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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我想唱歌给你听。”窝在翌的怀里好幸福。
翌一听,眉头锁了起来,她唱歌是真的很难听,不过也不能打击人家啊,所以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断断续续的歌声自谷底蔓延:高山下的情歌
是这弯弯的河
我的心在那河水里游
蓝天下的相思
是这弯弯的路
高山
我的梦都装在行囊中
一切等待不在是等待
我的一生就选择了你
遇上你是我的缘
守望你是我的歌
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
我爱你
就像山里的雪莲花
“如眉,我怎么没有发现,原来你唱歌其实很好听的。”翌发自内心的微笑着。
“别骗我了,我唱歌能把野兽都吓走。如果不是我的歌,我们肯定会被狼吞掉。”我振振有词,说不定真如我所说呢。
意想不到的是,我的歌声拯救了我们的性命,半夜里的歌声惊醒了这里的部落。
远处丛林中的火把闪动着,如希望之光。
“翌,我们有救了!”我指了指那火把的方向。
我招着手,喊着,却不知道这一喊招来了更加棘手的麻烦。
清脆的铃声在夜空间撞击着,如一曲夜歌,美妙动听。
火把离我们越来越近,而我们也看清了来人,居然是两个姑娘。
她们身上的衣服有点像草原女儿穿的,蓝底彩纱,身上挂着很多的小铃铛。
看似好象是一主一仆,其中一位姑娘一身湖蓝色的锦裙,裙上点缀着形形色色的珠花,胸前挂着圆形的珠链,头顶上方盘着银光闪闪的环形箍圈。
箍圈上都蓝色的宝石镶砌,十分的奢华。
火光下,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就像成熟的果子那般可爱。
小巧精致的瓜子脸,尖尖的下巴,明眸皓齿,两道细致的眉毛下是一双乌黑明澈的眼珠,睫毛重重地压在眼皮上,火光映射下,那两片睫毛在脸上投下班驳的影子,微微上翘的唇让她看起来有几分高傲。
另外一名站在她身边的应该是她的丫鬟吧,衣着略显朴实简单一点,虽是丫鬟但是也长得十分灵慧,她正眨着两只星眸奇怪地望着我们,不用想也知道我们现在有多狼狈,衣屡残破,浑身是伤。
尽管如此,月光下,南宫翌略显凌乱的发丝和布满薄尘的脸并没有遮掩他的风采,绝色如他,即使是穿上乞丐的衣服也是气质非凡,他绿黑的眸子闪动着,他和我一样盯着前面的两名女子,看他那副样子,我心里酸酸的,用胳膊肘噌了噌他,他才反应过来,对我笑了笑,我则丢给他一白眼。
没有摔死
他握着我的手加深了起来,意思好象在拉拢我。
“你们是谁?”那名蓝锦女子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们,她翘着嘴唇指着我们问道,蜿蜒如蛟的鞭子缠绕在她白皙的素手上,手腕上的小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看到她手上的鞭子,我的心猛地一沉,联想到轩辕焰的银鞭,一时间思绪飞快地在脑海里旋转,他……
呵,现在怕是早已忘了我吧,算了,我有翌就够了,何必去挂念他。
“小姐,我们还是不要管闲事了。我们赶紧回去吧,不然被谷主知道了可就麻烦了。”那丫鬟扯了扯那名小姐的袖子,眉头邹得紧紧的,防备着呢,怕是以为我们被仇人追杀吧。
那小姐把火把交给丫鬟,然后朝着我们转了一圈,唇上浮现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让我来猜猜,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在这深山野林里……?你们是不是从家里私奔出来的?”
天,亏她真能想啊。。。我一时无语,竟然不知道怎么和她说,再说那些事也不能说。南宫翌则帮我理着发丝,全然不把她放在眼中,好象也没有要求她救我们的意思。
见我们不答,她又说道:“不是?那你们是从山上掉下来的吗?”她望了望头顶上方的悬崖:“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也没摔死?你们的命很硬哎!”她来来回回转着圈,把我们打量了个彻底。
翌微微扯动了嘴角,眼里显出一不耐,他刚想张口被我给堵下了,我拉了拉他的衣服,朝他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噤声,他这才合上了两片薄唇。
“这位姑娘,这位是我哥哥,我们被仇人追杀才落到此地的。夜深,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只有在这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说完还故意假咳几声,以便博得人家姑娘的同情心。
“你们是兄妹?”好象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她兴奋的睁大了眼,望着南宫翌的目光柔和、倾慕……
牺牲色相
完了。。。这个南宫翌,都怪他长得太好看。。才一面,人家姑娘就看上他了,为什么不来个男人啊,说不定看上的就是我,也好气气他,现在只有我生气的份,我是又好气又好笑。。自己说他是我哥哥,人家姑娘不误会才怪,汗。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翌一脸不赞成地瞪了我一眼,责之切,我吐吐舌头朝他扮个鬼脸。
说一个谎,就要用第二个谎来圆第一个谎言,现在只能硬着头皮瞒下去了:“是的,姑娘可否帮帮落难的我们?我哥哥他刚才被蛇咬了,中毒很深。”我抬起南宫翌的手给她看。
她蹲了下来,一股玫瑰花香自她身上发散,充斥在我们的鼻间。她看着南宫翌黑肿的手,半信半疑,沉吟一下,点了点头,然后她站起了身,风一吹,裙裾拂过了我们的脸,如纱那般轻盈。南宫翌锁了锁眉,嘴角抿得紧紧的,看起来他好象对这个姑娘很反感,我是一头雾水。
“我家就在附近,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我家暂居。”她的眼光始终不曾离开南宫翌日的,我简直是……
南宫翌抬起了脸,全然冷漠地扫了她一眼,她嘴巴翘得更高了,似乎很不满意他这个态度,我怕被南宫翌搞砸了,饿死在这里不说,还要吹一夜的冷风,钢铁练的身子也会倒下啊,更何况我们两个病恹恹的人,他身上还有毒,而我也是刚小产,若不调息,以后可是会落下后遗症的。
其实我是夹在中间,两面难啊。
无奈,只好靠他的色相牺牲了……
“姑娘,我哥哥他向来性格比较孤僻,不怎么接触外人,还望姑娘见谅。”我微微拱着手巴结道。
听我这样说完,她翘起的嘴巴也松下:“跟我走吧。”
“小姐,我们还不知道她们的来历,这样带回去太唐突了吧?”
“小水,你过去扶扶那位姑娘,她气色似乎很不好。”她也不理丫鬟的顾虑,吩咐她道。
小水撇了撇嘴巴,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来扶我。
山下
我露出一抹笑意:“谢谢。”
翌想说些什么,终究没说出口,然后那姑娘就跑了过来,把手递给翌:“我扶你吧?”
翌望了望她的手,又望了望我,见我点头他才慢悠悠地把手伸出去,那姑娘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将他另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我们走吧!”
我这算不算把翌推给她啊?呜,早知道就说我们是夫妻了,省得她有非分之想,可是那样的话怕是我们都没得救了。
穿过丛林,步了几分钟的路程,我们来到了处大宅子前,那宅子上的牌匾上赫然写着‘连云谷’三个大字,笔墨强劲有力,红底黑字,宅子前有两名侍卫看守着。
见我们,他们走过来行了个礼:“小姐好。”恭敬地垂下头。
进入宅呢,才发现原来这只是个围城,不是正门,里面全是花的海洋。
我们穿梭在蜿蜒的小道上,因为是晚上,看得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一走进去就有很馥郁的花香袭来。绕过几株大榕树,我们才看到错落有致的房子,红瓦高墙,鳞次栉比。
“清雅,你又溜出去鬼混了?”一道低沉饱含着责怪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清雅,好素雅的名字。
“爹爹!我是出去抓夜鹰的!这夜鹰白天不出现,我当然只能晚上出去寻找啦!”清雅撒娇似地说道。
“真拿你没办法,永远都这么贪玩,以后看谁能娶你?”
清雅跺了一下脚:“爹爹!您就知道取笑女儿!”十分扭捏地喊着,然后用余光去望翌,翌别过了脸。
“哈哈哈……”门嘎吱一声开了,出来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有着一双很锐利的眼睛,虽然鬓边已有几许银丝,额前爬上几条皱纹,但他看起来仍然十分的年轻。
“这几位是?”他上下打发着我们,锐利的眼似乎想要看穿些什么。
“爹爹,这几位是我在林子里遇见的,他们兄妹俩被仇人追杀。爹爹,你赶快把这位公子看看吧,他中蛇毒了!”清雅焦急地对他说道。
中毒很深
半眯着眸子,审视着,兄妹?怕是没那么简单吧。。。
略微沉吟一下,他便笑呵呵地朝翌走了过去,翌是耷着个脑袋,教他也看不清楚。
“让他们进来吧。”转身,即刻消失在我们眼前。
而我则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
我们踏进这里非明智之举。
刚步进内堂,身心的疲惫似乎完全没有舒缓过来,眼睛越来越迷朦,那盏盏灯火在旋转着,一阵强烈的晕眩,我倒在了红色绒毯铺成的地上。
“如眉!”翌慌张地朝我冲了过来,扶起我,心疼道:“如眉,让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翌半揽着我的腰,手指将我额前凌散的刘海拨开,望着她苍白的脸,无比的愧疚涌上了心头,都是他的错,不能好好保护着她,让她身心受到如此大的伤害,那个白傲天虽然被他杀了,可是如眉的伤害却已造成,他发誓从今往后他不会再让她受丁点的伤害,他会用自己整个的生命去守护着她……
“爹爹,你赶快帮这位公子救救他妹妹吧?”清雅看南宫翌一脸焦急,她也跟着着急起来,她不想看到他难过。
“小水,扶这位姑娘到厢房去,帮她烧些热水沐浴一下,怕是感染风寒了。我先帮这位公子解毒,这位公子你随我来。”谷主边吩咐边走向南宫翌。
南宫翌一抬头,偏执地说:“我要陪着她。”
“公子,听我爹爹的吧,你中毒很深啊。你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你妹妹不会有事情的。”清雅笑靥如花,她亲昵地挽着南宫翌的胳膊,南宫翌目光一冷,盯着她的手。清雅娇羞一笑,尴尬地放开了手。
这一切全然被谷主看在眼里,他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清雅对这个公子动了情,唉,果真应了那句话,女大不中留,清雅是谷主的宝贝女儿,自幼疼爱有加,也养成了她叼蛮任性的性格,每回闯祸惹他生气,只要她撒娇喊声爹,对他嬉皮笑脸的,他就彻底没辙。
乱点鸳鸯
瞧他的气色,印堂发黑,这蛇毒再不解去怕是性命难保,于是他走过去轻轻往南宫翌肩膀上一打,南宫翌错愕地瞪着他:“你……”说罢便晕了过去,清雅很适时地扶住了他。
“爹爹,您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