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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氏为之一怔,又松下口气,冷笑:“你与王爷说又能如何?不是王爷亲耳听到,他决不会如何。”
“那便最好,就请王爷出来评评理,王妃如此行径,该如何处置!”上官千漠轻轻击了二下掌。
突兀的,右边的墙面被缓缓打开,它其实就是一处屏风,只是遮的严实些,故才觉得像一道墙。
渐渐映入眼睑的是摄政王爷安阳易真一脸的潮红,此刻正怒目横眉的盯着赫拉氏。
这个女人真是胆大胞天,刚才听到上官说,就是因为她,才立誓终身不嫁,就己想冲上去扁人,又听闻陷害穆浅莲之事,便觉得此妇真是太过猖狂!
总共两次,这个女人让自己与上官千漠失之交臂,真当该死!
上官千漠微微一个眼眸轻抬,穆浅莲会意了一般,便慢慢靠向那窗口:“王爷,如今浅莲也无脸面在活在这世上,不如就赐浅莲一死吧!”
说完便一跃而下。
赫拉氏和安阳明月两人瑟瑟发抖,惊恐的合不拢嘴,她们相互依偎,轻嗤这女人死不足惜,但关键是,这会让安阳易真更对自己发难!莫名其妙便中了上官千漠的圈套!
安阳易真显然被这一举动给怔住了!捏紧拳头,大步跨到赫拉氏的面前,浅望上官千漠一眼,又想起那个终身不嫁的誓言,狠狠就刮了赫拉氏一巴掌。
赫拉氏单手捂着脸,双目擒泪,若不是安阳明月扶住,估计就如那无骨的烂泥,摊倒在地。安阳明月自知理亏,想反驳,却也无能为力,只能恶狠狠的瞪向上官千漠。
上官千漠想图个清静,何况目的己成,也无须多留,便淡然看了一眼安阳易真:“上官下去看看侧王妃受伤了没有,王爷先处理家务事。”随即便转身离开了屋子,轻手带上房门。
赫拉氏撇了一眼离去的上官千漠,再打望一下安阳易真,痛彻心扉!
几十年的夫妻,他从未打过自己,到底是为了上官千漠,还是穆浅莲,赫拉氏己经不想在深究,但他居然真的敢下这个手,便是要同自己恩断义绝了!
清泪划过,握住安阳明月的玉手颤抖的不能自制。
安阳明月凝望赫拉氏的脸庞,自觉母亲在这一秒钟竟老了几十岁,人老珠黄,终究是敌不过人家的刹那芳华,便是等到那抹刹那芳华变得黯然失色,自己也成了落地枯叶,终是追赶不上的。
安阳明月刚想替自己母妃说两句,却被安阳易真喝住:“从今日起,你不得在出宫,也不得在回府上!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宫里头!怀不上子嗣,坐不坐得上皇后的宝座,就看你安阳明月有没有这个造化!至于夙清以后再有个万一,就便算到你的头上!”
安阳明月一下子感到窒息般的压抑,不过就是一个夙清,为何要这般严利!以往自己做再过份的事,也不过训斥一番,怎会严重到如此地步!自己的父亲居然要同自己划清界线!
再瞧一眼自己父王那噬血的眼眸,便不敢在多言半句,若是父王不在自己身后撑腰,自己必定成不了气候!真是该死的上官千漠!该死的女人!该死的情种!
最后一句不知是骂安阳落夕,亦或是在骂安阳易真。总之这两个男人都不会再爱自己与自己的母亲,她与她的母亲成了同一类人,——弃妇。
“你。摄政王府的王妃,从今日起每日呆在佛堂,诵经念佛,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不准踏出半步!若是还想着耍心机,格杀无论!”安阳易真说完这一句后便重重的一挥掌,整张桌子都在掌下瓦解!桌上的茶具,碟子,“霹雳啪啦”的碎了一地,久久才恢复平静。
安阳明月与赫拉氏惊的似是心脏都要停止跳动,脸色青白的像是丢了半条命!
赫拉氏该庆幸,安阳易真还留着她的王妃之位,她依旧是人前光鲜的摄政王妃,只不过就是少了情,少了爱,少了些许夫妻之念。
而女人恰恰正需要这些,她又是不幸的,安阳易真太懂得如何让一个女人万念俱灰。
上官千漠自二楼缓缓下楼,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摔碎东西的声音,惊天动力,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未曾收住自己的脚步。
》第2卷 朝歌…………安阳落夕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上官千漠自二楼缓缓下楼,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摔碎东西的声音,惊天动力,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未曾收住自己的脚步。
楼下的老板眉头紧皱,眼神在二楼的楼梯处扫来扫去,见上官千漠下来,便提脚上去问:“大人,是不是最里面那间房……”
上官千漠自知此事由自己兴起,也不小气,打碎的东西一并算在自己头上,从衣袖里拿出早己准备好的一锭黄金递到老板手里:“够否?”
那老板立马眉开眼笑,连忙点头,再也不去打望那二楼,都随它,有黄金,一切便可重新装扮。
上官各漠走下茶楼台阶,便看到穆浅莲毫发未损的站在雪燕和青曼的身边。
“主上。”雪燕和青曼各作了一个揖。
上官千漠捋过被寒风滑落的一缕青丝别到耳后,款款走近她们。
“谢过上官大人替浅莲讨回公道。”穆浅莲款款对着上官千漠欠了欠身子,眼眸空洞,暗淡的令人怜惜。
上官千漠轻轻一挥手,雪燕和青曼便先去把马车牵过来,此刻的街道上空旷无比,不比刚才来时的拥挤热闹,弯月也渐渐探出了头。
千漠上前靠近穆浅莲,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缓缓开口,似是劝慰似是安抚:“别恨夙清。”
“浅莲不恨,只要他快乐,幸福,浅莲死不足惜。”穆浅莲眼眸里全是爱,闪闪亮亮,一点恨意都没有,她爱的豪放,没有一丝的占有欲,夙清真是幸福。
此时的安阳易真也从楼上走下来,踩下台阶,看到安然无恙的穆浅莲,松了一口气,若是她有个三长二短,也不好向夙清交待。
此事便是上官千漠与自己商议好的,逼赫拉氏和安阳明月说出真相,平时也知道她们做事有些欠分寸,但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算太过份,也就随她们去闹,也不信她们能干出什么恶事来!
但上官千漠硬生生的又提起那一年大婚之日弃她之事,只好依她。故先躲在暗处,没料到,一个是自己的妻子,一个是自己的女儿,竟真能做出这种残忍忤逆之事!
安阳易真见上官千漠正被雪燕掺扶着要上马车,便想走上前去拉住她,却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只好作罢。
他还在为方才她说的那句,原不是自己负了他,是王妃负了他,逼她立誓终身不嫁而气恼,而伤怀!
她明明就是自己的人,为何总会这般错过,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如梦幻泡影,能见却抓不住!
走近穆浅莲身边,却见上官千漠己经上了马车,只剩一只手还扶着门帘。
素雅白皙的纤长手指同梅花金色的门帘形成了艳明的对比,健康粉红色的指甲,便成了安阳易真心里永远都抹不去的伤痕和懊恼!
上官千漠坐定后吩咐:“走”,雪燕和青曼便驾起马车缓缓前行。
成就一个天下,便要牺牲这样多的人,不止人,还有情,爱,义,甚至是心……
女子有许多种,为爱舍义的人,何其多;但为爱舍爱的人,却只有几个。
穆浅莲固然不能得到夙清的爱慕之心,但在这一世,夙清忘不了她,因他欠她的情。
天空扬扬洒洒的又飘起雪来,上官千漠撩起窗纱,各家各户都早己挂起红色大灯笼,在微微寒风中轻摆,还有雪花覆在上边,似是一层披装。
古代过年的气氛尤其强烈,时不时的响起炮竹的声音,孩子们在街边玩耍欢腾,嬉戏的自由自在。
冬日过后,便总会有春风的殷勤,而宫里头似乎更早的就想把这股春风邀进寒冬里来,忙碌的似火似燎,谁都在准备辞旧迎新,期待新春之媚。
除夕之夜,皇宫里甚是热闹,安阳落夕是不会寂莫的,不仅有后宫粉黛相陪,更有百官拥戴。
所有的人都把热闹全投进了宫里,炮竹声声,歌舞欢腾,曲谱悠悠,一直闹腾到天明,还意尤为尽,直到初升的春日明媚又温情,点点滴滴洒落至人间,才渐渐的消散而去。
安阳落夕只叹,冬去春来,又是一年新光景,何时才能撑握整个天下。
手指间的白色棋子被捂的温热,那是由心底传递出的暖意,暗喜,幸好有她在。
除夕过后又有飞雪的照应,扬扬洒洒,似是飘落人间的白色精灵,它很顽皮,总是时不时的零星飞扬几片粘在你的发上,衣裙上,点缀似锦。
今日便是别过除夕,越发受人翘首期盼的元宵佳节。
民间的元宵节很有一番风味,人人都选在这一天逛庙会,看舞龙,游集市。直到夜晚,再赏花灯,猜灯谜,煞是有趣味。
雪燕,青曼同紫烟三人耐不住年少的玩心,也想去瞧瞧民间的赏灯会,故在上官千漠的耳朵边软磨硬泡了许久,上官千漠才答应,等宫里头的元宵宴席一结束,便带她们游赏一番。
若说这民间的彩灯会自由散漫,那宫里头的彩灯会便有些循规蹈矩。
所幸宫里头的彩灯绚丽多彩,且各式各样,编扎的只比民间要好,整个皇宫到也璀璨妩媚,映照出所有人的喜悦。
切莫管它是真心,还是假意,喜悦便都挂在脸上,是讨好,是故意的也罢,只为讨得安阳落夕一声夸赞。
虽说这宫里头也玩起了猜灯谜的游戏,终究还是少了一些趣味。
但那些妃子娘娘,平时家教甚严,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游戏,倒是觉得新鲜的紧,玩的不矣乐乎,与那些宫女下人们倒也嘻嘻哈哈,轻松打趣起来,毫不避嫌。
上官千漠见安阳落夕身陷于妃子花丛当中,笑意盈盈,也不宜打扰,便吩咐高雄同安阳落夕通告一声,自己便提着裙子带着雪燕及紫烟往宫门处走去。
月夜皎洁,圆如银盘。
刚才那些热闹的欢腾都抛在了身后,
只有月,无声无息的一路跟随上官千漠出了宫门。
突兀的,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上官大人为何总是急着要走。”安阳落夕唤住刚要进马车的上官千漠。
》第2卷 朝歌…………安阳落夕 第一百七十四章
突兀的,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上官大人为何总是急着要走。”安阳落夕唤住刚要进马车的上官千漠。
上官千漠收住动作,转过身面对安阳落夕,轻掸了一下自己的衣裙,淡然解释:“上官想早些休息。皇上不必相送。”
他独身一人前来,高雄正在远处看着,上官千漠立即会意,轻轻扬了扬手,雪燕和紫烟便退下了。
“近段日子,上官大人在忙什么?同朕告了假,也不说明去向,总是来去匆匆。为何?”安阳落夕眼眸里似是有许多的不满,直盯着上官千漠看。
今日是元宵佳节,她也要走的这般早,明明就知道自己同那些官员及妃子们都谈不到一处去,她也不肯作陪。
近段日子,她总是停不住一刻,一到下课时辰便要匆匆离去,不然就是告假。
一直等她来同自己作个解释,却怎么都等不到,自己是个皇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