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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这下连恋雪自己都觉得自己笑的十分僵硬,这架势好像是她想多了似的,会不会越描越黑啊……
“哦哦~,原来他叫韶华啊,好名字啊好名字,不过这孩子人虽然漂亮但年龄毕竟还是小了点……”呸呸呸,她这是在说什么呢??
果然,江南风貌似了解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无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恋雪不必解释,南风明白。”
呜呜呜~恋雪一听,哭的心都有了。什么叫说话不经大脑?什么叫词不达意?什么叫祸从口出?什么叫欲哭无泪?她今天可是都领教了,自己这张没有把门的嘴今天这是怎么了?她原本要说的不是这个啊,这话怎么说说就说跑偏了呢???
重重的嗑了一声,恋雪决定还是把自己的立场表明的好,免得被江南风误解了再生出什么岔子,“南风啊,虽说可能你根本就没误会,但为了避免万一,我还是把话先说明了比较好。嗑~,那个叫韶华的孩子,的确是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漂亮,就像你说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的确是欣赏他的美貌,看着就赏心悦目,但是,也就仅止于欣赏而已。天地良心,我对他,绝对没有其他想法,也不可能有想法。别说他是有妇之夫,是谷天梅的小侍,就是今天他是自由身,我对那个孩子也没有其他方面的兴趣,他并非我所好,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江南风直直的注视进陈恋雪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了诚恳,而且恋雪此刻的表情也是满满的写着——我说的都是真的。轻轻的扬起了唇角,江南风半是好笑半是调侃的打趣道,“奴家本没想什么,恋雪一下子解释了这么多,倒是惹人遐想了。”见恋雪一阵语噎,江南风笑笑把话题拦了回来,“刚刚恋雪不是问下楼梯的讲究么?在奉临,正式场所,在和皇室世族等大家公子同下楼梯时,女子应该走在男子前面以示保护和礼貌。”看恋雪一脸的雾蒙蒙,江南风顿顿接道,“当然,私下场各怎么下楼梯就无所谓了。中午时候因为恋雪很明显是刻意走在前面,所以奴家有些意外。”
闻言恋雪无所谓的哦了一声,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既然有这个规矩以后相关场各时候还是要注意一下,免得丢人现眼。恋雪侧过身看向正笑着看着她的江南风,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刚刚的解释这江大公子是听进去了没有,真是……麻烦啊。翻过这一页,恋雪开始东拉西扯的缠着江南风给她解释在外面和众人打屁时说的那些她不了解的部分。不得不说,江南风的确是个博学多才男子,很多连外面那些车娘护卫等一干女人都说不清楚的事情,一到江南风这里立刻就能解释的明明白白,恋雪暗暗感慨,这个江南风,倒是比大多数的女人都强多了。
江南风平平淡淡的给恋雪解释着她提出的各种听似稀奇古怪实则都是身边常见的现象问题。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车窗外,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慢慢暗了下来,中午谷天梅说的那番话,大概谷家是有将韶华送给陈恋雪的意思,只是,既然特别来提点自己,就是说谷天梅说的这个“关照”某种程度是需要他来实施的。抬头看了一眼睁着一双眼睛正聚精会神的听自己讲述的陈恋雪,南风心下感叹,不亏是谷家当家,真真是一双利刀般的眼睛。只不过,一番打探下来自己这个挂名的妻主并没有半点那样的意思,看来,无论谷家提出什么样的条件,以他现在的立场,也只能放弃这一个机会辜负那一番好意了。
☆、换夫(下)
太阳刚刚落下山头,天色还没有大暗。恋雪斜着身子半卧在车厢子里和江南风讨论为什么海崖山区这么一大片林子却不见有人来砍伐的问题。这边恋雪的疑惑还没疑到一半,那边耳朵里却听到外面钟晴在高声说着什么明天就要到明滨了云云。
一听到这话恋雪哪里还卧得住,赶紧一掀帘子从车厢里窜出来一屁股坐到车娘旁边竖起两只耳朵认真听着钟二小姐这到底是要发表什么言论。众人见状都是一笑,就连钟晴也是笑着看了她一眼,咳了一声,这才接着说道:“大家也都看到了,前面就是桃花镇,过了桃花镇明天上午咱们就到明滨了。为了感谢这些天大家对钟某人的信任和关照,今天晚上这顿饭,我钟晴请大家到九天楼去,大家不用客气随便点!管够!”
此话一出,群情激奋。恋雪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干车娘伙计护卫啦啦嗷嗷的欢腾雀跃,就连那个佩剑的大师姐也是笑着摇摇头,对另外三人感慨这钟二小姐好大的手笔,果然是家底雄厚云云云云。
扯着唇角僵硬的配合着气氛干笑了几下,恋雪看向已经出现在视线里的桃花镇。桃花镇是明滨西边第一个镇子,是西出明滨的必经之路,因桃树满街而命名。她不知道此桃树和自己世界的桃树是不是一回事,反正此刻放眼看去,前面的镇子是一片片的紫紫红红,煞是好看。江南风给她介绍桃花镇时曾经提到过那个九天。九天楼是桃花镇上最大的酒楼,其中的天露羹、天清粥、天府酥鸭、天河海驮、天玄肉、天墨糕、天墨饼、天惠汤以及酒中佳品九天香是该楼久负盛名的几道主打。据说因为桃花镇距明滨比较近,一些达官贵人经常会专程骑马从明滨到这九天楼来,特别是每年桃花开的时候,更是食客满桌座无虚席。当然,九天楼不便宜,并不是寻常百姓日常能去起的地方。听江南风说过,在瞭望出发之前他和其他几队一样曾按人头交了一些银币由钟晴统一保管,她们这一道吃住都是花费这些“公共财产”。如今钟晴这意思九天这顿是她自己掏腰包,看样子她是打算大出血啊。看了看前面坐在马上正和佩剑的一个师姐谈笑风生的钟晴,再看看这队伍离镇子越来越近,恋雪不禁暗暗有些纳闷,不是说桃花开的时候那九天相当火爆么?这钟晴夸下话在九天请客,她就那么有把握人家能有位置??何况她们这人数可不少地说~
实事证明,没位置的担忧纯粹是她自己在那咸吃萝卜淡操心。一进桃花镇,满目桃树落错于大大小小的街道两旁,凡房屋院落、店铺人家,无一处没有桃花妖冶,无一处不是落英缤纷。九天楼一共四层,后身是一大片私人宅院。看惯了自己世界大小城市满街满眼的歌特式、巴洛克或洛可可式的欧式建筑,乍一见九天楼如此精致的飞檐翘壁、重瓦琉璃、雕梁画栋,恋雪发现自己的眼眶竟然不自觉的有些湿。收了收神,眼看着钟晴带着队伍绕过九天正楼直接奔向后身的庭院。守门的一看到领队的是钟晴,一张老脸都要笑出桃花来了,一挥手里面好几个伙计迎了出来,前后招呼着这一队的人马行李,于是这一行人呼呼拉拉进了这据说是不对外的九天私家宅院。
相对比与一干人的从容自得,恋雪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钟晴,不确定的询问道:“钟晴姐,这九天的后身庭院不是私人住宅么?难道……难道这九天楼竟然是钟家的产业?”众人进了院子后各安顿各的,几乎没人注意到她这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嘴脸。钟晴听到她的疑问连手中的活计都没停下,转身之间只是很随意的答道,“九天楼不是钟家的,不过其主人与钟家久有贸易往来,其当家的与我也是朋友,她家这后身庭院空着也是空着,我们借住一下不会有问题地~”
九天的伙计领着各自找了屋子安顿后,一干人等都嚷嚷着这饭要在这庭院吃,说是什么前面正楼还有机会,但这后身庭院再进却机会不多,次此不吃待到何时云云云云。钟晴倒是也没多说,叫了管事的交代了几句,便在这院子就地设了宴,放任一干人等尽情的把酒言欢,自己却拉着陈恋雪往正楼走去。看着恋雪的一脸疑惑,钟晴笑笑解释道,你没在九天楼用过膳吧,三楼有个雅间,位置能看到全镇的桃之夭夭。
九天正楼,果然和江南风同她介绍的那样,不但是座无虚席,恋雪甚至看到门口那有好几份坐等着排队的。钟晴带她们去的三楼雅间似乎也是不对外开放的单间,恋雪心里暗暗腹诽,不愧是有钱人啊,这根本就是超vip待遇嘛。
她、江南风、钟晴姐妹、古天兰姐妹还有韶华,七个人围坐在雅间那张长方的桌子旁倒也没有显得挤。恋雪依旧是让江南风坐靠边的位置,自己坐他旁边。钟晴很是大方,九天楼九道主打全点齐全,她本就是活跃人士,加上桌上的几个也都不是死板的,这菜一上桌,酒一入杯,嬉笑谈闹中桌上的气氛顿时热络起来。这雅间是半露天的,对外的那一面是半人高的栅栏,镂空雕花,恋雪没看出来是什么料子。只是这轻轻傍晚古朴小镇,美食美酒,加上江南风、韶华这样的美人,真可谓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顿饭可说是一次色香味齐全的全方面享受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纵使恋雪自认还算有一点点酒量,此刻头也开始有些发晕。谷天梅看着恋雪略微带醉的眼眸,微微一笑,状似无意的说道:“都说酒色醉人,九天香自然是好酒,只是不知道恋雪眼里,你对面的这个人,姿色如何?”
闻言恋雪抬起眼眸看向坐在江南风对面的人,韶华低垂着头坐在那,夭夭陪衬之下,倒是应了那句话——人面桃花相映红。起身给谷天梅的杯中蓄满,恋雪的语气很是随意,“韶华自然是一等一的美人啦。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小侍嘛,天梅姐的眼光那还差得了?”
谷天梅看了一眼始终低着头的韶华笑的云淡风轻,“哦?果然恋雪也是这么觉得,只可惜了,我心有所属,如此美人放我这可惜了他这大好时光,算是白白虚度了。”
恋雪心头一动,这话,别有深意不成?不容多想,旁边谷天兰已经伸胳膊把酒给她满了上。歪了歪头,恋雪决定先以不变应万变,嘴上嘻嘻一笑,说道:“如此说来,确实可惜了。”
谷天梅倒是也不在意陈恋雪一句话后就没了下文,抿了一口九天香,说道:“我看恋雪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不如姐姐我做个主,将韶华收到你名下如何?与我是宝剑赠英雄,与韶华是守得云开见明月,得一体贴的妻主,也不枉费他这一番风姿卓越了。”
恋雪拿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垂眼余光之中,钟晴正从容自在的用勺拨弄着碗里的天惠汤,钟岩则低下头自不自觉的绷紧了身子,几乎是屏住呼吸在等着她的回答。顿了一顿,恋雪尽量让自己保持着随意的笑容:“谷姐姐这番话可是折杀妹妹了。我只是一个海客,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什么作为。我们故乡有句话叫做无功不受禄,这份大礼,妹妹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谷天梅对恋雪的回答并不意外,微微的举了举杯,笑道:“这倒是有趣又形象的一句话。若非要说什么功禄的话,恋雪不妨考虑将南风借我一夜,也免得我的这份礼妹妹收的不踏实。妹妹放心,我定然不会为难或委屈了他,毕竟在你这个妻主面前,以后韶华还要劳烦南风多多帮衬呢,是吧?”
果然!看来眼下这番行事却是为了钟岩,仍是将注意打在江南风身上么?恋雪转过头去看向坐在她旁边的男子。江南风依旧是安静的坐在那里,见恋雪看向他便扬起唇角回了一个淡淡的笑。微微的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