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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的嚎啕,神色悲苦无比。
杨示在上面清楚地看到他的脸,枯槁如木,憔悴无比,而对方状若大哭的声音在他听来却细微之极,那银发老者抬头之际似乎也看到了杨示,脸上神情先是一呆,续而欣喜若狂,挥舞着双臂大嚷大叫。
杨示只听道一些微弱的声音传出,也不知道对方叫嚷些什么,他小心堤防,打量着周围的情形,一时间还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老者上窜下跳,不时腾手向周围打出诀法,见杨示无动于衷的模样,似乎十分焦急,在怀中一掏,举起一只有着三个节的符牌,指着它大力叫嚷着。
杨示隐隐约约听到他大叫:“大碑……壳……”再看对方手中之物,一个念头飞快闪现脑际:这是大贝派的壳符!难道这下面的人就是当年失踪的大贝派的掌门穆远?他知道当年曾经有一群修身高手齐闯大圣国的禁地结果全部销声匿迹,他顿时明白过来,这群修身者居然是被这里的古阵诀给困住了,没想到经过这么多年他们依然活在当中,在阵诀中生活十多年这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虽说修身者能够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可以以吸取灵气为生,可毕长达十年的光阴,如此与世隔绝,再坚强意志的意志也会为之崩溃了,这古灵诀内却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能让一个人坚持下去呢?
杨示知道这将是解开古灵诀秘密的关键,他凭借着自己的了解,打算尝试把下面的灵诀破开,谁知道这个灵诀和他接触的几个古灵诀完全不同,当他的灵力刚一接触,一道巨大的吸力顿时拉扯着他往阵诀内陷入。
杨示大惊失色,身体渐渐沉陷,任凭他如何努力向外挣扎也无济于事,古阵诀内开始翻涌变动,周围的环境也随即发生了改变,他感觉身体越来越微小,而房屋里的景物却越来越遥远,空间里充斥着飞行的物质,无头无脑撞了过来,他不得不腾挪闪避,或者伸手拨开。
随着吸力把他拖入更深的地域,阵诀内各种物质也无限放大了,原本一根发丝般的金线却化成一团云状的物体,流星似地撞击向自己,他只好手中捏出诀法来打开他,二者相撞也没发出什么特别的声响,不过那股力量却能勉强推开它们。杨示身体上没感到任何不适,可心中的惧意早淹没了他,他开始明白那个老者在阵诀内为什么不停打出诀法了,就是为了推开眼前的东西,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感觉身体越变越小,又好象这个阵诀在无限扩大。
杨示努力挣扎,他身体飞快穿越其中,运转起一切可能的力量和不断飘移过来的物质对抗,但阵诀的变化出乎意料,空间内那些物质凭空而出,越积越多,涨满整个区域,它们翻滚着,漂浮游走,而发自中心的吸力也持续不断,但奇怪的是越是抵达中心,吸力反而逐渐减弱,但只要杨示试图飞跃向上,吸力亦会随之增加。
杨示后悔不迭,手中的诀法也越结越复杂,打算破除一切障碍脱身,这时耳边一个声音急切地道:“在古阵诀内千万不可心浮气躁,你越是焦急,周遭的环境越恶劣,而你也会被卷入阵眼之中和老朽一样再难逃脱。”
杨示听到这声音连忙环顾四周,却看不到说的之人,那声音又道:“你现在处在阵缘,是看不到我的,老朽当年和你一样只知道拼命挣扎,结果越陷越深,到发觉不对的时候为时已晚……咦?看你的诀法好象是麒麟派的,我和你们掌门可是世交啊,他有没有来?”
杨示已经明白对方就是那个困在阵内的老者,他依言平息静气,果然那股吸立也平缓下来,周围的漂浮物也随之减少消失,但身体依然无法控制地往一个方向陷入,不由得心乱如麻,听对方左顾言他,不耐烦地道:“有没有法子脱身,现在该怎么办?”
那老者尽量压制颤抖的声音说道:“老朽被困了十多年,日以继夜想脱身的问题,思来想去终究少了一个人帮忙,要脱出古阵诀需借助外力来摆脱吸引,只有二个平衡的力亦能破除它,呆会我将把灵力打过去,你只需要用相同的灵力来抵抗就行,千万别使用太大的力道,只要我们的灵力一平衡,便能一起脱困了。”
杨示点点头,又怕对方没听道,连声答应,片刻一股灵力自后方冲了过来,势道十分凌厉,杨示回头便要接住,心中陡地萌生一个念头,嘴角抹起一股冷笑,一个诀法悄然捏动,就在对方那灵力近身的瞬间,他的诀法立即发动,二者相交,只听一声剧响,杨示哈哈大笑,借助着诀法暴开的力量迅速摆脱了那股吸力,还没等那些物质包容过来,身体已经直窜而起,顷刻便飞出了古阵诀,耳边传来老者暴怒的咒骂声,他一伸手已经扣住房屋的梁木,这才回头看着下面翻滚沸腾的阵诀,那老者的怒吼声早不能听闻,而原本清晰可见的身影早就被狂暴涌动的阵诀覆灭了。
终于阵诀恢复了平静,而里面却失去了老者的踪迹,也不知道是被吞噬了还是化成烟灰。
杨示轻藐地注视着下方发生的状况,适才对方灵力袭来,他并无把握维持平衡是就能如对方所言可以脱困,却明白只要借助这股推力,加上自己阵诀的力量必定能脱身而出,权衡之下自然立刻食言,而在阵中呆了十数年的老者顿时在他一念之差中尸骨无存。
杨示暗暗庆幸,要是和那老者一般被困在这里十年,一切的计划可就全部泡汤了,死一个大贝派的掌门有何足道哉,再说谁又知道对方是否也同样怀有此心呢?
他心有余悸地望着大堂中的古阵诀,一面对此处倍添恐惧,一面对隐藏在深处的东西更是神往。
第五卷
第八章古灵诀中心思恍(一)
九野昏昏噩噩地苏醒,发觉身子被融蚕丝紧紧缚绑着,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挟着他,只听耳边呼呼风响,他睁开眼睛看到一名青甲人带着他凌空飞翔,心中却只记得杨示和这个密甲士对决,后来一道火焰爆开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看来那火炎中有着什么古怪,刚才他在旁边看戏,闻到炎火炸开后的香气还拼命吸一口,那气味象极了烤凤肝的香了,没想到居然是迷香。
再怎么说九野对迷香也是固中高手了,还能亲自调配数十种不同类型的迷香,常是他用来整弄别人的工具,想不到居然在这种小儿科前栽了,心中一阵窝火,懊恼不已。其实九野并不知道他中的是和迷香大相径庭的东西,迷魂烟严格来说是种杂质灵气,他能够随着肌肤渗透体内,和体内的灵气混合,使之陷入幻境,九野之所以闻到香味就是那杂质渗入体内引起的幻像,由于九野身体迥异他人,迷魂烟在进入他体内还没等完全让他迷失幻境中便引发反噬,结在他胸口处神秘的金丹发出无数根细小灵气,顷刻便驱逐出杂质,但就在那金丹勃勃而动时,九野体内的机制立即对身体进行了保护,使之昏迷,因为那神秘金丹的力量完全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九野其实是自己把自己给弄晕过去的。
这一次他终于能清楚地看到密甲士的那对天之翼,和他的肘灵翅不同,密甲士那对翅膀是生长在背后的,色泽偏黄,亦是闪耀着晶莹的光彩,想来也是灵力凝结而成,它在扇动的时候,巨翅间有一层薄薄的灵气剥离出去,在身后形成一道淡淡的虚影,估计飞行的过程所耗费的灵力相当巨大,不过由于此处空间十分奇异,越接近顶部那块赤红的液体,灵气便越浓厚,密甲士依靠身上的盔甲吸收外界的灵气才不至于灵竭。
九野但见周围景物飞移,也不知对方要带自己去哪里,他实在有些受够了,自从来到这里,处处受杨示所制,偏偏和对方修为相差悬殊,无可奈何。说起来杨示有求与己一时间还不会对他怎样,这些密甲士就不同了,他们负责守卫禁地,他私闯禁地绝对没好果子吃,如今对方估计是要带他去老巢审问,再不想办法离开可能就没什么机会了。
九野心中愤愤不平,虽然他这个密甲士是假冒的,不管怎样,人家有的他也有,凭什么就是他受制于人。不过想归想,如何逃脱还真是件伤脑筋的事情,一则全身被融蚕丝裹了个严实,这种丝他第一天进入大圣国就领教过了,想要挣脱它是绝无可能的,二者现在身在半空,还被人死死挟在手中,就算挣脱了,短时间内哪里来得及启动六合器逃走,对方实力可强过他不少,翅膀一鼓还不是乖乖就擒。
脑筋急速转动,究竟想不出万全之策,眼光瞥处却意外发现在下方房屋间有一道十分熟悉的青烟急速穿梭跟随,他心中顿时大喜,那道青烟内裹着一个娇小的身躯,此刻看来便如一道虚幻的影子,藏匿青烟内飘忽倏行,能够有这样的身法的人除了喜姨还能有谁,原来喜姨真的尾随他进入了这个地方,一路他和杨示居然毫无知觉,现在他被密甲士擒住了,连杨示都无法跟进,喜姨却居然凭借那奇特的身法,紧叮不放。
九野抬头向密甲士叫道:“喂,我说老兄,你究竟想带我去哪里?”
密甲士见他醒过来有些吃惊,却丝毫不理会,兀自飞翔,九野则在下面不断囔嚷道:“要不我们下来走走?带着我老人家飞会不会太累啊?”“哎呀,不行了,我老人家头晕啊,再不放下来我就吐你一身了!看你这身盔甲鉴亮无比,弄脏了实在可惜啊。”“我说你倒底说句话啊,原来天生是个哑巴,亏我还觉得你威武神明,哎,每个人都是有缺陷的,你也不用太过自卑……这个……哎呀……”
九野正说的起劲,突然被对方狠狠一抓,那劲力直透进来,要不是护甲抵挡一下,恐怕连骨头都要被捏断了,显然被九野弄的心烦意躁,恼怒十分。
九野的目的便是吸引他的注意力,好让喜姨接近,因此强忍着疼痛,冒着冷汗哈哈怪笑:“鬼爪子捏人倒有些力道,可惜我老人家骨头硬的很,这等程度抓痒恰到好处,不错不错,再来一下……哎呀,你奶奶的还真捏啊?说说笑都不行么!”
他大呼小叫,喜姨心领神会,身体不再隐藏,径直追来,身体犹如一股淡淡的飞烟,在几间房脊上飘翔掠过,临到近处,腾空跃上间稍高的建筑,足尖轻点,青烟化成利箭,密甲士直扑而去。
九野也随之大叫道:“啊……这一下不得了,我老人家可真的被你捏出尿来了,你再不放下我来,我可就这片地方全部给淋作尿城了,一不小心把里面的鬼全部给熏赶出来,咬死你别说我没警告你!”
密甲士久居禁地,鲜少与人勾通,性格多半孤僻,九野胡言乱语早令他不堪忍受,若不是一个人郑重交代过要带此人过去,在就把对方丢下去了,他屡次不堪忍受,动用灵力惩治对方,可奇怪的是这少年身上的衣甲十分奇特,质地居然比他们身上的甲胄还坚韧,一连数次也能没捏断其手骨,心中也颇为讶异,终于按捺不住,冷声道:“你要敢乱来,我马上把惹祸的东西塞到你嘴里封掉它。”
刚说了这句话,他猛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翅膀急速侧过,手中发出一股灵力射向后方。他情急之下打出来的灵力虽然不算极强,但也十分凌厉,不过却打了一个空,身后全无一人,可是他明明感觉到什么东西飘近了……
就在密甲士回头张顾,喜姨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从他的头顶飘落下来,手中那根尖刺‘噹’地一声刺入对方的护甲上,她的尖刺不同与寻常的炼器,上面虽然没有镶嵌阵诀,但其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