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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儿,在父后面前不用故作坚强,你的为难,父后看的出,若是你不想娶,父后不会勉强你的,父后去跟你母皇说,可好?”
“父后,你知道的,母皇她……儿臣不想让母皇抱憾……”
“缘儿,你出去办的事情想必与你母皇有关,期间你皇姐来过两次,父后没有让她进屋,事情可有何进展?”隐约间,凤后已猜出一些,只是他需要得到墨惜缘的亲口证实。
“父后,儿臣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许多事情让儿臣自己处理就好,只要父后信得过儿臣,儿臣自会将所有的事情解决。”
“可是真的与你皇姐有关?”
“父后,在事情还未查清楚之前,儿臣不想说什么,儿臣想先回去了,父后,请您照顾好母皇。”
“罢了,父后不问了,父后相信你会处理好的。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见墨惜缘眼眶的黑眼圈,眼中布满了血丝,知她定是一宿未曾合过眼,心中一疼,便也不再说什么,“缘儿,仕阳这孩子父后也曾了解过,若你们能够好好相处,他日对你会有帮助的。”
“多谢父后,不过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的,父后,三日后的大婚如期举行吧,儿臣先回去了。”
“也罢,回去好好休息,铃儿这会可能还不知道你回来了,若是见着铃儿,我会让她会陌璃宫的。”
“铃儿随她去便好,儿臣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见墨惜缘眉间的疲倦,凤后终是不忍心再逆了她的意思,替墨惜缘整(www。87book。com)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衫,慈爱的笑容挂在嘴角。
“你且去吧,铃儿那边我自是随她便好。”
“儿臣告退。”
离开钰璇宫,墨惜缘并没有回到陌璃宫,一个人随着感觉走着,不知不觉中竟是出了宫门,直到视线昏暗了下来,才发觉,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墨竹林中。
黝黑的竹林在太阳光的影射下,连光线都显得是墨黑色的,仿若黑暗中的幽灵,阴森中带着一些狰狞。
不知道为何会走到墨竹林中,只是顺着感觉随便的迈着步伐而已。
手指抚上竹子,婆娑的感觉传入掌心。
抬头,视线落入到竹身,猛然间一股熟悉的痛钻入心底。
情深不寿,奈何无情;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墨昭然绝笔
为何看着这字她会觉得心痛无比,字里行间透露出的那股熟悉竟也让她无法释怀。
心痛的似是无法呼吸一般,捂住心口,闭着眼,墨惜缘深深的呼吸一口气,不愿再去多想,越想脑袋越不清晰,转身,头也不转的离开墨竹林。
重新回到陌璃宫时墨惜缘没有回自己的寝宫,直接的拐入俞仕阳的房间。
盘膝打坐的俞仕阳早已察觉到有人前来,只是没想到会是墨惜缘。
面无表情的站在俞仕阳面前,墨惜缘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竟让俞仕阳不禁打了个冷颤。
“仕阳给公主请安。”从来不拘于礼节,此刻竟是卑躬屈膝,讨来的却是别人的冷言冷语,俞仕阳在心中鄙视自己,难道爱情里,真的就是谁爱的多谁就越受伤么?
“免了。”冷言相对,墨惜缘刻意的疏离让俞仕阳心中很不是滋味。
“多谢公主。”
“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三日后的大婚,希望你莫要出什么差错,否则,我定然不会让你好过。”
昔日的调侃好似昨天一般,晃眼不过数日的时光,为何突然间会变得如此的?究竟是哪里出错了?若是如此,就算是大婚又有何意?
“公主,仕阳不知哪里得罪了公主,为何这般对仕阳冷言相待,公主若并不想娶仕阳,仕阳也不是那么不知趣的人,只要公主一声令下,仕阳自会离开,绝不会拖累公主。”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你是母皇亲自挑选的人,我自是会按照母皇的意思娶你为妃,母皇的时日不多了,我不想让母皇抱憾而终。”
“这样么?对于公主来说,仕阳只是一个让凤帝安心的工具?”
“不然呢?你还以为是什么?以为本公主是真的喜欢你?真的要娶你为妃?”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她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人。
“仕阳不敢奢望,只是……”顿了顿,俞仕阳银牙一咬,沉声问,“仕阳只想知道,公主为何突然之间要这样对仕阳,仕阳自认为对公主问心无愧,即使公主不喜欢仕阳也不必如此冷言冷语讥讽。”
“你想知道原因?那好,本公主也不怕告诉你。”转身坐上软椅,墨惜缘缓缓的开口,“你的武功是何人所授?你与那人是何关系?只要你说出清楚,本公主自然不会追究。”
第一百三十六章 去紫沧
()“仕阳幼年便与恩师习武,至今已有十载,恩师只说与仕阳有缘,并不肯透露姓名。”
“仅凭你一面之词就想要本公主相信?当本公主是三岁的孩童么?”
“公主若不相信,仕阳也无话可说,只是仕阳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愿遭五雷轰顶。”
见俞仕阳面色上有些怒意,更听他发此毒誓,墨惜缘心中诧异,难道真的是她多疑了?
那日擂台下,见他所施展的武功路数与墨惜尘一模一样,便怀疑俞仕阳是墨惜尘的人,故而借调戏之名去接近他。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墨惜缘心中想着,却在无意之下说了出来。
“仕阳不知公主怀疑什么,不过仕阳问心无愧,不管公主如何猜测,仕阳始终只有那一个解释。”
见俞仕阳神色坚定,墨惜缘打消心中的猜疑,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
“若真如你说,我在这里向你陪不是了。”
对着俞仕阳行礼赔罪,墨惜缘没有一点公主的架子,像是很习惯一般,着实把俞仕阳吓的不轻。
这公主一前一后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他一时之间还有些难以接受。
“公主不必如此,仕阳承受不起。”僵硬着表情,俞仕阳总算是回过神来,生硬的说着。
“既是本公主的错,本公主自是要道歉。不过有些话我觉得还是要与仕阳说清楚些好。”
“公主请说。”
“三日后的大婚,父后已经代母皇拟旨,不久后便会诏告天下,你将成为本公主的妃子,不过,这场婚姻只是为了让母皇安心,还请你别太当真,一个婚姻无法将我束缚,我要的只是一个与我真心相待的人,并不是一场婚姻游戏。”
“若是公主不嫌弃,仕阳愿意将全部交于公主,仕阳已经……已经爱上公主了。”
“不要与我说爱这个字,这个字对我来说与空气无异,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若是想与我在一起,这个字应该成为禁忌。”说这些话并不是为了针对俞仕阳,只是想让他认清事实罢了,她墨惜缘就是一个无情无爱的人,想要从她这里得到爱,只是一种奢望。
玉涔王宫
明玉寒负手站在王宫大殿上,一脸的冷漠与素日里的狼王很不一样,倒是与祁沣奕平日的表情有些相同。
什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东赤焰还没有回来?”大致的扫了一眼殿上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只差一个东赤焰。
“王兄,你也知道东赤焰那家伙比较死心眼的,你若是不召唤他,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明玉修提醒道,难道王兄忘记了东赤焰这个死脑筋的特点?
“真是个迟钝的家伙。”低咒一声,明玉寒口中念叨着召唤东赤焰的口令。
紫沧的皇宫中,东赤焰果真如明玉寒吩咐的一般,寸步不离的跟在紫絮烟的身边。
此刻突然接到明玉寒的召唤令,死心眼的东赤焰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紫絮烟此刻正遭逢祸端,若是按照王的旨意,他这个时候更不能离开紫絮烟才对。
随即,东赤焰自作聪明的回了信号给明玉寒:紫沧剧变,此刻难回。
收到东赤焰传回的信号,明玉寒心头一紧,不顾朝臣莫名其妙的眼光,瞬间移动身形消失于大殿之中。
“东赤焰,你怎么了?”与东赤焰的多日相处,紫絮烟与他也渐渐的熟稔了起来,虽然对东赤焰所说的前世之事不相信,却也并未明说,只是一笑置之。
如今,紫沧突遭剧变,王爷逼宫夺位,女皇被威胁,生命受制于她人,若不是有东赤焰一直陪在她身边替她解决事情,她怕是早已遭了奸人的毒手了。
“王刚才召唤我回去,我与王做了简单的沟通。”近日的相处,东赤焰越发的喜欢紫絮烟了,如两千年前的紫惜若相比,如今的紫絮烟似乎更多了一些人情味,权利在她的眼中似乎也不似两千年那般重要了。
“既然是你们的王召唤你,你应该回去才是的。”
“絮烟小姐此时正需要帮助,在下既然知道了,岂能置之不理?我已与王说过了,相信王会理解的才是。”
话音刚落,只见树梢浮动,明玉寒人已经到了紫沧的皇宫,现身在紫絮烟的面前。
紫絮烟已经从东赤焰口中得知了明玉寒的身份,对此倒也并未惊讶,只是呆滞了片刻便恢复了正常。
“惜若——”
再见时以为自己能够淡然,却还是做不到。
零碎的片段也已经拼凑到了一起,不完整的记忆虽有些遗漏,却是记起了誓言的全部。
这一世,一起看尽世间繁华。
这一世,不愿再投身帝王之家,甘愿做一个普通的女子。
只是,前世的承诺,今生的誓言,注定又要是落空了么?
“絮烟见过狼王陛下。”莲步轻移,缓退两步,紫絮烟对明玉寒见礼。
他是一国之王,而她仅是公主而已,给他见礼是应该的。
“惜若,你可还好?”默默期许相见,相见却是无言。
“有劳狼王陛下挂念,絮烟很好。”
闻的紫絮烟的疏离,明玉寒暗叹一口气,现在的她只是紫惜若而已,自是记不起他的,他怎么又心急了。
“王,既然您亲自来了,那属下就放心了。”东赤焰憨笑着。
“赤焰,你在传讯中说的是什么意思?紫沧有何剧变?”
“狼王陛下,是絮烟的事情耽误了东赤焰。”
“絮烟遭遇了何事?若是信得过玉寒,不妨与玉寒说说可好?”既是不相识,那便从现在开始重新认识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听得明玉寒的话,紫絮烟抬头看着他,眼中有一种叫做感动的东西。
本欲与明玉寒说,但转念一想,自己身为紫沧的太公主,若是连一点内讧都要寻求别人的帮助,岂能胜任太公主?想了想,便作罢。对着明玉寒言道,“只是一点小内讧而已,絮烟不敢劳烦狼王陛下伤神。”
误把紫絮烟的婉言拒绝当作是疏远,明玉寒心里泛起一阵酸涩,不动声色的道,“絮烟若是有事直说便是,如此倒是疏远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秘药
()明玉寒话已说到这样,若是再拒绝,便真的是刻意的疏远了,紫絮烟心中琢磨着,虽与明玉寒并不熟悉,只是却也不必的刻意去疏远,思量再三,还是说出了实情。
“既如此,那絮烟便也不再推脱了,只是劳烦狼王陛下,絮烟心中有些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