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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泼咖啡,他的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侵犯,再低头看看满身的咖啡色,简直气愤地可以毁灭整个宇宙:我发誓,从今以后,我和你蓝芷凝势不两立。
恶搞咖啡(1)
和一个三番两次挑衅炎枫忍耐极限的女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居然让炎枫心神不宁的连睡懒觉的心情也没有了。
一大清早,炎枫揉揉疼痛的太阳穴从床上爬起来。
窗外,跳跃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鸟儿,叫的他心烦意乱。
我一定要把这该死的女人赶出去!!!
炎枫两眼发狠地握紧拳头,离开房间——
“蓝芷凝,我就不信我不能治得了你”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奕奕生光,脸上还挂着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顽固的邪恶的笑容。
楼下,溢出一股淡淡的咖啡香。
炎枫微微拧起眉头,走下楼。
楼梯拐角处,阿姨从厨房里端出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向客厅。
咖啡?
炎枫眉头拧的更深。
一大清早的,谁喝咖啡呀?
家里,除了——蓝芷凝。
三个醒目的字眼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让他不对这杯咖啡感兴趣都难。
“小姐,你的咖啡”阿姨走进客厅,把咖啡递给芷凝。
炎枫停下脚步,贴在楼梯客厅转角处,窥视蓝芷凝的一举一动。
芷凝端起咖啡,放到唇边,却又停下,若有所思地盯着杯子里面雾气缭绕的咖啡色,忽尔,眉头和心纠结成一团。
刚才是谁的脚步声?奶奶?不对啊!响了一会儿突然没动静了,炎枫?对,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前几天没称心如意整到我,肯定今天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一连几日,芷凝在家做事总一副万事小心的样子,有时候甚至让人感觉她谨慎过了头。
其实这也不怪她,要怪就怪炎枫那人人品不好,气度更差。想想上几次没能整到她,就她对他七年来的粗略了解,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如果是这样,我该怎么办呢?
突然,芷凝放下咖啡,像是想起什么重要事情似的,飞一般冲出客厅。
见她一走,炎枫立即揣着一副小人得志的心态大摇大摆走进客厅。
咖啡?
炎枫托起下巴,露出一张冥思苦想的苦瓜子脸盯着那杯咖啡。
加点盐,加点醋,加点味精什么的,应该味道不错吧!
想着,想着,一幅笑破肚皮的场面立即浮现在脑海里,炎枫两手叉腰,忍不住大笑出声。
做贼心虚(1)
芷凝透过落地窗的一角向客厅望去,正好瞧见炎枫那一副笑的贼恶心的嘴脸。看你能玩出个什么花样来?
炎枫端起咖啡,闪进厨房,三五两妙后又立即鬼鬼祟祟从厨房里闪出来。
安心放下咖啡,刚想闪人,却撞见芷凝从外面走进来。
如果这时闪人,她肯定会认为我做了亏心事畏罪潜逃,那不如就坐在这看看报纸,顺便欣赏一下她被人整的狼狈下场。
炎枫偷笑着端正坐上沙发,一只手,优雅地捻起一份报纸。
……
炎枫,不要怪我哦,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贪心,我刚才给了机会让你走的,你还想看我出丑。
……
芷凝眉梢微扬,淡然地在他身旁坐下,准淑女般高雅的坐姿。一只手,也优雅地捻起一份报纸。
咱们就来比比耐性如何?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甚至快半个小时了,还不见芷凝有要喝咖啡的意向,炎枫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芷凝见他烦躁不安,在沙发上老是扭来扭去,心头乐的都快开了花。
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芷凝挑挑眉,神情盎然地继续翻动报纸故作认真的看着。
终于,炎枫还是按耐不住了。
“喂!蓝大小姐,咖啡冷了就不好喝了”炎枫做贼心虚地瞄她一眼,又连忙转回视线,紧盯着报纸,生怕被她瞧见个什么出来。
天啦!这人情商这么高,怎么智商这么低啊!我是该夸他单纯没心机呢?还是夸他笨的可以呀!芷凝无趣地轻叹一口气。
唉!还是看看他下半场怎么演吧!……
“我没说我要喝呀?”芷凝对他突如其来的关心,不以为然的笑笑。
他愕然。半响。
“喂!外婆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铺张浪费的人了?”几分钟后,炎枫干脆把报纸摔在茶几上,换个姿势,没好气地瞪着芷凝。
“哦,是么,我怎么觉得,这点,和炎大少爷比起来,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吧!”芷凝眉梢一挑,挑衅似的扫了炎枫一眼。
气结……
炎枫霍地站起身,一只手邪恶地扳起芷凝的下巴,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这是我的家……”忽的,他又加重指节的力度“快给我喝!”
····
她会怎样对待这杯她预知的咖啡,是忍辱负重?还是坚决抵抗?
嫣然一笑(1)
赤裸裸的恨,毫无掩饰地刺痛她沉睡的记忆。
要我喝是吧!好,我就喝给你看!!!
“……”芷凝端起冷咖啡,心一横,一饮而尽。
……
“哈哈!哈哈!”炎枫爆笑出声,“终于被我整到了吧!”
芷凝不语,只是静静地欣赏他那副笑的前仆后仰的可笑嘴脸。
很久,很久,炎枫不自觉地停下,看着她,表情有点僵硬。
“你……”炎枫沉静下来,皱眉弯眼地打量她,为什么没有表情?
良久。
“噗!!!!”满口的咖啡色,像抽水机的端口,直直冲向对面的雪白色。这次换芷凝爆笑出场。
“哈哈!哈哈!哈哈!”再也管不了自己平时的准淑女形象,再也管不了自己辛辛苦苦经营七年的冷若冰霜,芷凝撑起肚皮,笑的前仆后仰。
他愣愣地望着她,看着那张毫无掩饰、笑的纯粹的脸,仿若出水的莲花般迅速染上两片迷人的霞红。
呆呆地看着,一时间,竟忘了生气……
七年了?她总是冰着张脸,不笑,不泪,有时候,觉得她就像一栋千年不化的冰雕。她今天居然笑了!!!还笑成这样。
久久的,久久的定立……
久久的,久久的笑声洋溢……
满身的污垢,竟及不上她的笑?
……
天已大亮,强烈的光线,透过玻璃照射进冷清的房间,点亮房间的每一处阴暗。
或许这样的阳光在这样的时刻太过于刺眼,炎枫一气之下把窗帘全全拉下,明亮的房间一下子陷入阴森恐怖之中。
而自个儿有气无力的摆一大字形仰头倒在床上。
“我肯定是气疯了,绝对是,百分之两百是,她吐我一身咖啡,我居然连愤怒的表示都没一点,就冲到房间里了。对,我就是气疯了!!!这个死女人,虚伪的女人,平时在外婆面前一副乖的要死的样子,现在想想还真可恶!!!心机重!!!够阴险!!!够虚伪!!!气死我了”说着说着,两眼皮轻轻碰撞,竟擦出无休止的睡意…
焦头烂额(1)
即便身体再怎么疲倦,炎枫一只手却仍然不安分地在床头乱摸。手顺势前走,地上连续不断发出砰砰的声响,他似乎没听见或许根本没有力气去在乎那些掉在地上的东西。
手继续向前,停在那再也熟悉不过的触感前-他最爱的相框。
漆黑之中,终于找到了一丝慰藉,炎枫微笑着,正想给它一个大大的拥抱。
“有我给你未来,如果想活下来,就要听我主宰,你们这个时代,谁也不能逃开,看我出神入化,也是被我活埋,渡过了那麼多忍耐,浑身都不自在,正义在我血液澎湃,熬出火海(飞轮海—出神入化)”
房间的某个角落,手机不期然响起。
炎枫毫不理会。
一只手拿起相框,一遍又一遍,用拇指来回不停地擦拭着相框冰冷的外壳,他又想起了她-相片里深蓝头盔下的那个女人。
——那个令他整日魂牵梦绕的女人……
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把电话播响一次又一次。打电话的人不烦,听电话的人还烦呢。
终于,黑暗中,一个模糊的身影怒火十足地朝手机冲过去。
“喂,吵什么吵,不想活啦”电话一通,就只听见炎枫火药味十足的声音。这种语气,要是正常人听了,恐怕没人受得了吧!
“呵,今天又是谁把炎大少爷惹怒了,怎么火药味这么浓”电话那头一阵轻笑,接着一个清甜的声音响起。
她叫秦氏凰,炎枫好友圈里唯一的女性,不过,在炎枫看来,除了声音,她更像男生。
“废话少说,找我什么事”炎枫低吼一声。
“没事,就是无聊才打电话给你呀”她说话永远都是那么坦率,坦率的让人连生气的理由的没有。
“我说‘秦始皇’,你无聊找我干嘛呀,你那儿不是还有那么多兄弟伙吗?”
女人啊!真是可恨,刚去了个难缠的,这会又来一个。
“他们都去把妹去了,再说,你不也是我兄弟吗?”
“把妹?切”炎枫轻笑,早晨那一幕幕场景一一浮现在大脑里,他握紧双手,有一股极想揍人的冲动。
·····
这个神秘的赛车手会是谁?还会出现在炎枫生活中吗?
焦头烂额(2)
“哼,那几个臭小子还想去把隔壁的校花,我看是下辈子吧,也不打盆水照照镜子,癞蛤蟆都想吃天鹅肉了”秦氏凰的口吻略带嘲弄。
“什么下辈子,校花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个鼻子,一个眼睛,有什么稀奇的”这句话仿若在对另外一个人说,话中明显夹杂着浓浓的火药味。
“切,一个鼻子,一个眼睛,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电话那头的人,意味深长地品味着他那句话,像是听出了什么端口。
“你没病吧!”话毕,电话突然挂断,‘啪’的一声,手机硬生生的摔在床沿。
校花?我去你的校花。
左一个飞拳,右一个狂踢,炎枫如火山爆发一般愤怒到了极点。
记忆,从他们对战开始回放,咬我……踢我……用那顿该死我早餐羞辱我……大庭广众之下用咖啡泼我……昨天还吐我一身……
究竟是哪些瞎了眼的居然把这种人尊称为校花。
一个拳头,深深扣在墙上。
“有我给你未来,如果想活下来,就要听我主宰,你们这个时代,谁也不能逃开,看我出神入化,也是被我活埋,渡过了那麼多忍耐,浑身都不自在,正义在我血液澎湃,熬出火海”那该死的铃声再次响起。
漆黑的房间略显幽暗,冥冥之中仿佛听见了手机的呜怨“你不想活,可别把我害死呀!”
铃声一遍又一遍响着,房间里,充满一种等待死亡判决的气息……
不料,一个身影深吸口气,走过去,很绅士地接通了电话“喂!请问小姐有何贵干?”
“哟!这话说女人心海底针,今儿我怎么看都是男人心海底针啊,刚刚还在打雷呢,这会儿怎么出太阳了啊”仍是那个清甜的声音,为什么这话怎么听都像是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