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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抬眸望着侍臣托着画册渐渐移近,心中不免有些慌乱。
韦炎熙接过侍臣呈上来的画册,继而缓缓地展开。朝向南宫擎苍,接着缓缓地转向众官员。
“这……这也太像了,简直跟北冥公主长得一模一样!”
“太不可思议了,深谷中的老妇竟然是北冥的王后!”
众官员望着韦炎熙手中的画像,一个个都被震住了,那画上之人简直和皇甫以柔有着同样的容颜。除了面颊少许的皱纹。
南宫擎苍这被震住了,他虽然早已知道那老妇就是馨后,但也未曾见过她的容颜。就连在十七年前他也只是耳闻北冥的馨妃倾国倾城,但真正见到这还是第一次,并且还只是一幅画像!
南宫瑾也被震慑住了,当时他见到的老妇也是一脸苍老的妇人,并看不出如此的容颜。但这又是为什么呢,刑部的官员应该不会看错。难道是她也懂易容之术!想到此处他也不由得瞪大了双眸。
“南宫瑾你现在还有何话说?!”皇甫晟睿望着此刻大家的神情,似是很是满意,继而朝着他冷冷的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他说着再次将手中的玉佩朝着南宫瑾的方向逼近了一些。
南宫瑾望着皇甫晟睿手中的那枚玉佩,微微的怔愣了片刻,接下来轻轻开合了双唇并没有说出话来。
接下来的金銮殿又变得异常寂静,谁都不敢在此时发言。
“就算那玉佩是太子殿下的,那老妇就是馨妃娘娘,那也不能证明人就是太子殿下所杀吧?!”就在这时官员前列的老者,轻轻上前一步,深深的行了一礼道。
众人的目光立时聚焦在那说话的人身上,眸光都甚是诧异,此人竟是上官惊云。
“你?!”皇甫晟睿直直的盯了上官惊云看了半天,这个人看起来甚是眼熟,但一时一时又有些模糊,慢慢的他的眸光开始变得愤恨起来,渐渐红灼,硕大的眼眸几乎要夺眶而出,“你……”
“正是老夫,老夫就是上官惊云!”上官惊云见状,再次扶手屈脊行了一礼,很是淡然的应道。
“上官惊云!”皇甫晟睿此刻几乎是呼喊出声,言语中带着深深的愤恨。
“上官爱卿,你有事要奏?”南宫擎苍似是看出了此刻殿内的气氛发生了变化,便直了直身子朝着上官惊云道。
一直与皇甫晟睿四目相对的上官惊云,此刻听了南宫擎苍的问话,直接忽略皇甫晟睿一脸的愠怒,轻轻一揖,回道,“回皇上,老夫认为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证明太子殿下就是杀害馨后娘娘的凶手!”
皇甫晟睿此时仍是双眼泛红的瞪着上官惊云,十多年的仇恨在此刻慢慢升温。
“哦?说来听听!”南宫擎苍听罢,不由得一皱眉,朝着上官惊云道。
“是皇上!”上官惊云听了南宫擎苍的准许,轻轻地收了收袖口,准备回话。
“上官惊云,你就不用白费心思了,南宫瑾此次的罪责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了!”皇甫晟睿别闷了半天此刻终于打断上官惊云即将出口的话,愤然的道。
“北冥王您?”上官惊云见话被打断,便很是疑惑的将眸光凝向此刻满眼愤怒的皇甫晟睿,他不知道他为何见到自己之后会如此的愤恨与仇视。
“别这么称呼,小王受不起!”皇甫晟睿望着此时一脸惊疑的上官惊云,一挥袖道,“大家有所不知,在乌雅奕馨被害之处,曾留下印记,用指甲混着血痕划出一个王字,我想她是在告诉我们大家凶手的名字中含一个王字!”
“大家想一想,有谁的名字中带有王字?”说到此处他微微一顿,继而狠狠地将一只手指向南宫瑾,“那就是南宫瑾!”
说到此处,众人瞬间将眸光投向南宫瑾的方向,南宫瑾此刻心中已经开始有些震颤了。
“加上在案发现场找到南宫瑾的随身玉佩,这些足以说明南宫瑾就是杀人凶手了吧?!上官惊云,神武大将军!”说到此处他猛地将眸光瞪向上官惊云,此些话他似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上官惊云被他这么一说,心中不由的一震,瞬间整个天地间显得一片黑暗。
“哎,皇甫兄,上官将军此刻也是说出自己心中的疑虑罢了,您没必要这么激动吧!”南宫擎苍见状,不由得盈起一脸的笑意,止住皇甫晟睿的愤怒,上官惊云现在虽不在朝中,但也毕竟是一国丞相,又是元老,南宫擎苍无论如何对他还是有几分敬意的。
“哼!南宫擎苍,有些事你是忘记了,可我还没忘!”皇甫晟睿望着此刻南宫擎苍一脸的笑颜,微微愣了一下,继而面色变得越暗,继而他狠狠的甩开南宫擎苍伸过来的手,愤然的背过身去。
台下官员见此情状都不由得绷紧了神经,身侧的侍卫也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呵呵,皇甫兄,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啊?!”南宫擎苍望着被推开的手数秒,继而再次盈起笑意,朝着皇甫晟睿道。
“怎么一回事,你去问你的神武大将军啊!”皇甫晟睿见南宫擎苍此刻有如此发问,便猛地回过头来,一脸暗沉的朝着南宫擎苍一字一顿的道。
“神武大将军?”南宫擎苍一脸尴尬的慢慢的将眸光移向上官惊云,似是在寻找答案。
上官惊云此刻也一头的雾水,朝着南宫擎苍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皇甫兄……”
“哼!难道你们忘了吗,十七年前的那场大战,是他!”皇甫晟睿见他们二人此刻如此的表情,便很是愤然的道,“是他用那卑劣的手段偷袭我军营地,致使我那可怜的馨儿在大火中失踪,我那刚出生的柔儿与我分开十七年,那些伤病活活被大火湮灭!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卑劣行径造成的!”说到此处他指着上官惊云的手已经震颤的无法自已。
南宫擎苍听到此处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他不由得将眸光凝向上官惊云,似是有些不敢相信。
在他的印象中,上官惊云是一个正人君子,行事光明磊落,虽说有“兵不厌诈”之说,但以他对上官惊云的了解,绝不会做出偷袭这种卑鄙之事的,更不会做的如此残忍。
更何况依上官惊云的行军布阵的能力又何须耍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但既然皇甫晟睿这么说那必定此事,也并非子虚乌有!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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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罪魁祸首
但那次战争他并没有亲自参加也并不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知道这次仗打赢了,至于是怎么赢的他也没有深究,只是知道上官惊云行军布阵能力超强,大胜北冥军。
上官惊云此时也被震住了,他直直的盯着皇甫晟睿,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竟然会如此卑劣的去偷袭敌军营帐,更如此残虐的放火烧营?
台下的众官员也甚是震惊,他们也是知道上官惊云一向的行事风格,这不太像他,但也有些人也是半信半疑。
“怎么,不记得了吗,还是我说了出来,毁了你一世的英名呢?!哼!”这是皇甫晟睿见大家都如此的神情,便冷哼一声,很是嘲讽地道。
“不,北冥王,老夫自问从未干过这如此卑劣之事,敢问北冥王您是如何得知此事的?”上官惊云见皇甫晟睿此刻如此的表情,便一脸凝重的稍稍上前一步询问道。
“哼!上官惊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在说谎吗?!”皇甫晟睿见上官惊云此刻如此的神情,便轻哼一声冷道,“这事只要是参与那次大战的北冥士兵都知道,我亲眼看到了我那营地变成了一片火海!”说到此处他的眸底闪过丝丝的悲痛。
“这不可能啊,老夫从未命人趁夜偷袭,更没有命人放火烧营!”上官惊云听了皇甫晟睿的这番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双眼紧眯,一脸的惊疑,“那晚老夫明明带着南苍的大批人马应对北冥大军的汹涌来袭?!”他说着,思绪被慢慢的带到了那场大战。
当晚北冥大军凶猛来袭,上官惊云带着南苍的大军准备上前迎战,唯独未见他的副将。也就是现在殷相,于是他很是急切地抓过一个士兵询问道,“殷副将呢?!”
“殷副将?他好像带着一支队伍朝着北冥匪军的营地去了!”那小兵被上官惊云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回道。
“唉!这叫什么事啊,都大军压境了!”上官惊云听了那小兵的这番话,狠狠的将那小兵丢到一边,一脸嗔怒的道,随后便再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在那里多想,也没有时间让他在那里等待着他的副将回来,于是他便带着南苍的大军疯狂的向来袭的北冥匪军进军。厮杀异常惨烈。
想到此处,他猛地瞪大了双眸,旋身直指殿中的殷相。眸光甚是锐利,“是他,是他带着一队人马偷袭了北冥营地!”
这是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到殷相身上,他望着这么多双眼睛,一时竟有些惊慌失措。
皇甫晟睿和南宫擎苍也将眸光凝向了殷相。此刻他已成为了整个金銮殿的焦点。
“这,这……上官惊云你可血口喷人!老夫,老夫……”殷相怔愣了半晌,继而直直的盯着上官惊云,颤颤的指着他道,“老夫我可从来没干过此等卑劣之事。你可要对你所说的话负责!哼!”说着故作震愤的昂起头来。
“好!”上官惊云见殷相到此还不肯承认,便脸一沉,朝着朝中的一名武将。“张震,你来说!”说完面色微寒的瞪向半空。
张震曾是南苍的一名将士,大战时他还是一名小兵,曾直属于殷相的管辖,那次偷袭他也曾参与过。
“这……这……”张震听了上官惊云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在原地怔愣了半晌,望着殷相投过来的凌厉目光。半晌没能说出什么来。
“张震,事情究竟如何,直说便是,这里没人能将你怎样!”这是南宫擎苍也看出了张震的胆怯,有意无意的将眸光扫过殷相道。
“这……微臣,微臣,上官丞相所说完全属实!”说到此处他很是惊惧的跪倒在地,急急地说道,“那晚确实是殷相带着大队人马瞒着上官丞相偷袭了北冥营地,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南宫擎苍听了张震的此番话,面色立时震怒起来,暗沉着脸,微探着身子,冷道,“他说只要偷袭成功,南苍大军凯旋而归,到时大家都会功不可没,假若偷袭不成功,皇上您也只会怪罪于上官将军,与我们无关,更重要的是,如果将来北冥王要找罪魁祸首也只会找到上官惊云,根本不会给我们带来丝毫的麻烦,所以……”
“所以你们就干出了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不仅杀光了妇孺与伤兵,还放火烧营!”南宫擎苍听到此处实在不忍再听下去了,他骤然从雕龙椅上跃起,一脸愤怒的指向殷相,双目几乎要夺出眼眶。
虽然南宫擎苍是好胜之人,心有时也挺狠,但他毕竟也是一名正人君子,一想也不会干这等偷鸡摸狗之事,更不会做此等丧尽天良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