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宁不悦道:“王爷不会用这种服从上位者的姿态对我说话!”
苏胜上前道:“王妃,他以前还是做得很好的,只是在您的面前放不开而已。”
风宁仍然是很不满意的说:“可是他以后很长的时间里都会跟我一起演戏!”
替身苦着脸在心中腹诽:要不是怕给您甩脸子让王爷知道了王爷会惩罚我,我至于吗?
“苏胜,去将王爷的衣衫去过来!”
苏胜不可置信的反问道:“王妃要代替王爷去见太子爷?”
风宁冷着脸说:“王爷昏睡不醒,他……”说道这里指着已经在一边闲适的坐着总算有了几分模样的替身说,“他又不能去,我不去谁去?难道你能找出第二个替身来?”
苏胜摇头。
“为什么我不能去?”
风宁恶劣的道:“因为今天是侧王妃行侧室礼的好日子!小玉拦不住甑媛的。”
替身瞠目结舌的说:“我……要接见王爷后院的那些女人 ?'…3uww'”
风宁道:“嗯,我会让青梅办成我的样子!记住一定要拿出架子来震住她!绝对不能让她去我的院子,更不能让她进书房!”
说话间,衣衫早就已经拿过来了。
风宁进了旁边的房间,在紧身衣上面罩上一层的薄膜类的东西。将陈望言的衣衫穿好,出来对着苏胜道:“你最了解青梧,给我上妆!”
苏胜答应着,上前给风宁上妆,半响,风宁的容貌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风宁的性情本来就冷厉的厉害,
☆、我了解他1
苏胜答应着,上前给风宁上妆,半响,风宁的容貌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风宁的性情本来就冷厉的厉害,这时候为了掩饰自己受伤的事实,真气运转起来,更加的添了几分冷漠。加上痛恨对自己下毒导致陈望言无故遭难的小人,眼神中染上了七分的肃杀。配上精心准备的妆容,看着倒是跟陈望言十分的想像!只是……
“王妃,您的容貌跟气度都没有问题。可是这身高……”
陈望言一米八有余,而十五岁不到的风宁一米五才出头……
替身也有点为难的说:“就是啊,您要是一直坐着还凑合,这一站起来就……”
风宁笑道:“这个不打紧。你们不记得我当初是怎么装扮成龙骑卫玄九了吗?”
风宁说着转动了一下书架上一套《五经》,露出一个密室,从里面提出一双内增高足有三十公分的靴子。
那靴子的颜色跟肤色十分的相近,靴筒薄如蚕翼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做成的。往脚上一套,再穿上陈望言的靴子。站起来顿时看上去跟陈望言一模一样!
“啧啧。看到王妃这个打扮,我都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了!”
风宁道:“说什么胡话。好了,我先走了。苏胜,让亲卫去玄武街等着,不出意外的话,等我出二皇子府后一定会遭到截杀,我会转去郊外,料理一批后去玄武街,让他们去那接应!”
“是!”苏胜大声的答应着。
二皇子府上今天的气氛十分的凝重,所有的姬妾子女都被禁足在内院不准出去。
书房更是被重重把手着,无故靠近的人都会被隐藏在暗处的亲卫不忿青红皂白的抓起来关进柴房里面,整个府上一片的肃杀之气!
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府上似乎是出了大事!
满府中都在说二皇子被小人袭击,虽然没有得手,可是却惹得陈青岩勃然大怒!
这样的气氛带动的朱雀街也是一片的紧张,甚至是惊动了皇城!
但是不管是陈青岩还是偷偷潜进来相聚的陈青辕都顾不得这些了!
他们刚才得到回报,兵马司、京畿营都有了动静!
看来有人真的是耐不住了,想趁着陈望言婚假的时候把事情定下来!
而更加让两人担心的是,陈望言今天迟到了!
离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可是那该到达的人还是没有一点的动静!
终于,陈青辕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二弟,要不,派个人去问一下情况!”
陈青岩道:“不可!今天我府中上下戒备深严,本来就惹人注目了,要是在派人去吴王府的话,老爷子就该让刘瑾来请了,只会让我们更加的被动!”
陈青辕忧心忡忡的说:“但是我真的担心四弟是不是出事了,他从来没有迟到过,这次居然迟到了这么久,还一点消息都没有传过来!我……”
陈青岩站起身走到陈青辕的身边压着他的肩膀道:“大哥,冷静,再等一等。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四弟的本事!”
陈青辕道:“我……”
正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传出来一声轻笑:“二哥说的是,大哥实在是应该相信我的本事。”
陈青辕听出这正是他刚才一直担心不已的人的声音,心神一松,也没有去追究这声音中的细微不同,故作轻松的嘲笑道:“可算是来了,我还以为是**苦短日高起了呢!”胜应妆响对。
陈青岩看着刚才还忧心忡忡的人转眼就只剩下嘲笑顿时无语的摇着头道:“你啊!”一边说一边去开门。
风宁进门坐定后不客气的说:“**苦短?我倒是想呢,可惜怕家中的小老虎生气,生生的浪费了……”
陈青辕愣了一下,指着风宁对陈青岩大笑:“看到了没?公然又是一个老五那样怕老婆的!”
陈青岩也忍不住的笑了:“你别高抬老五了,他那哪里是怕老婆啊。分明就是白让宁薇担那污名而已!”
风宁也不计较,今天她的任务就是加班陈望言,于是坐定后单刀直入的说:“好了,说说眼下的情况吧!听说兵马司现在动了?兵马司现在是谁在主事?听说上次那个因为直隶刺杀我的事情被处置了一番?”
陈青岩虽然说权力不在了,但是人脉却还有。即使是不如以前广阔,可是大浪淘沙之后留下来的反而比以前更加的用的顺手,见风宁直接就问起了正事,马上回答:“刘统领,跟李忔安很有几分交情!”
风宁问道“嗯?做了些什么?”
陈青岩道:“死死的盯着京畿营,看着像是京畿营怎么动他们就怎么动!但是文东起这几日不断的在街上抓人,尤其是手里有兵权的人家,子孙只要是被他撞上了没有把柄也会捏出一个来!”
“兵部尚书杨尚的孙子昨天才因为在大街上纵马行凶被下到了大狱里面!”
陈青辕也接着道:“但是我府上一个师爷说,昨天那个时候,他正跟杨文在青楼**……还看见杨文为了一个粉头差点跟人打起来!”
风宁咧嘴:“这是栽赃啊!|”
陈青岩也到:“杨尚给我来信,说他顶不住了。要是不按着那边说的做,杨文会被流放,他担心杨文会死在流放的路上,他就一个孙子……”
风宁道:“他要什么?”
陈青岩说:“正是这个不好呢,他要杨尚手中的大印!”
风宁不解的问:“可是杨尚不是在兵部已经快要架空了吗?”
陈青辕解释道:“快要被架空了,就是还没有被架空!加上他手里有虎符,只要兵部盖个章,他就能将兵马调动起来!”
从风宁坐定以后,陈青岩跟陈青辕就没有叫过风宁“四弟”,而风宁也像是没有发现这个小小的细节一样的,表现的仿佛是一点也不在意。
端着茶抿了一口,神情一阵的恍惚,头脑也开始晕眩,风宁不得不道:“二哥,有酒吗?”
陈青岩神色中有点担心,但是却还是忍住没有询问,只是吩咐去取酒。
也没有见他喊人进来伺候,只是淡淡的一声吩咐,片刻就有一个面容坚毅,一看就是从沙场下来的粗豪汉子进门送上了一坛陈年佳酿!
风宁也不说要杯子,一把拍开了封泥,往口中倒了一大口,这才感觉已经开始涣散的神智又渐渐地聚拢起来。
酒精刺激的胸口撕裂一般的疼痛,风宁顾不上这些,又问道:“老三在兵权上面应该还说不上话,看来是老五的人……文东起……不是还有一个百盛明吗?查出他的下落来了吗?”
陈青辕狼狈的摇着头:“不要说他了,就连那个神秘的卫琪隆都消失了。”
风宁想了一下道:“卫琪隆我倒是见过!在皇宫!现在只怕是藏在御前侍卫里面。大哥去那里面扒拉吧!只是百盛明……那是老五手下的一员干将……嗯,要是找不到他的话我心里不安。总觉得会在他身上出什么问题!”
陈青岩这时候却插口道:“这个名字我倒是有点耳熟,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不如交给我去查吧。”
陈青辕道:“这样也好。”
风宁又说:“还有一件事,文东起那个人手段虽然也有,可是以身的迂腐气息,不像是能做出这种栽赃诬陷的事情的!要是杨尚都能说出顶不住的话,那么这样干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了!”
陈青辕皱着眉问:“你怀疑是……”
陈青岩道:“是什么啊?不要打哑谜!”
风宁道:“二哥以前跟老五的关系应该也还算不错,有没有有见过老五身边有一个师爷?常年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像是见不得人,瘦的只有骨头没有肉,说话像是指甲刮琉璃一样的难听?”
陈青岩很认真的回忆了一下,才说:“以前倒真的是见过那么一个,你怀疑这阴损的法子是他出的?”
风宁点着头,掰着手指数着:“除了二哥说的杨尚的孙子以外,我听说刑部、工部、赵家或多或少都遇到这样的麻烦了。京畿营程开虎的儿子程运隆调戏白吟霜的事情又被翻出来,而且连着以前的旧案一起堆在了老爷子的御案上面,老爷子已经有点不满来了。”
“这么多的事情凑到一起,肯定不是巧合,我怀疑后面一定有一个阴损到了极点的人在出主意!二哥说说那个先生的情况如何?”
陈青岩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地说:“那个先生,姓鲁……”
陈青辕忍不住的问道:“鲁?是那个挑起宁家灭门的前吏部尚书鲁东的鲁吗?”
陈青岩惭愧的点头。
陈青辕跟风宁相视苦笑,风宁忍不住问道:“二哥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说过?”
陈青岩叹息道:“这个人也消失了几年了,加上鲁家几乎被灭门,剩下的人都被罗家收留,罗家又是死在老五的手里的,我也没有想到这个上面去!再说,那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我真的没有想到老五居然还敢用他!”
☆、我了解他2
我真的没有想到老五居然还敢用他!”
真没然敢在。风宁道:“这就是了!”
陈青辕跟陈青岩十分的不解:“什么就是了?”
风宁道:“《论语》上面,工部闵大人,刑部牵连到的卢安然等人、京畿营程开虎都有名列在上面!”
陈青辕惊得几乎跳起来:“你看过《论语》?!”
陈青岩也惊恐的看着风宁:“不是说《论语》被直接交给老爷子,然后被老爷子毁掉了吗?”
风宁不敢再有迟疑,赶紧解释道:“《论语》的确是是已经交上去了。但是在交上去以前却有人看过。”
陈青辕有点不信,并不是他怀疑陈望言,只是这件事情的确是有点不可思议了些。于是问道:“是谁?”
风宁也不生气陈青辕的不信任,她知道这件事实在是离奇了一些,更何况一开始的时候风宁并没有打算把有人看过《论语》的事情给抖落出来,毕竟像是《论语》这一类的东西还是随着时间风化成沙,消失在天地之间的好。
可是不管以前有多少的顾忌跟打算,在看到陈望言现在这生死一线的样子,风宁觉得以前的坚持都是那么的可笑!
于是风宁一字一句的说:“连之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