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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陶陶迷茫地看着自己肩膀上的手,之后很认真地抬起头,“我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们那里的女生自我保护意识都很强,对色狼的警觉性也很高。”
“真的?”
被发现了?
上官墨很是意外地笑着挑眉,小丫头的警觉性确实不错,他大意了。
“真的。”
阮陶陶认真地点头,之后猛地打向他的手,“所以把色狼爪收回去!”
随着她的动作,“咔嚓”一声……
上官墨的手腕骨折了……
“……”两人都石化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只是开玩笑打过去的!我根本没想用内力!我不知道它怎么跑出来的……对不起。”
呜……闯祸了……
她的保命靠山(9)
上官墨很有兴致地晃着自己变形的手腕,“没关系,挺别致的。”
“……”阮陶陶的脸抽搐了一下。
她觉得他安慰人的说法倒真是挺别致的……
摸了摸骨头,上官墨发现自己还伤得很严重,必须赶快回去上药。
“小丫头,我先回去了,明晚见。”
“……嗯,明晚见。”阮陶陶讷讷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怪都不怪她一句?
好大度的人啊……
师弟同学一直无聊地站在门口,看见上官墨受着伤回来了,立即变得满脸喜气。
“师兄,你受伤了?被吃豆腐了吗?手都被摸断了……这得摸的多狠啊。”
这明显是一个被压迫过头的人脑筋不怎么正常的发问……
上官墨笑挑起眼,“等一会儿我摸摸你,就知道摸的多狠了。”
“……不急不急!”
师弟激灵了一下,“师兄,你还是快点上药,回去歇着吧。”
瞟他一眼,上官墨走回自己房间,到药箱边上药。
师弟同学惟恐自己真的要被“摸”,站到门边,随时准备逃跑。
“师兄,你真是被肖骁给摸了?”
上官墨单手给自己缠着白布固定,“她不是肖骁。”
“……假的?”
“真的,灵魂换了个人。”
“……鬼上身?”
“不知道。”
师弟黑线了,“师兄,你不会根本没问她是人是鬼吧?”
“嗯。”
“……”他就知道!
无力地抚着额头,师弟换了个话题,“那你怎么被她打伤了?”
上官墨笑着晃晃手腕,“意外,她没控制好力道而已。”
“……师兄,你在笑?”
“是。”
“师兄——”
师弟同学突然沸腾了,“你想起她竟然会笑!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我求求你了,看上她吧!”
快点出现个女人结束他的悲剧吧!
师弟热泪盈眶地扑到上官墨面前,一脸期待。
她的保命靠山(10)
可惜上官墨十分不配合地打碎了他的幻想,“只是个可爱的小妹妹。”
他家兄弟众多,却一个妹妹没有,所以见到可爱的小丫头,还挺喜欢的。
师弟并没有放弃希望,“只要你说可爱就行!上一个被你说可爱的……是淘淘!可就连它都是公的!”
师弟一脸沉痛,觉得自己师兄真是没救了。
其实他没意识到,他自己才是没救了……
上官墨知道自己这个师弟一提到这类问题就会有抽风表现,所以也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径自开始吩咐。
“准备一下,明天上朝。”
“……上朝?我没官职,上朝干吗?”
“明天那小丫头第一次上朝,你去看着。”
“……为什么是我?”师弟觉得不妙。
上官墨笑得很美很迷人,“因为离皇上近的都是太监。”
“……你让我去装太监?!”师弟悲愤大叫。
上官墨很有兄长爱地鼓励他,“好好表现。”
“……”师弟觉得自己的人生更灰暗了。
声音哽咽地,他问上官墨,“师兄,你见到别人有难都会出手帮忙,为什么就从没见你分我半点同情心?”
上官墨笑看着他,声音温和地回答,“该节俭的时候就要节俭。”
“……”师弟悲愤了。
那也不用“节俭”得这么彻底吧!
——————
阮陶陶不知道有人因为她悲剧了,上官墨离开后,她又跑回了御膳房,包了一大包吃的回到自己的住处。
白天折腾了半天,把西边暖阁里住着的俩人给忘了。
靠近西暖阁门口的时候,阮陶陶听到里面有人在低声交谈。
无非就是希望她快点遭报应这类的话……
唉,阮陶陶十分郁闷。
清清喉咙,里面立即安静了。
好像不该敲门?
阮陶陶直接推门进去,看见了正在墙角缩着,一脸戒备地看着她的一男一女。
第一次上朝(1)
把手中吃的放下,阮陶陶迟疑地摸摸鼻子,“你们吃点东西先睡吧,明天我让……”
唉,不知道宫里管钱的人叫什么。
“我让人给你们拿些钱,你们离开皇宫吧。”
听了她的话,两人神情凄惨地相视一笑。
之后其中的男人费力地抬起戴着手铐的手,牵住女人的手,“梅儿别怕,不管到哪儿,我都会陪着你。”
啊?怎么跟生离死别似的?
阮陶陶十分茫然地看着他们俩。
梅妃轻轻点头,眼泪也随之滚落,“子晨,是我连累你了。”
“说什么傻话。”男人眼眶微湿,强笑地安抚她。
那个……这到底是干吗呢?
阮陶陶越看越觉得不对,只好出声打断,“你们俩是不是又误会什么了?”
那个叫子晨的男人突然愤怒地转过头看着她,“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们都明白,你又何必惺惺作态!”
“……那个……我觉得你应该把你明白的说出来,让我也明白一下。”阮陶陶很认真地说。
可惜子晨直接忽视她真诚友好的小眼神,只是恶狠狠地怒瞪着她,“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阮陶陶无语抚额。
暴君这形象啊……
想了一会儿,她放下手,板起脸。
“从现在开始,你们俩都给我好好吃东西!否则……哼哼,你们明白的!”
两人脸色一变,沉默地开始吃东西。
唉……果然还是这招奏效。
可他们都是怎么明白的呢?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站起身,阮陶陶向外走。
形象改造工程真是迫在眉睫啊……明天早朝就要好好表现!
——————————
第二天,阮陶陶起了个大早,用了早就备好的早膳之后,精神很是抖擞地自己换好龙袍。
其实女扮男装也有好处,至少这衣服不难穿,不用人教就能看明白。
第一次早朝(2)
一路她的心情都相当不错,可真的坐到龙椅上,看到底下跪拜的文武百官时,阮陶陶还是有些头晕。
怎么这么多古人……
做为一个标准的古代盲,她对古代的一切东西都有点心理障碍,包括人……
但不包括帅哥美男……咳。
所以她现在正心情很好地看着底下上奏的那个男人。
应该是文官吧……看得出很浓的文人学士的书卷气。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朝服,他穿起来却有种儒雅清俊的感觉,就连这威严庄重的朝堂,也因为他的存在显得风雅诗意起来。
气质真好啊……
阮陶陶很喜欢这种看起来很'炫'舒'书'服'网'的帅哥,当然要是他说话别这么有古意就更好了……
呜,听得不是很懂。
一边易容成太监的师弟同学正满心的恨铁不成钢,恨不得直接抓住阮陶陶猛摇。
看齐逸辰干什么?
她怎么还看别的男人?她应该一门心思地追他师兄去!
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人能把他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呢……
师弟同学差点又流下心酸的泪水。
阮陶陶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成救世主了,只是一边看帅哥一边半猜半听他在说什么。
好像在说一个他们讨论过很多天的话题……
大致说就是邻国老皇帝驾崩,新皇刚登基没几天,局势不稳,所以要不要趁机攻打邻国。
气质帅哥好像是朝中少数的反战派之一,坚持邻国的势力太强大,就算现在局势不稳,他们也没半点胜算。
其他人不知道是自信心过于膨胀还是想拍肖暴君马屁,纷纷出言反驳,”阮陶陶不停地听见别的大人说“齐大人此言差矣”。
姓齐?再看看他的气质……
他应该就是快升首辅的次辅大学士齐逸辰吧?
当然这个“快升首辅”也是她昨天偷听到的八卦。
宫中人对他的评价是一边倒,都说他是个没脾气的老好人。
第一次早朝(3)
可要真是这样,他也不会在肖暴君的手下活这么久,还一路高升了吧?
也许是读书多,心机很重,擅长玩权术?
争论的时间越长,引经据典的人就越多,阮陶陶听得脑袋越来越大。
她清清喉咙,底下立即安静了。
这个……要淡定。
阮陶陶很严肃地板着脸,“齐大人说的没错,要攻打邻国也不能急于一时。战争打的是资源的转换,无论是多么强势的暴力集团,总有势力衰退的那一天,而弱小的组织只要遵循规律的发展,慢慢地就会变得强大起来。”
这一番话阮陶陶说的底气十足,因为这是“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嘛。
“……”她突然就变了个说话的风格,底下的人茫然地看着她。
阮陶陶很淡定地回视他们。
这个……
是听她说白话文别扭还是在思考毛主席的话?
总之这话是一定不会说错的。
哈,古代盲也不用怕,她那么多卷的毛选邓论不是白看的,关键时刻拿出来撑场面绝对没问题!
齐逸辰率先赞同地点头,“古之善胜者,善于易胜也。”
“……”说啥呢?
阮陶陶哀怨了,说白话文多好啊……
不过底下的人都看着呢,她不回应句什么也显得太可疑了。
所以她很是一本正经地点头,“没错,正所谓蜡炬成灰泪始干,轻舟已过万重山。”
“……”说啥呢?
一向自诩博览群书的齐大学士也茫然了。
但他不能在满朝文武面前显得没文化,所以他一脸佩服地躬身,“陛下圣明。”
“……”原来大家都喜欢装有文化啊……
阮陶陶心里有底了。
一边站着的师弟同学已经如魔似幻了。
圣什么明?
他怎么觉得这个冒牌皇上那两句话前言不搭后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