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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望言微微笑了,在外人面前,龙骑卫一向是称呼他大人的。听这声音的兴奋劲儿,只怕那个女人还很合他们心意。可惜是非常时期非常人,否则反正要充作军妓的,赏给他们也不是不行!
接着传出一阵哭声!
果然是女人的哭声!
陈望言顿时冷笑了起来:“啧啧啧啧,罗文斌罗主簿,好享受啊。公干还不忘带着雏儿一起!”说完一声冷喝:“杀了!”
罗文斌脸色苍白,听到里面应声传来的惨叫,连嘴唇都青白了起来。
陈望言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啧啧,本座还以为罗主五年前死在户部库银失窃之中了呢。却原来是躲在了这罗家庄风流快活……”
“大人,一只小老鼠!”
罗文斌一声惨叫:“不!”
当初户部库银失窃的时候,他在户部担任主簿,那事情本就有他的谋划在里面。事发的时候,在他大哥罗文逵的帮助下他炸死脱逃,给宁老尚书又栽了一脏。随即带着老婆孩子负责罗家庄的事情。
现在听到面前这个面具人属下的说法,哪里还不知道,“小老鼠”是谁?
陈望言冷眼看了他一眼扬声回复道:“杀!”
罗文斌拼命的吼道:“不——你不能这样,那还只是个孩子!你们不能杀一个孩子!”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声惨叫,一个小女孩的头颅被扔了出来!
罗文斌瞬间就崩溃了!
陈望言缓缓地拔出腰刀:“继续。”
“大人,东边的地道通往官道!”
“大人,书房的地道是死路,不通!”
“大人,卧室是掏空了的,布局与罗家庄主屋一般无二,勾连地道!”
原来,罗文斌根本就不是什么从外面赶来视察进度,而是一直就住在这里,只是装着从外面赶来而已!
难怪,老婆儿子会在罗家庄!
“大人,发现一个男婴!”
陈望言冷笑:“杀了!”说着一刀将罗文斌劈成了两截!
罗文斌眼神惊恐的看着陈望言,像是没有想到陈望言居然说杀就杀,什么口供都不问,什么也不要!
他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做。他想招供,想救他的儿子。他还有太多的筹码没有来得及用!
他明显就是罗家庄的总负责人,像这样的身份,不管是谁抓到他不是都要审问一下吗?
可是,为什么这个戴着面具的人什么也不要?
这个人难道来罗家庄只是来杀人的吗?
罗文斌不甘的倒在地上,腿脚兀自抽搐着!
陈望言杀了他的妻子的时候,他以为陈望言只是在施压;陈望言杀他女儿的时候,他还是以为陈望言只是想摧毁他心里的防线。毕竟在他看来,陈望言能这么顺利的劫走银车,杀进罗家庄,一定好似调查过他了。
所以,罗文斌理所当然的觉得,陈望言是知道他有儿子!知道他对儿子爱若珍宝。所以才二话不说斩杀了他的妻女,给他一个:我没有耐心,一会儿,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否则,你的妻女就是榜样!
可是,他没有想过,陈望言真的只是来杀人的!
他不想要任何的口供。
别说逼供这么麻烦的事情了,就算是罗文斌一看见他就哭爹喊娘竹筒倒豆子,陈望言也不敢去听的!
陈望言见罗文斌下半截身子已经停止踢腾,眼睛瞪得牛一般大,上半截却不断的挣扎着向他爬来,像是要抓着自己逼问为什么不跟他谈条件一样!
罗家庄的工匠们噤若寒蝉,这样腰斩的酷刑就这么发生在他们的眼前,四周都是尸体,旁边还有一个绝对不超过7岁的女孩子的人头,这一切,让他们连呕吐的动作都不敢有!
罗文斌惨叫着不停的爬向陈望言。
陈望言摇头冷笑,半响才说道:“我知道你有筹码,你也一定知道很多的消息。可惜,这些对本座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本座的任务只是找到银车,如此而已!至于你的筹码……留着地狱里交给阎王吧!”
罗文斌痛的满地打滚,肠子上沾满了泥灰,却还是不死心的生着颤抖的手指,蘸着自己的血似乎要写什么!
陈望言脸色一变,举起腰刀,“刷”的就是一刀,将罗文斌伸出的右手齐肩砍了下来,半响,又还不解气一样,将左手也砍了下来!
这才慢腾腾的走进龙骑卫说的地下室,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草,临死也不叫我痛快,还想拉着我一起下地狱是怎的!老子才不上当!”
似乎气的连架子也忘记摆了,老子都骂出来了!
罗文斌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身的筹码,还没有来得及用就得到了这么一个评价!
两眼一番白,居然直接就气死了!
被腰斩死的这么快的人,他罗文斌,也算是破了纪录了!
“怎么样?”
一龙骑卫兴奋的回答:“大人,发现大量的弓矢,已经装车!”
陈望言大笑:“套马,拉走!”
又一人举着包裹跑来:“大人,发现大量的金银细软!”
“打包,带走!”
这时,玄黄已经去找火油准备放火了。天字中九号见到弟兄们都有斩获,就他什么也没有。打眼一看,在书架上有一个锦盒,赶紧打开,顿时乐的一本三尺高,颠颠儿的跑过来说:“大人,发现大量书信!”
陈望言顿时大怒,飞起一脚将那个不识趣的东西踢出了一个跟头,骂道:“混账,谁让你***拿这个了?你***活腻歪了是吧?”
☆、杀2
陈望言顿时大怒,飞起一脚将那个不识趣的东西踢出了一个跟头,骂道:“混账,谁让你***拿这个了?你***活腻歪了是吧?”
说完运起内功,对着盒子两掌一阵轮拍,瞬间碎片四起!眼见就是最厉害的造假高手也无力还原才满意的笑了笑。
天字九号从空中落地,摔出一阵爆响!
龙骑卫们纷纷的爆笑起来!
天字九号无辜的抓着头皮,委屈的说:“大人,以前查抄的时候,您不是最喜欢情报私信吗?”
顿时,其余龙骑卫笑的更厉害了!
把陈望言给气的!不停的冷哼着,走到九号面前,又是一脚,将九号又踢回了原地!
“砰咚”一声,再次尘土飞扬!
九号很委屈,看着天字二号,像小媳妇一样的喊道:“二哥……”
二号身体一抖,口歪眼斜的说:“笨死了。你没看到,大人什么也没有问,就把姓罗的直接弄死了吗?摆明了是不想惹火烧身!”
九号身子缩成一团,不敢说话了。
陈望言呵斥道:“装什么死?还不去套车?!”
“大人,这些人怎么办?”
陈望言看着被手下赶到一起的进两百人,顿时为难了。其实要是按他的说法,直接宰了了事,这才是干净!
“这位,大人,小人等是管道边上李家村的村民!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大人饶我们一命吧。来生小人等一定结草衔环……”
一个看上去像是领头模样的人慌忙的求饶起来。他就是刚才被罗亮提着大吼的那人,此时他正一边自己求饶一边给同村的人打眼色。
顿时院子里求饶声四起!
“大人啊,小人的老母重病,还在床上等着小人奉养,小人死了不要紧,老母亲可怎么办啊?”
“大人,我儿子才刚刚足月,大人慈悲……”
听到这里,村民们更加的慌了,他们可记得,这个戴着面具的修罗一样的大人刚刚才下令宰杀了一个还在襁褓里的孩子!
就连开口求情的村民,现在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
陈望言眯着眼看向低下头的龙骑卫。
被注视的龙骑卫顿时抬头挺胸,天字二号咬咬牙,坚定的说:“大人,您,下令吧!”
“大人,下令吧!”
龙骑卫们纷纷的附和着!
陈望言仰头望天,半响才说:“你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本来已经绝望的村民们一时不知道怎么接口,还是最先求情的那个人说:“大人,我们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陈望言不置可否,又问第二人道:“你真有老母亲卧床等着你奉养?”
那人战战兢兢的说:“大人,我老母亲年老体弱,全靠着我照顾。”说着转动着身体四处的找证人:“拐子,楔子,你们也给我做个证啊!”
旁边的村民像是才反应过来,纷纷的说:“是啊。大人,他可是个孝子!”
“大人,他母亲在床上躺了十年了,他现在都还没有娶老婆,就是因为没有女人愿意嫁进来就要照顾一个瘫痪的老太婆一辈子……”
陈望言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才说:“你们都是村民?是的话,往左边站!”
顿时,站出来五十多余人!居然只有不到六十人!
陈望言一挥手,命令道:“浑水摸鱼?杀了!”
瞬间惨叫声起,血流成河!
“还有谁不是?要是让本座知道你们包庇,连坐,一个不留!”
活着的五十多人顿时就慌了,人人睁大了眼睛看着,猛地,那个孝子提溜出一个人,怒声说:“你不是那天拿着鞭子抽人的那个吗?怎么成了村民了?”
陈望言瞳孔一缩,天字九号自觉上上前,将那个人拖出绑起来,拉过一匹马,拖着绕着院子飞奔了起来!
“还有谁?!”
顿时,又是五六人被指认出来,天地玄各自站出来人,拉着被拖出来的人放起了风筝!
陈望言见没有人再被指认,才似笑非笑的说:“如果某一天,本座听见,你们有人知道了什么,株连九族!”
望顿脚那碎。活着的人一阵瑟缩!
天字二号有些不信的问:“大人,您的意思是,您……”
大人,从来不在行动中留活口的呀!
“带走带走全部带走!”
说着便出了院门!
“放火!”
等人全部出来后,陈望言下了最后的指令!
顿时火光升腾而起!
天色微白时,罗家庄已经成了一堆灰烬!
快到官道的时候,陈望言喃喃自语的说:“真可惜,还是来迟了,那些工匠、村民们居然一个也没有活下来……”
说着扔下那些幸存的村民,带着赃物纵马飞驰而去!
一直靠近陈望言的那个孝子却是身体轻颤不可置信的瞪着陈望言离去的方向。
他分明听见陈望言淡漠的感叹了一句——
“我的兄弟已经无法尽孝了,便留着你,给他们存个念想罢……”
陈望言回京交旨完毕后正准备出宫,不料迎面就碰上了陈望熙,脚步不禁顿看一下,然后却又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往前!
而陈望熙看到陈望言从乾清宫的方向走来,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心里已经认定了风宁在将军府恶整苏芬芬肯定是为了掩护陈望言出京办事。文东起跟白盛名的安慰根本是一点也没有被他听进去!
只是,他也只以为陈望言是出京为太子办事去了。可是,现在陈望言却从乾清宫出来!难道他并不是为太子办事,而是奉皇父差遣?
想到这里,陈望熙努力的缓和了一下颜色,脸上堆笑上前见礼道:“弟弟给四哥请安。”
陈望言其实早就注意到陈望熙了,只是陈望熙不开口,他也不多说什么,恨不得就这么擦肩而过才好!刚才在乾清宫他跟皇帝一问一答之中,印证了皇帝果然没有翻出旧案的意思。甚至在知道有上万弓矢都没有一点追问来历或者去向。所以陈望言一直在盘算,罗家庄到底是谁的手笔!
哪里想搭理陈望熙?
可是,没想到,一向视他如空气的陈望熙居然会上赶着搭讪见礼?
不得不也回了一礼说:“五弟客气了。”声音平淡无波,脸上肌肉都没有牵动一根!
陈望熙嘴角一僵,试探着问:“四哥这是从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