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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不轻,定睛一看是墨惜缘,讨好的嘴脸又凑了上来。
墨惜缘厌恶的避开,恶狠狠的瞪着红姨,屋子里的声音她都已经听见了,她知道那声音代表着什么。
没有闲暇的功夫理会红姨,墨惜缘用力的推开她,大步流星的朝着屋子走去。
哐当——
又是一脚,墨惜缘踹开了碍事的门。
床榻上,衣衫不整的两人被这一声惊吓的**减退了许多,理智也恢复了一些。
祁沣奕神情迷|乱的看向门外,墨惜缘的突然出现在他的意料之外。
“美人,怎么了?本小姐才几日不在你就空虚了?空虚到需要紫沧国的太公主去替满足你?”墨惜缘一语道破紫絮烟的身份,既是给了红姨一个当头棒喝,也是给紫絮烟一个下马威。
紫絮烟情|欲正浓,完全没有听进去墨惜缘的话,自然也不知道墨惜缘已经说出了她的身份。
然而红姨却将墨惜缘的话听了个清楚,紫絮烟,紫沧国太公主,下一任的国君,即使她只是个倌楼的老鸨,这些个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她也是清楚的。
瞧瞧她都做了些个什么事情?给紫沧国的储君下了春药?
趁着紫絮烟还没有清醒之际,红姨想到了携款潜逃。留着小命在,不怕没钱赚,只要有资本,倌楼照样开。
悄悄的迈开步伐,还没走几步,无涧与无茗也一同到了‘落枫小筑’,无涧二话没说的拦下了红姨,今日就算是公主放过红姨,他也不会放过她的。
从来没有见过无涧敢反抗她,红姨一时间有些畏惧了,不敢再有动作,只得瑟瑟发抖的站在院子里,等待命运的安排。
祁沣奕的情|欲虽然被墨惜缘吓得暂时缓和些,却仍然还没有得到释放,眼神还有些迷乱,思维也还有些混乱,并没有太听清墨惜缘说了些什么。
“怎么是你这个女人?”祁沣奕喘着粗气,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下意识的不想被墨惜缘看见他如此,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
“打扰到你的性致了?”墨惜缘勾起唇角,心里吃味,她的玩具竟然与别的女人在床上,尽管他是被下了药,尽管还没有突破最后的防线,但是她就是不爽,她的玩具只有她才可以碰。
“你……”心中有火却发不出来,祁沣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怒火加欲火,祁沣奕只得憋着,心中咒骂。
“热……”紫絮烟无意识的开口,身体不安分的扭动着,祁沣奕刚淡下去的**又被摩擦了起来。
只是,当着墨惜缘的面,他无法再继续下去,即使他早已肿胀的痛苦不堪。
“女人,我中了春药,我可以自己解决,只是她不能。”不知道为什么要向墨惜缘解释,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她误会。作为一个现代人,祁沣奕非常清楚,他完全可以自己解决他的欲|望,只是严絮紫的药性他却不知道怎么办了。
“公主,无茗略通一些药理,可以试着替太公主配出解药。”久病成医,无茗虽自谦略通,其医术怕是早已胜过了宫中的御医。
“好,你去试试。顺便给奕美人也多准备些,免得碰见个人着了道的就要弈美人牺牲自己的色相。”墨惜缘斜视了祁沣奕一眼,心里说不出来的不舒服。看来他还挺关心紫絮烟的,想做紫絮烟的公主妃么?那也得等她墨惜缘玩腻了再说。
“是,公主。”
随着无茗的一声‘公主’,红姨的心脏再一次超负荷,这个夕小姐也是公主?
第十五章 死神的勾魂微笑【五更】
()大步流星的走到祁沣奕面前,墨惜缘一把捞起祁沣奕,将他从紫絮烟的身上提起来,褶皱的外衫重重的扔到祁沣奕身上,盖在他的头上。
“把衣服穿好,若是再有下次,本公主才不会管你是不是被人下了药。”
红姨哆嗦着站在院子中间,一把长剑抵在她的脖子上,无涧手持着剑,面若寒冰,阴柔的俊颜上闪过杀意。红姨绝对相信,只要她稍微有一点动作,无涧的剑毫不客气的就会落下去。
“公主,祁公子与太公主所中的春|药只是一般的媚药而已,就是份量多了一点罢了,泡个冷水澡药效就能驱除了。”无茗简单的替祁沣奕把了脉,得出了结论。
“把他们扔水池里去。”
“是。”
无涧收了剑,点了红姨的穴道,扛着祁沣奕按照墨惜缘的指示扔进了花园的莲花池。
“铃儿,准备些凉水替太公主解药性。”墨惜缘头也不抬的说着。
铃儿正喘着粗气瞪大眼睛望着墨惜缘,几乎是不敢相信。她刚刚才追到公主找到这里,大气都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公主怎么会知道她已经追上来了?难道公主真是如她所说身怀什么绝世武功么?铃儿心里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公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深藏不露了?
铃儿不知道的是,墨惜缘开口叫她纯属是习惯,这次更是巧合中的巧合而已。
一番折腾过后,两个人的药性总算是过去了,不正常的红晕褪下,两人的肤色都恢复了正常。
祁沣奕黑着脸走到墨惜缘的面前,左顾右盼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紫絮烟尚且不知道墨惜缘的身份,当然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已经被无涧识破了。尴尬的咳嗽一声,对着墨惜缘作揖,“在下严絮紫,初到贵地不小心着了道,多亏这位小姐即使施以援手,不知小姐如何称呼?”
“我不是救你,只不过不想看见我的美人为了你而作践自己的身体罢了,你不必谢我。”既然紫絮烟还在和她装傻,那她就陪她玩玩好了,就算不用公主的身份,她墨惜缘也有的是办法对付紫絮烟。
听了墨惜缘的话,紫絮烟的脸色一阵一阵青,尴尬至极。她紫絮烟好歹也是一国公主,什么时候遭受过这份尴尬?一时间,愣在那里,无话可说。
若是在她紫沧国,敢这么与她说话的人还没有出生,只是她偏偏是在兰墨国出了这档子事情,而她也不好发作。毕竟作为邻国的公主,代表国家出使兰墨,入境后没有第一时间进宫朝拜凤帝,倒是在这倌楼里住了些许时日。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去,言辞多加修饰一番,这件事就可大可小,小了就是个人的事情,顶多算是她紫絮烟不懂礼数,若是闹大了,那可就要上升到国家的层次了,说是紫沧国没有将兰墨国放在眼中,对凤帝大不敬,这也完全不为过。
只是,无论从大从小,对紫絮烟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
权衡利弊之下,紫絮烟保持沉默,这个时候还不是她暴露身份的最佳时机。
虽然时间只有这短短的一瞬,但是紫絮烟已经将一切都在脑中权衡了一遍。至于墨惜缘,别看她什么都没做,紫絮烟眼中的精光已经早已被她看了个透彻,紫絮烟心里是怎么想的墨惜缘也猜到了七八分。
两个女人暗中的较量祁沣奕尽收眼底,不动声色的朝着红姨走去。
他说过,他不会让那个对他下药的人好过,而红姨是自己撞枪口上去了,也就别怪他祁沣奕心狠手辣了。
“红姨,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我与你之间的协议?”祁沣奕信步走到红姨面前,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尽管是这样,但是众人还是意识到了一种名为危险的讯息。
“祁公子,我,你……”心中的恐慌已经超越了一切,红姨思维已经不受她的理智控制,吱吱唔唔的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旁边的墨惜缘听见祁沣奕的话倒是不依了,她的美人背着她与红姨定下了什么协议?
“祁沣奕,你背着我都做了什么?你不知道身为本小姐的人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吗?”
“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祁沣奕邪邪的勾着嘴角,他可不吃墨惜缘那一套,虽然他对这个女人有那么一点兴趣,但是这个企图想要掌控他的女人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即使是掌控,那也只能由他来掌控。
“美人?难道你觉得你能逃出本小姐的手心么?”
“孙猴子的确是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不过——”祁沣奕突然俯下身埋首在墨惜缘的耳边,其姿势极其暧昧,惹得墨惜缘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不过,我不是孙猴子,你也不是如来佛,你的手心也太小了点。”轻悄的吐纳气息,热气吹拂到墨惜缘的耳畔,惹得她浑身如电击一般,一阵电流划过,身体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什么乱七八糟的,本小姐不知道。”定下心神,抚平被祁沣奕扰乱的心,墨惜缘方才听明白祁沣奕的话,总结后得出结论,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红姨,现在你害怕了么?”
祁沣奕招牌式的微笑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尤为耀眼,甚至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在现代,熟悉祁沣奕的人都知道,这抹绝美的微笑的确是致命的,见过这个笑容的人都去见了阎王。
因为这个笑容有着一个美丽的名字:死神的勾魂微笑。
美丽却致命。
第十六章 等待死亡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红姨脸色变得刷白,放大的瞳孔已经呈现不出焦距,哆嗦着嘴巴却说不出只言片语。
“知道我平生最讨厌的是什么吗?”妖冶的笑容搭在祁沣奕冷峻的脸上非但没有显得不搭,反倒呈现出另一番魅力,不苟言笑的脸庞凑近红姨,带着比阎王更浓厚的死气,“我平身最讨厌被人用强,也最讨厌有人对我阳奉阴违,而你很不巧的是两样都占了,你觉得自己还有多少的活命机会?”
“别,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杀你?哦,当然不会。”祁沣奕直起身,一抹冷笑自嘴角勾起,双手环抱在胸前,“我怎么会杀你呢?你不是喜欢对人用强么?你不是有很多折磨人的手段么?楼里的好多男人不是被你毒打致死就是受不了折磨才接客的么?虽然我并不反对男人做牛郎,但是这至少都是要你情我愿的,虽然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男人的确该死,但是却不是要死在你的手上。”
“你……你想做什么?”
被无涧点了穴道不能动弹,红姨只能认命的任祁沣奕宰割,不过,祁沣奕不是说过不会要她死的么?
“教你一些刑罚的手段,你不觉得你的那些手段都已经土的掉渣了么?”
“哦?美人?难道你有什么好的主意?快,说出来让本小姐听听,世人都说蛇蝎美人,难道本小姐的美人也是蛇蝎美人?”
“女人,别总是挑战一个男人的耐心,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虽然我从来不屑打女人,但这代表我不会对你破例。”
总是被一个女人叫做美人,祁沣奕想绅士也绅士不起来了。虽然口中一直叫着墨惜缘女人,但是他并不认为墨惜缘是个女人,除了拥有女人的身体之外,她完全与女人不搭边。
“美人,我不知道有没有对你说过,你真的很特别,敢这么与我说话的你是第一个,敢在兰墨国扬言说要打女人的男人你也应该是整个蒼傑【cāngjié】大陆的第一个。”对于这个玩具,墨惜缘越来越有兴趣了,她相信,以后的日子一定会更精彩。
紫絮烟一直觉得与她在一起的祁沣奕并非如她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儒雅,现在果然不假,这个男人成功的勾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