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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要伸手夺回,他却已经收回了手掌,紧紧的握在了掌心。
“既然不关我的事——”
故意拖长了声音说着。
程音音的性子果然是耐不住的,立刻便急了起来,“把它还给我!”
【夜之音】你认为本殿下是那种人?
程音音的性子果然是耐不住的,立刻便急了起来,“把它还给我!”
“你不是都扔了。”
他说着事实,实际上,他还没决定要不要给她。
他已经派人打探过了,天楚王朝根本没有一个叫奶牛村的地方。
也就是说,她之前说的全是谎言。
她来自哪里?
好像是凭空出现一样,而上次,为了这颗水晶球她跟那个女人打架,可见它的重要性。
今天又听了她的喃喃自语,他更好奇了这东西。
“那我也正要去捡!”
程音音瞪着他,上前一步,就想去掰他手。
赫连夜却已负手在背,逗她玩一般的看着她。
“你干什么呀?”她皱眉,想到这家伙总是不怀好意的整她,刚刚就故意害她跌到浴池里差点摔死。
难道现在,他还想再扔一次,让她去捡吗?
直觉的,那很像他在训练狗狗……
“生气了?”
他却这样问,眼神很是深邃,眉眼间似乎还夹着些苦恼。
却又有一种想试探她的心。
“对,我很生气!”
程音音没否认,大力的点头,她觉得心情糟透了!
“我是指,在浴池的事吗?”
赫连夜说着,伸手挑起了她的一缕秀发,眉轻轻的蹙起。
就算是夏天,她这样连擦都不擦一下的就跑出来,被风吹了,很容易生病的。
他想这件事的时候,也没意识到,自己跟她,也是差不多的情形。
程音音皱眉,打落他的手,语气不善。
“不要转移话题,也不要明知故问,现在,把水晶球还给我,或者你扔掉,我自己去捡!”
在这个无良的家伙面前,她认定他会这么做。
“你认为本殿下是那种人?”
赫连夜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表情抑郁之极。
“不然呢?”
她反问,却没出息的不敢去看他的眼。
只因,那一瞬间,竟然有些心虚,而他的眼,好像比星星还要亮。
【夜之音】干嘛磨磨蹭蹭的?
她反问,却没出息的不敢去看他的眼。
只因,那一瞬间,竟然有些心虚,而他的眼,好像比星星还要亮。
郁闷,她有什么好心虚的,他本来就是那种人啊!
他刚刚还不是在整她了!
“程音音!”
赫连夜被她激的有些恼怒,冲动之余,拿着她的手,就将水晶球还给了她。
程音音握着,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却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就想走。
赫连夜一把拉住她,脸色深沉如水,似在隐忍着什么。
“干什么?”
“刚刚,不是故意的。”
他的语气很轻,握着她的手却有些紧,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敢给他脸色看。
却偏偏,他受不了这女人对他视而不见的态度。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实在太低,她怀疑自己听错,这家伙,是在跟她道歉?
程音音郁闷的心突然就像扯进了一点点缝隙,照进了一缕的阳光,竟然夹了些期待。
赫连夜却以为她是故意,脸色又开始发臭。
“程音音,你真是……”
他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盯着她看了半天,硬是没能说出话来。
她讨厌当宫女,他有真的把她当宫女吗?
这头小笨猪!
拧着眉,就只在心里面骂她笨。
程音音嘟嘴,“我怎么了?说话也不说清楚,如果不要说,那就放开我啊!”
“你是生气还是郁闷?”
他突然转了个问题问她,想起李嬷嬷来调教她的那次,她也是说郁闷。
后来,是故意抱了他一下,想将他的衣服弄湿,才算作罢。
想到这里,他隐隐的就想张开双臂,想让她不再郁闷。
程音音诧异,既而翻着白眼,“两样都有呢?”
这家伙,要道歉就快点啊,她还等着接受呢,干嘛磨磨蹭蹭的?
“那要怎么样,你才不生气,不郁闷?”
【夜之音】不是抱一下就好了吗?
“那要怎么样,你才不生气,不郁闷?”
赫连夜耐着性子,又再问道。
再一次认定,女人就是麻烦的动物,他真不觉得她有什么可生气的。
但偏偏,竟然就不想让她继续郁闷下去。
更不想,她拿着什么水晶球的跑回去。
程音音扬眉,眼里漾着一点点的得意,一点点的恶作剧,还有一点点的舒心。
“我要你道歉,跟我道歉!”
反正,看起来这家伙现在是在给她敞开门,她不借机让自己圆满一回,她就特憋屈了。
赫连夜皱眉,瞪大了眼,“你要本殿下道歉?不是抱一下就好了吗?”
程音音听了,直想吸气。
靠的,抱一下?
搞了大半天,这家伙不是诚心想跟她讲和,什么抱一下!
“你想得美!我干嘛要抱你!”
这一次急匆匆的吼完,微跺了下脚,她转身就跑了。
零零夜在后面追了她一段,自动自发的回来围场边,{炫}蹲坐在地上,{书}看着赫连夜,{网}微微带了些警惕。
这下子,换赫连夜郁闷了。
他郁闷的瞪了那只狗半晌,才郁闷的向着内院走去。
死丫头,这次他都不介意她再将他的衣服弄湿了,她竟然说他想得美。
来到前院时,随形立刻就迎了上来,帮他打开了殿门。
三个侍女是他吩咐的,晚上不许出来,但两个随身侍卫,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
也只有这两个侍卫是最能相信的人。
他们是从他出生起,父皇亲自选的明卫暗卫,陪着他一起长大,只认命于他。
“程音音呢?”
他感觉自己郁闷的,没办法去睡觉。
“回殿下,姑娘已经回房了。”随形答了一声,侧立一边垂着眸子,并不去注意他的神色。
这也是规矩,下人,是不能去直视主子的。
也因此,早就发现了程音音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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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音】装神弄鬼吓殿下
这也是规矩,下人,是不能去直视主子的。
也因此,早就发现了程音音的与众不同。
只因,七殿下在纵容着她,对女人从来不屑一顾的七皇子,唯有对她不同。
所以,他们自然而然的对程音音很是客气。
赫连夜点了点头,挥手道:“你下去吧。”
“是!”
随形答了一声,身形迅速淹没在夜色中,而如影,是会随时保护赫连夜的安全。
赫连夜踌躇了一下,还是向主殿旁边的小厢房走去。
门扉紧闭,里面也没有灯光照出。
已经睡了吗?
她不是很郁闷吗?还能睡得着?
赫连夜犹豫了一下,一把就推开了门,他向来,是没有敲门的意识与习惯。
屋子里面很静,映着月光,只能看到一点点的光线。
才要抬脚跨进去,门后突然就飘来一个白衣女子,长长的头发遮住了整张脸,伸到他面前的指甲也尖利的可怕。
“七殿下,我好冤,我好冤……七殿下,要帮我主持公道,我好冤啊——”
她的声音很是尖利,一声声的重复着,但离他又不是很近。
赫连夜一惊,伸手就向她探去。
“音音呢?”
那女鬼不防,竟然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微愣了一下,才沙哑着嗓子尖叫了一声。
“……我好冤……我好冤……”
一边说,一边透过头发的缝隙去看他的表情。
小样,这下还吓不死你!
赫连夜皱眉,左手轻挥,竟然准备的向烛台的方向击去。
下一秒,房中大亮。
他一眼就看到床上的被子没有动过的迹象,再回过头来瞪着自己抓到的所谓“女鬼”……
鬼的身体他还能碰到吗?
“你哪里冤?”
赫连夜冷哼一声,怒目瞪着她,反问着,手却一点没有放开的打算。
程音音被他抓的手腕生疼,看他的眼神分明是已经笃定了,还故意这么问。
【夜之音】还不快将我扶到床上!
程音音被他抓的手腕生疼,看他的眼神分明是已经笃定了,还故意这么问。
她收回了本来的声音,语气幽幽。
“你不向我道歉,我觉得好冤。”
这家伙一定不是人,妖孽啊,他到底是怎么把灯点着的?
“程音音!”
赫连夜咬着牙吐出了三个字来,终于忍不住,拿另一手拨开了她的头发。
露出一张略微调皮,又带着些幽怨的小脸。
因为头发有些湿,被她全部拨到脸前,再穿上一身白衣,大晚上的,如果是别人,肯定是要吓昏了。
“再把自己搞成这样,小心我——”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面威胁的话却没说出口,将她拉到一边,扯了块干净的布巾就向她头上扔来。
“干嘛干嘛?”
程音音被他按在怀里,整个头都被他拿布巾包住了。
她急的大叫,伸手又推不开他,郁闷的直拿手捶他。
丫的,他是把她的头当球在擦吗?
还是把她当成他的猫啊!
赫连夜不说话,听她叫,手上乱擦一阵的终于放柔了力道。
只不过下一秒,他的脚被某人用特殊的高跟鞋重重的踩了一脚。
“啊——”
赫连夜吸口气,低吼了一声,拿开布巾就瞪她。
“你干什么?”
他边皱着眉,边低头向她脚下看去。
果然,是她那双奇怪的鞋子,这死丫头竟然敢踩他。
踮着脚几乎不能动,却还是不愿放开,一手将她按在怀里。
“我才要问你干什么?把我当球还是当猫啊,人家脑袋都被你晃晕了。”
程音音摸着脑袋抱怨着,头发估计被他擦成了一团鸟窝了。
不过,这家伙干嘛莫名其妙的帮她擦头发?
“死丫头,还不快将我扶到床上!”赫连夜又喊,感觉脚背火辣辣的疼。
那是什么烂鞋子,她以后别想再穿!
程音音却瞪圆了眼睛,“床上?死妖孽,你竟然想占我便宜!”
【夜之音】本殿下就要在你的床上!
程音音却瞪圆了眼睛,“床上?死妖孽,你竟然想占我便宜!”
“程音音,本殿下的脚!”
他看了她一眼,一手将她揽在身边扶着,另一脚踮起,夸张的跳着,却是大力的将她往床边带。
“真的假的?不就轻轻的踩一下,妖孽就是妖孽,细皮嫩肉的,跟唐僧似的碰不得。”
程音音碎碎念着,却也没推开他。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所发出的回声,跶,跶……的响着。
貌似,踩一下,是有些,疼!
“轻轻?”
他吸气,微眯了眼,故意将她揽得更紧,“你刚刚是轻轻的吗?”
“谁让你不说一声,就在摆布我的头。”
所以才会害她一时着急,就给,踩下去了啊!
“本殿下是在帮你擦头发!”
他有些吐血的喊,在床边坐下时,不客气的就将脚伸到了她面前。
程音音皱眉,盯着他的脚,撇嘴:“既然这么严重,就叫如影随形来,把你抬到你的床上,然后再去请太医啊!”
不过也真怪,他受伤了,怎么他那两个跟班不来?
呃,貌似他们来了,倒霉的会是她。
“本殿下就要在你的床上!”
赫连夜皱着眉喊,喊完自己就郁闷上了,对上她不可置信的眼,他也觉得自己的话未免太过幼稚。
有些尴尬的转开了脸,不自在的说道:“是你害本殿下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