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先生怒声道:“你叫我什么?!”
风宁无趣的说:“臭骨头棒子!”说完还不屑的翻翻白眼道:“就你那瘦不拉几的样子,零剐了都不一定能杀出三两肉来。浑身还有怪味,叫你臭骨头棒子还冤枉你了不成?”
那先生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风宁说不出话来。
风宁说的都没有错,他的确是瘦的皮包骨头,而且连包骨头的皮都有脱水的迹象!更加要命的是,他因为旧伤一直为好,身上有异味,尤其是出汗的时候,异味十分浓郁!必须在衣裳上熏香无数才能勉强遮住,一个男人熏香无数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根本无法掩人耳目!
所以,他只能在房间里面煎药,用药味掩盖异味!
今晚不但适合杀人,放火也极为方便,因为今晚不但月色惨淡,风也很大。
被夜风吹了这么久,药味早已经散的差不多。身下的只是异味。确切的说,是臭味!阿山被风宁这么一说也好像闻到了焦臭的味道,不经意的离他远了一些。
这下更加刺激了那人!知刚的个接。
“杀杀杀杀!杀了她。杀了她!”这时候,他早就忘记了最好只杀赵何氏的说法。而阿山等人,在听到那位不能杀以后直接理解成了,除了陈望言,谁都能杀!
听到那先生的话,有人动了。但是动的并不是阿山和他带来的黑衣人,而是外面的人!
杨尚一刀劈开了拦路的桌子,刀式不变,直接把房中背对着房门站着的一人劈成两半!
陈望言在杨尚劈断桌子的瞬间已经冲侧边突入,见杨尚一刀将包围圈砍出一个豁口,立刻仗剑突入包围圈,剑化狂龙,还没等杨尚砍出第二刀,活着的黑衣人已经只剩下那个先生一人!
地上更是一地的胳膊腿!
高举在陈望言突入后才摇晃着扶着残破的门框进来。见到这么血腥的一面仿佛被吓呆了,直直的就往陈望言身上倒!
陈望言刺向那先生的剑顿了一下,就见一条黑影一闪,捞起那先生就跑!
陈望言气的要死,劈手就是一掌,将高举拍成滚地葫芦!
杨尚提刀就追!
不想被拍成滚地葫芦的高举不知怎么的,居然滚到他的脚边,刚好拦住了他的去路!
就这么一点时间,杨尚追击的机会也失去了,两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条黑影捞起那瘦骨嶙峋的先生踉跄远去!
杨尚狠狠地瞪着昏迷不醒的高举,恨不得把他当成那先生一刀劈了才好!
风宁见状道:“算了,青梧,跑都已经跑了,生气也没有用。不如看看高举吧,你那巴掌不会把他拍出好歹来吧?”
陈望言勉强的笑一下,算是给足风宁的面子,恨声说:“居然让他跑了。今晚的事,只怕就是他的手笔。这般狡猾的东西,要是跟蛇一样缠上我们,那怎么办?”
杨尚也奇怪的说:“这事儿不对啊。我们还没有出直隶呢,就受到这样的攻击。王爷可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路吗?”
陈望言心里已经有了谱儿,嘴上却说:“本王也不知道。”
一直压保护着赵何氏藏在废墟中的隐七这时扶着赵何氏出来道:“这个,”说着指了一下阿山说:“听那先生说叫阿山。”
杨尚苦笑连连,心道:谁问你这个了?我问的是那个先生!但是他也知道,就算是陈望言知道那人的来路也不可能告诉他。于是摇摇头请示道:“王爷,您看……”
☆、跑了2
我问的是那个先生!但是他也知道,就算是陈望言知道那人的来路也不可能告诉他。于是摇摇头请示道:“王爷,您看……”
陈望言望了望天色,见东方已经有了鱼肚白,于是道:“你去客栈各个房间看看。这么大动静他们不可能听不到,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去之前把他弄醒来,做个伴。”说着用靴子踢了踢高举。
杨尚看着高举,表情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
就是因为这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给他们留下多大的隐患。只是看着已经转过身安慰风宁的陈望言,杨尚只好无奈的扛起高举,去办事了。见识过陈望言的本事,他对在这种没有利益冲突之下服从陈望言的命令也不在有抗拒的心思!
风宁示意小玉跟隐七照顾赵何氏自己却举步往院子里走去。
“青梧,你是怎么想的?真的不查下去吗?不想知道是谁下的命令?”
陈望言快走了几步,将风宁揽在怀中,轻声道:“我的那些兄弟们已经磨拳搽掌,迫不及待了。我必须要给他们一个发动的借口!要是查出了是谁,皇父就只能处置了谁。那些兄弟见到皇父的雷霆手段后立刻就会缩起脖子装孙子!就算是有损失也不会大。而大哥的太子之权在那些装孙子的兄弟们暗中鼓足气发展的情况下只会缩水的更加厉害。”
说着长叹了一声,才道:“监察御史在老三老五手上,武将除了苏乘以外,其他的除去对皇父耿耿忠心的,就是佩服老二勇武的。礼部虽然因大哥嫡长子的身份,支持大哥的比较多。但是没有御史台清流呼应,一个礼部有什么用?如果不趁着这次的机会,重新洗牌,大哥早晚要被他们活活逼死的!”
风宁当然知道现在的局势,可是还是不解的问:“你刚才吩咐杨尚去看客栈的情况,我就知道你不会在这件事上纠结而是直接去山东!可是,你不查,他们不是更加的会息事宁人吗?”
陈望言捏了一下风宁的鼻子,从沉重的气氛中回神,笑道:“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吗?”
风宁脸色一红,随即硬做出正经的样子,回答道:“刚才杨尚说了,我们应该是还在直隶。”
陈望言点头,普及常识一般说:“直隶,是京师的别称。我是奉旨钦差。堂堂,皇子之尊、加亲王衔兼奉旨钦差,还没有走出京师就差点被一网打尽。这是在打皇父的脸!往小了说是京师府尹治下不利,以至于匪患横生!往大了说,是居心何在!”
风宁好像有点明白了,问道:“也就是说,如果短期内查不到幕后主使,直隶大小官员不论文武都有被追究责任的可能?”
说着倒抽了一口凉气:“天呐!这直隶有多少官啊。那些二爷三爷什么的一定会使命的指使手下往对方的爪牙身上泼脏水的。”
陈望言冷笑了几声,才道:“还好我奉旨出京办事了。不然,早朝上会被吵死!可怜皇父了,又不能无故黜朝,估计在我回京之前只能生受了!”
风宁也忍不住笑了。对那皇宫中高坐的陈明旭有了一丝幸灾乐祸!
可惜,两人都忘记了,陈明旭虽然不能无故黜朝,但是被吵得真不耐烦的时候,还是能杀人的!
互相攻讦,要相互揭露多少丑事?
可惜,等他们发现的时候,节奏韵律早就已经掌握在陈明旭手里了!
客栈的情况跟陈望言料想的差不多,在客栈住宿的人被那些黑衣人下了迷烟,到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呢。杨尚说要回京城像府尹要个说法,被陈望言强行压制下去。
“杨大人,为今之计不是要什么说法,而是去查清楚赵八金父子三人手中到底有什么样子的秘密,以至于遭到如此大祸。至于这些前来行刺的小人有的是收拾他们的时候!”
杨尚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提议要个说法不过是因为里面有陈望言这么一个王爷,走个过场而已。其实他心里现在也窝着一把火。本来随着陈望言去查案的时候,还有一些息事宁人的意思在里面,被这么一逼反而十分想将这个案子差个水落石出的决心!
“好,既然王爷这么说,下官也就不强求了。现在就出发吗?”
高举听到杨尚这么,无可奈何的附和道:“王爷,这就启程吗?”
陈望言看向风宁。
风宁道:“我已经吩咐小玉雇了两辆马车,咱们这就走吧!”
高举听到有马车可坐,不用在像昨天一样玩命的骑马,才像是又活过来了一样,欣喜的说:“有劳王妃了。”
风宁根本就不搭理高举。她看高举格外的不顺眼,总觉得高举是故意放走了那个骨头棒子!
隐七扶着赵何氏上了马车,风宁也在小玉的服侍下坐上去。将帘子撩起来跟骑马走在边上的陈望言聊天。
“青梧,要小心高举呀。”
陈望言撇了下嘴,道:“当然,高举只怕已经是老五的人了。”说着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你刻意给他准备了马车不会是真可怜他把?”
风宁嘴角一歪,道:“那老小子明显跟咱们一条心,骑着马四处晃悠,有时候一回头居然就看见他已经到了身后,让我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的,现在好了,给他一辆马车,他不就没有那么自由了吗?”
得意的笑了一下,才又问:“你什么时候跟那些侍卫汇合?就我们几个人想要平安走到陇县,只怕有点困难啊。”
陈望言笑道:“再等等,我让他们出在沧州城外等我。”
风宁点点头,将帘子放下,闭目养神去了。
问是也道动。赵何氏眼角含泪的靠在车壁上,昨天晚上血腥的一幕让她直到现在还没有平复下来。
傍晚十分,一行人终于出了沧州,汇合了早已经等在城门外的侍卫,车马粼粼直往陇县而去!
一路走的还算轻松,虽然围追堵截从来没有少过,不过这次带出来的都是由龙骑卫装扮的亲卫在前面开路。
除了临进陇县时候最后一波刺杀时为首的那人吼了一嗓子:“吴王,你好狠的心!万千的鲜血,可染红了你的王袍!”以外,陈望言并没有见到活着的毛贼!
进入陇县以后陈望言就打开了奉旨钦差的全幅仪仗,直接把高举说的明察暗访双管齐下的建议当成了某种难闻的气味。
笑话,这一路上多少风波?就算是头猪也知道朝廷派人下来查察旧案了,还暗访?
陇县县令栎木听说吴王奉旨而来,慌得连忙从他第九房姨太太肚皮上爬起来,也不顾那个女人哭着喊着说要,一脚踢开女人,暴力镇…压了自己的小兄弟,捞起衣服穿了就走!
“臣,陇县县令栎木参见钦差大人,恭请圣安!”栎木跪下磕头不止。
陈望言坐在高头大马上挺直腰板,面容肃穆,像南抱拳行礼,嘴上道:“圣躬安!”
等陈望言放下手,栎木才又道:“卑职参见王爷,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陈望言道:“免礼,平身!”
栎木站起来,接着又跪,对着风宁行大礼。
风宁道:“平身。”
栎木起来,又对杨尚、高举行礼问案。
杨尚、高举自持京都二品大员的身份,受了实礼才爱答不理的让栎木起来。
陈望言见见礼已毕就开口问道:“栎县令,朝廷公文可是看到了?”
栎木脸色一僵,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陈望言摇摇头,看着这个荒凉的小县,五年时间,一点变化也没有。于是又道:“本王奉皇父差遣,前来复查赵德贵一案。栎县令可否随本王查阅旧档?”
栎木打起精神道:“回王爷的话,卑职接任陇县县令一职也不过二年,不知,这赵德贵一案,是何年间的事?卑职怎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高举面皮一抽,有点佩服栎木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这么屁大一点的地方出那么一个惊天动地的案子,他一个县令居然好意思说不知道?
“栎县令,你要是这样,可就没意思了。”高举不阴不阳的说。
栎木脸上汗都下来了,嗫喏的道:“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高举没想到栎木居然如此不识趣,正要发怒,杨尚却道:“既然栎县令不知道这案子。那就算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