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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大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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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十 巧遇

    从豪格府里出来,已近黄昏。出宫时扮成宫女,自然没有马车,一路步行而来。回去时豪格本要安排马车,无悔怕招摇,坚持仍走回去。
  豪格府弟离皇宫不远,所处之地,两边尽是朱门大户,一望便知都是贝勒、贝子或大臣们的府第。道上是细细沙砾均匀铺垫,平坦干净,于此路上往来的,寻常百姓已极少,大多是官宦、臣工,时有马匹或软轿来往。
  此时已经黄昏,行人渐少,日初而做,日落而息,正是万家炊烟渐起,倦鸟还巢之时。
  高娃跟着无悔,两人低头匆匆而行,也无暇观赏日暮十分,夕阳晚照的景色。
  身后,一阵马蹄声响起,渐行渐近,本已快速超过无悔,却又听得当先领头之人忽然“吁——”一声,拨转马头返了回来。
  “是我眼花了不成?”多铎跳下马来甩手将马鞭扔给亲随,走到无悔面前,一脸似笑非笑打量无悔。“这是唱的哪一出戏?”看到无悔一身宫女装扮,多铎皱眉。
  无悔左右看看,并无人注意,才放心道:“贝勒爷就不能当是没看见吗?”
  “只是瞄了一眼,觉得身形太眼熟,还不敢相信是你。怎么这般打扮出门?鬼鬼祟祟。”多铎说话还是那般放荡不羁。
  “自然是有见不得光的事了,贝勒爷可要告发?”无悔跟多铎说话还是很随心的,多铎与多尔衮虽是一母所生,性情与为人却截然不同,在他面前不必太多矫情。
  “跟谁告发去?我哥为给你找那神医,已远赴乌思藏,至于大汗么,他与你是两口子,你们之间的事我可不搅和。“多铎依旧笑得痞。
  “那便多谢,时辰不早,贝勒爷请便。”无悔说完便要带着高娃离开,多铎却上前一步拦住,脸色有些不平之气,道:“真真无情。我哥扔下这里多少大事,数九寒天不辞辛苦,为你远赴那鸟不生蛋的地方,你竟也不问一声?”
  要问这里也不是地方啊,无悔瞪他一眼,恨他莽撞,明知自己这番装扮是私自出宫,还拦在此处喋喋不休。
  看无悔又怒又急,多铎让出路来,举着一只手道:“罢、罢,怕了你。别这般我欺负了你的样子,让我哥知道了又要挨骂。前日我哥捎回信来,只道并未寻得那神医,也不知那大夫去哪处钻沙了。他正在回程,这一趟奔波,无非是尽他的心意,至于人家领不领情,咱们便管不了了,各凭人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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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铎说毕,翻身上马,带着随从一径去了。无悔惦量他最后言语,竟无言以对,多尔衮不应是痴心之辈,怎么忽然这般做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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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宫中已到掌灯时分,翔凤楼后的后宫里一片安静祥和,皇太极去了哲哲处,其他宫里也各自用膳。
  苏麻喇姑看着奴才们摆齐盘碗,便走进暖阁,见自己主子仍拿着一封信出神。
  “格格,信已看过多遍,怎么还伤神?先请用膳吧。” 苏麻喇姑道。
  “多尔衮这信中暗含诸多意思,不多琢磨几遍怎么洞悉。”布木布泰将信交给苏麻喇姑,对她示意,苏麻喇姑点头,拿着信在烛火上点燃,信纸倾刻化为灰烬。
  “墨尔根岱青心机深沉,运筹帷幄已是多年了,他的野心真不小,也不知他怎么这样大的胆量,竟主动与您结成盟约。他就不怕您告诉大汗。” 苏麻喇姑道。
  “如今一切还是未知,大汗正当壮年,将来还早,万事难说。他未雨绸缪倒不错,只是倒底为何在这后宫里独选中我,我还看不十分透彻。”布木布泰皱眉道。
  “依奴婢看,其实选您正是他的明智之处。其一,这后宫女人虽都有心计,真正可称得上女中丈夫的,唯有您。若得您协助,宫中但凡有大风大浪也无妨。其二,您的地位在这后宫举足轻重,既是大福晋的亲侄女,又是科尔沁台吉的掌上明珠,与您结盟,便是与科尔沁结盟,诸多利益唾手可得。其三,您至今仍未得男,无法力争储位,有朝一日,多尔衮若想继位,与您合作是最好的,不会侵犯您的利益。”
  “大汗春秋鼎盛,若我有幸,难保不会得男,到时我自然要为我自己的儿子谋划,多尔衮怎么办?再说,大汗还不老,他如此打算未免也太急了。”布木布泰问道。
  “奴婢想,墨尔根岱青计谋多端,奴婢一时也难以猜透,如今他既然敢与您结交,便自有他的万全之策。民间亦有言“多个朋友多条路”,您与他互为助力,只边走边看便是。您是大汗福晋,科尔沁格格,不论将来谁胜谁败,总是动不了您的。”
  “即使后宫里再无所出,也还有豪格、叶布舒、硕塞三个可继大统,可他仍不放弃,步步为营,种种言行可看出,他的野心
  当真惊人。我也不知应该如何是好了。我是大汗的女人,按理自然应该向着大汗,应当告诉大汗他的作为,只是,大汗在一日,我是大汗女人,后宫尊贵的福晋,若有朝一日,大金易主,我便是无萍无依的寡妇了。到时,没个倚仗之人如何自保?”
  “所以奴婢劝福晋不必想太多,索性便顺水推舟,却也不必吊在他这一棵树上,不妨左右逢源,方使自己永立于不改之地。” 苏麻喇姑的心计绝不亚于她的主子。
  布木布泰暗暗点头,深知苏麻喇姑所言不差。
  “听说墨尔根岱青为给海兰珠福晋找大夫,出了远门,奴婢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以他为人性情,不该如此热心啊。”
  “他不热心那也看是对谁了。早年间那一位不是曾伺候过他一年么,这情份怕是不同。”布木布泰冷笑道,“还有豪格,冲冠一怒为红颜,闯下滔天大祸是为了谁?我这位姐姐,没有倾国也差不多矣,倾倒了咱们大金三个最高贵的男人。”她在后宫多年,男女之间是否有情,轻易便可看透。
  “格格莫将这些放在心里,将来还有多少大事呢,如今大汗虽宠海兰珠福晋,但也没完全冷着其他福晋,毕竟还要顾着各位福晋们身后的支持。福晋秀外慧中,比大福晋年轻,又比海兰珠温柔体贴,与大汗这么多年情分,大汗不会冷落您的,又有大福晋真心帮您,只要放宽心,何愁不得阿哥!” 苏麻喇姑一心为主,是布木布泰左膀右臂。
  “亏了有你时时开解我,我才能挺到今日啊。走吧,去用膳吧。”布木布泰愁眉略展,扶着苏麻喇姑走进厅堂。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大年三十;赶在虎年最后一天来发文;呵呵;主要是想上来给大家拜年。
  冬寒祝所有亲们在兔年身体健康;开心幸福;事业有成;爱情如意!谢谢你们一直的支持;爱老虎油。


☆、七十一 梅边

    “啪、啪、啪……”外面爆竹声响彻云霄,传到无悔的宫中,只衬得此间更是冷冷清清。
  无悔仍穿着家常衣服,抱着手炉,站在房门里,看着高娃在院正中空阔处铺好新毡,奴才们上前,摆上酒、菜、肉。高娃跪下,高声念诵祖先的名字,把酒一盅盅不断地洒在地上、洒向天空。
  这是蒙古人大年三十最重要的仪式了,高娃行的格外认真。看着高娃祭了祖先,无悔回到屋中,桌上杯盘齐整,酒菜已摆好,无悔对高娃笑道:“可惜查干不在,一家子过年才开心。你也坐吧,今日没别人,不讲究那些。”
  “即便是查干在,也不能进宫来啊。这还是大汗开恩,从宫外把巴特儿接进来过年了,不然就只福晋和我了。”高娃在下首坐下道。自进宫后,按规矩巴特儿便不能留在宫里,无悔特地寻了几个十分妥当的嬷嬷带着巴特儿在宫外生活,高娃隔两三天便回去住一天,倒也方便。
  “巴特儿呢?刚才还见他坐在这里喝奶茶吃饽饽,一转眼怎么不见了?”问身边的人,奴婢回道:“回福晋,巴特儿听到炮仗响便坐不住了,几个老嬷嬷领着他去看放炮去了。奴婢这就去寻回来。”
  “不必了,让他疯玩儿去吧,小孩子,拘着也难受。”高娃忙道。
  “派个人,再拿件厚袄去,仔细看好了,别摔着冻着。”无悔嘱咐,下面人忙答应了。
  当下开席,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只有两人的席面却未免冷清,高娃使眼色让其余人退下,才道:“福晋,您与大汗就这么冷着,也不是事啊。瞧这大过年的,大汗还让您闭门思过,别的福晋都围着大汗去了,只您在这里,孤零零冷清清让人看着难受。”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自我私自出宫回来被他知道后,便动了大怒,再没来过不说,还罚我闭门思过,一禁足便是两个多月。这倒也好,还我一个清静。”无悔轻啜着杯中美酒,满堂高烛,映着满室孤静。
  “如今外面人都传您失宠了,他们都是瞎了眼白高兴了。不见您虽不出门,却什么好东西都没缺过吗?别的福晋有的您都有,别的福晋没有的您也有。只是不像平日那样大张旗鼓的赏赐过来,却仍是暗地里着人送来。大汗分明是消了气了,只等您略低低头罢了。难不成,让堂堂大汗跟您低头吧?”高娃无奈得劝道,这两人,一个有心,一个无意,平时那有心的总是主动贴上来,无意的这位也只能应承着,如今那有心的着
  了恼,也不亲近了,这无意的便巴不得躲起来,这样下去何时才能和好如初?平白让别人钻了空子。
  “不是我不知好歹,只是我们并不像寻常夫妻那般,寻常夫妻平日恩爱,即便是吵架也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我与他,或是我对他,与那些以夫为天的女人不一样。”无悔也不隐瞒,反正想必高娃最已看出自己对皇太极的感情。
  “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做下人的真是不知该怎么劝主子了。”高娃叹气,强扭的瓜不甜,大汗也应深知此理,怎么当初偏偏就放不开手?高娃自从跟着无悔去了一趟豪格府,便已明白无悔心里想的是谁了,可怎么偏偏是他呢?怎么看也是毫无指望的了。
  “此时在翔凤楼,大汗正大摆家宴呢,咱们也不说这些烦心事,高兴些吧。”无悔亲手为高娃夹了菜,两人还碰了一个杯。
  “凡在盛京的贝勒贝子们俱携福晋来了,一年中也只这一天人最全。”高娃道,只除了海兰珠。
  今夜的酒似是比往日更甜些,入口极为绵软,无悔连饮三杯也不觉什么。平日皇太极常在这里时,喝的酒要比这烈得多,想是看他久不来此,宫人们特地换了这种甜酒。
  “福晋慢饮,仔细醉了。”高娃劝道。
  “一年也没一两回的,自己屋子,醉了便睡去,怕什么。”无悔又干一杯,忽然觉得浑身暖融融,分外舒畅,却不知这便是要醉的先兆了。
  一个奴婢走进来跪下道:“福晋,巴特儿看了好一会儿放炮了,大雪地里站着不肯回来,奴婢担心他冻着。”
  “这个小牛犊,淘气太过,我去把他找回来。“高娃无奈,笑着跟无悔告罪,出门去了。
  一时间,屋中只剩无悔一人,奴才们怕她嫌冷清,进来侍候,她却挥手让他们都下去,大过年的,也让他们歇歇吧。自己一个人,更自在些。
  回想前事,多年前,也是除夕之夜,她就那样糊里糊涂被个陌生男人劫走,糊里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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