊!”云盼秋眨着双眼,那莹润剔透的眼珠子,闪烁着无辜的神色。
看到那俏皮可爱的模样,哪里有人舍得责备她呢……
无奈,无奈,无可奈何……
那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总也找不到对的姿势,想到她一直是这般,喜欢走神,除了长叹一口气之外,云君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要说她聪明,确实也是特别聪明,要说她迟钝,也确实挺迟钝的……
刚才那满腔的热情表白过去了,现在要他再说,已经是说不出口了。
除了自己生闷气,云君壑找不到发泄自己情绪的方法,而云盼秋从头到尾,都看着窗外的景色,一言不发。
宽敞的马车之中,两个人各自为政,云君壑的阴郁之气,慢慢地侵蚀着马车之中的空气,而云盼秋依旧的淡然之色,在她身边,慢慢形成了一层保护。
她有时候,是会很专注,专注到发呆。
但是,云君壑刚才说了那么大一段话,她怎么可能完全没听到?
可是心里……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不行。
这表白,不是就在说,盼秋,我觉得你像我母后,所以我希望你来给我做皇后……
哪里有这样的?别说她对他毫无感觉,就算有,这样的告白,也是相当不靠谱啊。
装着没有听到的样子,来缓解车内的尴尬,不好直接拒绝皇上,只能装傻了。
这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景王府门口,本来还想着王府的人把自己推出去的,现在是迫切希望对方把自己收下。
那一身灰衣的金管家,第二次出现在云盼秋的面前,那眼神,依旧是对云盼秋的不屑与漠视。
“小人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包括他身后站着的数十位,一起跪了下来,整齐地向云君壑行礼。
“平身吧!这位是景王府失踪多年的盼秋郡主,如今她回到苑城,自然得重新回到王府居住。”
“小人明白,这就带郡主去休息。”金全压低了声调,做足了样子。
“盼秋,你好好休息,明日……朕再来看你。”云君壑本想从云盼秋的身上,得到一些类似不舍或者眷恋的情绪,可她的目光,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根本就没有放在自己的身上。
哎……
长叹一口气,云君壑只能自己郁闷的回宫去了。
此时,云盼秋正跟随在金全身后,走进了也许应该是她的家,可是完全陌生的景王府。
一路走来,那两边站着的带刀侍卫,看起来很威严的样子。站得如此整齐笔挺,一路都有,云盼秋可不觉得,这是景王府用仪仗队在欢迎自己。
“云姑娘,这里就是你住的院子了。景王府里没有婢女,还请云姑娘见谅。这景王府也是有规矩的,还请云姑娘遵守。”
皇上一走,金全就变了个脸色,云盼秋也懒得和他争执。
总归,是要像个办法溜走的,就看能抓到什么机会了。
顺从地跟着他走了一小会,到一个院子的门口,金全做出了个请的动作,然后示意云盼秋进去。
这门上的封条还没有撕开呢……
“谢金管家。”云盼秋福了福身子,然后伸手撕开了那封条。
金全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随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暗处,又有两道黑影,趁着夜色,来到了这个小院的角落里。
推开了还算厚重的门,上面的灰尘引得云盼秋一阵咳嗽,赶紧用袖口掩住口鼻。
仰望星空,星月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