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步格,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呢?”火火站在步格的身边,一副抓狂的样子。
“什么怎么办?”步格疑惑的问道。
“你穿上婚纱的样子,简直是迷死人了,这么漂亮,你让我以后结婚情何以堪,完蛋了完蛋了,看着你穿婚纱,我想我以后心里肯定有阴影了,完蛋了完蛋了。”火火还真是抓了狂。
平日里的步格从不上妆,现在化上了妆,穿上了露肩的婚纱,一种无法言喻的美让她觉得这个世界都黑暗失色了。
太美了!
听到火火的话,步格笑了。
这时,化妆间的门被推开了,古泽穿着一身正装的走了进来。
“哇哇哇,不是吧不是吧,古泽,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一看到古泽,步格直尖叫出声。
此时古泽一身的黑色正装,头发打着精神抖擞,邪气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笑容,一眼过去,这个男生竟然有一种无比的耀眼光芒。
“你不是新郎,你怎么可以穿得这么耀眼,我恨我恨我恨。”火火又抓狂了。
帅,太帅了。
这样的古泽站在步格的身边,简直就是让人误以为他就是新郎,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他在今天明明只是个司机而已!!!!
步格地着火火今天连连抓狂,笑了,站了起来,看着古泽,眸子里也闪过了一抹惊艳的光芒。
古泽……
好帅气的古泽……
步格,请幸福!
这样的古泽,的确是很帅。
有着平日里的邪气,又多了几个随意的简洁,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古泽走进来,看着步格,脸上扬着暖暖的笑意:“这么漂亮,我真想抢了。”
真的,很漂亮。
“喂喂喂,古泽,你可不能乱来呀,虽然说,我对你的感觉也不错,但是我们家步格现在是要跟沈亦晨结婚了,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
一听到古泽的话,火火就急了。
当然,她也知道古泽对步格是有意思的,而且这意思似乎还很不简单,毕竟可以为了步格了拼命的,就足以证明他对步格的在乎程度。
但步格只有一个,不够分呀!
所以,总是要有人受伤的,步格既然选择了跟沈亦晨在一起,她这个步格的好姐妹当然希望步格就这样好好的与沈亦晨走下去,一直一直……
况且……人家可能还有小晨晨咯!
古泽才不理会火火,走到步格的身边,一手揽住了步格的肩膀,拿出了手机,咔嚓——
“这张照片到时晒出来用来做我房间的壁纸,气死沈亦晨。”古泽说道。
一听到古泽这么说,步格笑了,古泽,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邪恶呀!
“坏,你真的是太坏了,平时见你话不多,但现在我知道了,你就是一个坏人。”火火瞪着眼睛说道。
真是个专稿破坏的家伙。
古泽对着火火挑了一下眉,笑着。
“你的笑容让我觉得你不怀好意,我今天眼皮发跳,我感觉今天由你来当司机,很不安全。”看着古泽这样的笑容,火火指着古泽调侃。
这家伙没事跑来当步格的花车司机,说要亲自将步格送到婚礼的现场。
“那你这个伴娘,不要做上我的车吧。”古泽微笑着说完就拉着步格离开了化妆间,今天是她的二十岁生日,也是她结婚的日子,他要给她在这一天里最美好的一切。
步格,请幸福!
二死二伤!!
花车布置得很漂亮,步格和火火坐在后面车座里,古泽充当司机。
前呼而拥。
无疑,今天的步格是幸福的。
看着古泽的侧面,他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这样的古泽,让她的心里暖暖的,她真的很喜欢看到她周围所有的人笑,开心的笑着。
无论什么时候,大家都要好好的,好好的……
只是,古泽最温暖的这个笑容,却成为了她生命里最残酷的永恒……
转角处,急速朝他们相撞而来的那辆车,步格看到了的视线里,那一片如小时候一样的血腥红色浸染了整个世界……
——————————————————————————————————————————————————————————————
汉永酒店里。
“亦晨,你结婚了,我这个伴郎好紧张哦。”小卖血一身西装的站在沈亦晨的身边,说真的,从小到大,他还真的没有像现在这样穿得这么严肃过。
西装哦!
沈亦晨看了小卖血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其实他的心里的紧张并不亚于小卖血,虽然与步格早已登记过,但是现在,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结婚,所以,他真的很紧张。
想着,手放进了口袋里,紧紧的摸了摸那对钻戒,在今天,他要真正的将她锁进自己的生命里。
……
小卖血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小卖血拿出了电话,看到是阿呸的电话号码,接了。
还没有说话,那边就传来了阿呸的哭声。
哭泣中的话语,小卖血的脸色,一片苍白……
与此同时,各大头条新闻电台迅速报出最新新闻:简家精神失常,开车怒撞沈家新车,二死,二伤……
……
人的一生,总有那么一些人,来过,一起笑过,一起痛过,最后还是如命运的安排那样,错过,离开,消失,最终成为永恒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推移,却依旧无法忘怀。
想着那些人,那些事,仍然,痛着!
熟悉的面孔,梦中千百回
再年后。
青松墓园。
清时时节雨纷飞,朦朦细雨将天空刷新得一片朦胧,天地之间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着,压抑的气息是那样的浓烈!
踏步于青石台阶,远远的,步格看到了细雨中站着的那个挺拨身影,身子微微僵了僵,背景,是她熟悉的,却真的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了,算起来,两年多了吧!
步格撑着一把黑色的伞,走到了自己常来的那块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的那张照片,心里,平静了很多。
熟悉的面孔,梦中千百回。
一场恶梦醒来之时才发现,她的身边,再也没有了他,那个叫做古泽的男孩……
“还好吗?”简韩偏过了头,看着身边的步格,轻声而平静的话语。
两年不见了,这其中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让人这么长的时间里都难以适从,再见到她,他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两年之前,新闻上扑天盖地的新闻袭卷二来,新婚之日成了他们这群人最灰暗的一天,然后他躺在某出租屋里看到新闻的时候,已是事情发生的一个月之后。
二死二伤,死的是古泽,还有他的母亲!
所有的罪恶,再也没有办法去赎,他想念自己的母亲,也想念那个曾经同一教室总是趴在桌面上睡觉的男生……
“嗯。”步格淡淡的应了一声。
心里,依旧痛着,狠狠的痛着,只是再也不会哭了,因为,没有眼泪了。
醒来了,恶梦却从未曾结束,古泽不见了,沈亦晨也不见了,所有的人,似乎都在一场恶梦之中消失,只留下她一个人,永无止境的痛着。
……
一句简单的问候,再没有其他的话语,一把伞下遥远的两个人沉默着,看着细雨中墓碑上露着一抹淡淡邪笑的相片,大家彼此的心里,千言万语都已经变得难以启齿。
——————————————————————————————————————————
真的,是简韩吗?
站了许久之后,简韩轻声的说了一句先回去了,然后离开了墓地。
步格看着简韩离去的背影,心中一片苦涩的感觉。
简韩的心里,也很痛吧。
两年不见,他的样子都变了,变得看起来是那么的忧郁,眉间挥散不去的忧伤,时间岁月再怎么流逝,也冲不掉那些不堪的过往。
从始到终,他什么都没有做,却背上的最沉重的包袱。
……
简韩离开了墓园,去了江陵学院。
今天是周末,学校里没有什么人,而他离开这个地方,也有两年了,现在的他,是一个没有家的人,一直在外漂泊。
这么久,他从没有去牢里看过自己的父亲,也没有跟简晴有过任何的联系,心里压抑的包袱,释怀不了,不想见任何曾经熟悉的人。
但是,他却深深的想念着他们。
略显清静的校园里,一切似乎变了,一切似乎又没有变,或许变的,是感觉吧。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他现在应该还是江陵学院大三的学生吧!
只是生活中,从来都没有或许……
朝操场走去的时候,简韩远远的就看到了那一个瘦小的身影在操场上踩着滑板,一个人漫不经心的滑来滑去。
赵小西瓜。
简韩停住了脚步,远远的看着那个身影,往日的一幕幕瞬间痛上脑海,
曾经,赵小西也喜欢像现在这样踩着滑板在操场上滑来滑去,但不是像现在这样的漫不经心,她会花尽一切心思的耍宝,玩着她各种各样的技巧。
而在操场边上,有着他,还有着舒莫,有着学生会的那一群家伙为她喝彩。
如今,却已是物是人非。
……
赵小西不经意的瞄到了远处的简韩时,身子一僵,踩着滑板险些摔了一跤,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看着简韩。
真的,是简韩吗?
两年多了,简韩整整离开她的世界两年多了,没有任何的联系,没有任何的消息……
真的很恨你
两年多了,简韩整整离开她的世界两年多了,没有任何的联系,没有任何的消息……
看到赵小西看到了自己,简韩微笑起来,虽然不想见任何熟悉的人,但是在这样巧合的场面下见到了赵小西,他并不排斥。
见简韩笑了,赵小西却站在那里有种想要哭的冲动,走到了简韩的面前,久久的看着简韩,鼻子一酸,眼泪就再也忍不住的滑落下来。
两年了,整整的两年了,他就这样丢下她还有那一群的兄弟离开,没有任何的讯息,让人每天都在担心着他还好吗?
简家的变故,是所有人都无法预料的。
紧紧的抱住了简韩的腰,赵小西痛哭流涕,毫不保留的大哭出声。
一直以来,无论有什么样的苦,什么样的痛,她都会一个人(炫)躲起来偷偷的哭,但唯有在简(书)韩的面前,她也可以这(网)么毫无忌惮的哭着,痛着……
“这么久不见,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呢?”简韩拍了拍赵小西的背,脸上泛着淡淡的笑容,却红了眼眶。
不是他不想念他们,只是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简家的变故是他一生最沉重的负担,也是最刻骨铭心的痛。
“我恨你呀……唔唔……真的很恨你!”赵小西痛哭着,没有人知道,她有多想念简韩。
在她的生命里,简韩是走得最近的一个人,看到简家的变故,她知道简韩一定很难过,她多想陪在他的身边,让他知道他无论失去了什么,都还有她这么一个朋友的存在。
可是,他却连那样的机会都给她,一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简韩悄然的滑落了泪水,他就知道会这样,就知道自己再见到这些人的时候心里会很难过。
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联系……
那些离开他的人,那些让他无法面对的人,还有那些被他远离的人,无一不都是他心中的痛,想见,却不敢见,怕勾起那一堆一堆的回忆,就这样像只驼鸟一样将自己藏起来。
……
操场边的那根双杠,是他还有那群朋友最喜欢坐上去的地方。
与赵小西并排而座,看着这个沉浸在周末安静的校园区,简韩的思绪在两年前的这里回来飘浮,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