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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在这里。”
“好,不在这里,我们会房间。”景琛笑的很深邃,用力的抱起她。染染双腿环住他的腰,生怕自己掉下去。
“宝贝,抱紧了。”他托着她的臀,手还不老实的揉搓着。
染染伏在他耳边,感觉到他手的乱动,故意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景琛嘶的一下低吼出来,随后一笑用力的拍打着她的臀。
一脚踹开卧室的门,他毫不停歇的将染染仍在大床上,她的长发散落在床上,眉眼朦胧中怯怯的看着景琛,景琛低头俯身狠狠的吻住她。
“唔,宝贝,放轻松,宝贝,听话,放轻松。”他知道她什么的都不懂,也不想吓到她弄疼她。手耐心的慢慢磨蹭着揉弄,陌生的感觉让染染大闹一片空白,她害羞此刻的反应,却渴望想要得到更多。
体内升腾起一股燥热,她的手抚摸上他的背,一点一点的回应着他的吻。
景琛粗重的喘了一口气“小宝贝~”
“景琛。”
“叫什么?叫老公,怪,宝贝,叫一声老公,快,快叫。”莫名的兴奋笼罩着他,心脏砰砰的直跳,他知道那是什么。
“老……老公……”
他真的没有办法停下来,除非要他死!
“乖,忍一下……”景琛细细的安抚着,嘴上点点的吻着她。
染染最经受不了他的挑动,身体不觉得一收紧。她心痒难耐,不安分的扭动着细细的蛮腰,十字的指甲陷入他后背的皮肉里,一下一下的留下划痕
她就在怀里衣衫半掩的扭动,景琛实在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迅速的将脱掉自己的衬衫。
大手一扔,手工的衬衫便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猩红的双眼将她的娇羞看在眼里,剑眉含笑,滚烫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她上衣的纽扣,一边将衣衫褪掉,一边热吻着她,好像怎么吻都吻不够似得。裙摆也被掀起,蕾丝的底裤漏了出来
染染被他盯的面色绯红,轻咬着嘴唇扭开头,不敢和他的目光相碰撞。
染染痛的嘤嘤的哭泣,那种被撕裂的痛让她四肢发麻,她害怕极了。
“乖,染染,染染,马上就好,宝贝,不要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吻住她的唇,向前一倾,顶过一层轻轻的阻碍,他终于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她。
他此生的最爱。
“宝贝,叫一声老公。”景琛低声哄骗着她,她此刻头发凌乱的散在床上,皮肤因为娇羞而变得粉红诱人,景琛的眼里在也容不下其他的。
“老公……啊……老公,轻点……轻一点啊。”景琛在她的锁骨上落下一个吻,很轻很轻,似乎是在安慰她。喃喃呓语着,反反复复的叫着她的名字,叫着宝贝。屋里的灯光很柔和,昏黄的灯光让染染沉醉,沉醉在他的温柔
夜很漫长,而这只是个开始,景琛爱这个女人,爱到骨子里去了,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呢。
景琛不知道折腾了她几次,直到东方既白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染染浑身酸痛,又被折腾了许久,直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才醒过来。
染染浑身酸痛的,睡得迷迷糊糊的却感觉到有人在碰她,那种轻轻的,好像羽毛拂过一样,凉凉的,痒痒的。
“唔……”
景琛见她快要醒了,会意一笑“老婆,早啊。”
染染懵懵的睁开眼睛,不看不得了,瞬间羞红了脸颊。他……他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
“你……你在做什么?”
“昨晚我太用力了,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你,所以看看。”果然红肿了,他心疼的很。探看的时候更是心痒痒的,想要在一次把她按在身体下狠狠的索要。
可是见她睡得安稳就没有打扰她,可是这都醒了,那么……某人笑的猥琐。
“老婆,我们在来一次吧。”
“你,你走开。”想起昨晚火辣的场面,染染觉得难堪级了,对上他异样的目光更甚,连忙抓起被子把自己露在外面的身体盖住。
伸腿想要踹开他,可是染染发现她根本没有力气,别说是踹人了,就是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季景琛,你走开,我要穿衣服。”
“做都做过了,还怕什么,反正昨晚都已经看过了,在看一次也没有关系,是不是老婆。”有人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染染简直不是他的对手,紧紧的抓住被子不让他拽走,奈何力量悬殊,被子被抢走了。
“啊,你要干嘛。”
“嘿嘿,老婆,你说我要干嘛……当然是干你啊。”
“你!”她从来没有听过景琛说过这样粗俗的话,难道男人在床上都是这样的?
“季景琛,你一定有很多女人。”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动作这么熟稔啊,一定是和很多女人上过床了。
景琛趴在她身上,轻轻的啄着她的嘴唇,笑意盎然“没有,从来没有。”
染染才不信呢“骗鬼啊。”
“通常,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而且,你对你意淫过很多次了。”这句话倒是真的,从爱上她哪一天,他就想着怎么才能把她抓上床,好好疼爱一番。
“你变态。”
“男人在床上对女人不变态的话,那么只能说明这个男人某方面不正常。”景琛上下其手,显然这个早上他不打算放过她了。
“……我不喜欢变态。”
“没事,我喜欢你就是了。”
“季景琛你的手放哪里啊。”
“放它该放的地方啊。”景琛一副在正常不过的表情看着染染“你也想要的,对吧。”他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她是想要的。
“才没有呢,你不要胡说八道了。”染染脸红的的都快成被煮熟的螃蟹了,眸光闪烁着,不敢去看她。
景琛吻上她的嘴角,见她躲着,也不为难她了。
“走吧,我在你去洗澡,昨晚……昨晚都没有洗呢。”景琛把她从被子里拨了出来,抱着她去了浴室。
打开蓬头,温热的水淅淅沥沥的洒下来,景琛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踩着自己的脚背,一手揽着她的腰,害怕她摔倒。
虽然已经在一切了,可是这么赤身面对面她还是有些难为情。
“宝贝,我很开心。”顺着水流亲吻着她的额头,他真真实实的拥有了她,她这辈子都是他的了,只是他的。
“我……我也很开心。”染染揽着他的脖子,红着脸靠在他的身上。她有了依靠。
“下个月十五的婚礼,你会出现吧?”拿着沐浴露抹在她的身上,打着泡泡,泡沫顺着水滑下。
“我为什么要出现啊,你都没有求婚。”声音越来越低了。婚礼的时候是季爷爷提出来的,他都没有表示过什么。
“我这不是求着呢吗?”原来她是在乎这个啊。
“哪有人在这种情况下求婚……没有鲜花,没有戒指,而且……连衣服都没有穿。”染染表示不满,哪里有人这样求婚的。
景琛哈哈的笑出来,想想也是,确实没有这样求婚的。
贴着她的耳朵说“宝贝,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惊喜的。”
一世温情。
正文 第五十九章:尘埃落定
她在这一夜她成为了景琛的女人,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早已经变了天。
江氏集团单方面召开记者发布会,中断与莫氏集团的合作,转向和京城名少段向天合作,且江氏与莫氏的违约金皆有段向天无偿提供。
此消息一出,引起惊天平雷。纷纷猜测段向天像江家伸出援助之手的原因是什么,毕竟江段两家素日没有什么往来。
莫非,又是商业联姻?难道是江家抛出大女儿来救小女儿?
可又有人说了,江家大女儿已经快要结婚了,而且还怀孕了,段向天怎么可能娶她呢。
那事情真相到底是什么?
这个就要问季景琛和段向天了。
“来,签一下。”段向天从口袋里逃出一张纸,白纸黑字写着欠条!
景琛接过,手里拿着钢笔扣扣的敲着桌面,漫不经心的说“区区一点小钱,还劳段总亲自送过来,真是季某的荣幸啊。”
“废话少说,赶紧签。”段向天挑着眉,勾着嘴角,一身手工西装包裹着他纤长身体,怎么看都有一种禁欲的美。只不过,不能对上他的眸光,因为他的眼睛时常泛着算计的精光,他是一个精明的精明奸诈的商人,就是连吃个饭都要算计一下能挣多少钱的人。
这样的男人,你能指望他会安好心吗?
当然,景琛深知这个理。
“都说你段向天是个阴险小人,果然名副其实。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这么到手了”说是欠条,其实说是股权让渡书更贴切。
早年段向天成立段氏集团的事情,就已经拉景琛入伙,当年承诺的是他只拿分红,不参与公司集团运转。
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虽然占了不小的份额,可是对于江氏来说却不足以填补他们所缺的资金。
“这多亏了你未来老丈人,真仗义,卖女儿这种事情做起来毫不眨眼。先是莫以宁,现在又是你。亏他有个好女儿,否则就是上天入地,江氏集团也保不住。”段向天阴冷一笑,他最看不起这样的男人,要靠女人来得到金钱。
窝囊,废物!
景琛没有说法,他没有料到最后妥协的会是江道宁。江道宁对他所说的话犹然在耳“景琛,染染我就交给你了。我希望我有生之年,能看见她幸福。”
江道宁的成全让景琛明白,如果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江家毁了,那么家里那个天然傻恐怕这一辈子也走不出这个阴影,一辈子活在内疚之中。
“没有父亲不爱女儿的,有的时候更多的是成全。”江道宁在病榻上,一脸病容的对自己说“江氏不足以换我的女儿,以前是我老糊涂了。以为,我忘记了这个女儿,原来亲情是忘不掉的。”
所以,他宁愿牺牲江氏集团,也要换染染一个幸福人生。
“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你那个岳父的,那么大了集团说放手就放手,看的还真挺开的。不是说你老婆不是他亲生的?”说归说,说到底到江道宁最后还是选择了女儿,而且还不是亲生的女儿。
“不是人人都像段公子这么残忍无情的。”
“是么,看来季市长对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耿耿于怀啊。”段向天笑的阴险,不怀好意。
“非也,季某只是对段公子过河拆桥的行为不敢苟同。”景琛莞尔,答。
“呵呵,过河拆桥啊?若非是我上一次你和你媳妇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哦,顺便告诉你一声,上次要置你们于死地的可不是莫以宁,而是你媳妇的那个好姐姐。”查些事情而已,对段向天来说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可是他奸商的本性,是不会平白无故告诉景琛的。
“我若不是看你痛失了这么大个金饭碗,才不会这么便宜的告诉你。”就当对大出血的安慰了。
景琛摇头,对段向天无话可说了,果然是不能和他谈买卖的,伤身又劳神。
“别说我不帮你,给,证据。”段向天丢给景城一个一个小小的录音笔,记录了些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景琛也不推脱,拿起放在了抽屉了。
“走吧,去喝一杯,我们好久没有拼酒了。”段向天的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