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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儿?”再度唤我,我内心五味陈杂,乱得一塌糊涂,其实我是很心软的,只要他说点好话道个歉我就可以不追究他这一个月的失踪。
“如儿!”重音,我甩甩头,眼睛呈50度往上翻。
“如儿?!”重重音,我更得意了,这次把眼睛的角度调到了90度,仰望天空,脖子差点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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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情魂
“如儿?!”重重音,我更得意了,这次把眼睛的角度调到了90度,仰望天空,脖子差点骨折。
就在我以为他会不厌其烦的叫我时,突然没了声音。他走了?丢下我?又去采花去了?胸口闷得慌,我一转身,当即愣住了!
这个臭小子居然开始闭目养神起来了,淡淡的阳光投射在他颀长的身上,一腿伸开,一腿呈九十度弓起,嘴中叼着的狗尾巴草,唇微微蠕动,单手撑额。
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亏我日日夜夜惦念着他!这个只会采花的花蝴蝶,简直太薄情寡义了!这个风流成性的东西,气死我了!
哼哼!柳眉蹙紧,嘴巴气歪,我愤愤的一转身弃他而去。
一回头,不动。
再回头,依旧不动。
三回头,仍然不为所动。
我已经数到49了,他还是不上来追我!呜呜~~~~看来是我自作多情!算你狠,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大步踏去,心念一转,怎么这么便宜他?先整整再说!
我又转身向他走去,他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瞄了我一眼,随即又把眼睛闭上了。
我走到他一尺外,“玉安远!”
呢喃一声,眼也不睁。
我掏出腰间一包白粉,邪笑起来。“嘿嘿,你就等着……哼哼。”
我看也没看就把白粉洒向他身上,他似乎没料到我会来这招,慌忙起身,用指尖嗅嗅,拧眉问道:“这是什么?”
“痒痒粉!哈哈!”痒死你痒死你……
我默念一、二、三……哎,我揉揉眼睛,我不是看花眼了吧?痒痒粉的药效错乱了?他怎么开始抓衣领,好象很热的样子,还用力的呼吸,要扯掉身上的衣服?
等等!
这不是‘锁情魂’的药效反应吗?我瞪大双眼,细看手中白色药纸,哎哟,我的天那?我居然把‘锁情魂’当成痒痒粉了,我一拍脑门。拔腿————跑!
酷热难耐,身下肿胀的厉害,呼吸急促,脸色发红。他一手扒了身上的衣服,一手开始脱裤子。
惶恐
酷热难耐,身下肿胀的厉害,呼吸急促,脸色发红。他一手扒了身上的衣服,一手开始脱裤子。
我这不是自作自受吗?
那个东西药力很强,非要女人不可,没错,你猜对了。
‘锁情魂’就是人们常说的春药,是我在现代研制出来对付公猪的,这个东西用了之后母猪会多产猪仔。
可是用在人身上,这个……这个……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俗话说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逃离魔掌……
被下了春药的安远已经不是那个温柔如风雅致如云的安远,而是一个被火热的欲望和致命的催情素堆积的安远。
我自己下的药我便要自食其果,想象着安远失去理智张牙五爪的扑倒在我身上如狼噬羊狠狠啃咬的情景,我不由得一身冷颤。
我曾在校运动会上拿下百米8秒8的成绩,学校为此授予我‘飞毛腿’的光荣称号。
可是我的飞毛腿终究是敌不过安远的轻功。
我花了10分钟的路程他只一个筋斗便追上了。
我简直语哭无泪,惨!
安远浑身灼热无比,而此刻的他身上只剩一块遮羞布。
看得我心捣鼓似的乱跳,心乱如麻,理不清道不明是啥感觉,被欲望涨满的安远紧盯着我,他浑身的皮肤因为热的缘故已经变红。
我从上看到下,从下看到上,把他赤裸的身体看个遍,目光定在他的两腿间,某个部位已经坚硬如铁!
呃……我蹙了蹙眉头,真没想到这‘锁情魂’的药效居然如此强烈!
我惶恐!
因为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除了我这个现成的女人就找不到第二个人影了!
所以我是他现在的唯一的猎艳目标,不是我不愿意化解他体内的催情素。
一个月前,我了无牵挂,也不解刘峥的痴情。
但是我现在心有余悸,我没办法再那么洒脱和风流了。
自作自受
毕竟我这样做是违背道德伦理的,我不能为夫守身,实乃不忠。
我挣扎我犹豫我想逃避,我后退了几步,将自己的目光收回转移到他的脸上。
“安远,不要……”我无力的摇着头,乞求他能放过我。
“小乖乖,哼哼……”
安远充满淫欲的对着我奸笑,步步逼近我,我手足无措的往后倒退。
“啊!”一声尖脚,我踢到一块石头,整个人往后仰去。
该死的绊脚石,等下我非把你揉碎了不可!
我反手撑着草地,仍然往后退。
“小甜心,恩~~~~~~”双眼放电,“滋滋”乱响,舌头乱舔。
好象大灰狼遇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绵羊。
安远垂涎三尺,口水哗啦啦的流下……
我双手捂住眼睛,使劲瞪着腿“不要不要吃我……”
呜咽大哭,貌似这个装可怜丝毫不起作用!
我咋那么衰呢!
如眉啊你要为你的冲动付出献身的惩罚!
我扳开一个手指,从指缝间偷偷瞄他。
“啊!”安远居然全身赤裸裸的蹲在我面前,身上的遮羞布也没了!
我汗嗒嗒!大脑一时被抽空了一样!
“宝贝!”暧昧喊我,伸手要解我衣裳,我拍掉他的狗爪。
“不准碰我!”
我起身想跑,不料他纵身一扑,将我反压在身下。
粗暴的开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我看着我的衣服被他粗犷的褪下。
催情素一点一点在他体内发作,他呼吸越来越急促,仰天一声嚎叫,迫不及待的将灼热的唇压上我的唇。
“不要……不要……”我呢喃未语,仍然在做垂死前的挣扎,可是事已定局,我无力回天。我爱他的不是吗?
我喜欢他的不是吗?我应该愿意将自己奉献给他的不是吗?
可是道德的枷锁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一想到刘峥善笑的脸,我的愧疚就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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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大盗
“宝贝我会很满足你的!”
他像个野兽一样在我身上……
而我反抗意识也逐渐被削弱……
催生的情欲一点点的将我们融化……
安远精力旺盛加上药的强烈药效,我已经不记得他要几回……
“你这个小妖精……”
他终于累倒趴在我身上,我仰望着澄净的蔚蓝的天空,内心五味陈杂。
我的相公为了我和小王爷斗个你死我活,而我作为他的妻子却在这里偷欢。
上官如眉啊,你真的太不知羞耻了。
刘峥的脸浮现在脑海中,他的宠溺他的关爱他的深情我无以为报啊!
心中一遍遍默念:对不起……对不起……
越想越伤心,再怎么好色再怎么风流我也不应该伤害本分的相公啊!
想着想着眼睛酸涩难耐,泪水就这样滚了出来。
安远起身怕压得我不舒服,忽然瞥见我眼角的泪水,内心一阵痛楚。
他用唇拭我脸上的泪,复杂的说道:“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刚才太粗暴弄疼你了?”
我摇摇头,不语。
他扶起我,替我穿好衣服,“如儿,你不爱我了?”
我一惊,对上的是他柔情似水的眸,这才是我爱的我贪恋的安远。
可是他刚才在说什么?爱?我可以用这个字吗?
他这样问我是不是代表他也喜欢我他也在乎我?
可是他用情不专,滥情又花心,他怎么会爱上我呢?
异想天开,痴人说梦!上官如眉你别被他的花言巧语蒙骗了。
他可是采花大盗,采花大盗知道吗?!
就是专采野花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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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事
一个月的失踪并不代表可以淡忘他对她的感情。
他虽然是一介风流小生,却逃不出她的情网……
多少佳丽多少绝色都抵不过她的嫣然一笑。
玉安远啊玉安远,你堂堂的采花大盗居然也会对女人动情。
传出去不知道要被多少江湖人士笑讽了?
虽然有不少女子主动送上门。
可是他全然没了兴致。
或者说心里的位置逐渐被某人占满了。
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我摇摇头又苦笑几许,他忽然从脖子上扯下一块白玉佩。
只见那白玉体如凝脂,精光内蓝,执起我的手。
“如儿这是我娘从小给我的,她说要我将来给我喜欢的人。我希望你会喜欢。”
我诧异的望着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们古人一般都用随身的信物或者家传之宝当作定情信物。
他,一个粘花惹草的采花贼难道也会有心仪倾慕的女子吗?
这种滥情又花心的人,怎么看怎么不像。
沉吟一下,略一摇头,我将手中之物放回他手上“受之不起!”
一想到他身边有很多的莺莺燕燕环绕,我不由得痛从心上来。
爱上这样的人,注定是伤害……
我要斩情思,彻底忘掉他。
短暂的激情换却一生的相思痛,我这样做一点都不值得。
我为什么不安分一点,去做我的刘夫人。
不愁吃不愁穿,可是感情的事情哪是这么容易就能放下的?
如果真的如此轻易,那么这个世间也不会有那么多相思泪恨别离了!
他握着手中的白玉,手指有些颤抖,邹紧眉问我道:“怎么?你不喜欢?”
不,我很喜欢,我很想要,我很想把它当作我们的定情信物,可是我做不到!
我没办法这么洒脱和自然,我没办法再背叛自己的良心。
我的相公对我如此深情体恤,我不想伤害他。
打到什么时候
“我不喜欢。”
那一刻,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我忍住想哭的冲动,不屑的对他说道。
目光黯淡,他忽然轻狂大笑:
“哈哈哈,你不要的我留它何用?”
说罢将白玉用力一仍,仍向溪河内。
我哑然,他居然把它仍了!
我想跑到河中去把它找回来。
我渴望却又害怕拥有他,我好矛盾好矛盾。
安远飞身离去,“忘了我吧……”
两袖清风,踏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