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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那金条上面的红布揭开。
“赵将军这些金条,恐怕都是在弟兄们地粮饷上出的吧?嘿嘿,不知道我猜得准与不准?”
吕云飞此话一出,赵思忠当下吓得冷汗淋漓,强撑着一似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胆战心惊的笑道:“吕大人真爱说笑,呵呵,嘿嘿。”
军帐外面。不远处几名士兵正在违反纪律的聚集到一块窃声私语。
“冯老三。你猜这次来的官,会不会收那老番地银子?”
被问及地士兵。不屑的撇了撇嘴,就着火光,勉强能看清,此人分明就是先前不声不响的帮赵思忠送金条进去的那士兵。
“你这话是废话,看那人双眼放光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会收的了,那些朝廷派来的命官,没一个好东西,都***贪得要命,可怜老子为大宋连命都可以不要,这些贪官却根本不把咱们当人看,罢了那叫冯老三地士兵,语气说不出地一股子落寂的味道。
“我看不像,这次来地那大官,看起来满正气的,应该不可能会要老番的银子!”几人当中,并不是所有人都跟冯老三一个看法。
“不像,哼哼,狄长青,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就赌他会不会收就行了!”冯老三一阵不屑,当下驳斥着先前说话的士兵,那叫个与狄青只相差了一个字的士兵,也被他激出了火气,当下沉声答道:“好,赌就赌!怕你老子就不叫狄长青,说吧,怎么赌法!”
“嘿嘿,很简单,谁输了,谁就帮对方洗一个月的衣服!怎么样,敢不敢?”那叫冯老三的士兵,故意激他道。
“干了,等晚点那人出来了,要是没把你刚才帮老番鬼送进去的金条拿出来,那老番鬼也不叫你再把金条帮那人拿去的话,你就帮老子洗一个月的衣服!”狄长青一脸沉静的说道。
“好,一言为定!”冯老三一副好象自己已经赢定了的神色,还没保持两秒钟,就被一声异响给分散掉精神。
大帐方向,忽然传来了乒的一声异响,几人俱是同时一禀,什么声音?似乎不大对劲?这几人皆是老兵油子,虽然那老番为人很可恶,但终究还是这镇边军队的将军,当下几人顾不得再想什么,悄悄的摸了过去,大帐之内,清晰的出来了里面的声音:
“说笑?”吕云飞脸色说变就变,一脸阴沉的看向了赵思忠,假如眼光可以带有杀上力和形状的话,恐怕赵思忠身上已经被吕云飞插上了不下千个的小孔。
啪!一阵摧枯拉朽的碎裂声响过后,几名士兵都知道的那大帐里面独独的两张扁枫木所做的桌子中,其中起码有一张,已经结束了他的生命,化作满地的碎屑,连同那桌子上的酒杯菜碟,还有那些黄金,全部都跌落到了地上,同时响起的,还有那些赵思忠赵大将军花重金请了回来的附近城里的头牌姑娘的惊呼。
怎能不惊呼,一个人能将一张扁枫木做成的厚实桌子一掌打碎,这还是人吗?
“都给我滚出去!”吕云飞一声怒吼,那六七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打此刻却花容失色的妓女们,全部都被吕云飞给吓得焉吧了过去,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连滚带爬的冲出了大帐,头也不敢回的冲着军营门外逃去。
咕咚思忠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我的乖乖,这还是人吗?这一掌老是打在本将军身上,就算本将军穿着皇上所赐的天蚕金丝甲,恐怕都得碎成一堆,这位大人好厉害!
“赵将军,别把我大宋给弟兄们的饷银当成里你自己的私有的东西,皇上现在已经在施行新政,别说皇上知道,就算皇上不知道,凭皇上所赐的权利,本人也有资格将你就地格杀!”
“末将错了,请大人责罚!”赵思忠这人贪确实是很贪,但令吕云飞意外的是,居然很直接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并请求吕云飞的处罚,而不是千方百计的找借口开拓,又或者是千方百计的加大贿赂吕云飞的筹码,又或是想杀人灭口,这让吕云飞的杀心稍微降下去了一点。
“杀你?你这是懦夫在逃避,难怪你当年会这么差劲!”
“我不是!”一听到吕云飞提起当年的事,赵思忠便满脸激动的抬起了头,目光炯炯的看向吕云飞,大声分辩着。
“不是才怪!哼哼,想想你叔叔,为什么不让你当吐蕃国的大王?他就是因为你太过不敢面对自己的责任,只会选择逃避,所以他才会不让你当吐蕃国的大王,而是给了你那个不成气候的弟弟阿里骨,我说得没错吧?”
“不是!不是!董毡他不传王位给我,那是因为我不是正房所生的原因!一切都怪我那该死的爹,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不但是我爹,就连董毡,这个叔叔,都根本没把我当人看待,旁边的人也是,机会没有一个吐蕃人把我当成人来看,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逆种,一个杂种,若不是怎么说我身上都还有我爹的血脉,董毡封了我一个位子,周围那些吐蕃人早就把我给杀了!董毡不肯传位给我,这根本就不关我的事,他从来就没把我当成人看待,只当养我是条狗,只要需要,就让我叫两声,不需要的时候,随时把我踢到一边,甚至是连我说话的机会,他都不给我,要是我敢说话,随时就叫我在这世上消失!我不是懦夫!是董毡,是他没把我当人看待而已!你不要胡说八道!”此时的赵思忠,一脸激愤的神色,和急促起伏的胸口,表明他现在非常的激动!
第三百六十一章 … 激将法
大帐外面偷听着的几名老油兵子,显然已经被赵思忠和吕云飞的一翻言语给惊呆了,没想到这老番居然还有这么令人惋惜的过去,当下几人俱是一脸的唏嘘。
激将法凑效,吕云飞心里自然暗喜,连上却半点也不显露出来,长叹了一声之后,吕云飞作足了理解的样子说道:“没想到赵将军对吐蕃居然还有这么深的仇恨,先前还真的错怪赵将军了。”
发泄过后,赵思忠的情绪稳定了很多,也看开了很多,对吕云飞,也不再是先前那般敬畏,只是跪在地上,梗直的说道:“大人言重了,都是末将太过贪心,导致今日之事发生,大人若要惩罚我赵思忠,便请责罚吧!赵思忠愿罚!”
“难得你肯承认错误,我也不是不讲理之人,看清楚先前皇上给你的旨意吧,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比我更清楚!”
“末将明白!只要皇上需要,就算是让末将冲进吐蕃把阿里骨的狗头拿下来,末将都将一力为我大宋担当开路先锋!请大人转告皇上,末将此生艘是大宋之人。绝对会对大宋尽忠!”赵思忠连上一片激动之色,吕云飞看得清楚。那是心性非常坚毅之人才有的神色,当下暗暗地颌首,只不过片刻之后,就朝大帐外面喝道:“听够没有,听够了就给我滚进来!”
赵思忠还沉浸在一片激动之中。忽然听到吕云飞的话,当下愕然不已,凝神细听,大帐外面果然有几道粗细不一地呼吸上。正迟疑间。冯老三几个一脸惊恐的走了进来。
赵思忠大怒,当下怒道:“妈了个吧子的,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居然敢偷听军情,来人。。。。。。”正想发号施令,吕云飞伸手一拦,同时那几个被吓坏了的士兵,当下都跪了下去,坠坠不安的等着赵思忠地赐死。
“且慢,我还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
“你们几个,还不赶快谢谢吕大人吗?”赵思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喝道。几名老兵油子。当下惶恐的想吕云飞连连磕头不休。
吕云飞看得一阵心烦,随手一挥。隔空将他们全部给拂了起来再次显露了一手高深地内功,将在场几人全部都骇住了。
“这次不杀你们,是因为事出有因,不过只要再有下次,你们就都自己了断吧,我大宋军规律例,不是你们想犯就犯地!赵将军,回头好好训练你这些手下,要是个个都这样,我大宋的江山,还能保全吗?!”一翻话说得赵思忠,一张老脸忽青忽白,看着那几个老兵的眼神,恨不得,立刻生吃了他们。
“传令下去,一刻钟之内召集全军人马!我有话说!”吕云飞神色严谨地吩咐道,只是几名老兵油子却将眼神放在赵思忠身上,后者一怒,大喝道:“还不快按吕大人的意思去办,都是死了不成!”
几名老油兵子当下如获大赦的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并开始搞得整个军营一翻鸡飞狗跳。
“让大人见笑了。”赵思忠此时在吕云飞面前,已经不像吕云飞刚来时的那钟表面敬服内心不服,现在他是彻底的服了吕云飞了,当然,这其中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在吕云飞面前说出了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想法地原因在内,在赵思忠自己地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已经开始把吕云飞当作可以信任地人,再加上吕云飞的特殊身份,他不但是信任吕云飞,更是敬佩吕云飞,生怕自己有什么是在吕云飞面前丢脸的。
“赵大人治军有方,能作到军令如山,这已经很不错了,当然,只是相比于以前,但还远远达不到我大宋需要的真正的军队要求,还望赵将军不要辜负了皇上对你的一翻厚望。”“末将虽死不足惜,有生之年必将以光复我大宋汉人荣誉为己任!”
“好!好!好!”吕云飞连叫了三声好,脸上笑容也露了出来。
一阵鸡飞狗走之后,吕云飞期待的十五分钟将部队集合好的要求,显然这些大宋军人没法做到,足足花费了将近半小时,这些人才拖拖拉拉的集合到军营中用来集合部队的空地上,不少人看上去穿着都还没好,好些人打着腥宿的睡眼,整支军队都是那样的懒散,没有半点的活气,不但是吕云飞看到生怒,就连赵思忠看着,都是一脸的铁青,连吕云飞的脸都不敢去看。
“他娘的,大晚上睡觉睡得好好的,瞎闹些什么?烦死人了。”士兵甲睁着没完全清醒过来的眼睛咕哝着。
“就是,我刚才正梦到搂着我家婆娘呢,谁这么缺德啊?”士兵乙埋怨道。
“都他娘的给我闭嘴!”赵思忠一声巨喝,不过收效似乎并不大明显,除了靠得较近前面的那几百人是听到的之外,后面远远望去那些官兵,依然我行我素,压根没把赵思忠的话听在耳朵里。
就在赵思忠准备继续喝阻那士兵们这种无视上司无视军纪的行为之时,吕云飞先行一步将手搭在了赵思忠肩膀上,示意让他来。
轻提了一点真气于胸口,吕云飞暗暗将音波功中足以超越狮子吼的音量开放,一声巨响,从吕云飞嘴里炸响了起来,如同晴天霹雳一样,炸雷似的震动了整个军营:“闭嘴!”每个人耳朵里都是一副嗡嗡作响,前排那些士兵更惨,好些抵抗力不足的士兵,更是被震得跌倒在地上,好在没人因此而受伤,否则可就出乱子了。
一众士兵,被吕云飞这声炸雷似的巨喝给喝得,立刻个个清醒了过来,再无半分昏睡的意思,屏神静气,挺胸收腹,紧张万分的看向前台这边,看着吕云飞的架势,似乎比自己的上司还要大得多,不少人心里都在打鼓,这人是干什么的?看起来官不小,声音也大得离谱。
“都他娘的给老子站好!瞧瞧你们像什么样子!你们哪里还是我大宋的铁卫,孬兵!”吕云飞此时已经将音波功调整为平缓的音调,虽然音量已经不是刚才那样大,但整支军队里,无论是前后的士兵,都听得清楚,似乎台上的人就在自己耳边说话一般,清晰得很。
吕云飞话音一落,当下有不少士兵怒目向对向他身上,很明显,他们都对吕云飞这句“孬兵”非常的有意见,只有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