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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她再次来到南宫瑾的床侧,伸手轻抚上他那满面潮红的面颊,眸光此刻变得很是淡然。
“热,好热……”此刻南宫瑾身上的被褥早已被他掀开,他赤裸着上身,双手在不停地抓挠着伤口,染着血水的双手在被褥上留下道道暗黑的划痕,此时他的表情甚是难看,可以看出他此时是多么的难熬。
皇甫以柔缓缓地起身,双眸直直的盯着她,眸底有着几分的痛心。
接着她的双手慢慢的抚上衣带,一件件地褪去身上所有的衣衫……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齐心与齐力已将所有的药材备齐,“以柔公主快开门啊,药材已经备齐了!”
皇甫以柔拢了拢身上的衣衫,缓缓地踱步上前,将门打开。
“爷现在怎么样了?!”门刚一打开,他们就很是急切的问道。
“还好,刚刚我用热毛巾替他敷了,现在少已经退的差不多了,想必再服些药物就没事了!”皇甫以柔见状,微垂下眼眸,片刻之后,柔声说道。
“太好了,那我们先去煎药了,劳烦以柔公主了!”齐心齐力听罢,一脸的欣喜,握着手中的药包,急急地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皇甫以柔望着此时他二人离去的背影,眸光变得有些黯然。
良久她缓缓地回转身来,再次来到南宫瑾的床侧,伸手将被子给他盖严,继而而白皙的手指轻触上他的面颊,面色变得甚是凄楚,“瑾哥哥,看来我们二人注定今生无缘,就然我们来生再续前缘吧!”说着缓缓地直起身来,转身离开了房间。
“咦?以柔公主呢?”齐心与齐力煎药回来,却见房内除了仍在昏睡的南宫瑾并不见皇甫以柔的身影,不免觉得奇怪。
“哎,先别想这么多了,还是先给爷喂药吧,爷的毒等不了太久的!”齐心见状,忙提醒道。
“好吧,以柔公主可能有事暂时离开一下!快,先给爷喂药!”齐力闻声觉得还是先给南宫瑾喂药比较重要,于是也没多想。
“咦?这是什么,信?”就在齐心为南宫瑾服药的时候,齐力突然发现了桌子上的一封信件,上面分明写着齐心齐力启。
齐力见状,慌忙将信件打开,只见信上写着,“齐心齐力:瑾哥哥现在已经没事了,再服些药就会痊愈,我走了,希望你们别告诉瑾哥哥,我来过,我和瑾哥哥今生注定有缘无分,就让他在愤恨中将我忘记吧,这样也许是对他最好的结局!云柔依笔。”
“她走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齐力将信件捏在一只手中,眉头紧紧皱起,满面的疑惑。
“怎么了?”齐心见状,将服完药的药碗放在桌子上,急急地将信件拿了过去。
“她怎么可以这样,明明是爱咱们爷的,为什么还要这么互相折磨,女人真的让人想不通,猜不透!”齐心看完信一脸烦闷的嘀咕道。
“咳咳……”就在这时南宫瑾在一阵急促的轻咳中,竟然醒了过来,他轻抚着伤口,挣扎着欲要起身。
“爷!”齐力见状慌忙起身上前,将南宫瑾扶住。
齐心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慌忙将信件塞进怀中,继而也急忙上前探望。
“爷,您觉得怎么样,好些了没?以……大夫说你的毒服几帖药就会没事了!”齐力将南宫瑾扶起,一脸关切的询问着。
“我很好!”南宫瑾望着此时的齐心齐力二人,似乎没有心思理会自己的伤势,他很是急切地询问道,“依儿是不是来过,我好像见到她了?”
“以柔公主……”齐心听了南宫瑾的问话,心中一急差点说出口。
“哦,以柔公主不曾来过啊,爷您可能是太过思念以柔公主了,才会在潜意识中觉得她好像来过!”齐力见状慌忙打断齐心的话,接着道。
“没有?依儿真的没有来过?”南宫瑾满脸不敢相信的望着齐心齐力二人,继而缓缓地垂下眼眸,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我真的是在做梦?”
他极力的回想着自己刚刚的“梦”,那感觉是如此的真实,他记得皇甫以柔的玉手曾是那么亲昵的抚摸着自己的面颊,他们二人的心贴的是如此之近,那身体温热的触感曾撩拨着他的每一条神经,让他欲痴欲狂,他那充满情欲的双眸曾与她久久相对,那眸光是如此的炽热,他曾是多么热烈与渴望的索取着口中的香甜,与她的丁香小舌久久痴缠。
这一切居然只是一个梦,一个如此真实的梦境!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 寻来客栈
直至皇甫以柔离去,都不曾见到欣儿回来,原本皇甫以柔还有些担心,但想到南宫瑾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也就稍稍的松了口气,欣儿没回来也好。
谁料皇甫以柔刚来到寝宫,便看到从寝宫内迎面走来的韦炎熙,皇甫以柔微微一惊,继而抬步继续向前走去。
“柔儿,一大早你去哪儿了?”待到皇甫以柔到得韦炎熙的面前,韦炎熙微微驻足,淡淡的问道。
“没去哪儿,只是在寝室里待得无聊了,出去走走!”皇甫以柔听着韦炎熙的那语气,看着他的那表情,也淡淡的回了一句,便朝着寝宫走去。
“公主!”刚迈进寝宫,便看到头颅低垂的欣儿,一脸的惊惧,半晌没敢抬起头来。
皇甫以柔望着此时的欣儿,心里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的眸光在欣儿的身上微微迟疑,继而仍旧一脸平静的向前走去。
“柔儿,我希望你记住,你是我的未婚妻,将来只会是我韦炎熙的妻子,况且明天就是你我的大婚之日了,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韦炎熙望着皇甫以柔此刻的背影,面色甚是清冷的说道。
皇甫以柔听此,猛地一驻足,在原地停留了片刻,继续朝着室内走去。
韦炎熙见皇甫以柔似乎没有心思理会自己,自己也没必要再在这里做无谓的事,毕竟他们就要成亲了,一切的威胁都不算事儿,他也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跟自己过不去,于是他微微调整了下情绪,朝着皇甫以柔的背影柔声道,“那柔儿,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今日你先好好休息,明日会很累的!”说着深深的凝望了皇甫以柔半晌,似乎是在等着她的回应。
怎奈皇甫以柔只是背对着他站着,良久也未回头。
韦炎熙自觉无趣,捏了捏手掌,朝着皇甫以柔续道,“那柔儿,我先回去了!”说着便转身离开皇甫以柔所在的寝宫。
见得韦炎熙走远,欣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面上是深深的愧疚与惊惧,“公主,都怪欣儿不好。回来的时候正好撞见炎熙王子来寝宫寻你,我本想找个借口将他欺瞒了去,怎奈炎熙王子早已从侍卫那里得知了消息,所以……”
“快起来吧,欣儿。你并没有错,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来快起来!”皇甫以柔听着,面色先有先前的清冷变得有些愤然,最后他深深的舒了口气,面上竟盈起柔和的笑容。转身将地上的欣儿搀起,宽慰的道。
“公主……”欣儿望着此时的皇甫以柔,内心就愈加的愧疚了。她眼巴巴的望着皇甫以柔,心中有说不出的内疚。
“欣儿,父王知道了吗?”皇甫以柔轻轻地为欣儿擦拭着面颊上的泪痕,很是平静的问道。
“嗯,大王已经知道了。他在这里等了一会儿,见您还不回来。便亲自去寻你了,公主您没碰见吗?”欣儿听了皇甫以柔的问话,轻轻抽噎了两声,如实回答。
“去寻我了?”皇甫以柔听了欣儿的这番话,很是疑惑,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我怎么没碰见呢?”
“可能是公主回来的时候跟大王错过了吧,公主您别担心了,我想大王寻不到您,自然就会回来了!”欣儿见皇甫以柔此时很是忧心,便宽慰她道。
皇甫以柔见欣儿此时如此的贴心轻轻地伸手抚了她的发,很是牵强的一笑,眸底的担忧更加的浓郁了。
良久,她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将眸光凝向欣儿,道,“那,他,来多久了?”
“他?”欣儿听了皇甫以柔这指示很不明了的一句话,稍稍一愣,继而道,“哦,炎熙王子,从西秦刚刚回来,听到你出宫去了,便急急赶来了解情况,这不,他刚刚要出去寻你,您变回来了……”欣儿说着说着面庞又不由得低垂了下去。
“哦!”皇甫以柔听到此处,双眸开始有些失神,她眯朦着双眼似是在沉思。
“公主,您真的要嫁给炎熙王子了吗?”欣儿直直的盯着她良久,最后有些不忍的问道。
皇甫以柔听着她的问话,猛地一震,迟迟没有回答,只是一脸的忧伤。
“可太子殿下怎么办,他一定会很伤心的!”欣儿见状,似乎也为她着急,微红着眼眶急急地道。
“也许我跟他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本就是生命中的过客,又怎可期待有结果!”皇甫以柔听着欣儿的话,似乎已经看开了,她轻轻叹了口气,一脸的淡然。
“公主!”欣儿望着此时一脸平静的皇甫以柔,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酸楚,她知道虽然她的表面平静,可她的心中早已浪涛汹涌,但这种伤,这种痛也只有她自己能够体会吧。
……
“快,将公主请出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群官兵迅速的将整间客栈包围,皇甫晟睿一脸急切的从马上跃下,直直的走进客栈。
客栈老板看着这来势汹汹的一群官兵,立时吓傻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应对,最后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官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胆刁民,见了大王还不赶快下跪!”这时只见皇甫晟睿身后的一名侍卫冷喝一声,那客栈老板立时被吓的屁滚尿流,顿时扑倒在地上,连连叩首。
“行了,赶快起来吧,不知者无罪,告诉本王公主现在在哪儿?”皇甫晟睿见那客栈老板此时如此的惊恐,轻轻挽了挽袖口很是凝重的道。
“公主?”老板听罢,微微一怔,继而抬起头来,满眼惊恐的道,“公主殿下一个多时辰前就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皇甫晟睿听此,猛地脱口而出,言语中有着些许的怒意。
“小的该死,求大王饶命!”那客栈老板见状,心中一惊,再次连连叩首。
楼上雅间中,南宫瑾被楼下的吵闹声惊醒,轻抚着伤口从床榻上起身,披了件衣服,抬头向外面探去。
“爷,您起来作甚,您的伤势还未愈!”这时出去煎药的齐心走了进来,看到南宫瑾起来了很是担心的道。
“外面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南宫瑾见状,并没有回答齐心的问话,反而继续追问。
“外面?没事,爷药煎好了,您趁热服下吧!”齐心听了南宫瑾的问话,心头猛地一紧,继而话锋一转,将药递了上去。
“齐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瑾好像看出了端倪,面色猛地一沉,冷声道。
“这……真没什么!”齐心心中猛地一震,别开南宫瑾那冷冽的眸光,神色慌张地道。
“你还想骗我吗,那楼下分明是有人来此寻找公主!”南宫瑾见状,面色登时暗了下来,如墨的眸直直的瞪着齐心。
“属下该死,请爷恕罪!”见状,齐心微微沉愣数秒,继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脸的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