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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千漠!我同你有仇嘛!你要如此陷害我?”夏贵妃捏紧拳头,身子微微发颤,怒瞪上官千漠。决不能认罪,认了罪,便是死路一条!
“若是上官方才不说皇上是中了毒药,你夏贵妃会如此坦白的回应身上涂了兰花香?”上官千漠冷笑。
“不过就是一种香气,任凭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有何不妥?”夏贵妃依旧死不认帐。
“那就试试,娘娘身上的兰花香是否可以解这胭脂里的催情药。”上官千漠微微提眉,“来人,替夏贵妃涂上这胭脂,看看有无反应。若是无反应,娘娘就要认罪!”
“这根本就是有人要陷害!故意栽脏嫁祸,本宫根本不知这两样东西如何到了本宫的寝宫里!”夏贵妃极力狡辩。
“不动刑,你就是不肯认,对不对?”上官千漠淡然的问,语气低沉温婉。
“你敢!”夏贵妃连忙扑到安阳明月的跟前,跪下抽泣,“娘娘救命啊!臣妾是被冤枉的!”
“你被冤枉?你的父亲可是太医,什么药不会制?区区媚药而己。你可真是费心思,妹妹!”安阳明月一脸温柔的轻拍夏贵妃的手,眼里全是轻挑不屑。
夏贵妃楚楚可怜,双目含泪:“娘娘宁可信上官千漠的话,也不信妹妹的话?”
安阳明月一个耳光狠狠扇过去,嘴里怒骂:“你个奴才,差点害皇上没了性命,证据也从你宫里搜出来,还要狡辩说有人陷害你!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本宫现在就扒光你的衣服,去游街!”
“娘娘?”夏贵妃显然不敢相信安阳明月会如此对自己。
想自己在她的身边为奴为婢,也从不曾有半点逾越。
她果真同她的父亲一般,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这一场闹剧,实在令人唏嘘,结局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夏贵妃自是被处死,连同他的父亲也不能被幸免,但好在太后仁慈,未灭族,只是把其它人等一并发配到边疆,终身都不可再入帝都。
上官千漠倚在大厅的太师椅上浅睡,就等安阳落夕醒过来。
夏显沫的医术自然无差,经过二个时辰的施针,又是汤药伺候,又有上官千漠命手机取来屋子里的那颗珍贵的半红悠绿冰清服下,总算是无恙了。
天微微亮起,月又与日交替。
上官千漠在不知不觉中己沉睡过去。
安阳落夕掀被起身,高雄一边伺候他穿衣,一边禀报上官千漠在大厅等了一夜。
安阳落夕连忙自束腰带,大步出去见她,却见她单手撑头侧倚在太师椅上浅睡,莫名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且有种情愫一直在挠自己的心尖。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洒到她的脸颊,她就像是沉静的白合花,清新又娇艳。
轻轻走上前,细看了一番她有些微白的脸色,替她披上一件衣袍,上官千漠感觉有人轻动,便半寐着双目,却见安阳落夕站在自己面前,连忙起身。
“皇上。”上官千漠微微低了低眸,顺势用手微微理了理自己散落的青丝。
安阳落夕双目温情,宠溺似的替上官千漠理了理青丝:“辛苦上官大人了。”
“皇上无需担忧,龙体重要,上官无碍。”上官千漠浅笑,微微摇了摇头。
安阳落夕微叹:“朕都听说了,上官大人费心。”
突兀的,门口的小太监尖声尖气的通传:“摄政王爷驾到。”
上官千漠拂了拂衣裙,往前踱了几步,见到安阳易真大步往前,微微福了下身子:“王爷。”
“皇上龙体如何?听说昨夜上演一场闹剧。”安阳易真嘴上关怀安阳落夕,眼眸却一直瞄向上官千漠一处,随即故作惊讶,“上官大人的消息比本王更要灵通,来的这般早。”
“不及王爷来的早,上官是还未来的及走。”上官千漠淡然,说的轻描淡写。
安阳易真浅笑,若是她说假话,便真要怀疑她同安阳落夕有一腿,但她这般气定神闲的说真话,想来也是被逼无奈,游春赏玩才不到半日,又被这般唤回,真是苦了她。
“皇上,王爷,上官先行告退。”上官千漠说的直截了当,她从来都不愿意当谁的陪客,现在只想回山庄里好好补一觉。
安阳落夕微微点头,命高雄送上官千漠出宫。
一天的旅途奔波,外加上一夜未睡,上官千漠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外加一个上午,才缓缓起身。
天气渐渐愠热起来,由其是下午的阳光越发有些烫人,海棠装点了整个山庄,在阳光之下越发艳丽。
上官千漠身穿一件粉红色与白色相间的衣裙,露出洁白光滑、迷人的锁骨,脖间依旧不愿意戴一件装饰品。
头发被全部挽起,只在头顶梳了一个发髻,上插一只镶粉色玉珠的金步摇。
紫烟在院子里,向夏显沫请教药材的名称。
雪燕和青曼只站在一边,低眉望向他们对着一些早己无生命的草草枝枝指来指去。
上官千漠提着裙摆悠悠走出院子,夙清见上官千漠出来,便立马拱手作揖:“上官大人。”
》第3卷 庭轩劫…………乐正瑾瑜 第二百一十章
上官千漠提着裙摆悠悠走出院子,夙清见上官千漠出来,便立马拱手作揖:“上官大人。”
“衣服多的无处穿,夙清公子停竭停竭。”上官千漠轻笑,径直走到树下,优雅从容的坐在贵妃椅上。
方桌上己泡好一壶清茶,棋子棋盘一样不缺。
“近日有新生产一种丝缎,贴肤极其的舒适,故做了几件给上官大人送来。”夙清淡然一笑,缓缓解释。
随即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夙清近日在忙什么?穆王妃可好?”上官千漠淡然一问,纤纤玉指也夹起一颗棋子轻落。
“一切安好。”夙清笑意盈盈。
门外忽然进来神色匆匆的高雄:“上官大人,宫里头来人,请夏大夫去一趟。”
“为何?”夏显沫立马直起身子,心里一阵烦燥,自己可不是宫里头的太医,随叫随到不是自己的性格。
“淑妃娘娘的胎儿恐是不保了。”高雄急的满头大汗,大步上前靠近上官千漠。
上官千漠放下手里的棋子,使了一个眼色给夏显沫,夏显沫只能硬着头皮,悻悻对高雄说:“前面带路。”
“夏大夫,此胎儿非保不可!”上官千漠站起身子,目光凌厉的望向夏显沫,给他无穷的压力。
夏显沫低头思量了一番,本想着去看看便算数,自己又不是宫里头的太医,何必要费那个心思。但上官千漠这般给自己压力,铁定有她的想法,便转身回去自己屋子里拿贴身医用包袱。
上官千漠虽见夏显沫同高雄一起出了宫里,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便提眉深望夙清一眼,轻言:“夙清今日且先回去,上官也要去宫里头走一趟。”
“上官大人慢走!”夙清作了一个揖,心领神会。
且说那夏显沫在山庄门口正巧遇到手机,连忙拉住那手机走远几步,低声问他:“这事管不管?”
“她若让你管,你便不遗余力的保。”手机斜眯着眼眸,微微点头。
夏显沫有些不可思议的望向手机,愣了愣,越发的压低了声音提醒:“这可是朝歌的子嗣!”
“中她的意。”手机悠然回复,未在看夏显沫一眼,便大步走进山庄里。
夏显沫看向手机的背影,微叹一声,便上了高雄从宫里头驾来的马车。
马车急驶,夏显沫比上官千漠要先到一步,由高雄在前面领路,快步去了淑妃娘娘的寝宫。
而上官千漠落定皇宫,却先往安阳落夕的上书房里去。
今日种在廊边的翠竹也显得有些不安分,轻风吹摆下,频频弯腰点头,有些张乱。
安阳落夕禀退了所有的下人,与上官千漠单独畅谈。
“何人做的?”上官千漠轻问,端起面前的清茶小抿一口,说的有些漫不经心。
安阳落夕轻笑:“后宫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还真是精彩无比。”
“安阳明月?”上官千漠放下茶杯,轻言猜测。
“皇后之位真这般有吸引力。”安阳落夕盯紧上官千漠的脸色瞧,似是要看出什么端倪。
上官千漠清淡一笑:“这是所有女人的梦想。”
“也是上官大人的梦想?”安阳落夕脸色有些紧张,嘴唇轻抿了一下。
总是不自禁的想把所有问题都拉扯到上官千漠的身上,她若说她想要这后位,自己便不遗余力给她,也只愿给她。
这是暗示,还是强迫,显然让上官千漠有些不自然,她不觉得安阳落夕在如此严峻的局势下,来同自己商论这种关于风花雪月的事情是为妥当,果断拒绝:“上官是臣,不该有这梦想。”
安阳落夕未管许多,步步逼近:“若是朕想要上官大人这般梦想呢?”
“皇上失言,上官从未想过。”
等于被判了死刑,连一厢情愿的理由都没了,安阳落夕的心在一点点的沉下去。
上书房里一片寂静,呼吸声都听的清清楚楚,她从未想过,安阳落夕失落了,无望了,她说她从未想过,便是在说,她不想做自己身边的女人。
“皇上应该知道现在的形势,皇后之位任她们抢去。如今应该全力以赴,若稍有差池,岂不是让摄政王得逞。”上官千漠先出言提醍一句,她以为安阳落夕在担心这宫里头的女人会为了皇后之位坏了自己的大事。
所以说两个人不管如何有默契,思想上终究会有些偏差。
而上官千漠这一番话,让安阳落夕沉到湖底的心又悄悄浮了上来,泛起了丝丝涟漪。她定是以为目前的形势来谈这个皇后之位,未免太过心急。
安阳易真杵在中间,任何事都不能如愿,若说以后大权在握,她还能有什么犹豫。
半响之后,安阳落夕用手指轻轻拔动了一下棋盘里的棋子,神色依旧有些落莫,轻声吐气,尤如叹息一般:“这点小事,何劳上官大人走一趟。”
“灵姗在何处?”上官千漠未答反问。
“怎说?”安阳落夕抬眼对视上官千漠。
“她有用处了。”
安阳落夕轻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这个女人日日夜夜想着自己能重视她,宠幸她,每每入宫,便是问自己何时才能吩咐她,这一次,她便能如愿以偿。
茶过三盏
夏显沫才现身,高雄紧随其后。
安阳落夕微微侧目瞧了一眼夏显沫,语气淡然,完全没有半分的担忧之意:“如何?娘娘腹中胎儿,可保?”
“草民开了几贴安胎药,连续服用三日,便能化险为夷。”夏显沫清淡回复。
“为何这般?”安阳落夕字字精简,问的切重要害。
夏显沫耐住性子,微微福着身子禀报:“娘娘误闻迷香,差点滑胎。幸好及时,还算能救及。”
“哪个人伺候的不周,高雄去查明,格杀勿论!”安阳落夕阴冷下令,眼眸里没有一丝的温情。
淑妃肚里的胎儿保不住,这场戏便白演了,这绿帽子也白戴一通。这背后的势力又如何再找一个借口除之,非要待她生下来,来个滴血验亲才好!
上官千漠似是安慰似是提醒:“只在几个月,便生了,皇上无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