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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残忍的放弃了她,岂能不恨!
这时候有了机会,能不报复回来吗?
宁氏甚至觉得,要不是自己跟陈望熙是夫妻的话,会忍不住为罗珊这句话跳高叫好!
“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陈望熙如何看不到宁氏眼中一闪而过的快意?叹息了一声,知道自己今天的明示暗示宁氏是一点也不信,有点失落,但是又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要是宁氏真的信了,他要怎么办?他真能放下一切跟宁氏修好吗?
他一点把握也没有!
“你是最聪明不过的,你帮我想想办法好吗?”
宁氏有心不说,但是又不能不说,只得避重就轻的说:“皇父既然还没有下旨申斥,那就是在等你我平息这个谣言。当务之急是把苏芬芬妹妹给接回来!那也是个心高气傲的,要是一时受不住寻死了,苏乘只怕会恨死你我!”
陈望熙脸都绿了,像是发现吞了半只苍蝇一样,半响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这是当然!”
宁氏道:“既如此,就我去吧!”
陈望熙怫然不悦:“哪里当得起你去!让我身边的小厮去一个就是了!”
宁氏心一寒:你还是那样性子,还没有到岸,就想着拆桥了!
嘴下却一丝不慢,道:“也好!我知道你不想我多说什么,我去安排晚饭,你跟你的幕僚们商量吧。那个卫琪隆,你不要跟他太过交心,我看他不是个什么好人!”
陈望熙敷衍的点点头,没有怎么当成一回事。敢参与夺嫡的哪里有好人 ?'…3uww'
而吴王府,风宁也在笑嘻嘻的问着刚从书房出来的陈望言:“你又做什么坏事了?”
陈望言哈哈的笑着说:“老五本来就不笨,只怕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是着了罗珊的道了。你说这时候,他会怎么做?”
风宁偏着头想了一下:“嗯,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生气,然后会想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如果她恨我,那么是为什么?”
说着用心的想了起来:“然后会慢慢回忆是什么事情累积到了这样的程度!”
陈望言击掌赞叹:“老五的记性一向很好!但是,我却还是担心他想的时间太长,流言不等人呢。要是被人攀扯出你我,或者皇父看不下去,直接镇…压,那就迟了。”
“所以,你刚才一定是去拿了什么东西去帮他回忆了?”风宁肯定道。
接着两眼放光:“玉佩!一定是玉佩!罗珊丢失了御赐之物,肯定下场悲惨,一定日日夜夜的盼望着情郎给她解围!可惜,他的情郎却大张旗鼓的宠信另一个女人!”
风宁一边说一边啧啧的叹息着:“女人的嫉妒心好可怕!真怕我也有一天会变成这个样子!”
陈望言趁机揽着风宁深情说:“我不会让你变成那样子的。不会让你有嫉妒的一天!”
风宁脸一红,说:“什么呀。我不过就是说说而已,才不会真的有那么一天呢!君若有心,不离不弃;君若无心,休之何惜!”
陈望言暗道:总算是没有一句话呸死自己,看来还是有进步的嘛。而且,手也没有被扒拉下来,嗯,有希望!
只是又看了一眼风宁的小身板,顿时哀叹: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风宁努力的忽视因为陈望言忽然靠近的不适感,故作镇静的问:“可是,要是你出手的话,陈望熙一定会觉得你急了,说不定反而不急,跟我们耗上了。所以,你一定要找别人。而太子却是最可靠的!”
这一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
陈青辕在前庭外书房紧急召见了他手下的门人幕僚,哪怕是知道这里面至少有七成是他老子的人也顾不得了!
芬名能什意。匆匆商量了一下对策后,才独自一人去了内书房!
这时的他,哪里还是刚刚面对门人幕僚的那个慌张不安的太子?那冷漠的表情跟陈望熙倒是有七八分相像!
陈望熙在朝中的力量是越来越大了。刑部侍郎罗家早就已经被他收在羽翼之下,左都御史也隐隐有站在他身后的意思。
这两个部门一个掌管着天下刑狱,一个掌着有着风闻奏事的权利!多少的能征惯战的武将,是被他们弹劾下来的?多少为朝廷办实事的能力倒在他们三寸不烂之舌下面!要是真的合在一起跟他这个渐渐不为皇父所喜的太子作对,那简直就是他的噩梦!
甚至,他心中隐隐觉得,老五背后应该还不止是这么一点点的势力。肯定还有别的没有露出来!
这些年,他一直压制陈望熙,想尽办法打压他,甚至不惜想尽办法激化宁氏跟他之间的矛盾!
惧内,家宅不安,有多少是自己的手笔呢?就是为了逼迫他在前朝发起反击!
男人要是在家里得不到满足,要嘛去外面胡天海地,要嘛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这样一来动静自然就大起来了!
只要他动,皇父一定会出手!
到时候就算是弄不残他,自己也能舒服一些!至少,他的势力会全部的爆发出来,自己也能明白危险来自何方!
而今,老五的阵脚已经乱了。这样的流言,已经不是杀几个人能止息的了了。除了掀起前朝风浪,他没有别的选择!
陈青辕转动着手里的玉佩。
这东西是他在街上闲逛听陈望熙笑话的时候无意间在一个小摊子上看见的。
玉佩不过巴掌大小,却有黑褐色沁透出来。长方形,下边有一小环。通体镂雕鸿雁云纹,长喙圆目,长颈展翅,鸿雁羽毛乃是用阴刻线浅雕、姿态优美流畅,如在在云中飞翔。背面有六对鼻形穿孔,环上饰有云纹。
这玉他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绝对不会认错!
五年前吏部尚书被人残杀后,罗文斌揭露乃是已经致仕的宁国为,也就是宁氏的父亲勾结吏部侍郎朗直谋杀了接任宁国为的不到一年的鲁东。
此事闹得朝野震动!紧接着,户部两百万库银不翼而飞!
户部主簿罗文斌与刑部给事中罗文逵冒死配合查案钦差历时三月几经生死才查出库银所在,可惜,尚未追回,户部主簿便死在一场大火之中!
当时,因为宁国为一案牵连甚广就连九边将军也多在其中,边境也狼烟在即,实在是无法再折腾下去!
皇父为了安抚罗家,这才赐下这枚“白玉云雁带环”!
所以,这是御赐之物!
可是,而今,这御赐之物却出现在一个小摊上边!
售价不到二十两!
如此的目无君上,岂不是该死至极?
老五现在只怕是在想着从谁下手好搅乱这一池子的春水吧?要是这枚玉佩落到他手中,不是给了他一个绝妙的借口吗?
自从赏花会后,他跟罗家就已经有了龌蹉。
陈青辕飞快的在脑海中计算着,想着要怎么才能让陈望熙下决心抛出罗文逵这老小子!
嗯,昨日四弟那边传出来消息,说是去为皇父公干的时候,发现了罗家那个本该死在烈焰中的二老爷!
看来,那二百两白银,本来只怕是真的落在罗家手中,不然,老五那样的性格怎么会为了一个区区的罗家舍弃宁氏?
要知道,宁氏的父亲,可是从吏部致仕的!
一个中途致仕的老尚书,手里的资料随便漏出来一点,自己跟老四就等于是被八光了衣服满京城人人参观了!
想到这里,太子眼睛一亮,大声说:“来人!”
“殿下。”
太子难掩兴奋的看着恭敬的跪在地上的奴才,声音里怎么也压抑不住喜色:“去带由亮过来。”
那个奴才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才在陈青辕一声冷哼中爬了出去。
没有多久,两名侍卫就带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汉子步走了进来。
“禀太子殿下,由亮已经带到!”
陈青辕不在意的一挥手,示意他们暂且退到一边,这才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由亮。
由亮身形魁梧,眼神刚毅,有行伍之风。只是现在却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身形也是颠颠倒倒,想来是吃了不少的苦头,这才让这个一见到他隔着三丈远就喊打喊杀的二愣子这样服服帖帖的跪在地上!
陈青辕也懒得跟他废话,只冷冷的说:“由亮,孤有一件事要你去办。”
由亮似乎没有听到一半,不做半点反应。
☆、吐血3
陈青辕也懒得跟他废话,只冷冷的说:“由亮,孤有一件事要你去办。”
由亮似乎没有听到一半,不做半点反应。
陈青辕也不计较,接着往下道:“孤让你带着这块玉佩去罗家后门转上一圈!”
由亮见到玉佩形状脸色巨变,他本就是罗文逵豢养的死士,自然是认得这件宝物的。家中大小姐因为这枚玉佩至今还在禁足思过。眼看地位不保!大少爷跟夫人更是被牵连在内,不知何时才能出来!
主子这些时日日日提心吊胆,要是他拿着玉佩出现,迎接他的会是什么!
所以,由亮是打死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的!
陈青辕似乎早就料到由亮不会答应,也不问由亮为什么会刺杀他,只是淡漠的道:“你如果不愿意帮孤这个忙,也就算了。孤知道你有一子一女,而今就住在近郊一座小木房子中,最近很是得了一场横财,居然能日日肉食不缺!”
陈青辕恶魔般的声音让由亮心底升起一股股的凉气,张着嘴像是受到了最残酷的酷刑,喉咙中发出“嘶嘶”的声音,惊恐的看着陈望熙抚摸玉佩的手!
太子的手,自然是白玉无瑕的。可是,由亮却仿佛在上面看见了漫天的血腥,而他儿女的灵魂在里面哀哀地哭泣!
陈青辕欣赏着由亮惊悚的表情,知道他最后的防线已经动摇了。但却还是不动声色的继续道:“马无夜草不肥,你说,要是这块玉佩出现在你儿子手里……”
“不!”由亮惨叫了一声。
罗文逵的手段他最清楚不过,要是玉佩真的出现在儿子手中,后果绝对不是那样小小一个孩子能承受的起的!所以,他顾不得自己的伤势,爬行到陈青辕的膝下,哀求道:“你不能这样,不能啊。那还只是个孩子!”
书架后头似乎传出响动,太子眉头一皱:“哎,谁说不是呢?孤怎么会让一个孩子担上偷窃的罪名呢?”
由亮心中一松,正要磕头道谢的时候,太子却又说道:“所以嘛……”
由亮的心一下子又提起来了。这样天堂地狱来回打转的残酷根本不是他这样重伤之躯能承受的了的。要不是事关儿子的生死,只怕早已经晕死过去了!
陈青辕轻轻的续道:“孤打算只拿着玉佩去那小木屋坐上一坐,自然还是自己拿回来的!捉贼捉赃,你的公子大可对你主子申辩嘛!”
由亮眼前一黑,一口血差点直接就喷出来!
捉贼坐赃?罗府丢了御赐圣物,一旦泄露出去,等着的就是满门抄斩!
你还带着玉佩过去坐上一坐?你就算只传出去一点点谣言,我那儿子就可能被大人用尽酷刑啊!
由亮此时并没有发现,罗文逵与他而言已经有主子变成了大人!
只是苦苦的求道:“太子殿下,殿下,您开恩,开恩呐!”
陈青辕不高兴了,斜着眼睛问:“孤让你帮忙,你又不愿意。孤自己去,你又哭哭啼啼!”
由亮不等陈青辕再说什么,赶紧截断,苦求道:“小的愿意,愿、意!愿意啊!”说着委顿在地上,像是被抽走了脊梁一般!
这时,书架后面传来一阵阵咔咔嚓嚓的声音。
第54章抽丝剥茧并不乐观的局势
风宁小声的问:“你跟太子的关系真好,这样的地道你都知道!”
陈望言理所当然的说:“那是,这地道就是我为他安排的。原本就是怕万一皇父一辈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