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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丫头,真是有够气人的,刚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还是固执要离开。看要是把你逮住了,怎么收拾你。炎枫狠狠地默念着,却也欣喜,她终于醒了,他以为她病得很重,他以为……
疯了,疯了,真是被这女人搞疯了。
他握紧拳头,克制住想冲出去找她的冲动,安慰自己想:既然医生都说没什么大碍了,还给她拿了药,只要多休息一会就会好了,他也没什么必要去截她回来吧!她应该没事了……
走出医院大门,有些疲惫地半倚在车身上,眼神复杂地看了看这所医院—最后一次见爸爸的地方。心情沉重地像是跌落进了谷底。自从爸爸走后,再也没来过的地方,今天要不是芷凝,他……
很多事情,他不想多想,他不想自己为任何事困扰,他不想,芷凝的事,也是如此。
就这样任意妄为的生活着是多好啊!
不去在乎谁?什么都不会失去,什么都不会……
发动引擎,车一溜烟的功夫,忧伤地消失在车水马龙的城市……
配合她圆谎(1)
夜,美丽的像撩人的妖魅,但却也是寂寞地孤芳自赏;落寞的星辰,像是醉酒的佳人,忽明忽暗,醉意阑珊……
炎枫,像往日一样,早出晚归,不过今天回来的稍稍早点。
天知道,他只是想确认一下那个人到底死了没有。
呼啸一般的刹车声过后,外婆连忙从房间里走出来。
“芷凝呢?”老人见他一个人回来,有些失望,明明下午上午芷凝打过电话回来,说自己已经好了,但老人还是担心得睡不着觉,硬是要亲自确认她好好的才肯放心。
刚踏进家门,便听见外婆这一句质问的话,他也很惊讶“她还没回来么?”
“废话,回来了还问你么?她说有同学生日,会晚点回来,和你一起……”老人望了望门口,失望地转回头来。
“和我一起?!”惊讶!疑惑!莫名其妙!真不知哪一个词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好。这该死的女人,又在搞什么鬼?和我一起回来?她还真是算准了我每天什么时候回来。还真亏我为了担心她稍稍回来早了一点。同学?炎枫嘴角一邪,轻蔑地笑笑,她这种性格孤僻的人也会有同学请去过生日?
眼角微微挑起,又在打什么注意?
外婆眼尖,愤怒地瞪着他“你把她丢在那里了,是不是?”
“谁把他丢在那里了?”从小就最讨厌被人冤枉了。炎枫神经大条地调高音调,也很生气。这个死女人,真是害人……
哎!自作孽不可活……
“你知道我和她不合嘛,就算我肯载,她也未必肯上车,再说了,有人自告奋勇想送她,我又何必要鸡婆”骗都骗吧,反正是她先陷害我的。想着,眼也不眨地说起来。
“哦,是么?男孩子吧!人怎么样?是不是很有魅力?是不是脾气比你好很多,是不是……”一听到说有人自告奋勇送她,老人便高心地问个没玩没了,芷凝也快大学毕业了,至今为止,似乎还没有过男朋友,老人也着急啊!
“哎呀,你烦不烦啊,她又不是嫁不出去,成天操那么多心干什么,损人也没有你这么损的吧!”骗人的话,已经让炎枫很烦了,没想到老人还罗里罗嗦地说一些间接贬低自己胡话,难免他不抓狂。
“哎呀!你快去睡觉吧!”说着,连忙把外婆往房间里推。
见自己成功地把炎枫激怒了,想着芷凝还会有人送回来,老人还真是高兴又得意地回房间安心睡觉了。
估计是因为芷凝说今天去了生日派对,所以外婆也没加在意全身散发着淡淡酒精味的炎枫。
刚从暗无天日的酒吧出来,灯光晃得实在刺眼,炎枫便把客厅的灯熄灭了。坐在沙发上,疲倦地揉揉酒精浑浊着的脑袋,仰面躺下去……
由于酒精的作用,整个脑袋昏昏欲睡,但又不能睡,他要确定那个死女人到底死哪去的,还这样诬陷他。
浅浅睡去,并不沉稳,只要房间稍有动静,他便会醒来一次。
直至。
客厅的灯,‘啪’地一声开了……
为心疼发怒(1)
在灯光亮起的那一刹那,当你疲倦的有些体力不支的身躯出现在我眼前,我是多么的着急、心痛、悔恨,早知道就应该把你扛回去……
“你去哪的?”深夜,客厅里,突如其来的声音在她前方炸开,声音阴沉的可怕,说话的人像是在很理直气壮地带着怒意质问她。
惊吓的,芷凝手上一叠厚厚的资料散落一地,在他们之间,白花花,如雪下。
原本就还在发烧,再加上刚才的惊吓,她的脸,在漆白的灯光下越加煞白。她咬紧干涸的嘴唇,吃力地保持镇静。
他皱了皱眉:她的脸为什么那么苍白,还没好么?……
她冰冷的手轻微地颤动了一下,急忙弯下腰去捡地上的东西……
看了她一眼,炎枫也弯下腰去,准备帮她捡地上的东西。手一碰到地上白花花的纸业,便被一双倔强的手抢了过去。
“我来就好……”她根本没让他有接触到资料的机会,便绝情地拒绝了。
额际,有不断涌出的怒意,忽的,他刷直身子,混混醉意的脑袋刺痛般的,清醒了……
好不容易心甘情愿当一次好人,没有任何目的,却被她无意识地拒绝了。我是那么的在乎你,为了你我早早就回来了;为了你我坐在这儿久久不敢入睡,生怕与你错过;为了你……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视我的存在,就像七年前,你刚来到这里的时候……
哼!看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
眼睛,轻蔑地扫了一眼地上的东西,顿时,瞳孔有些惊讶的放大了一些,眼角,似有所思地微微眯起,比起刚才她无情拒绝的愤怒,眼下的事,更值得他注意。
地上是一叠资料,全是关于一个叫米帆的人的,好多,想必不会是一个人的。她在调查人?她会调查人?这个人是谁?和她什么关系?
灼热的目光,钉在她的头上,捡完资料,眼睛极不自然地看向他……
他也正意味深长地望着他……
他的眼里,有震惊、疑惑,还有一些她根本读不懂的语言……
她的眼里,有惊慌、愁绪,还有一些深不可测的他从没见到过的东西……
不想被怀疑,不想让人破坏自己的计划,不想让人读懂自己,避开他灼烈地目光,她忽的站起来,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或许是起来的太过匆忙,也或许是发烧后又吹了点风,体力不支,她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
若不是一双有力的手及时扶住,恐怕早已倒下去了。
她不知道,她倒地的那一刻,他是多么惊慌,大脑还没跟上节拍,身体早已冲过去,把她搂在怀里,紧紧的、紧紧的,生怕一松手,她便会化为泡沫,随风而逝……
良久,似乎怀里的人并没有推开他的打算,就那样,彼此温暖着站了很久,直到炎枫隐隐发现怀里的人有些不对劲。
他轻轻松开她,见到的,却是她满脸细细的汗珠和一张苍白的脸……
“该死,我怎么没注意到”炎枫低咒一声,心,却像是咯噔一下掉了两拍似的,愣愣地站着,纠结着,手足无措……
愣了愣,本能地抚上她的额际。
冰冷,灼痛了他的手,和早晨一样,捞的他心隐隐生痛……
“不要……不要去医院,不要……惊醒奶奶……”也不知道她在自言自语说些什么,炎枫什么都没听进去,似乎什么也不想听,只是一把横抱起她匆匆上楼——手里,她紧紧握着那跌厚厚的资料,生怕一松手,便又会散落一地,应该是很重要的吧!
····
自欺欺人得人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
舍不得放手(1)
明星点点,在遥远的天边,妖娆的月色,在窗前勾勒出妩媚的画卷,夜的宁静,像熟睡的孩提,偶尔几声沉睡的嘤咛,一切都是那么祥和……
经过大半夜的折腾,芷凝终于安心地睡去,吃了药,身上的冰冷稍稍少了些,炎枫这才放心地收好冰块、毛巾。他知道她不想惊动奶奶,所以至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在细心照料她。
没想到,一个看似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少爷,照顾起人来居然头头是道。连芷凝也是诧异……
看她睡去,炎枫有些疲倦地揉揉太阳穴,但并不打算离开。
他很好奇地拿起刚才被他放在床头的资料,仔细地翻阅起来……
和他意料中的一样,资料全都是关于一个叫米帆的人的,但很显然都不是一个人,这些,似乎是把全国叫米帆的都收集来了,而且某些资料上还有被勾画的痕迹,应该是很有机率成为她要找的人的吧!
一张一张仔细看过,他很确定芷凝要找的人是一个叫米帆的女人,年龄和她相仿。
不会是她失散多年的妹妹吧?她姓米?叫米什么呢?
一连串的猜测,让他陷入沉思……
走到书桌旁,手指一掠而过书桌上那一排排整齐摆放着的书籍,他满足地笑了,笑容是那样温暖、迷人……
这样的甜美,不知过了多久。
沉睡中,芷凝呼吸声越来越重,头不安地挪了挪,手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就像离开母亲怀抱的婴儿……
炎枫走过去,看着她沉睡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手指爱怜地试了试芷凝额头的温度,发现已恢复了体温,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轻松下来……
然而芷凝,睡梦中像是发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一把抓住炎枫的手,固执地握在掌心……
当你的手,握紧我的那一刻,我的大脑,空白了,然而整颗心确是满满的喜悦,但也有不安……
不喜欢牵挂、不喜欢留恋,但你留给我掌心的温度,我却是那样不想挪去……
就一晚吧!我向上天祈求,就让你掌心的温度在我手心停留一晚吧!明天,我会把这份记忆除去、不留一点痕迹……
看着你紧握着我的手,沉沉的睡去,我一刻也不敢挪动视线,生怕一闭眼,再睁开眼睛,这一切都是梦;生怕一闭眼,再睁眼,你已经厌恶地甩开我的手,愤然离去……
直至天灰蒙蒙,遥远的天际,露出一条美丽的鱼肚白,炎枫才恋恋不舍地轻轻挪开那双温暖他心的手,从这个溢着芷凝独有的香味的房间退出去……
桌上,有炎枫留下的一幅有点褶皱的画,和一张字条:记得按时吃药,身体不好,少出去晃,在家多休息一会……
那张字条,是炎枫花了多大的勇气说服自己留下的,他总觉得那不是他一贯的作风,他总觉得那样做有点可笑,但最终还是那样做了……
或许,你真是我那条过不去的河……
应该不会再踏进去了吧!
苦笑着,再留恋地扫视一下沉睡的人,轻轻合上门……
····
应该是很爱她的吧!但这份爱要超过他一直以来的不安全感还需要点什么呢?
看不透的人(1)
清晨,当窗外欢快的鸟叫声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清爽,很难想像,八年以来的昨天,我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