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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楪等人离开后,越想越气,砰砰咚咚一阵砸,将书房砸的是一片狼藉,才停下手恶狠狠的喘着气!
“该死的,该死的。老五啊老五,你十年都忍过来了,怎么在这档口连出昏招?要是在忍忍,等到银车弓矢到手,何事不能成!”
吴王府,陈望言把玩着手中洁白的信鸽,偏着头问:“风儿,这家伙真的能飞到苏乘手上?”
风宁一翻白眼,第三次认真的说:“
☆、互攻1
风宁一翻白眼,第三次认真的说:“当然能,这本来就是苏乘那老匹夫远程传信的专用信鸽之一!我关了它这么多天,一放出来,哪里有不回巢的道理?”
陈望言终于满意的一笑,将一封沾满了血迹的字条塞进竹筒,绑在信鸽腿上,将之放飞!
“猜猜,我上面写了些什么!”
风宁信口道:“这还用猜吗?从你们太子计划让白玉云雁带环落到陈望熙手中就能看出来,这一定是银车被劫的消息!”
陈望言纵声大笑:“不错。那老匹夫知道玉佩的下落一定松了一口气吧?认为两百万白银、上万弓矢一定能换回御赐之物吧!哈哈哈哈哈!”
风宁也大笑起来:“釜底抽薪哪!”
果然,信鸽出去后不到一刻钟,就有风宁安插在将军府门房处的暗线传来消息:苏乘便服小轿出了将军府,往罗府方向去了!
一个时辰后,无数的信鸽从罗府方向飞起,甚至有一只飞进了皇宫大院!
“罗家今夜不安!”
“家主罗文逵大怒杀人!”
“罗府家丁手持册子敲开了右都御使文大人家的门禁!”
宁翻真说满。“罗府家丁持拜贴夤夜拜访鲁家后人!”
“罗府管家持拜贴所串行之各个府邸,无一人一户敢不接见!”
宫中大怒!
“罗府家丁从偏院狗场抬出一句骷髅,有齿痕于上!”
太子府天翻地覆!
皇帝陈明旭在朝臣山呼万岁中在龙椅上就坐,俯瞰着立在金銮殿中的臣子,今日并非是御门听政的大朝之日,按理不该来的如此齐全。陈明旭一眼扫过全场,赫然发现,几乎连六部给事中都全都来了!
陈明旭冷声一笑:这群孽子威力不小啊,短短一夜就将朝中文武都拉扯进来了!
“众卿家平身!”陈望熙扫视了完毕后沉稳的道。声音中一点喜怒也没有透露出来。
太子心中隐隐的有点不安,看向斜对面陈望熙,皱起了眉头。
李道也捏着手中的密信,急快的往陈望熙的位子扫了一眼。暗自思索着等下要做些什么。
陈青楪也是皱紧了眉头偷眼看向陈望熙,像是在推测这人接下来的动作。
陈望熙在众多目光的猜疑巡视之下,仍然不动如山,就像是别人看的人跟本不是他一样!
罗文逵见陈望熙这般表现,心都凉了。
昨天,苏乘亲自给他传达噩耗的时候,他就知道,陈望熙只怕是要牺牲罗家了。现在,这大殿之上的人,只怕是有一半是等着弹劾自己的!
可是,你们也休想这么简单就把老夫给拉下来!罗文逵死命的攥着密信,在心里发狠!
甚至,他隐隐的有点怀疑,这银车弓矢是不是被陈望熙给劫走了!
这时,总管太监王瑾一甩佛尘,尖声高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随着王瑾这句话出来,陈明旭作势要站起来。看来这位宽仁执政的帝王是不大愿意在今天面对朝臣相五攻讦了
“启奏万岁,臣右都御使高举有事启奏!”眼见陈明旭居然有结束早朝的意思,高举不淡定了。
陈明旭嘴角微微上钩了一下,似笑非笑的问:“哦,高卿家有何事?”说道有字的时候,陈明旭特意加重了不少,像是很不愿意有人跟他唱反调一样。
要是平时,高举自然也就放弃了,可是昨天晚上被那个人一番的劝说,兴奋的一晚上没能合眼入睡,直到方才还是热血沸腾。虽然陈明旭明显的不愉之色让他的兴奋度降下了不少,可是他还是选择搏上一搏!
高举大声道:“臣要弹劾刑部主簿王田目无王法,私自篡改刑部卷宗,以至于刑部复核失误,妄自断送人命!”
陈明旭眼中精光一闪而没,看向下方站着的臣子和他的儿子们,果然,一个个都有些不安稳了。
太子狐疑的看看高举,然后看看罗文逵,来回的扫视。却是一言不发!
其余人却是死死的看着大义凛然的高举,纷纷猜测这家伙是什么样的目的。
李道更是眯着眼睛觑着高举,心里很有些不高兴。
刑部主簿,官不过七品,根本就们没有机会跟衮衮诸公一起站立于朝堂之上。平常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们根本就想不起有这么个人。而且,六部主簿本来就有一个说不得的权利。在下面官员地上来的折子或者有什么事情要求到六部的时候,往往是有主簿先将折子润过色后才会送到六部堂官手中。
王田做的事情,六部主簿谁没有做过?
更让李道愤怒的是,李道一直以为御史台是他这个左都御史做主的。可是今天他李道还么有开口,没有示意,这个高举却蹦跶出来了!难道说他已经背叛了三殿下吗?
御史李明也有点吃惊,他们御史台本就有风闻奏事的权利,但是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想到这里也狐疑的看着高举。
陈明旭问:“当真有此事?”
高举在众人的目光中大声的说:“会陛下,确实有此事!”
话音刚落,刑部给事中出班道:“启奏皇上,臣也要弹劾一人!”
陈明旭不动声色的问:“李卿家要弹劾的又是谁?”
李原愤恨的瞪了高举一眼,才说:“臣要弹劾右都御使高举!”
朝堂“嗡”的一声就炸开了,都不知道李原跟高举这是什么意思!
高举毫不畏惧的瞪回去,嘿嘿的冷笑了几声。陈明旭嘴角微微上扬,问:“哦?李卿家要弹劾高卿家什么?”
李原冷对着高举冷笑了几声:“微臣弹劾高举无中生有,污蔑本部主簿,居心不良!”
高举勃然大怒,正要说话,陈明旭却又已经开口:“李卿家的意思,高卿家所奏之事并不属实?”
李原也斩钉截铁的说:“会陛下,刑部办案一向公正,绝无此事!”
李原其实清楚高举指的是哪一件案子,因为那件案子牵扯到五年前的旧事,早就已经被雷霆手段给抹平了。他根本不相信高举能有什么证据!
陈望熙低着头冷笑几声。李原啊李原,这可是你自己蹦跶出来找死!本来还以为今天能干掉一个王田打草惊蛇就已经够了,不想上天作美,还绕进来一个给事中!
陈明旭挥挥手,朝堂上嗡嗡的议论声立刻就平息下去。
高举盯着李原冷笑了数声,对李原说:“李原,你敢为王田做保吗?”
李原毫不示弱的回答:“有何不敢!王主簿做事一向是兢兢业业,多年从不出错,怎么可能会疏忽至此!”
李原心里清楚,必须保住王田,不然顺着那个案子往上一查,查到五年前的大案是必然的!
高举听李原如此说,心中大喜,正要乘胜追击的时候,陈明旭却开口了。
“高卿家可有证据?”
陈明旭的话问的有些迟疑,像是不知道应该相信谁的样子。
高举听皇帝垂问,只好先放过李原,面向陈明旭恭敬的说:“会陛下,微臣有苦主诉状在此,请陛下御览!”
李原脸色一变,心中难安,那一家人应该已经死光了才是,哪里有什么苦主诉状?这又是怎么回事?
陈明旭似乎没有想到高举居然准备的这么充分,示意王瑾将诉状呈上,认真的看了起来!
罗文逵也有点不安,胆战心惊的看着御览诉状的皇帝,想知道到底是谁的卷宗。
上月中旬,陈明旭有意重用陈望熙,刑部尚书卢安然病重,陈明旭就有意让吴王陈望言入刑部……
想到这里,罗文逵有点心慌的扫视着前头站着的皇子们,见陈望言并没有站在殿中,才长舒了一口气,心中略略的安定了一些。
这时,高坐龙椅的陈明旭却忽然大怒,猛的将手中的奏章往李原头上一甩,怒不可谒的道:“李原,这就是你所说的绝无此事!”
李原被陈明旭的怒气吓住,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奏章砸中,前额立刻就红肿了起来,膝盖一软,不受控制的趴在地上,下意识的去看合着奏章一起砸下的诉状!
上面“赵氏、郎君赵……”这几个字差点将李原吓得魂飞魄散,忍不住偷偷抬眼看向罗文逵,想求罗文逵救自己一命!
罗文逵脸色一变,不经意的移开了眼神,心中暗暗怪李原成事不足,这样的时刻,皇帝的眼睛一定是在他的身上,他看谁谁就倒霉!
所以罗文逵根本就不跟李原的眼神接触!
陈明旭冷笑:“李原,你给朕看清楚了。上面的赵德贵可是真有其人!”
李原体如筛糠一样的抖着,颤声回答:“回陛下,赵德贵一案确实是有,但是,却不如诉状所说!”
“哦?”陈明旭拖着常常的音调,明显的不信。
李原脸上的冷汗越来越多,却根本不敢擦,只是挣命一般的说:“回陛下。这案子,微臣记得清楚。赵德贵本是山东济南人,此人不孝,竟然以恶劣手段凌辱生父,逼迫生父自尽,此事在济南闹得民怨极大。
☆、互攻2
赵德贵本是山东济南人,此人不孝,竟然以恶劣手段凌辱生父,逼迫生父自尽,此事在济南闹得民怨极大。此事乃是赵德贵亲弟弟赵德福出首,陇县县官报由知府。当年复核此案时,兵部给事中张元张大人正任着刑部员外郎一职,当时也在山东!”
陈望熙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没有想到这李原居然能记得这么清楚。却也越发的肯定,自己这个切入点没有选错,这个案子应该对罗文逵至关重要!
陈明旭不置可否的问:“真有此事?”
李原听陈明旭语气松动了一点,赶紧说:“回陛下,确实如此!微臣记得清楚,当年此案审结是,赵德贵的后人羞于与他为伍,斩刑之后,竟无人愿意收尸!陛下若不信微臣,可请张大人作证!”
兵部尚书杨尚嘴角一抽,请张元作证?怕是只能在阎王面前了!
高举却道:“皇上!李原这厮胡说!昨日苦主拦轿喊冤是,分明说是有人威胁她,她这才不得不看着赵德贵被人屈打成招。而赵德贵死后,她本要去收尸,却招人软禁!直到去年才设法逃脱,一路喊冤却无人敢受理,这才辗转来到京都!”
杨尚嘴角抽动的更加的厉害了,辗转来到京都?她要做什么,告御状吗?你可真敢说!
陈明旭沉声道:“哦,李原,这又如何解释!”
李原心里微微一定,道:“回陛下,微臣也不知道高大人扯出这么一个故事原因何在!”
陈明旭皱眉,觉得怕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于是便将目观转向了别人。
“太子觉得如何?这两人谁的话更加可信些?”
众臣的目光都看向太子。尤其以工部的人为最。
太子,恭敬道:“回皇父,儿臣没有听说过赵德贵此人,也没有见过当年卷宗,不敢妄加评断。”至于苦主,诉状什么的,陈青辕连提都没提,摆明了是不肯轻信这些的。
陈明旭心中听陈青辕这么说,也不知道是欣慰还是希望,又将目光移向了陈青岩:“青岩,依你看呢?”
陈青岩却是怒形于色:“回皇父,儿臣认为赵德贵确实该死!”
陈明旭心中暗叹了一声,老二这孩子……
“望熙,你如何看?”
陈望熙握了一下拳头,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