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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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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本书的基本简介
梨花山庄冷飘雪为搭救爱财如命的父亲与洛阳钱庄合作设下必赚“赌局”。当飘雪打算拿着通过“赌局”赚来的钱去敲醒爱财的父亲时一场由白玉笛宝藏引出的杀戮让他一蹶不振。飘雪为查明真相历经多重坎坷,结果却换来家和国孰轻孰重的抉择!
第一章 赌局与公子
(一)
冬,飘雪。
雪花洁白,晶莹剔透,伴着新春的喜悦洋洋洒洒的从天而降。
这是今年入冬的第一场雪,然而这座古镇市集上的人们却没有站在街上观雪的雅兴。本来热闹的集市,现在人已渐渐稀少,而道路两旁的茶馆、酒楼生意仿佛热火起来。
开泰酒楼现在的生意就不错,楼上楼下已座无虚席。开泰酒楼的老板杨掌柜忙里偷闲地看了一眼屋外,又低头一边算账一边自语道:“瑞雪啊,瑞雪。”
刚送完酒的小二听到杨掌柜的感叹,便把双手放在嘴上哈了一口气,道:“每年的第一场雪对洛阳城的某家青楼来说都是瑞雪。”
杨掌柜道:“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每年第一场雪之后,梨花山庄的冷公子都会在洛阳城的某家青楼逍遥快活三天。”
小二道:“我听说有人问过他这样做的原因,他的回答就是为了对得起他的名字,因为他叫冷飘雪。”
杨掌柜哈哈笑道:“他这是信口之言,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很少不风liu了。”
小二点点头,皱眉道:“却不知今年哪家青楼能撞上这份福气?”
“小二哥这一问,却无意间问出了一番乐子!”杨掌柜和小二聊得正欢,听到忽然有人插这么一句,不由得都朝说这话的地方望去。但见远远的角落里,一个中年人正在一边饮酒一边朝他们笑。其实中年人说出这句话之后,几乎店内所有人都听见了,而且都在望着,因为他们知道这个中年人肯定还有话说。但是中年人还是在笑着喝酒,一点也不急。
杨掌柜带着笑意走到中年人身旁,拱起双手道:“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阁下是来替洛阳钱庄做生意的!”
中年人站起来对着杨掌柜拱手笑道:“杨掌柜好眼力!梨花山庄的冷公子有此爱好,无意间给我们这些爱赌的人提供了一场赌局。洛阳城现在有六家豪华出名的青楼,冷公子会选哪家?大家不妨赌上一把!”
杨掌柜道:“既然今年洛阳钱庄仍在这场赌局上做东,那么我想问下先生入赌的最低价是多少?”
中年人道:“五十两。”
杨掌柜道:“最高价呢?”
中年人道:“没有最高价。”
杨掌柜道:“赢家所得如何?”
中年人道:“双倍入赌之资。”
杨掌柜道:“这样说来出得多,赢得多;出的少,输得少。”
中年人道:“这很公平。”
杨掌柜道:“赌徒输的钱给洛阳钱庄,赌徒赢的钱由洛阳钱庄出。”
中年人道:“这也很公平。”
杨掌柜哈哈笑道:“此局该赌,此局该赌。”
(二)
雪,已经下了一天一夜了,还在不停的下。整个繁华的洛阳城已披上了洁白无瑕的婚纱,谁将迎娶这位富有的新娘?
“一片、两片、三片……”
梨花山庄,梨园小径。一个高瘦的年轻人背负着双手,像雪松一样伫立在风雪中,默默地数着飘落的雪花。年轻人衣着单薄,手已冻得发紫,然而从他的表情却看不到怕冷的样子。他在全神贯注的数着,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浓。他已数了一个时辰,现在心中的兴奋终于要爆发了。本来他身旁的一棵梨树上挂着一壶酒、一柄剑的,现在酒壶在手,酒已跑进嘴里,流入胃中。
“呛。”
伴随着清脆而短促的声音,剑已出鞘。雪已很白,天已够寒。然而这柄出鞘的剑却更白、更寒。行云流水的剑法,令人窒息的剑气,似乎不应与他这样的年龄相配,然而他确实已拥有,因为他就是当世武林七公子之一,冷飘雪。
冷飘雪:年龄二十三,性格未知,爱好饮酒赋诗,擅于用剑。梨花山庄冷心阳、古秋荷独子。自十九岁在武林中享有盛名以来,逍遥不羁,并与其父产生不合。
黄钟鼓看着手中的字条,双眉紧锁,因为他花了八百两银子让人去调查冷飘雪的底细,竟只换来这几个字。黄烈石恭敬地站在黄钟鼓身后,等待他的提问。
“就只有这些吗?”
黄烈石答道:“只有这些。”
黄钟鼓似乎已不耐烦,突然将纸条撕得粉碎,转身向黄烈石叹道:“一个与我洛阳钱庄合作三年的老伙伴,我们却只知晓他这点信息,看来‘赌局’所带来的利润永远都是四六分成了!”
黄烈石道:“三年来,“赌局”计划已给我们带来了不菲的收益,而冷飘雪毕竟是此计划的始作俑者,大哥应该满足才是。”
黄钟鼓道:“我只是不服气,天下第一钱庄与冷飘雪做生意,竟然他是‘六’,我们是‘四’。他在七公子里也不过排名第三!”
黄烈石道:“大哥的意思是想找到冷飘雪的弱点,然后要求与他平分这笔财富?”
黄钟鼓歪嘴笑道:“最好他是‘四’,我们是‘六’。”
黄烈石道:“既然如此,大哥为何不请锥心堂帮忙?锥心堂的二当家‘刺骨枪’孙默也是常来常往的熟人。”
黄钟鼓道:“锥心堂能成为江湖第一秘密调查组织,自然不是盏省油的灯,尤其是大当家‘锥心匕首’田渐飞,他是一只嗅觉十分灵敏的狼,所以锥心堂若插手此事,我怕弄巧成拙,结果‘三分天下’。”
黄烈石道:“大哥考虑多了,田渐飞是狼,孙默却是个不错的朋友。”
黄钟鼓淡淡笑道:“已是年过五旬的人了,考虑问题有时过多,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吧!”
黄烈石应了一声,便慢慢的退出门去。
黄钟鼓望着渐渐远去的黄烈石,仿佛在看着二十年前的自己……
(三)
雪下了三天三夜终于停了,雪后的阳光显得格外温暖。但冷飘雪和黄钟鼓却忙着在钱庄的厅堂里品尝铁观音。
黄钟鼓浅浅地喝了一口茶,然后笑着对冷飘雪道:“我知道冷公子爱酒更甚于爱茶,只是我想三天之后我们再一起对饮二十年陈的女儿红,滋味应该是最好的。”
冷飘雪用三个手指托起紫砂茶杯转了一圈,一饮而尽。对黄钟鼓甜甜笑道:“与黄大老板在一起喝的茶、饮的酒都是最好的。最好的酒放到最好的时刻来喝当然最好不过了。”
黄钟鼓哈哈笑道:“知我者,冷公子也!我在想三天三夜的大雪,如果一片雪花是一两银子,这洛阳城现在堆多少两啊!”
冷飘雪道:“我只数了一个时辰。”
黄钟鼓显得有些惊讶,道:“冷公子最后数了多少片?”
冷飘雪摇了摇头,一脸惭愧的样子,道:“雪太大,数到最后我的眼花了,现在已不能记得数了多少片!”
黄钟鼓又哈哈大笑起来,接着道:“看来冷公子只数了一个时辰,并不是因为天气凉,而是眼睛花了,否则还会继续数下去的!”
冷飘雪道:“想必是的。”
黄钟鼓又给冷飘雪倒了一杯铁观音,接着从袖中拿出一张纸放到冷飘雪的面前,冷飘雪拿起纸仔细地看了起来。黄钟鼓便道:“这是今年六家青楼各占的赌码,怜香楼的赌码最少。”
冷飘雪放下纸向黄钟鼓道:“我记得去年是去赌码第二少的一家青楼。”
黄钟鼓道:“今年可以去赌码最少的这家。”
冷飘雪道:“你确定能去?”
黄钟鼓道:“确定。”
冷飘雪伸了个懒腰,对黄钟鼓笑道:“此行怜香楼。”
第二章 结束与开始
(一)
农历十二月二十七。
洛阳钱庄,沐风花园,煮酒亭。
黄烈石今天的穿着很喜气,人也显得特别精神。一杯酒已下肚,脸色更加红润。孙默也已喝了一杯酒,脸上却是很疲倦的样子。
黄烈石自然看了出来,展颜道:“看来孙兄近日很忙,小弟为孙兄准备了三坛美酒,今天我们都放下身上的琐事,不醉不归。”
孙默的眉头还没有舒展开来,苦笑道:“今日美酒,无福消受啊!我只能在你这呆一会儿。”
黄烈石疑惑道:“莫非贵堂最近接了一笔大买卖?”
孙默道:“若不如此,黄老弟几时看到过我有如此疲倦!老弟今日约我,想必也有事情,只管道来,咱们长话短说。”
黄烈石道:“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我想请孙兄查一个人。”
孙默突然笑了起来,道:“过去给老弟查了不少人,今日此类请求为何显得有些隆重?”
黄烈石道:“因为这个人不好查。”
孙默道:“可以试一试。”
黄烈石道:“冷飘雪。”
孙默的笑容已经凝结,慢慢地站了起来,道:“就是梨花山庄的冷飘雪?”
黄烈石道:“没有第二个冷飘雪。”
孙默已转身要走,最后还是回头道:“此人不必查,三天后老弟自会知晓。”
黄烈石知道所谓的“此人不必查”,意思就是此人已被彻头彻尾地查清楚,或者此人已是死人。但不管是哪种解释,对冷飘雪都会产生不利,这种“不利”是否会影响到“赌局”计划,这种“不利”是否与锥心堂最近的一笔大买卖有关?
(二)
兰儿是个温柔又美丽的女孩子,而且是怜香楼的“镇楼之宝”。可是她现在特别生气,因为遇到了一个“不知好歹”的公子。
冷飘雪现在一个人呆在怜香楼的寻宝阁,房间里还留有兰儿的余香。其实他也不想喝了两杯酒之后,就冷冰冰地把兰儿赶走的。只怪这个房间的名字起得不好,勾起了他的伤心之事。
本来一家人多么幸福啊!父亲是一庄之主,母亲慈爱贤惠,儿子年少有为,刚满月的女儿哇哇的叫着。可是有一天,当父亲知道祖传的白玉笛里藏有富可敌国的宝藏时,利欲熏心的父亲丢到了这一切的美好,一个人躲进密室里,一日复一日的研究白玉笛。母亲为此变得憔悴,没有父爱的女儿如何健康的成长?懂事的儿子终于冲进了密室,与父亲大吵一架。“如果你永远找不出白玉笛里的宝藏,是否就永远不再关心别的事?”儿子愤恨地质问着父亲。可是父亲的思想仿佛已经麻木,只甩出一句充满铜臭味的话,“如果你能给我用不完的钱,我也许会放弃研究白玉笛。”
两坛酒已喝完。
冷飘雪此刻的头痛得十分厉害,不知是酒所致,还是伤心往事所致,抑或是两者相加的结果。然而冷飘雪却笑了,由衷而天真的笑。因为再过两天,他要带着一笔巨额财富去唤醒麻木的父亲,然后一家人又能像以前那样,幸福地生活……
(三)
农历十二月三十。
洛阳钱庄,沐风花园,煮酒亭。
花园的每个角落都飘荡着酒香,因为黄钟鼓和冷飘雪已喝了两坛二十年陈的女儿红。第三坛女儿红已送到了煮酒亭的石桌上,冷飘雪正打算去拍掉酒坛上的泥封,却被黄钟鼓按住。
“我知道冷公子今天很高兴,因为我们又大赚了一笔。可是作为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现在有比喝酒更重要的话对你说。”
冷飘雪收回手,淡淡道:“黄大老板是怕我喝多了,对有些事情想得不周全?”
黄钟鼓到道:“一场赌局看君和我,两坛美酒知成与败。”
冷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