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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躯如翩飞的鸿雁般,向一个使斧之人盘旋。
而去。
那人正挥舞着一把长斧,向柯冬青拦腰斩去。
柯冬青的身边,已躺下了三个人。
而钱大串的铁索鞭此时正好缠在了一个人的脖子上。
只见钱大串用力向后一拉,便有一颗头颅飞起。
而此时,使烟杆之人的瞳孔已开始变大,越来越大。
他的头颅突然开始渗出血来,不是一点,而是一条线,从他的后颈,越过他的头顶,又下划直到眉'心。
这条血红之线恰好把他的头颅分成对称的两半。
血越渗越多,倏地,“哗”的一声,他的头颅从中间分裂成两半。
他的身躯,已不可避免地倒下了。
剩下的那个使斧之人的脸色已经煞白。
他们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阻挡三个人的进攻。
但任何一个人,在他没有死之前,是不会放弃对死亡的摆脱。
这个人有如疯子般将一把斧子挥舞得“呼呼”作响,但这又有什么用呢?柯冬青踏进了一步,很随便地踏进了一步。
那人便已暴退数尺!
便在他立稳身子时,他的后腰已一麻,被人点了穴道了!
游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
便在此时,那扇已倒垮的门“轰”地一声巨响。
木屑、木块、砖块便已漫天飞起。
当然,这些东西是伤不着钱大串。柯冬青、游雪三人。相反,这种漫天飞扬的灰尘,反倒成了他们极为有效的保护色。
对他们三人来说,自然是越混乱,就越有机可乘。
便在“轰”地一声巨响的时候,游雪的脚已疾然在使斧之人的脚上一勾,左手在那人后背上一托。
那人便已如同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去向正是那扇已不是门的门处。
便在这时,已有一条人影从那儿射出。
被游雪以巧劲掷出之人恰好飞到,恶狠狠地向这位刚钻出来的同伙扑去。
那人一惊,一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同伴会如此凶猛地扑来。便在这一愣之下,突然觉得自己的下腹一凉。
然后,凉意向全身掠散开了。
而下腹部的凉意却已转变为肿胀。剧痛。
他的面前,已有一个人!
正是游雪!
在他看来,游雪几乎是如幽灵般突然闪现的,他根本不明白游雪怎么会突然出现。
游雪当然是借着那个被她飞掷之人的躯体的掩护,才如此鬼神莫测地快速飞掠至他的身边。
她的剑便乘机没入对方的腹中。
而她的右脚已同时飞速反踢,那个被点了穴道之人,便已如一捆稻草般飞起。
“轰”的一声,那人已一头撞在墙上,头也扎进了砖墙,大概是活不成了。
此时,这问小屋子一片大乱,飞尘漫天飞扬!
但柯冬青却还是不满意,他已将这间屋子的一角点着了火。
屋于很古老了,所以木料极为易燃。
转眼间,火势已蔓延了一大片。黑烟也滚滚而出,小屋子转眼间已是浓烟密集,不可视物了。
钱大串则不失时机地大叫道:“不好了,野丫头点火了!”喊声中,人已如风车般向那扇小门侧旋而进。
柯冬青,游雪也不怠慢,立即弹身而飞,向他这边冲去。
柯冬青是贴地而飞,而游雪则如鸿雁般飞掠。
只听得前边的钱大串大叫道:“大事不好了,有人救了野丫头!'他的声音嘶哑难听,似乎真的很恐惧一般。
便听得一声惨叫,又响起钱大串的声音:“不好,有人杀进来了。”其实,方才惨叫之人,正是他的鞭子要了对方的命时所发出来的,他又绞下来一只头颅了。
柯冬青心道:“这家伙的鬼主意倒不少!”正思忖中,已有一股冷风向他拦腰袭来!
暴喝声中,他的短剑已带起一股淋漓赤血。
同时,他已向另一个方向扑出,双手夹住一个人柯冬青如一抹轻烟般直掠过去,给那个失去兵器的人来个一剑透心凉。
惨叫如麻。
游雪不敢怠慢,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秋千千,否则,如果对方先对秋千千下了毒手,不但是前功尽弃,而且他们还无法向段牧欢,向死去的秋梦怒交待。
第八章冰雪消融
此时,连里面这间屋子也开始被烟雾所弥漫了。
游雪迅速扫视屋子。
屋子再无其他的门了,只有几个窗户。
而现在房子里已只有两个敌人了,相信合钱大串与柯冬青之力,消灭这两个人,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游雪心念一闪,手中之剑便已飞速划向一张木椅。
寒刃所及之处,便见一支支被削成细长如筷的木条飞起。
而游雪的剑便以极快的速度,磕向这些细木条。
细木条便如一支支利箭般射向四面八方!
转眼间,一张木椅便已越来越小,越来越破,最后便消失了。成了一根根飞射的木条。
”笃笃”的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游雪如此做,当然不是为了好玩,她在木条射出;四处时,已凝神细听!很快,她便听出木条射向西侧:的那处墙角时,声音有异!似乎木条所射中的地方,不是砖土之物,而是钢铁之物。
游雪心中一亮,便向西侧扑去,手中之剑用力一插。
“当”的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响起。
游雪大喜。
她知道在这个地方的后面,一定有暗室。
但是,暗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以保证里边的人还未发现,而外面已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
游雪已在一剑插下之时,探出铁物与表面有多少距离。
所以,她现在出剑,力度使得刚好。
但见一团眩目的寒光在飞舞。
碎土飞扬而起。
很快,剑下已现出一块大约三四尺厚的铁板。
便在此时,钱大串、柯冬青己将自己的对手毙于地上。
一个人的脑袋已被柯冬青的短剑削去大半,而另一个人的胸口一片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
他们两个杀尽屋中所有的人后,便已看到游雪剑下的那块铁板!
他们立即便明白他们的对手的另外那部分人极有可能便是隐于这块铁板之后!
他们三人围在那块铁板前。柯冬青将短剑轻轻地插进缝隙之中,拨动了几下,毫无动静。
柯冬青向钱大串打了一个手势,钱大串点了点头,便从怀中掏出一个鸡蛋大小的圆球来了。
柯冬青深吸一口气,蓦地,一脚踏出。
“砰”地一声暴响,铁板应声而开!
铁板飞出的同一瞬间,里边已响起惊怒之声。
而钱大串则在柯冬青飞脚的同时,右手一扬,手中之物便飞射而出。
那圆球飞出一段距离之后,突然爆开。
立即有一团烟雾弥漫开来,有一种淡淡的清香隐在烟雾之中!
钱大串又取出三粒药丸,交给柯冬青一颗,自己服下一颗,又把剩下的那颗交给游雪。
三个人全服下药丸之后,立即飞扑而入。
这时,淡黄色的烟雾已飘散开了。
游雪隐约看到地上有几个人躺着,正试着想要爬I起来,但无论如何地努力,却总是力不从心,终于,一下子瘫倒于地。
好厉害的迷药。
这是一条长长的通道,而且是向下斜的!不过坡度却是极小。
这儿极有可能是一条地道!通道两侧还点着松明。
跑出了三十几丈路之后,有一个拐弯了。
柯冬青跑在最前面,他在临近转弯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迅速伏倒,将耳贴于地上。
然后,他伸出三个手指——向钱大串与游雪表示前方所来之人的数字。
便听得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离这个拐弯之处,已越来越近!
钱大串顺手捞起躺在地上的一个人,在脚步声就要来到的一刹间,突然把手中抓的人推了进去。
立即有利刃划空之声响起。
然后,便是刀刃插入人体时的轻微却又刺耳的声旨。
显然已有一件兵器插进被掷进去主人的躯体之中。
柯冬青当然不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他的身子本是伏于地上的,现在他的双手突然在地上一撑,人便如一只措食之兽般斜斜扑进。
在他的身子超出拐弯处时,已看到了三双脚。
他的判断果然不错,奔跑过来的正是三个人。
未作任何犹豫,他的身子已不可思议地一弹,短剑直划而出。
便有五只脚在刀光下断了。
栽倒的自然是三人,惨叫的却只有两声,因为其中有一只脚是被钱大串扔进去的那个人的脚。而他中了迷药之后,已根本就不能发出声音了。
两声惨叫之后,已有三个人倒了下来。
变化如此之快,使剩下的那个人一时反应不过来。
即使他能反应过来,也是无济于事的,因为他那把刀己深深地扎进了他那倒霉的同伴身上,在他的同伴倒下时,已把他的兵器一同带着往下倒了。
他用力一抽一提,便把他那被迷药迷晕过去的同伴又提了起来,原来是他一惊之下,出刀又快又猛,竟把刀插入骨缝之中!
这便是柯冬青的机会。
他一剑平平削出!削向对方的双膝。
却见那人竟断成三截飞出。
怎么回事?柯冬青不由有些吃惊。
但他很快便明白过来了,别外一剑是由游雪完成的。
柯冬青很满意,因为他看出游雪也极善于捕捉机:会。
钱大串未捞到对手,便将已倒的三个人各自胸前又补上了狠狠一脚。
三个人齐齐狂喷鲜血。
拐过这个弯,道路又开始向上缓缓地沿一点小小的坡度开始上升。
在柯冬青、游雪、钱大串三人尽毙敌人之时,四周突然一下于静了下来。
静得很不正常,有一种死亡的味道隐于这种安静之中。
只有外面的火焰吞吐的“砰砰”之声,以及木料被烧得“噼啪”作响的声音。
在不应该安静的时候,突然安静下来,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对于柯冬青三人来说,他们永远不能停歇下来,任何时间上的浪费,对他们来说,都是绝对不允许的。
因为,秋千千还在对方手中。
柯冬青轻轻地,却很坚决地道:“你们二人断后,我先进去探一探。”其实,又有什么危险需要由两个人来断后?柯冬青如此安排,只不过是要把危险留给自己而已!
游雪当然明白他的心思,但她没有劝阻。从她见到柯冬青起,她就明白柯冬青是一个无法劝阻的人,他决定了的事,极少会改变。何况是这种事?
她只是同样轻轻地道:“一切要小心。”柯冬青点7点头。
然后,他便沿着通道的一边石砌之壁,向前飞速插进。
游雪、钱大串紧张地注视着他,在他行出十余丈之时,他们二人也已尾随而上。
又走出五六丈时,前边的柯冬青突然如——片羽毛般平平飞起,紧紧地贴在了通道顶上。
突然几缕寒芒如电般从他的身下划过!“当”的一声,撞在对面的石壁之上,击起了数条耀眼的火花。
竟是几支劲弩!
可是石壁看上去却异常平整,竟无法看出这几支劲弩是从何处射出来的。
在柯冬青飘升之时,又是一阵机括的”咯咯”的轻响声。
然后便见一排铁栅栏突然从上而下地落了下来!
游雪一见,暗叫了一声:“不妙!”立刻双足一点,如电般横空飞掠!
她的身姿,实在是优美已极了,如一片像无分量的柳絮在风中飘扬一般。
柳絮贴地飞扬,铁栅栏轰然而下。
在铁栅栏与地面仅有大半尺距离时,游雪竟在这一刹那间,从铁栅栏下闪过!
“轰”地一声,在她的身后,铁栅栏与地面吻合了,钱大串呆呆地站在那儿,一时竟连呼吸也停止了。
他实在没想到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