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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音音耷拉个脑袋往外走,在茅房里磨蹭了一会,就在东宫的一些植物堆里乱转起来。
貌似貌似,东宫,真的没有老鼠这一类的神物吧?
【夜之音】小腿和肩膀也被各射了…
程音音耷拉个脑袋往外走,在茅房里磨蹭了一会,就在东宫的一些植物堆里乱转起来。
貌似貌似,东宫,真的没有老鼠这一类的神物吧?
兜兜转转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面前的花丛什么的,就突然变成了小树林。
里面隐隐的散发着一些绿光,很诡异。
可是程音音却在一刹那间有些兴奋起来。
树林里,肯定有老鼠!
不能怪她的想法如此的天真,她是这样想的,东宫太干净了,老鼠神马的都被赶尽杀绝。
失去了自己的家乡,它们没有办法,只能到树林里,去另谋生路。
程音音觉得,这一刻,她还是挺有童话感的。
摸索着就走了进去。
每隔一段的树枝上,就会挂着一眨灯笼。
只是奇怪的是,这些灯笼里的火全是绿色的。
程音音虽然诧异,却也没去多想,走着走着,果然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她的心里有些发毛,这才意识到,一个非常严肃深刻的问题。
她就算找到老鼠,她也不敢去抓呀。
老鼠什么的,其实还是挺恐怖的。
太杯具了,一晚上,她就跟这种生物过不去了吗?
有些气愤的抬脚踹了下身边的树木,却不想,在刹那间,就有无数的箭向着自己射了过来。
“啊!救命啊!”
下意识的尖叫一声,她抱着头就蹲了下来。
饶是反应迅速,小腿和肩膀也被各射了一箭。
钻心的疼,她都没时间哭,只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隐隐约约间,好像听到有人在大喝着什么,还有那阵奇怪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就像、就像在夜殿围场后曾经所听到的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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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是白天。
左肩和右腿还是钻心的疼,疼的她才刚睁开了眼,就已经盈满了泪水。
【夜之音】为什么去树林里?
左肩和右腿还是钻心的疼,疼的她才刚睁开了眼,就已经盈满了泪水。
转个脸,对上一张黑沉的,若有所思的脸。
程音音吓的,忘了哭。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散发着杀气。
赫连焰的眸子里,的确闪烁着一个讯息,他想杀了她。
程音音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突然一张嘴,哇的一声大声起来。
即使身体很虚弱,可是她的哭声却不是盖的。
简直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
一定要转移这家伙的注意力,一定不能挂在他的手里啊!
她可是好不容易从鬼门关走了几圈的人了。
而且,看在她哭的这么辛苦卖力的份上,就饶了她吧!
“为什么去树林里?”
太子的神色稍缓,却依然冷硬的问她,神情也是莫测高深的。
程音音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继续用力的哭。
“呜呜……太子啊,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哭的像是太子死了似的,有些反意。
赫连焰皱了皱眉,没去打落她的手,再一次耐了性子般的问道。
“为什么去树林里?”
这一次,程音音的目光里,夹了一层深深的幽怨。
“因为要去捉老鼠。”
“什么?”
赫连焰微愣,有些不可思议的瞪着她。
程音音抬右手抹了把眼泪,干脆明说道:“你明明知道我在说谎骗你,可是还是要我找老鼠,我怎么可能找到?后来就在乱走,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有个树林,我就想里面会不会有老鼠。
结果还没走多远,就被一群的箭,给射的差点挂掉了,真的是太恐怖了,太子,你说,是不是有人想要刺杀你,所以树林里才会有那么多箭啊?”
程音音说着,还忍不住抖了下身体。
感觉肩膀和小腿更痛了。
赫连焰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直盯了半晌,程音音有些奇怪时。
他才终于又开了口:“你只是为了去捉老鼠?有看到什么东西吗?”
【夜之音】这个,那只太子的床?
赫连焰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直盯了半晌,程音音有些奇怪时。
他才终于又开了口:“你只是为了去捉老鼠?有看到什么东西吗?”
程音音下意识的摇头,“没有啊,我就看到树上有灯笼,后来就有一排的箭射了出来。”
她说完,才感觉有些不对。
赫连焰的神情有些怪,而他这么问……
难道说,他有什么秘密怕被自己知道?所以才这么执着的逼问。
而她要是真说出点什么,不该知道的,下一秒就会被他杀人灭口了吧?
程音音想到这里,眼里蓦然就闪过了一丝慌怕来。
赫连焰见,只当她是在为那些箭而慌神。
微皱了下眉,才继续说道:“先休息吧。本太子不跟你计较什么老鼠的事,但是再有下一次,本太子绝不轻饶!”
他向她警告着,收敛了眼神,转身向外走去。
程音音点头如捣蒜,哪还敢说半句反对的话。
这个东宫,真的很诡异。
而且貌似,她真的有听到,狼叫呀!
在皇宫里听到狼,难道,那片树林其实连着赫连夜的围场。
那,如果她下次偷偷溜进去,是不是有可能会进到夜殿?
程音音才这么想着,肩膀又是巨痛起来。
她耷拉着脑袋,欲哭无泪,一次无意的,都快要挂了。
再来一次有意的,她不去天堂才怪呢。
躺了一会才感觉不太对劲,这里,貌似不是她跟另两个宫女合住的小木屋吧?
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像她那天去踩的那张床。
程音音惊了一下,弹了弹身体,却被疼的又躺了回去。
这个,那只太子的床?
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他嫌这里被她踩脏了?所以,准备让她蹭干净了再净她丢回去?
程音音为自己的想法汗了一下。
可是,除了这个,她实在都感觉很恶寒。
躺在上面,如针扎般的难受。
【夜之音】她现在也是个、有夫之…
躺在上面,如针扎般的难受。
丫的,这不是在坏她名誉嘛,好歹她现在也是个、有夫之妇?
叹了口气,突然突然,很想他。
赫连夜,你知不知道,我离你不远,可是,我就是见不到你。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假装开心,可是,我真的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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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太子最近没有任何的动静,就连夜明珠他也没有调查?”
赫连夜坐在书房里,有些沉吟的看着如影。
如影的轻功造诣在这皇宫中已是数一数二,由他去探太子的动向,拿到的消息,一向是最准的。
只不过这一次,却让他有些惊讶。
“是,属下昨晚夜探东宫,才发现东宫守卫森严,却有些奇异的静,但到午夜的时候,却又发生了一件比较喧哗的事。”
如影说着,眉头深锁,似在回忆。
赫连夜看着他,指节敲着桌面,半晌,才又问道:“母后那边呢?”
“回殿下,皇后娘娘并没有出宫,亦没有与程姑娘有任何的联络。”
随形转身,抱拳答道。
赫连夜点了点头,比之太子的消息,这一个,更是让他失望。
皇宫中,并不是所有的地方他都能顾及,都能去的。
那么,音音,她到底还在不在宫中?
“殿下,昨夜太子东宫,似乎是有人受伤,戒备更加森严起来,属下来不及探看,便只能撤退。”
如影说着,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来。
似乎是在后院所发生的,只在一瞬间,便涌进了大批的侍卫。
“是刺杀吗?可是今日,却没有任何的传言,很显然,太子在封锁消息。”
是什么人,会引来那么大的动静?
却又在第二日,让太子闭口不提?
赫连夜沉吟着,又再说道:“继续盯着吧,冷宫那边也要盯着,媚妃的夜明珠,是不是真丢,谁也不知道。”
【夜之音】你刚刚,一直就在书房…
赫连夜沉吟着,又再说道:“继续盯着吧,冷宫那边也要盯着,媚妃的夜明珠,是不是真丢,谁也不知道。”
“是,属下明白!”
如影随形相继退出书房。
赫连夜的情绪便有些灰败下来,事实,对于任何事都已经提不起兴趣。
可是,宫中的动向他不掌握在手里,又怎么能再见到程音音?
母后,真的是在逼他啊!
“殿下,四皇子来了。”如秋在殿外喊了一声。
伴随着她的话,赫连卿已抬脚跨了进来。
“四哥,太子似乎不急着找寻夜明珠,就像之前的凶杀案一样,他根本不参与。”
赫连夜将如影所报的事全部说给了他听。
赫连卿坐了下来,微微深思着。
如秋奉了茶,待要退下去时,却被赫连卿一把拉住了手臂。
几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四殿下?”如秋有些吃惊,却强自镇定着心思。
她的掩藏不可能会透出任何的破绽,就连七皇子都没有看出来。
“四哥?”赫连夜也有些奇怪。
赫连卿向来不与女子来往,现在却莫名的抓住了如秋的手。
“你刚刚,一直就在书房外?”
赫连卿略有深意的问她,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她刚刚的样子,紧靠着侧门,一副倾听的样子。
若不是他来,她惊了一下,从而高喊起来。
真的不会让人怀疑什么。
可是那一瞬间,他分明在她眼中闪过一道惊慌。
“是,奴婢就守在门外,随时侍候七殿下。”
如秋虽然诧异,却还是如实回答,表情镇定,与平日根本无异。
赫连卿又细看了她一会,才伸手放开,“你下去吧,不用守在门外。”
“是,奴婢遵旨。”
如秋向他们各福了一礼,转身离开,微垂的眸子闪过一丝(炫)恍(书)然(网)。
果然是怀疑了吗?
“四哥是?”赫连夜蹙眉,有些明白他的举动是何意?可是,当初他会怀疑如夏,也不会怀疑如秋。
【夜之音】如秋是太子的人!
“四哥是?”赫连夜蹙眉,有些明白他的举动是何意?可是,当初他会怀疑如夏,也不会怀疑如秋。
就是因为如秋的性子太淡漠。
一直仅守本份。
“如秋,有些问题,刚刚她似乎是趴在门外,听你们说话,目前找不到证据,但是要防着点。”
赫连卿简单的说着。
赫连夜点了点头,才又说道:“四哥觉得太子是何意?”
“太子最近,表面显得什么事都不上心,好似将父皇所交待下来的东西皆不放在眼里,可是,从他那天在御书房所说的两句话,便能看出来,他掌控着全局。”
赫连夜一听,立即有些了然。
“果然,他先一句是帮着邪王叔,后一句,却是想陷害音音,太子的心,果然还是深沉,他不是不动,实则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他说到这里皱眉沉思了一下,才又继续说道:“这一次寻找夜明珠,我们的计划,绝不能让他先一步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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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音音昏昏欲睡着被人叫醒,床边的是太子殿前的两名近身宫女,明月、明天。
看到她们,她总是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如秋。
同样淡漠沉闷的性子,似乎不愿多说一句话。
可是想到如秋,她就很郁闷很郁闷,那一天,就是她将自己叫道流光殿的。
因为是夜殿的人,所以她根本没有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