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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我看你是在发酒疯了吧!”炎枫见她的样子,连忙本能的后退两部。他很是无语地看着秦氏凰,此时的他还真是有点哭笑不得。
“好了,别发酒疯了,走,我送你回去”说着便靠近去搀她。他现在可没心情在这儿陪她胡闹,芷凝的电话一直没打通,走的时候对她那样过分,她要是真的不原谅他了,他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或者直接把这个罪魁祸首给掐死…
秦氏凰立即扳开他的手,居然还更夸张地爬上高脚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不回去,我还要喝酒呢?你…来,陪我喝,为咱们友谊万岁,干杯…?”她拿起满满一瓶酒敬他,脸上挂着微笑,但这微笑却是她有史以来笑的最难看的一回。
周围的人,全都看向这边,看向这个爬上高脚椅发疯的人,感觉她似乎白痴的很好笑…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这么敬酒哦!”见大家都把秦氏凰当笑话看的样子,让他感觉到恼怒,人都有喝醉酒的时候,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你们有什么资格笑话她。炎枫冰冷着脸,冷冷一声向周围喝道。
“走啦!要敬酒下次等你清醒的时候再说”说完,一把把她从椅子上拉下来,连拖带拽地把往酒吧外面拉…
“啊!不要拉,我还要喝”秦氏凰也奋力挣扎。
软的不行来硬的。
炎枫张开手臂,天旋地转般,猛的一把横抱起她…
她突然倒抽口气,脑子似短路般如千万只苍蝇齐鸣,一时,竟忘了反抗……
在期待什么(1)
隐秘的花园中,阳光突然间变得强烈了许多,就像一团猛燃起的烈火,火辣辣地照射在那遍地的绿色中,树木像是被烤焦了似的奄奄一息的随风摇曳着,仿佛下一妙就将脱落枝头,变成一记枯黄……
蓝宅里,静静的,静的像一座奢华的坟墓。强烈的光照从四面八方的落地窗闯进来,更幽暗了沙发上那个卷曲着的单薄的影子……
突然,那人从沙发上爬起来,像疯了一样冲上楼,一间接着一间房子打开,像是在寻找什么。最后,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兴奋地从皮包里摸出炎枫给他的钥匙。
拿着钥匙,满心欢喜地打开门。
……
冷空气,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迎面袭来。她冷不禁地打了个寒噤,顿时,满脸的期待在一瞬间凝结,变成尴尬苍白的笑。她呆呆地立在那里,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房间里,空空的。
没有炎枫的房间里,空空的,空的仿佛所有的家具也在一瞬间消失。
都消失了。
这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对呀!我是在期待什么?”她抿紧嘴唇,苦笑: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她明明是眼睁睁地看着炎枫火气冲冲地从家里走出去的,她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自己刚才在做梦,而现在只是虚惊一场?期待炎枫刚才只是在跟她开玩笑,而现在他正躲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看着她心急如焚找他的样子在偷偷地傻笑?
可是,所有的房间都找过了,他没在。现实是:他,确确实实生气的走了,那么决绝的走了,是被自己逼走的……
掩住炎枫房间的门后,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在整栋楼里漫无目的地乱走……
想家。
想奶奶。
可是,家毁了,奶奶没了,那个陌生的叔叔也消失了……
不知不觉,来到了平顶楼上的一个透明的小房间里。那里安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记得还是六年前,炎枫的外婆(也就是现在的奶奶)买给她的。原本它是摆在楼下的,奶奶还专为她设计了一间钢琴房,只是自从走了这架钢琴后,芷凝就变得越来越沉默,经常把自己锁在这个房间里发呆,流泪,甚至有时候一呆就是一整天。
奶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气之下就找人把这架钢琴搬上了顶楼。
慢慢的,时间淡了,钢琴的事也就忘了…
没想到今天还能看到它…
芷凝走过去,小心翼翼地触摸它,像是在触摸自己珍爱的古董一样,轻轻的,生怕它像泡沫一样在自己手中化掉…
指尖,轻触那一行白色的键,略微有些笨拙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阴哑地荡起……
即便事隔多年,即便很久没再碰过钢琴,那一首永世不灭的《回忆的沙漏》仍然深深刻在她脑海深处,每个旋律,甚至不需记音符,她就能熟练地找到手该按的位置…
琴声缓缓响起,那一段如自己命运般曲折悲伤的旋律,千回白转,从顶楼传入幽谧的花园里…
静静的,静静的,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为这曲悲伤的音乐沉迷…
花园里,某个驻足的人影,眸如秋潭般深邃地凝望顶楼,接着似乎还有一阵微微地叹息…
不配你儿子(1)
蓝宅顶楼,一阵铿锵有力的高跟鞋的声音离芷凝越来越近。
不看来人就知道这人是谁……
这么霸气的脚步声,恐怕也只有蓝郡凤才有吧!
芷凝大概也猜到她此行的目的,就在奶奶匆匆忙忙离开的那一刻起,芷凝就在怀疑到底是不是炎枫的妈故意想支开奶奶,而后就慢慢修理她。果然,此刻在这里看见蓝郡凤,更证明了她猜测的准确性。
哼!不愧是商业霸主,她和炎枫在一起也不过是一两天,她居然这么快就知道了。
可惜!你来的不是时候,炎枫和她之间,已经结束了,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所以,蓝总亲临大驾,算是白来了…
芷凝在心底苦笑一下,理也没理后面的来人,继续她指尖创造出的悲伤……
“小两口昨天不是还黏糊糊的嘛?今天怎么?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对芷凝,她还是一贯的尖酸刻薄。她勾勾唇角,对芷凝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蓝总大驾光临,不知为何事?如果是觉得我不配你宝贝儿子,准备来羞辱我的话,我看那就省了吧!因为你儿子已经把我甩了”心如刀割,指尖在琴上微微颤抖,但她还是以自认为最为自尊的方式向蓝郡凤展现出最迷人的一笑。
蓝郡凤顿了顿,半眯起眼睛,像是在打量自己猎物般的盯着眼前那个倔强的背影…
良久,她勾起唇角,又是一笑。不过这一笑里面掺杂了太多人们看不透的东西…
“我会再来的…”说完,没让人留任何猜测的余地,便离开了。看着那样的芷凝,她突然改变主意了。
芷凝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她远去的背影,一脸深沉,始终是未猜透她最后一句话的含义。我会再来的?是再来羞辱她吗?不像。如果是想羞辱她,这应该是最好的时机。难道她是想当着炎枫的面羞辱我,让我更无地自容?或者说还有更大的阴谋?就想小说里写的那样,为了让男主角死心,设计一连串的栽赃?或是…
不安,就像无底的深渊,在无限制的扩大…
难道她和炎枫真的就没机会了吗?
……
真的是王子
不去想,不要再想了。芷凝强迫自己不要去思考关于炎枫的任何事,他们之间,缘,尽了…
手指,重新抚键,这一次的音乐中又加了一层绝望的味道…
触人心弦的琴音,迂回柔肠,沧桑而又悲怆,在天和地之间,余音袅袅。火红的烈日,感动的宛若失火的天堂;欢快的细流,变成呜咽的曲调…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重复的寂寞,重复着悲伤…
炎枫好不容易摆脱掉那个酒鬼,便急匆匆地赶回家了。
当在花园里,当他听到这一阵阵悲伤的琴声,他后悔的快想要死掉。
悄悄上楼,靠近她,弯下身,从背后轻轻环住她的腰,温柔地吻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细语:“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的,是我不好,原谅我好吗?”
一听到炎枫蛊惑的声音,芷凝强忍住的泪水,扑通、扑通,如雨点一般直往下掉。原本不打算再理他,原本……可是好爱他……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就算给自己一次机会。
委屈的泪水把她的脸弄的像小花猫似的,可惜了她这一身打扮……
哭累了,她猛地转过身,连忙把自己脏兮兮的脸埋在他怀里。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她居然还抓起他胸前的衣服当擦脸帕使……
尽量擦吧!擦吧!只要不生气就好。炎枫好笑地摇摇头。
你侬我侬…
明媚的阳光下,两张脸默默含情,相视而笑…
彼此依偎着,再也不想放开……
“今天你生日,先送你一曲生日歌吧!”炎枫含笑着放开芷凝,挨着她坐下。
音乐声缓缓启动,由慢变快,最后像是成了一首欢快的协奏曲。
从没见过有人把生日歌弹的这么好听的,他,恐怕是第一个。芷凝双手托腮,一脸痴迷地望着他-他的白马王子。
他弹钢琴的样子,还真是像极了漫画中的样子。
阳光笼罩,在他一个人身上,刹那间,光芒万丈,就像灯光灿烂下,舞台上那一颗璀璨的明星。
淡淡的光晕环绕在他身上,一切,恍若如梦……
“你会弹钢琴?我怎么不知道?我以为你这种人只会吃喝拉撒呢?”一曲终散,芷凝嗔圆了眼睛看他,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把她嫁去哪
“什么?我只会吃喝拉撒?”炎枫优雅地停止手上的动作,不高兴地挑眉。
“要不然呢?”芷凝调皮地搬个鬼脸。
貌似相处的这段时间以来,芷凝变了很多,或许她原本就是这样,她不像炎枫想象中的那么冷漠,她有泪水,有笑容,她是真真切切的存在在他生命中的。
这样就好,已经是他想象中最完美的芷凝了。
想着,眉头忽又舒展开来,炎枫看向芷凝,露出一脸坏笑“你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只会吃喝拉撒的人啊!我看你这儿是不是有点问题?或者说是我这个只会吃喝拉撒的人长得实在是太英俊潇洒了,让你看到我就忍不住…”
炎枫伸出手一把扣住芷凝的腰,慢慢地凑近她。
他和她的脸,近在咫尺,近得仿佛连彼此的眉睫都能数清。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脸上,痒痒的,痒进心里。
他和她也并不是第一次靠的这么近,可她还是会感到脸红,心跳加速,头脑短路…
两片绯红,在炎枫眼里,竟是那么的迷人,让人忍不住想像咬苹果一样咬住…
……
“哟!看来小两口感情不错嘛?”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打断两人的亲热。
两人立即从坐位上弹起来,彼此之间拉开一段距离,一齐寻声望去……
那双冷厉的眼,让人不自觉的战栗。
蓝郡凤冰着张脸,嘴角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样的笑,会让人感觉到阴森恐怖,似乎下一妙就会有灾难降临…
芷凝微微打了个寒颤,冰冷立即从脚底窜到头顶。
她下意识后退两步,躲在炎枫身后,不敢与那双比匕首还锋利的眼对视。
炎枫明显察觉到芷凝的害怕。
他伸出手,紧紧握住芷凝冰冷的手。
彼此对视间,他对她微微一笑,似乎是在告诉她:别担心,这里有我。
芷凝似乎也感觉到了他传递给她的心意,对他回赠一个甜美的微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