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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墨惜缘的一番话说的无言以对,无涧只是无声的看着墨惜缘,许久,才轻缓道,“我知道,可是他确实让我很心寒。”
“心寒了暖暖就好了,千年的冰山都有融化的一天,何况只是一颗冷掉的心。”对着无涧展开温柔的笑容,这样的墨惜缘在无涧的眼中比从前更要美的多。
无涧一时看的有些失神了,抬起手,行不由己的抚上墨惜缘的脸颊,口中痴痴的唤着,“缘儿——”
几乎是下意识的,墨惜缘躲开的无涧的手,让无涧落了空,尴尬的收回手,无涧回过神来,苦笑着,心中一阵悲凉,“呵呵,缘儿,对不起,我又忘记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心还在,身已脏
()“无涧——”踌躇着,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敛容,低下头,“对不起。”再多的言语此刻也只有这一句话,千言万语,终究只是消融在一句对不起中。
“不是要去见凤帝么?怎么这般模样?开心点才是,不是么?瞧瞧你,眉头皱的,都快成老太婆了,真不好看。”无涧笑着抚上墨惜缘的眉头,替她撵平眉梢,戏谑的言道,好像真是只是哥哥对妹妹的疼爱一般。
这一次,没有躲开无涧的手,任由着他的手在自己的眉梢轻抚,每一下,都是诉不完、道不尽的情义。
“嗯。”对着无涧笑着,墨惜缘只有带起伪装的面具,这个时候,面具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道具,“无涧待会见了母皇你别再叫凤帝了好不好?你就叫她母皇,我相信母皇也是非常愿意听到你这么叫她的。”
“好,只要是缘儿想的,我都会做到。”微笑着,眼眸中写满了宠溺,无涧只是看着前方,不敢看着墨惜缘,害怕再看她,哪怕只要一眼,他便会再度的沦陷。
两个人并肩而行,阳光照在两人的身上,拉长的身影,好似永远也交叉不到一起去,注定的悲哀,谁也抹灭不掉,改变不了。
铃儿照着墨惜缘的话前往昭璃宫请墨惜尘,刚踏进昭璃宫便被守卫拦在门外,气的铃儿嘟囔着嘴,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墨惜尘一向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连墨惜缘都入不了她的眼,何况是她一个小小的宫女。如今,墨惜尘这宫里,竟是一个守门的奴才都是这么的势力。
想到这里,铃儿越想越觉得憋屈,小声的嘀咕着发泄自己的不满,“哼,一群狗仗人势的家伙,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都跪在姑奶奶面前求饶。”
铃儿只当这群人是宫中的侍婢,却不知道这些人全都是墨惜尘从浮香阁调派来的人,各个都是武功好手,也都是耳力非凡的,铃儿这样小声的嘀咕怎么能逃的过他们的耳朵。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这里还有你说话的地?”宫外之人,自然是不认识铃儿的,只当铃儿是宫里的人,先前并未多加阻拦,如今听的铃儿的话,自然是不会再不做声。
铃儿先是一怔,不晓得她们是怎么把自己的话听了去的,此刻听到她们开口吼着自己,也不示弱,“你才是什么东西呢?我是陌璃宫惜缘公主的贴身侍女,奉惜缘公主之命来请大公主,你们却是拦着我不让我进去,也不通报,你们是什么意思?若是两位公主怪罪下来,你们担当的起?”
宫里的人,即使只是一个宫女,也知道硬碰硬没有好处,以卵击石无疑是自找死路,然而抬出主子,自然是比自己要有一分威信的,更何况她却是是奉了墨惜缘之命前来的。
铃儿没有想到的是,昭璃宫的守卫竟是不买她的账,反倒是觉得好笑的看着铃儿,讥讽道,“我当是谁这么张狂,原来是陌璃宫的宫女,就算是你主子亲自来了,大公主若是不见,你又奈何得了?一个小小的婢女都敢来大公主的寝宫张狂,真欺负大公主手下无人是不是?”
铃儿一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气的直跺脚。真不知道是谁欺负谁!
昭璃宫的侍卫好笑的看着铃儿。她们的主子现在正在办事,谁敢去通报?谁去了,无疑是找死。更何况过了今天,这天下都要是惜尘公主的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惜缘公主,有何可惧?凤帝不都是照样被她们公主摆平了?两个人不以为意的想着,似乎看见了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
墨惜尘的寝宫,一声声细碎的呻|吟,粗喘声,即使是隔着门都听的非常的清楚。
无茗潮红着身子,蹲在墨惜尘的面前,墨惜缘手中的皮鞭上似乎已有了血渍,一根根银针刺在无茗的背后,如蜂窝一般,让人不忍心看下去。
“继续——快——”说着,一皮鞭挥下,无茗的胸前又落下一道鞭痕。
在疼痛的刺激下,无茗不由自己的加快动作,墨惜尘享受般的半倚在床上,嘴角的笑意更甚。
一番**,无茗已是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身上的伤疤,一道又一道,后|穴的血水顺着大|腿滴下,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地面上,晕开一朵朵血红的小花。
欲|望褪去,留下的只是疼痛,蜷缩在地上,无茗有气无力的喘息着。
“来人,备水,本宫要沐浴。”鄙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无茗,踏过无茗的身体,墨惜尘只披着一件外衣出去。
出门,又停顿一下,看着无茗,不屑的对着身边的宫女道,“替他准备件干净的衣服,把屋里好好打扫一下,真脏。”
吃力的展开眼睛,无茗绝望的看着自己,一道道的伤痕,全都是拜墨惜尘所赐,而自己如今
躺在浴桶中,让婢女服侍着自己,温热的水洒满了花瓣,婢女舀起一瓢水,从墨惜尘的身上浇下。
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切,墨惜尘近乎忘我。
“墨惜缘那边有什么动静?”
“暂时还没有,方才惜缘公主的贴身侍女曾来过,已经被打发走了。”
“她来做什么?怎么打发走的?”
“说是惜缘公主让她来请主子过去,是被月桂和月香气走的。”
猛的张开眼睛,凤眸中散发着狠意,臂膀一挥,将正在舀水的婢女甩至一旁,婢女跌在地上,捂着心口,吐出血来,“混账!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本宫什么时候给你们的这个权利?一群废物,留你们何用!来人,拖出去杖毙。”
跌在地上的侍女,顾不得身上的伤,连滚带爬的爬到墨惜尘脚下,磕头认错,“主子饶命,奴婢知错,主子饶命啊!”
“你不想死?”突然的墨惜尘低下头,俯身轻问道。
好似怕墨惜尘不知道一般,婢女使劲的摇着头,口中连忙道,“奴婢家上有老,下有小,奴婢不想死,望主子开嗯。”
“好,本宫就饶你不死。”
“多谢公主,多谢公主。”把头磕在地上,已经磕出了血。至少一条小命保住了。
“拖下去,剁掉双手双脚,扒掉脸上的皮,送到她家里,再送一百两的银票去。”墨惜尘不动声色的说着,好像只是在下一个很平常的命令一样。
听到墨惜尘的话,婢女已是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双目无光,近乎涣散。
“本宫说过不杀你就不杀你,还给你的家里送你银票,你要怎么感谢本宫的大恩大德?”说着,墨惜尘跨出浴桶,穿上衣纱,“摆架陌璃宫。”
“是。”
第一百六十七章 兄妹
()带着无涧到凤帝面前,墨惜缘站到凤后的身边,“母皇,这就是无涧,逸臣君的长子。”
凤帝抬头看着无涧,双目已经有些凹陷,却依旧可辨当年的美貌,“孩子,你受苦了,母皇对不起你们。”
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世竟会是这般,无涧喉结滚动,想要开口,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只有起伏的心说明了自己现在的紧张。
见无涧不说话,凤帝以后无涧是不肯原谅自己,原本已经没有多少色彩的双眸更是黯淡一分,带着愧疚道,“我知道你们不会原谅我,我也不敢奢求你们的原谅,我能在有生之年再见到你们,已是心满意足了。”
许是母子连心,天生的血缘关系,即便是阻隔的再远,时间间隔的太久,那种微妙的关系却始终是改变不了的。
瞧着凤帝此时的模样,无涧觉得心里很酸涩,却又有一种幸福,二十多年没有母爱,此时,一颗心被填的满满的,“母皇——”没有再犹豫,无涧开口叫着,只一声,便觉得心满意足。
“好孩子,好孩子,母皇高兴,母皇高兴啊!”挣脱着从凤后的怀中起身,凤帝将无涧揽在怀中,紧紧的拥着,作为一个母亲,这个时候能与自己失散多年的孩儿团聚、相拥,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幸福的事情?
看着凤帝如今虚弱的模样,却全都是拜无茗所赐,无涧的一颗心又会悔,又是怒,还有疼惜。若是父亲泉下有知,他该有多伤心?
“孩子怎么了?”察觉到无涧的异样,凤帝关切的问道。
“没有,母皇,您应该多休息才是,等身体好了,孩儿才能尽孝。”
听着无涧的话语,凤帝只觉双眸似是有雾气一般,不知不觉的已经湿润了。
“九夜,替朕拟旨,奉天谕,承天训,大皇子墨惜涧与二皇子墨惜茗自幼流落民间,知民苦,晓民心,朕有幸寻回两位皇子,特恢复其皇子身份,赐大皇子墨惜涧为启曜皇子,二皇子墨惜茗为恪谦皇子,分别赐涵彰宫和凛泉宫。”
“嗯,我记下了,你先休息一会,婚礼就要开始了。”
“茗儿呢?怎么还不见茗儿过来?”
“母皇别着急,儿臣已经派人去寻了,一会就该到了。”
从昭璃宫受了气的铃儿郁闷着回到陌璃宫,见墨惜缘已经在凤帝身边,不敢打扰凤帝,只得对墨惜缘挤眉弄眼的,祈祷着墨惜缘能明白她的意思。
余光瞥到铃儿,墨惜缘皱着眉,却还是朝着铃儿的方向走去,“怎么了?不是让你去昭璃宫请墨惜尘,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公主,你还说呢!昭璃宫的那帮人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根本不把公主您放在眼里,还请大公主呢,奴婢连昭璃宫的门槛都没进去。”
眼中闪过狡黠的光,墨惜缘贼贼的笑着,“果然如此。”
听了墨惜缘的话,铃儿这才意识到一切都在公主的预料之中,她摆明了就是送去受气的。
“公主!”铃儿对着墨惜缘大喊着,心中着实委屈,“公主,您怎么可以这么不厚道?明知道结果会是这样还让奴婢去!”
“你若是不去,怎么能衬托出她们的威风呢?骄兵必败,铃儿不会没听过这个道理吧。”
“公主,您在说什么?铃儿听不懂。”
看向昭璃宫的方向,墨惜缘嘴角勾起一抹笑,“应该要不了多久了,铃儿,你很快便会懂了。”
“惜尘公主到——”
“铃儿,好戏即将开始了。”
“呃?”铃儿不明白墨惜缘的意思,只见墨惜缘奸笑着前去迎接墨惜尘。
抱拳迎上,墨惜缘皮笑肉不笑,“大皇姐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母皇与父后也才过来一会罢了。”
嘴角抽搐着,墨惜尘怎么会听不出墨惜缘的言外之意?母皇与父后都到了一会了,你一个公主竟然还拖到这个时候,是不把母皇与父后放在眼里么?虽是明白墨惜缘的意思,墨惜尘却也假装不知,故作镇定道,“今日是皇妹的大婚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