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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将揽着皇甫以柔的手松开,抬步上前几步,拉过琪儿,一脸平静的道,“好了,琪儿,这事确实不能怪到韦公子的身上,可能是我做的还不够,致使前辈对我的真心还有怀疑,没关系的,我可以等的,我是可以经受考验的!”说着他不由得低眸望了一眼此时一脸忧虑的皇甫以柔,继而轻轻地冲她点了点头。
皇甫以柔似乎也察觉到了,琪儿与韦炎熙可能会越吵越厉害,于是也便顺着南宫瑾的意思,微微上前一步,拉过琪儿的手,轻轻拍着道,“是啊,琪儿,这事确实不能怪韦公子的,虽然韦公子以前对我有意,但现在他已经想开了,他是真心祝福我跟瑾哥哥的,所以韦公子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说着她很有深意的凝视了韦炎熙一眼,继而再次将眸光移向琪儿,“再说了,婆婆可能是对瑾哥哥,还不太放心,想多观察些时日,其实这样也好,既然准备在这里久居下去,晚些时日成亲又何妨,瑾哥哥,你说是吧?”说到此处她深情款款的将眸光移向南宫瑾。
南宫瑾迎上她的眸光,那柔情似水的双眸立时泛起了丝丝光亮,他上前一步再次将皇甫以柔揽入怀中,神情很是幸福,气氛也跟着变的温馨,此时似乎忘记了旁边还有外人的存在。
琪儿望着此时眼前无比和~谐的二人,面色也渐渐沉醉,似是期待着她的真爱的到来。
而此时此刻,似乎没有人注意到,韦炎熙的双眸此时已微微泛红,垂在一侧的双手已紧紧握拳。
……
夜已深,茅舍内的灯光渐渐地暗了下来,人们也已经进入了香甜的梦想。
窗外一道黑影闪过,惊奇了一阵草动虫鸣。
黑影迅速闪进一间茅舍,久久不见出来。
“小子,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茅舍里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声音很轻,有些听不清楚。
“前辈,晚辈再次深夜来访,多有得罪,望前辈见谅!”那黑影听着那声苍老的声音,不由得双手抱拳,微微的屈了屈背脊,很是恭敬的道。
“别再这里跟我婆婆妈妈的,有话就说!”老妇此时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她紧握着拐杖,坐在床沿,尽管此时茅舍中并没有点灯,但似乎她的神情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好吧,那晚辈就直说了!”那黑影微微叹了口气,继而接着说道,“前辈今天为何突然间改变了心意,是不是因为韦炎熙跟您说了什么?”
“呵呵,小子,看来你是真的心里有鬼啊!”老妇听了南宫瑾的这番问询,不由得冷笑出声,言语之间句句嘲讽。
“晚辈不明白前辈之意,还望前辈明示!”南宫瑾见老妇此时如此表现,心中不由的一震,眉头紧皱的凝视着老妇。
“哼!南宫瑾,别在这里跟老婆子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若不是心中有鬼,又怎会深更半夜溜到老婆子我的寝室来质问?”老妇听了南宫瑾的这番话,不由得冷哼出声,似乎对他刚才的话很不屑一顾。
“前辈?”南宫瑾见老妇此时已是一脸的冰冷,心中知道肯定是韦炎熙跟老妇说了些什么,才使得她对自己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
“哼,小子,我来问你,你果真是真心爱着以柔姑娘吗?”老妇见南宫瑾此时略显怔愣,半天无话,便继续说道。
“是,我南宫瑾可以对天发誓,我是真心爱着柔儿的!”还未等老妇讲话说完,南宫瑾便竖起了几根手指朝着半空发誓道,面色也很是诚恳。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老妇显然对南宫瑾此时的话不是太过相信,待到南宫瑾讲话说完,她轻轻地一蹙眉,面上盈起一抹轻笑,朝着南宫瑾急急地道,那笑意似是带着无尽的嘲讽。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用一生去弥补
“?”南宫瑾听了老妇此时的话语,明显感到他猛地一颤,直直的将眸光盯向老妇,双眼微凸,双眉紧蹙。
“怎么了,小子,不敢说了吧?!”老妇见南宫瑾此时的表现,猛然间从床榻上起身,鼻角一抽,轻哼出声,一脸的冰冷与讽刺,“因为你以前曾是如此狠毒的伤害过以柔姑娘!所以现在你没脸再说什么!”说着她狠狠的将一只手甩出去,一脸冰冷的瞪着南宫瑾。
“前辈?”南宫瑾听着老妇此时的话语,心知老妇必定是知道了什么,于是他心中猛地一紧,继而微微抬步上前,眉头紧皱,一脸的恳切。
“哼,小子,你以前到底对以柔姑娘做了什么?!”老妇见南宫瑾此时似乎还要为自己狡辩,于是很不耐烦的将拐杖猛地触向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知是因为这屋舍的隔音效果比较好,还是由于其他的人都睡得很沉,这么大的声响,居然没有人察觉到。
“这……”南宫瑾望着此时如此愤怒的老妇,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嘀咕,为何这老妇会对皇甫以柔如此上心,虽然前段时间老妇对皇甫以柔也挺好,但现在她表现得也确实有点过了,这简直就要赶上母亲对孩子的那种关爱了,想到此处,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盲人老妇,她究竟是何方神圣,她与皇甫以柔之间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小子,你聋了吗,难道没有听到我刚才的话吗?还是你现在仍不知道该如何掩饰你先前对老婆子我撒下的谎言?!嗯?”老妇见南宫瑾迟迟没有回复自己的问话,面上的神情愈加的暴怒了,她狠狠的将拐杖向着南宫瑾猛地一抡。
强劲的风流从南宫瑾面前一闪而过,致使南宫瑾猛然间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前辈。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晚辈也没什么可向您隐瞒的了!”南宫瑾直直的盯着老妇,面色一点点的变的沉静起来,神情此时显得很是淡然,若不是他眸底的那一丝丝忧伤,还真会让人以为他已经很释然了。
“哼!”老妇听着南宫瑾的这句话,很是不屑的冷哼出声,继而握着拐杖背转身去。
接下来南宫瑾便将此前的他与云柔依之间的事如实的讲述于老妇,老妇听得也越来越气愤。
“你真是个畜生啊!”还未等南宫瑾将故事讲完,老妇便一手握着拐杖。一手很是震颤的指着南宫瑾所在的方向,很是动容的颤声道,“你不仅毁了柔儿的一生。你还亲手杀害了自己的骨肉,你真的是禽兽不如啊!”说到此处她软软的瘫坐在床榻上,似乎已经泣不成声了。
“前辈……”南宫瑾望着此时十分动容的老妇,不由得迷蒙起双眼,微微沉疑片刻。便疾步走了上去,欲要安抚她。
“滚开,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老妇见南宫瑾靠近,猛地一甩袖将他推开,一脸狰狞的朝向着他,“老妇我真是瞎了眼。才会撮合你俩在一起!”
“前辈,虽然我以前曾多次伤害了依儿,哦。也就是现在的柔儿,但那时我并不知道她就是我心心念着的人啊!”南宫瑾向后退了几步,继而站定,一脸忧伤的凝望着老妇,眸光似在恳求。
“哼。这么说你口口声声说爱的还是那儿时的柔儿,并不是现在柔儿。你现在说爱她,只是因为她是儿时的‘云羽菁’!”老妇听了南宫瑾的这番解释,似乎更加的愠怒了,她握着拐杖再次从床榻上站起,一脸愤恨的渐渐地向南宫瑾逼近。
“不是,前辈,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南宫瑾见状,猛然间发现自己刚才所说的确实容易令人误解,于是他定定的站在那里,继续解释道,“不管是儿时的云柔依,还是现在的皇甫以柔我都爱,爱到骨髓里,只是天意弄人,才使得我俩的爱恋这么的曲折残虐!”说到此处他的双眼微眯,似乎老妇此事并未有步步紧逼,他微扬着面庞,神思在很远处飘荡。
“其实在晋城将军府见到依儿的第一眼之时,我知道我已经爱上她了,虽然那时候并不知道她是谁,但当我知道她是儿时的那位‘云柔依’之时,我就逼着自己抑制对她的爱意,强迫着自己去恨她,待到她嫁入懿王府之后,我便觉得自己更应该恨她,因为她心狠手辣的迫害了我与儿时‘云羽菁’的姻缘,于是我便假想着她的可恨,致使自己用尽各种方法折磨她虐待她,以解我心头之恨!”说到此处他猛然间握起了拳头,似乎他与云柔依之间真的有这如此的仇恨一般。
渐渐向他逼近的老妇,听他此时的情绪似乎有所变化,于是微微一愣,便也渐渐地顿住了动作,立在原地,听着南宫瑾继续说下去。
突然,他的神色再次发生变化,这次竟变得很殇很痛,他一手轻轻抚着胸口,声音开始有些发颤,“但你可知道,每当我在折磨她虐待她的同时,其实我的心也在刺痛,在滴血,其实尽管那时我自认为我是恨着她的,其实她已经渐渐地占据了我的心,直至将我的心全部俘获,只是我不肯相信罢了!”说到此处,他的面上竟盈起丝丝笑意,随之便轻笑出声,似乎这里蕴含着太多的讽刺与懊悔。
老妇听到此处,握着拐杖的手明显的紧了许多,似乎自己也被南宫瑾刚刚的深情所打动,于是她面上的狰狞也随之慢慢收敛,突然,她好似又想到了什么,猛地又将拐杖一抡上前,冷冷的道,“小子,演技不错嘛!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的心意,为何又要将柔儿送去北冥做人质,最后致使她无奈跳崖!?”
“这……这件事确实是我想错了,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低估了依儿的自尊心!”听了老妇的这番质问,南宫瑾微微沉默片刻,继而双手微垂,整个人很是颓靡的跪倒在地,眸光变得越来越迷离,“都怪我,要不是我一时情绪失控,也不会做出这么有欠思考的决定,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前辈你惩罚我吧!”说到此处他猛地扣倒在地,面色很是凄楚。
“惩罚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老妇见南宫瑾如此声情并茂,猛地收起拐杖,冷哼一声,背转身去。
“前辈,晚辈真的知错了,自从依儿坠崖之后,我每日都生活在深深的思念之中,那种痛苦比以往的各种伤痛都要难过百倍!”南宫瑾见老妇此时如此说话,心知老妇仍对自己的真心有疑,于是抬起朦胧的双眼凝向她,一脸的诚恳地道。
“哼,你就别再老妇我面前装的如此深情了,没用的,既然老婆子我知道了此事,就绝不会令柔儿姑娘再次陷入深渊的!”老妇见南宫瑾此时仍要为自己辩解便很是不耐烦的甩了甩衣袖,冷冷的道。
“前辈,晚辈并没有在您的面前装什么,这里的每一句都是发自肺腑,既然上天能给我这一次与依儿再次相见的机会,也就是说我和依儿情分还没有断,这是上天的安排!”南宫瑾见老妇此时如此的不给情面,心知在如此恳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他猛地直起身来,敛去一脸的悲痛,此时的神情看起来很是刚毅。
“再者说,你也看到了,这段时间我和柔儿在此处生活的很愉快,很幸福,柔儿也真心实意的接纳了我,我也准备放弃我在南苍的权利与地位,与其归隐于此,难道这不是您想要的吗,难道您要就此断送掉柔儿和我的幸福吗?难道您不觉得这样做对我和柔儿很不公平吗?”南宫瑾抬眸凝望着老妇数秒,继而继续说道,“更何况现在柔儿已经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她没了先前的记忆,现在生活的很快乐,难道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