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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造化丹”,而这“生生造化丹”不仅有增强内力之功,还有脱胎换骨之能。柳含紫虽然知道近来自己内力大增,武功突飞猛进,可是对自己身上发生的这些变化却并不知情。
柳含烟看了柳含紫好一会,才问道:“你和愣子失踪了两个月,去了哪里?你们是怎么到徽州的?我们的眼线怎么没有发现你们?”
柳含紫心想“清虚别府”的秘密没得到李越前的允许,可不能说给大姐听。而她和李越前乘金鹏大雕回来,也一样不能说给大姐听。当下,她支支吾吾地说他们回来走得都是荒僻的小径,所以“昊天堡”的眼线也就没有发现他们。随后便岔开话题,说李越前一会就到。
柳含烟见柳含紫不愿说,也不再盘问她,只是与众人一道静待李越前的到来。也没过多久,他们便听见鼓乐声响起。却见李越前与一众人赶着牛羊浩浩荡荡地向这里走来。
李越前到了“昊天堡”众人近前,他径直来到柳千山的面前,立时推金山,倒玉柱,如半截黑塔倾倒般地向柳千山跪倒,拜了四拜,道:“小婿李越前见过岳丈泰山老大人!”这句话昨天夜里柳含紫早已对他说了几百遍了,倒也没有说错。
柳千山此时自然是满面堆欢,上前将李越前扶起,道:“李少侠,快请起。”
一旁的孙婆见这情形,知道这时该自己出场了,便上前向向柳千山笑道:“柳堡主呀!这李少爷当真是一表人材……”一旁的柳含烟见这情形不由得秀眉微蹙,向她身边的李应昌使了个眼色。
李应昌立时会意,忙上前拦住孙婆,不让她再向柳堡主胡说八道,向那孙婆道:“请借一步说话。”
孙婆还没明白过来,却已经被李应昌强行扯到一旁。李应昌向她问道:“李少爷给你多少钱让你来做媒?”
孙婆一怔,道:“李少爷给我十贯钱,让我来做媒。”
李应昌苦笑一声,心想这李越前倒是出手不凡,十贯钱请一百个媒人来做媒也够了。当下他也不多说,而是从怀中又取出十贯钱,给了孙婆道:“行了,我们也不用你来说媒了。你这就回去吧!”
孙婆做了这许多年的媒婆却还从未遇过这种奇事,居然自己做媒人居然没说一句完整的话,却得了二十贯的赏钱。若再加上徽州城内的各家商铺的好处,加起来只怕足有四十来贯。今天她做这个媒可算发了。她知道这个李应昌是个十分精明之人,也不敢象与李越前那样讨价还价,只是不住地对李应昌千恩万谢。可是李应昌也不再理睬她,而是召呼“昊天堡”的家丁上来接过挑夫的担子,驱牛赶羊,拥着李越前回“昊天堡”去了。而跟在李越前身后的好事之徒都知道“昊天堡”墙高院深,堡中子弟大多修习过武功,极不好惹。因此他们跟到这里,也就不敢再跟下去了。不过今日之事,确实震动了整个徽州城。“柳家堡”召了个阔女婿的事传遍了大街小巷,数月间都是众人茶余饭后谈资的首选。
到了“昊天堡”的会客大厅,众人分别落座。李越前以前终日都是与大哥生活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亲戚往来,今日他忽然多了这许多亲戚,倒让他惴惴不安起来。柳家三位堡主轮流与他叙话时,他不敢造次,显得十分拘束,毕恭毕敬地一一回答。只是李越前胸中也没有什么货色,也说不出什么来,再加上他有些紧张,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结结巴巴。
柳千山见李越前如此拘谨,让他坐在大厅内简直就是为难他,当下便让柳含紫领着李越前去内堂拜见未来的岳母大人。柳千山待李越前出去后,方对柳千岳等人笑道:“这这孩子不错,挺老实的。”
柳千岳道:“我想他从小没有见过这么多亲戚,猛然见到这许多亲戚,这孩子连话都说不周全了。”
柳千山向柳千崖问道:“三弟,你看这孩子怎么样?”
柳千崖正在翻看着吴天远所写的礼单,他越看越是心惊,纵然他们“昊天堡”这样的豪门巨室只怕也没有办法收集如此之多的珍宝。他听到柳千山的问话,忙抬起头来道:“不错啊!这李越前很好,是一块浑金璞玉般的好材料。”
柳千山点了点头道:“不过我们这么多老家伙聚在一起让人家太过拘束了,不如我们先各自回去,让烟儿与云儿在这里招待他。”柳千岳点头应是,而柳千崖似乎突然看见礼单上什么好笑的事情,失声笑了出来。一旁的柳含烟好奇地向他问道:“三叔,见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了?”
柳千崖用手指着礼单上的一行字,笑道:“这吴天远为李越前准备的彩礼倒是挺杂的,嘿嘿!简直是五花八门,什么玩意都有啊!”
柳含烟接过礼单一看,却见那行字写得是:“春宵秘戏图一卷”。柳含烟一见这名字便知这是春宫图,粉面微微一红,啐道:“这吴天远也不是个好东西!”
柳千崖却道:“吴天远这个作大哥的想得倒是挺周到,不错!不错!”说完便与柳千山等人出去了。大厅内只剩下柳含烟、柳含云两姐妹与李应昌和那位教头郭谦。而柳含紫与李越前二人也没过多久便回到了大厅中。
柳含烟待他们坐定,便向柳含紫问道:“娘见了愣子怎么说?”柳含紫笑道:“娘还能怎么说?娘见了愣子眼睛都笑成一条线了,那高兴劲就别提了。她说她可没有想到我们柳家第一个成亲的闺女竟然是紫儿。”
柳含烟听了点了点头,她知道母亲天天盼着上门女婿,眼睛都盼花了。此时见到了李越前,娘自然是乐开花了。柳含烟又向李越前望去,却见李越前危襟正坐,目不斜视,不敢乱说乱动,与她以前相识的李越前可不一样。当下她笑了笑,道:“愣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规矩了?”
李越前则道:“大哥说过‘昊天堡’柳家可是大户人家,他让我到这里后少说话,免得让你们认为我们家没有家教。”
柳含烟笑道:“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只要不是胡言乱语,没有谁会责怪你的。”
第十二章 姐妹情深(七)
李越前一到这里,全身上下都被憋得十分不自在,听柳含烟如此一说,当时就跳了起来,道:“烟姊姊你早点说嘛!其实我早就想说话了,可是一直没敢说。”
柳含烟问道:“你想说什么?”
李越前道:“我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我都快给饿死了。”
柳含烟知道李越前是个大胃王,这一整天没有进食,一定被饿得不轻。她便唤来一名家丁,让他吩咐厨房准备一桌上好的酒菜,送到这大厅来。“昊天堡”家大业大,整治一桌酒菜也不费什么功夫,没一会一桌热气腾腾的酒菜便被送了上来。
柳含烟知道这酒菜一上来,李越前定是在这里狂吃海喝一通,也没有功夫与她们说话,便向李越前道:“你先在这里吃着,我们姐妹另外还有些私话要谈谈。”说着,她示意李应昌与郭谦在酒桌边相陪,自己则领了柳含紫与柳含云进了内堂。
姐妹三人进了内堂之后,柳含烟便开始盘问柳含紫自岳阳分别后的情况。柳含紫只得一五一十的将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告知柳含烟,只是隐去了“清虚别府”的事情。可是她一隐去“清虚别府”的事情后,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因为她外出的这两个多月里,有一个月是在“东方堡”陪李越前养伤,而剩下的时间除了去了一趟“少林寺”,便都是在“清虚别府”中度过的。至于在“东方堡”发生的事情,柳含烟已经通过“昊天堡”的眼线了解了个八九不离十。不用柳含紫自己说,柳含烟也知道。
不过柳含紫到“少林寺”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柳含烟却并不知情。她自从接到洛阳传来吴天远受伤的消息,就在心中十分纳闷。她知道吴天远的武功已经是独步天下,若说有什么人能伤了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她也派人上“少林寺”打听那日究竟出了什么事,吴天远为何受伤。可是“少林寺”的僧人一个个守口如瓶,任柳含烟派去的眼线想尽了任何办法,却始终打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此刻柳含烟和柳含云二人听得柳含紫说起在“少林寺”中的经历。柳含烟听到柳含紫在“少林寺”撒野伤人,听得又惊又怒,当时便向柳含紫道:“你疯了?‘少林寺’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敢在那里胡来?还伤了人?”
柳含紫也知道是自己的错,低声道:“我那时只是一时气不过,才闯了‘少林寺’。”
“你气不过?”柳含烟哼了一声,心想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也不用急着追究,而是问道,“那么后来呢?”柳含紫于是又只有将李越前如何打伤了了缘和尚,又如何与“少林三神僧”争斗起来,最后吴天远是如何神奇般地出现救出了李越前,又如何将了缘的任督二脉打通。一直说到少林方丈大师灵真现身,吴天远打发他们去面壁为止。
到这时柳含烟才知道自己把柳含紫和李越前这两只老虎放出去,究竟惹了多大的祸事。若不是吴天远出面,只怕少林方丈灵真大师早已来函责备父亲教女不严,让他们“昊天堡”去“少林寺”领人去了。可是听到这里,她也没有听到吴天远是如何受伤的。
柳含烟又向柳含紫问道:“那么后来呢?”
柳含紫道:“后来我们就回去面壁了。”
柳含烟道:“这么说,吴天远受伤的事你们是不知道了?”
柳含紫奇道:“怎么?大哥受伤了?谁能伤得了他呀?那日‘少林三神僧’各尽全力一掌打在大哥的身上,我看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连衣袖都没有动一下呢!”
柳含烟点头道:“以吴天远的武功,当今世上没有人可以明刀明枪地伤了他。除非是偷袭还差不多。他那个骄傲得紧,一向自大惯了,平日里也不防着人,若是被人暗算倒也有可能。不过这偷袭他的人的武功也相当高才对。”然后她又向柳含紫道:“愣子还不知道这事,这事你先别对愣子说。”
柳含紫道:“我知道了。不过就算我对愣子哥说大哥受了伤,他也是不会相信的。”柳含烟知道柳含紫说得不错,李越前对吴天远敬若神明,若说有人能伤了吴天远,是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
柳含紫又向柳含烟道:“大姐可知道大哥现在何处?愣子想找他。”
柳含烟苦笑一声,道:“他们失踪了,我已经命各路眼线找他们了。现在岂只我们在找他?‘白莲教’的人已经得知他受了伤,现在也是侦骑四出,到处寻他呢!”
柳含烟不想多说这事,又向柳含紫问道:“那么你们就回去面壁了?你们去哪里面壁的?”
柳含紫苦笑一声道:“我们去了哪里面壁可不能对大姐你说。愣子哥说过不可以对任何人说起。”
柳含烟见她不肯说,也就不再盘问她了,只是问道:“你这次与愣子一同面壁,肯定学了不少功夫吧?”
柳含紫道:“是啊,大哥可特地为我创制了几套武功。又让愣子哥拿了‘生生造化丹’给我吃,让我增加内力。我现在的武功可比上‘少林寺’时强了许多!”
柳含烟与柳含云心想难怪柳含紫这个小丫头的武功竟然精进至如此地步,原来是吃了“生生造化丹”的缘故。只是这二女虽然没有听说过“生生造化丹”的名头,想来一定是吴天远炼制的灵药。柳含烟道:“原来吴天远居然还有这样的灵药,也是你这个小丫头造化不浅,否则怎会有这样的奇缘?”
柳含紫是个心里存不住事的人,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