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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散出来,紫稀一闻见就浑身发烫,软泥一样话都说不出,只能小猫一样哼哼。
这一趟下来紫稀从上到下给摸了个遍舔了个透,析齐明哲觉着差不多才停下来,“你也摸摸我,就稍稍摸一下。”这样光景蓝紫稀哪里还敢看他,脸也抬不起,析齐明哲只当他应了,抓着他的手往身下引,感觉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被递到手里,反应过来更是羞得不敢睁眼,那东西在他手上一跳一跳的,析齐明哲一边抓着他的手上下撸动一边恶狠狠吻他,直到紫稀感觉手快断了,那东西终于一阵颤抖,接着感觉手上一湿,析齐明哲便失力一般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不动了,蓝紫稀更是不敢动弹,手上腻腻的还被析齐明哲抓着,缩回来不是不缩也不是。
析齐明哲从没觉得这么舒爽过,长久以来隐忍积压的心火终于找到出口,他们这些贵胄,看看析齐安延的食谱就知道,里面尽是鹿鞭虎胆壮阳的,析齐明哲常吸的烟里还加了三月花,就是他定力过人也有压不住火的时候,其他人在他这年纪再就是好几个孩子他爹了,他就因为惦记怀里这人一直没有娶妻纳妾,就连陪侍的丫鬟也甚少去碰,北上的路上就打好主意要将这人绑起来料理了,看他每日笑着在面前晃着,那味道在鼻子下面飘着,早就忍不住将他生吃活剥了,这回虽然没顺心,总比连摸都摸不到的好。换过气析齐明哲在紫稀唇边亲亲,一手伸到他身下就要弄他。
“别,你别弄。”紫稀赶忙阻他。
“我不做,就帮你舒服一下,别怕。”析齐明哲声音很低,又亲一下他耳朵道。
“不用,我把衣服穿起来。”
“蛋儿是不愿意了?可你是我的。”不知是不是紫稀的错觉,他说这句话时口气有些硬,眼光变得很犀利,不过那只是一闪,紫稀看是他还是一副温柔神色。
“外面都听到了。。。。”
“好吧,我帮你穿。”析齐明哲笑笑,在他嘴角又狠亲一记。
“你还真胆大,你哥可就在后头。”紫稀有些埋怨的口气。
“怕他那又如何,我就想要你,难不成一辈子当和尚憋死去?这时也不该他管。”过一会见紫稀不说话又道:“怎么了,也不言语。”
“我知你意思,可你家不比别人,小成王爷可不会任你胡闹。”
析齐明哲这时停下手认真道:“我既做决定,自然由不得他人说不的。”然后又抱着紫稀轻声笑道:“你既想这些,即是对我有意?”然后在嘴上狠啃一口道:“我自然一心一意,谁也拦不了,就是害了你,你爹娘那我去赔罪就是。”
紫稀捏一把笑道:“你是去给我爹娘赔罪啊,还是去吓他们,王爷儿子一开口,千百个不愿也要磕头谢恩的。”
“这话先记下,我到时给他们下跪磕头就是。”
“这先不说,指不定哪日上头那位又要那你们开刀,我家老小就在他眼皮底下,到时人一绑让我给你一刀怎么好,就怕有人要说我忘冷血无情了。”
“眼下局势不稳,一打起来,垠廖大掖也会内乱,你到莫林和渭都不想吃肉么?安静这么些年也是时候热闹了,当年旗安和垠廖建国埋的隐患约会一道迸发,乱世一来天下该怎样还不可知,析齐安延怕也不会有空闲管我这边。”
“说得到有理,等哥哥身上见好,我们蓝家不会绝后了,我再来同你好好合计。”说完从他怀里起身。车子一直前行,不知车外剑道高手十一耳力如何,里面的声响听进去多少。
外头汇原心里七上八下,这位小爷看着不好伺候,打人杀人信手拈来,不知以前过过多少人命,怪不得小小年纪就有那些好手段,想到自己要与他长久相处下去会不会也成了人家的磨刀石,轻则拳脚相向,重则一命呜呼,一旁人看他脸上颜色变了又变,猜到他在想什么也忍不住去想,想的自己也发憷起来,倒也没人在意那车里究竟什么光景。比较靠理一点的算蓝琪,这个表弟从来恃才傲物,轻易不与人细交,更是不屑打架生事,与他过过拳脚的也就武堂那么几人,那也是互相切磋而已,这段时间却三番五次动手,他相信蓝紫稀的为人,不会无缘无故欺凌他人,想来想去也猜不出原因,那么只有一个理由:有人要陷害他!算一算,如果所有的事都是有人故意使其发生,那么他的目的就是陷害紫稀,先让其他人误解他从而孤立他,然后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一切紫稀应该还不知情,那么就是紫稀可能在什么情况下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而这一点他自己却没有意识到。。。。嗅到阴谋的味道,蓝琪有些坐不住,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39
三天的时间让康帅和隔壁及隔壁的隔壁还有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兄弟们建立起了深厚的同袍之谊,蓝紫稀一行人回来时他已经与一大票人称兄道弟,快热的速度与蓝琪有过之而无不及,本想让那对自己不理不睬的蓝紫稀刮目相看,却被剑南破驻守的黑副将集合起来迎接什么大人物,等马车徐徐到来,黑副将率众跪地行大礼,那车上下来的原是顶顶大名小成王之子,康帅借着前面人遮挡之势抬眼偷瞄,一个华贵庄严,一个俊美无著,同那两人一起的却不是蓝琪与蓝紫稀是谁。怪不得架子那么大,原来攀着高枝儿!
跟在马车后面十几人这才被惊得说不出话来,难怪那么无所顾忌,搭着皇亲国戚的后台呢,甚至不敢相信他们居然跟王爷的儿子,将来很可能就是王爷本人同行许久,这得够他们夸耀多久啊?又看看蓝紫稀,连这么大来头的人都想打就打,又看看析齐明哲,被打了还要赔笑献殷勤,越发觉得蓝紫稀深不可测,说不定是个不得了的人物,这就难怪了,大人物都有大脾气,打打人杀杀妓女已经算很温和了。
蓝琪现在打起十二分精神,密切注视所有人一举一动,他一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梦想,契机,这就是契机,当所有人都误解他排斥他,只有自己假装不信任然后暗里调查真相,等到水落石出之时,让那臭屁的要命的表弟知道,表哥,是用来依靠的,哼哼,想到那小子终于像个小弟弟一样趴在他身上嚎啕大哭的情景,蓝琪露出有生以来最为癫狂的笑容。
紫稀觉得这几天来,表哥对他开始疏远,还经常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知道又想出什么家国大计,虽然现在所有人对他态度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他没想到这里面也包括蓝琪。平常吆五喝六的队长也对他恭恭敬敬一副小心讨好的样子,更别说同来的新兵了,就差摆个香案供起来,当然也没再上山砍什么劳什子柴了。显然这都是析齐明哲的功劳,那可是当今皇上的亲表兄弟,蓝紫稀可是连他都小心讨好的人!紫稀心想,这群人要是知道那位皇上大人正拧着劲儿想将这位亲表兄弟往死里弄不知作何感想。黑副将将最好的房让出给了析齐明哲两兄弟,两人占着一个三院连的大宅子,宅子离新兵营房挺远,析齐明哲却天天巴巴往这跑,紫稀心里虚虚的,生怕别个看出个一二三来,就像此时,紫稀刚刚吃了饭,因大刀送来的家信还没拆,外头析齐明哲已经晃进来,到这份上,紫稀早不再跟他来礼节那套,也不理他自己拆信看。
“可是家中有事?”却是不知什么时候蓝琪进来了。
“二姐回娘家。”
紫稀也没再说下去,二姐回娘家有些时日了,来信却是让他拿主意,原来蓝稀竹十九岁嫁到江南田家,一直精简持家功劳也不小,可是这许多年了,却未能提夫家生下一男半女,虽然进门时田家已有子嗣,可是后进门的偏房个个不出一年就生了儿女,只她没动静,时间久了难免招人闲话,还好那位田姐夫也是看重蓝家家世才看重这门亲事,他又不缺子息,可是蓝稀竹越来越想的多了,她进门之时,田家长子已八九岁,早已记事,即便她竭尽贤德毕竟不是自己生养,相处这许多年也对她生疏淡漠,房里个个都有倚靠,今后现任家主一去她可不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何况这两年,丈夫对她也不如以前上心,甚至半年多没去她房里,蓝稀竹越想越心冷,姊妹三人,一个近在京城贵府,一个干脆入了皇家,就她怎么怎么不落好,当真薄命不成?当时人在江南还不知道韦家出的事蓝稀湘已经流落在外,干脆收拾东西回了娘家想办法,反正他那弟弟聪明不是,而且老太太也死了再没人管三管四,四娘听了蓝稀竹的话一纸飞书就来了。
紫稀想象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如今远离京城,那位姐夫也远在江南,难不成写封信去问他为何半年多不仅姐姐房里?他这两姐也真会给他出难题的,求自己拿主意的都是为让丈夫进门的房内事,他这弟弟怎么当的像妓院老鸨,自己姑娘不受欢迎让他去质问嫖客怎么花了钱却不去嫖人。
“事情难办?”这回说话的是析齐明着了,看紫稀脸上犯难,怕是遇着不好解决的事了。
“没有,就是姐姐夫家一点小事,我估摸不好开口。”说完把信揣怀里,想着出去时到伙房烧了。
“马卢门传了消息,刚刚打了一仗,虽然小胜但也失了不少兵力,王将军已经到达主持大局,不过还是下了令,这边要提前调兵过去,让新兵早点适应实战,我和家兄可能到时一起前往,不知你们有何想法,紫稀要不要也一起走?”
“好啊,反正这边也是训练,我们可与那连刀都拿不动的鄢蛋不一样!”蓝琪高声道,他这段迷上说粗话,觉得这粗话非常的男人,反正不是在家,不会有人挑剔他的教养。
“蛋儿若也同意那明早我们一起走,不过放心,不会去了就让上场杀敌的,只是多时间适应一下,跟着学些经验,战场千变万化,别在小事上吃了亏。”
“蛋儿?你在说谁?”蓝琪问的析齐明哲连却对着蓝紫稀,这是什么叫法?他可不知道紫稀还有这么个名字,连他这大半辈子的哥哥都不没听过。
“唔,”紫稀抱着水杯不说话。
析齐明哲也没打算解释,挑着烟杆道:“那就这么决定,过去以后与我们同吃住吧,新兵营还是先别去了。”
蓝琪还纠结着析齐明哲叫的名字也不说话,紫稀说道:“我无所谓,反正享受一下世子的待遇也不错,是吧?蓝琪?”
“蓝琪?表哥?你怎么了?”蓝琪独自愣着,紫稀叫了几声也不见回答,怕不是有什么问题有些着急。
他哪里知道蓝琪此时心里已经转了一道又一道,难道说紫稀遇到的阴谋比他想的还要匪夷所思?他所不知道的名字,还有这位世子对于表弟的态度,或者紫稀还有他不知道的什么身份?不无可能!虽然他们相处日久,可也不是时时都在一起,还没纠结完被紫稀大力摇晃过心神,面前一张担心的脸。
“没事,想到一些事,既然决定了就那么办吧,我先走了。”说完追赶一样跑开,留下蓝紫稀一脸莫名其妙。
40
当夜下起了暴雨,朦胧中听见呼喊声,然后整营人都起来,外面雨势太大,大家躲在门口看,旁边小队被指挥去挖渠排水,原来这雨来的急雨势又大冲垮了原先的排水沟,好些营房进水,最主要的是粮仓,里面屯的是这二十多万人的所有口粮,一旦进水后果不堪设想,蓝琪想向队长申请帮忙,却被下令呆在原地不准擅动,既然帮不让帮忙,紫稀也开始坐在床上发呆,他被吵醒虽有一会了,脑袋却还在怔愣中,其他人也各自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