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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风宁不跑了,那侍卫顿时就得意起来:“我本来还想着王妃是何等的绝色美人呢,想不到居然是这么一个没有长开的模样!”
风宁平复了一下气息问道:“你知道我是王妃?你到底是谁?跟娴贵妃是什么关系?你就不怕报复吗?”
那侍卫身体一哆嗦,恶狠狠的说:“这里有谁会来?你就算是臭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风宁猖狂的笑了起来:“你以为你主子闹出这么大的阵势只是想我死?你别傻了,她巴不得这件事情宣扬的天下皆知,怎么会让你瞒下去!”
那侍卫一点都不相信这个说法,但是也没有跟风宁辩解,见到风宁疯狂的模样以为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只是想用言语吓住自己拖延时间,于是一个虎扑就想风宁扑了过来!
风宁冷笑了一声,艰难的避开,在跟那个侍卫擦身而过的时候左手一抖“噗”的一声钝器入肉的声音响了起来,在曲曲折折的密道里带起一片的回音,睁开眼睛再看的时候,那侍卫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风宁扶着墙壁又走了一段路,知道又看见一个岔路口拐进去才放心的坐在地上。
“总算是安全了……”风宁嘟囔了一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放任自己昏了过去
陈望言隐隐约约的听见一声痛苦的嘶吼,顿时全身都僵直起来,惊恐的问:“这是哪里!”
该死的,不会是已经碰上了吧?
“这是前面的岔道。难道王妃进入迷阵了吗?”雅竹不可思议的说。
“你知道在哪里?”
雅竹点点头:“跟我来。”说着就往前头带路!
陈望言跟着雅竹七弯八拐的进了迷阵,也许是他的运气好,进去后先找到的不是侍卫,而是迷…药再度发作撑不住倒在地上的风宁!
陈望言见风宁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吓得三魂六魄飘飘荡荡的,好半天才想起来疯狂的奔过去,小心的按在风宁右颈的血管上,感受着还有一点点微微的跳动才放下了一点心,对着雅竹问道:“出口在哪里?”
雅竹指点着陈望言的身后:“跟着风声走就能出去。”
风宁点头,一把抱起还在昏迷的风宁,对雅竹道:“我走了,你怎么办?现在上去可定会碰上别人。”
大哥也应该阻挡不了多久了,要是从原路上去,碰到老五不是稀奇的事情,甚至碰到老爷子也是有可能的。
雅竹摇摇头说:“我对这里的地形很熟,小心的避开他们上去没有困难的。倒是你们,一定要顺着风的方向走,不然兜兜转转的是走不出去的。”
陈望言点头,抱着风宁一边走一年说:“你叫雅竹是不是?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就去跟惠妃娘娘求助。她会帮你的。”在虑是的已。
雅竹没有出声,她刚才一直注意着一个细节,虽然那个王妃昏迷在地上,但是头为是向着右后方看的,眉头紧锁,像是那个方向有让她十分害怕的东西。所以陈望言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就已经顺着风宁来的路去找那个失踪的侍卫去了。
不管是死得还是活的都不能留在这里被人发现,不然查来查去,没有事情也会被查出事情来得,更不要说本来就有事情了!
“说,你们这都是在做什么!青辕,你是太子,不是大头兵;这是后宫,不是兵营!在宫中挥舞着侍卫的腰刀,你想做什么?难道你还要对你的兄弟出手不成?”
陈青辕面色一苦,心里十分的凄凉: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我也是你的儿子!你看到我被人气的连身份都忘记了不关心是什么原因,反而一上来就给我一个诛杀手足的罪名!你就这么急着给老三老五铺路吗?
陈青岩上前一步道:“皇父,太子大哥并无正对我们的意思,只是这个侍卫大胆,竟然冒犯太子大哥的尊严,因此太子大哥这才给了他一个教训。”
陈明旭这才注意到陈青辕的刀对着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的侍卫,又看见陈青辕心如死灰连手里的刀都有点握不住的样子,也后悔自己说话太重,但是又拉不下脸道歉,只好转移怒火,大声的质问在场的侍卫:“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侍卫恨不得没有发生那件事,哪里愿意回答?一个个跪在地上装死。
陈青臻也站出来,道:“回皇父,儿子跟五哥一行本来是在寻找太子的。不像几乎走遍了御花园都没有见到太子的踪影。儿子跟五哥以为太子是担心自己喝多了冲撞了什么人就到了僻静的地方醒酒。”
陈明旭听到陈青辕在这种情况下还牢牢地记得避嫌心中还是有点欣慰的,勉强将从听到陈青臻建议的时候起就板着的面孔放松了一点。也有耐心听着小儿子继续讲述了。
“可是谁知道快要找到秋爽亭的时候五哥说看见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往冷宫方向窜去……”
陈青岩忍不住斜眼打量了一下这个一样鲁莽的弟弟,你不是说你也看见了吗?现在怎么只提老五把你在一边做证说也看见了的事情略过了?
寒气从心底升起,除了陈望熙一脸感动以及陈明旭的不解的目光,其他人看陈青臻的目光都多了一些思索。
陈青臻感觉到几人打量的目光心里有点后悔,想改口却来不及了,只得咬着牙接着说:“儿子担心那个侍卫不怀好意就跟着兄长们追了过来,不想刚到秋爽亭的时候就看见太子在这里,侍卫却不见了。儿子想着,既然那侍卫是冲着这个方向来的,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去了冷宫,想带着人进去搜查一番,不想太子咬死了不肯承认,只说没有看见,也不让我们进去!”
陈明旭眼神不定的看着陈青臻,帝王威严尽出:“所以就打起来了?”
陈青臻“扑通”一声跪下道:“皇父您是知道儿子的,儿子脾气急,见几位哥哥们吵吵闹闹的没有一个准话,于是就大胆叫人直接进去,谁知道太子就急的拔刀了!”
这老六可真不简单!
陈青楪跟陈青岩心里同时冒出这个念头!
这一字一句连贯的,乍一听还以为太子是心里有鬼,眼见瞒不住了才想拔刀杀人灭口呢!
陈青辕也是神色古怪的看着陈青臻,暗道:这春秋笔法还真的是厉害,把那个侍卫对孤不敬的事情一下子就敷衍过去了,反倒是显得孤恣意妄为,哪怕是在后宫也嚣张的随时敢砍杀功勋贵族!
孤就说这几年老爷子越来越看孤不顺眼!
原来都是这“一根肠子通到底”、“鲁莽憨直”的好弟弟干的好事!
陈明旭果然跟众人想的一样怒不可谒的看着陈青辕,吼道:“太子,是不是这么回事!”
陈青辕心灰意冷的说:“皇父,您也相信老六胡说八道的话?这后宫是什么地方?这御前侍卫是在哪里站班的?没有皇父的旨意他们怎么可能出现在后宫?更不要书是秋爽亭了——难道大内侍卫都是吃干饭的吗?”
陈明旭一想,觉得陈青辕这话说的也有道理,毕竟要是陈青臻说的那样,什么人都能把自己的御花园、东西六宫逛花园一样的逛,那自己的脑袋早就已经不安稳了!所以听到陈青辕这么一说,他的心思不禁又动摇了。
雅竹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风波有多大,她很容易的就找到了被风宁拼命杀死的侍卫,艰难的拖着人一点一点的往一边挪着,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候,将人挪到了一个死亡机关的地方,那里是个斜坡,将尸体移到斜坡倾斜的地方,死命的一脚踹上去。之间尸体滚了十几圈,发出一声闷响消失不见。
雅竹这才小心的往出口走去。
陈望言一路上仔细的感受这风的方向,一炷香的时间已经经过了五六个岔路口,这时候正在一个空荡荡的洞里面,那洞里罕见的有一张桌子,陈望言忍不住走上去,却见上面笔墨纸砚俱全,虽然已经结满了蜘蛛丝,可是走进细看却还是能看出来用料的考究。
极品湖州湖笔、徽州徽墨、难得一见的极品宣纸、
☆、让一步3
可是走进细看却还是能看出来用料的考究。
极品湖州湖笔、徽州徽墨、难得一见的极品宣纸、用来赏玩多过使用的特等端砚。都是个种极品,能得到四样中的一样就足以在文坛自傲了,像这样配成套放在这里养蜘蛛装老鼠屎要是让那些文人雅士看见了一定会捶胸顿足嚎啕大哭的。
陈望言忍不住好奇的凑上前看去,却发现桌子上居然还有一副转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胸膛叫嚣着要打开看看,一定要看看,一遍又一遍的不依不饶。
陈望言很肯定自己附身的时候这个真正的陈望言已经是死得不能再死了,这个声音绝对不会是什么灵魂的呼唤,但是陈望言也很清楚,身体最初的原主虽然小,但是也不是不记得事情的。所以这个东西对这具身体应该有非常大的意义。
陈望言小心的把怀中的风宁放在一边,自己上前摊开了画轴,没有想到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副素描。
上面是一个十分美丽超然的宫妃。没有穿着华丽的宫装反而是一水儿的江南女子的打扮,脸上也没有上多少的胭脂水粉,只是在眉心点着一多挑花,嘴上淡淡的有一些胭脂,几乎可以说是素面朝天!
但是却更加的显得眼如秋波光潋滟,唇如朱砂色更红。左手拿着一朵花,右手顽皮把玩着垂到胸前的发丝,整个人俏皮可爱,神情恬淡优雅,眼波流转似有似无的看着远方。陈望言忽然想起一首古诗: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虽然这个女子明明不是在水中央,但是那满身的气质却让他还是产生了这样的方法,似乎是看见了这个女子在水中央俏皮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等着情人的回应!
只是为什么这女子看上去这么的眼熟?
陈望言奇怪的往旁边看去。
之间左边竖着一行小字:韦氏女……十五岁妙龄。中间的名字不知道怎么的被涂掉了。但是陈望言还是认出来了:这就是这个身体的母亲,前皇贵妃韦氏!
原来是这样!
陈望言继续看下去,却见右边极不起眼的写着:元昌十五年,陈明旭!
陈望言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以前也同陈青辕说过母妃韦皇贵妃是何等的受宠,但是也只是一笑而过而已,根本就没有当真。但是见到这副画他才发现陈青辕的说法根本就没有说尽皇贵妃受宠的。看这画而细腻的,神情体态没有一点儿不用心的地方!
要不是情到深处怎么能画出这么好的画儿!
可是为什么这么得宠的皇贵妃居然连一点传说也没有留下?这其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这么一个宠妃的独子会活的那么凄惨?竟然在大冬天的饿死在皇宫的角落?要不是自己附身的话,只怕是烂成骨头也不会有人知道吧》事若反常必有妖,陈望言知道这迷阵里面肯定还有别的东西,要是能找齐了肯定能解开这个秘密。可是一想到外面大哥也许正豁出一切在帮他争取一分一秒的时间,还是不忍心。
最后一咬牙,抱着风宁连头也不敢回的顺着那一点点光亮传过来的地方一阵的狂奔,深怕多一秒钟自己就不舍得离开。
他不知道他有多庆幸,就在他刚离开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陈明旭就带着侍卫搜索了进来!
“皇父,要是平时,儿子一定不敢这么猜测,但是今天宫中大宴,进来的人这么杂,儿子也是担心有人特意的混进来,再加上太子今天的态度实在是奇怪!儿子斗胆,觉得还是应该进去看看!”
见陈青臻一直在帮自己冲锋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