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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还有一只,这位医生是为了救我才受了伤,好像脚在被野猪咬了一口。”
“什么?被野猪咬了?要紧吗?”汪阁帅又亮出了大嗓门儿,在那寂静的夜里听得格外嘹亮。黎宝宝打了他后背一下说:“小声点,竟在我耳边吼。”易泽美把他一把推开,并把那个筐给了山民背着,自己则蹲在黎宝宝的面前说:“来我背你。”
黎宝宝又推了他一把说:“不用,我没事的,只是点小伤,回去上点药就好了。”那位山民又说:“这位医生真厉害,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就把那只大野猪放倒了,而且还没死,等我们踩完药,它还在躺着呢。”汪阁帅和易泽美都略微明白,黎宝宝用的是什么方法了。
拔人家头发干吗?(8)
这进汪阁帅见黎宝宝还是那样一瘸一拐的走路,干脆就模着把黎宝宝抱了起来,黎宝宝还拍打着他的前胸,“快把放下来,我没事的,再不放我生气了。”“不放!生气也不放。”
汪阁帅固执地说着,无论黎宝宝怎么打他瞪他他也不理采。易泽美看着黎宝宝被暴龙抱走生气地说:“让我背她,让我背她。”汪阁帅更不理会这个多余的,他就这样一直把黎宝宝抱进那位山民的家里,佑勋和殇夜冰看见了,也忙走了过来,佑勋忙问:“怎么啦?”
汪阁帅皱着眉头说:“被野猪咬了。”“啊!”佑勋大惊失色忙问:“咬哪了?严重吗?”由于屋子里的灯光不是很亮,大家只能看到黎宝宝的右腿上有一处,裤子湿湿的,应该是出了血。
黎宝宝顾不上自己的伤,只是先吩咐着:“快烧水,我走得急忘记告诉你们先烧好水了。”佑勋则笑下说:“阿冰想到了。”
黎宝宝感激地看了殇夜冰一眼,殇夜冰正看着她腿上的伤,眉头皱成一个死结,黎宝宝对他说了声:“谢谢!”可他冷冷地瞅了黎宝宝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弄得大家都愣愣地,黎宝宝自然也是一样,但黎宝宝没有再耽误一分一秒,对这家的男主人说:“你是山里人,一定知道这宝宝药茶怎么煮吧?”那个男人忙点点,便出去了。
黎宝宝又一瘸一拐走到那四个法国人身边,挨个诊了下脉,心里有了点底儿,易泽美盯着黎宝宝腿上那湿湿的一片,连皱眉又噘嘴地说:“你还是先给自己治治伤吧!”黎宝宝只说:“我等一会儿没事,但这四个法国人等不了很久了。”黎宝宝急忙从包里拿出针盒,又给每个人扎上几针,等那个山民把宝宝药煮好,由于殇夜冰事先烧好了水,所以快了很多。
黎宝宝又给每个人喝下一碗,见他们的脸色不那么泛青了,黎宝宝又从包里拿出另个药瓶,汪阁帅一看认得,正是那叫“长久”的,便问:“还给他们吃这个啊!”
拔人家头发干吗?(9)
黎宝宝看出他那表情比自己还不舍得呢,便笑下说:“他们先前中毒很深,我怕伤了他们的内脏,现在虽解了毒,但还是给他们服用一颗比较稳妥,不然他们日后也许会这件事伤及内脏,而易患别的病,正所谓救人救到底么。”
别人不大了解,但汪阁帅也是听黎宝宝说过那一颗“长久”就能让他妈妈活到一百岁,看着这四个法国的人的体质,这下活到二百岁应该不成问题了,他们真是因祸得福啊!汪阁帅看了撇撇嘴就坐到一边去了。
黎宝宝给每个人法国人的嘴巴里塞进了一颗黑色的小药丸,便对这家的山民说:“你放心吧!这回他们没事了,明早我再过来看看。”说着黎宝宝就一瘸一拐地往外走,见跟着自己进山的那个山民就在门口蹲着呢,便说:“走!回家看看你家阿妈得了什么病。”
那山民当时就感激涕零地行着礼,黎宝宝连忙扶起他:“您这年纪都可以当我叔伯了,这可使不得,而且您跟我上山也帮了我大忙,我帮您的母亲看病也是太应该了。”那山民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姑娘我知道你一定是位好医生,但你现在受了伤,还是先治治自己的伤要紧,野猪常年在野外吃东西,可能不怎么卫生,你别感染了。”佑勋也忙劝着说:“最呀!宝宝先看看自己的伤吧!”汪阁帅和易泽美也拦着她说:“你不先看自己的伤,我们就拦着不让你去。”
黎宝宝看着他们那个样子,此时腿上的痛也不断在向自己发出警告,她就说:“好吧!但得让我先看下那位老人家的病严不严重,有些病,治疗的时间就是抢救他们生命的关键,我只要确定她没什么大事,我便先处理我自己的伤。”
大家一听黎宝宝说得也有道理,也就同意了,汪阁帅见她还是走路不方便,又抢先把她抱起说:“我让你用看病,但你得听我的。”那意思是你得让我抱着你去。这回易泽美更不乐意了,黎宝宝没有责怪着暴龙,这回换易泽美了,他一直在他后面拍打着他的背,“把我的宝宝给我放下来,你这个坏蛋。”
拔人家头发干吗?(10)
汪阁帅被打得急了眼,就转过身亮出狮吼:“她是我的助理好不好?”黎宝宝事先有所准备地捂住了耳朵,可是易泽美可惨了,捂着耳朵跑到一边去。
汪阁帅用狮吼制服了易泽美,他一直抱着黎宝宝,那位山民在前面带着路,一直抱到那山民一家住了小木屋才把黎宝宝放了下来,黎宝宝看了看这家伙真是好身体,气也不喘脸也不红,看来他们平时锻炼身体还真是有用。
那位山民带着黎宝宝进屋,这家的女妇人,白天见家里来了陌生的人,黎宝宝又主动要求自己做饭菜她也就一直都没露面,这时见来了人才上前羞答答打声招呼,她男人把她扒拉到一边,忙把黎宝宝带到母校的身边,黎宝宝见那位老人家正和山民家的孩子躺着木床上睡觉呢?
就示意山民别吵醒她们,自己便轻轻抓住老人的手腕,诊了下脉,又稍揭下老人的被子,看看老人的身上,又给老人盖好,心里有了数,便悄悄地走出屋子。
然后对山民说:“你放心吧!老人家没什么大事,现在天黑灯光也暗,也不适合治疗,等明天天大亮,我就给老人治疗,没几天就会好的。”那位山民听了乐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千感万谢地把黎宝宝送回主屋里,然后才高兴地回自己的小屋了。
大家见黎宝宝一瘸一拐地回来了,都是很惊讶,因为有几个工作人员并没有全跟去,汤姆就简单地向他们说了遍事情的经过,他们才大惊,心想要不是黎宝宝,也许他们也会中毒了。
黎宝宝来到女士的那边帘子后面,汪阁帅他们也跟随了过去,艾拉和琪姐连忙穿上了衣服,黎宝宝见他们给女生带来不便,便说:“你们过去,我自己处理行的。”“不行,我得看着。”
汪阁帅还是很固执地说,易泽美也凑过来说:“我必须盯着你,看你真的给自己治了伤才行。”佑勋也说:“也许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呢?再说不让我们看看你伤得怎样,我们也不能安心啊!”黎宝宝见说不动他们,艾拉和琪姐也穿好了衣服,也就不再和他们费话了。
拔人家头发干吗?(11)
自己爬上床,从包里把要用的东西,预先准备好,然后看了看自己被咬的地方,还好不是什么私密的部位,也就没有让他们避嫌的必要。
黎宝宝看了看自己被血阴湿的裤子,就对琪姐说:“琪姐,有剪刀吗?”琪姐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便从化妆箱里找了把递给黎宝宝,黎宝宝就用那把剪刀把裤子剪开了一个大口子,待大家看清黎宝宝被野猪咬的伤口时,都不忍再看,艾拉和琪姐在一旁看了刚时尖叫了一声:“啊!……”
吓得帘子另边的人也凑过来看了眼,胆大的人把脸皱在一起,胆小的人干脆就把脑袋又缩了回去,殇夜冰听到艾拉和琪姐的尖叫声,也凑过来看了眼,但一看他的心更加被揪紧了,先前听到汪阁帅说她被野猪咬了,心一下子就慕名地被揪紧,现在看到黎宝宝伤口,心里更是不缝儿,看得揪心不说,又好像有种被针扎的感觉,他认为这也是跟自己“晕针、晕药”差不多吧,但他一直站在一边看着黎宝宝怎么处理伤口。
易泽美看着都心疼地说了:“就说不让你去吗?你偏去,瞧!现在少了块肉,你高兴了吧?看你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黎宝宝痛得已经不愿跟他说话了,但是有那么多的人看着她,她也不能显得那么像艾拉和琪姐那样乱叫一通啊!只能强忍着说:“你管我嫁不嫁出去呢?这点你跟胖小美真的很像,她一直担心我这个问题,不如哪天你们好好探讨下。”
黎宝宝此时从心里倒有点谢谢这个说话不经大脑的家伙了,要不是他跟她说着话,她恐怕也撑不住,要喊痛了。
黎宝宝的伤口被野猪咬掉了一块肉,而且还没有完全掉,那块肉跟裤子粘在了一起,被黎宝宝一么剪,又把裤子扯开,那快肉就跟着粘在了被扯的裤子上,大家见都心疼地不忍再看。
倒是Orientalmiracle他们还是最关心黎宝宝的,就算他们比谁都不忍心,但见黎宝宝那紧皱着眉,额头又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肯定是疼得快受不了了,他们再不赶快帮忙,那黎宝宝自己处理这样的伤口,不是要受更多的罪吗?
拔人家头发干吗?(12)
只见汪阁帅和佑勋帮忙把黎宝宝的裤子一点一点都剪开了,露出黎宝宝雪白的肌肤,但那条腿已经差不多被她的血的染红了,佑勋和汪阁帅就拿着黎宝宝事先准备好的药棉花把血简单清理下,易泽美在一旁边看着一直紧张地说:“轻点轻点你们别弄疼我的黎宝宝!”
汪阁帅就瞪了他一眼说:“你手轻你来啊!再说你的黎宝宝,我就……”汪阁帅还想吓唬吓唬他,佑勋捅他一下说:“快点了,黎宝宝疼着呢!”黎宝宝这时真的很痛,痛得她不想说一句话,佑勋和汪阁帅帮忙清理着伤口,她只知道咬紧牙硬挺着不发出声音。
汪阁帅见她一点声音也没有,反而更加担心地说:“都这样了,你就叫两声能怎样,谁也不会笑你的。”佑勋也说:“是啊!强忍着更痛。”易泽美干脆递给黎宝宝一卷绑带,说:“不行咬着这个。”
黎宝宝强笑下把他的手打开,还说:“没让那个必要。”殇夜冰一直靠在墙边阴沉着一张冰得零下十几度的冷,一言不发就是那样看着黎宝宝,黎宝宝突下对上他的表情,被他脸上的冰冷吓了一跳,但殇夜冰忙把脸转向一边,她才又感觉到了疼痛,但见汪阁帅和佑勋已经帮她把伤口清理得差不多了,便从包里又变出一个塑料的小盒子。
黎宝宝打开一看,是针,大大小小的型号不等,但是黎宝宝看了看他们每个人,又招手让汪阁帅伸过头来,黎宝宝强忍痛腾出一只手在他的头上摸了摸,硬硬的今天肯定没少用发胶,又看了佑勋的头发一眼,便招易泽美过来,直接在他脑袋上拔了一根头发,易泽美还痛得咧了下嘴又问:“宝宝!拔人家头发干吗?”
黎宝宝边看拔下来的那棵头发边简单回答:“缝合啊!难道你要我的那块肉就那样待着啊!不缝上,得留多大一个疤呀!这到是哪天我高兴穿裙子,非吓倒两个不可。”她还有心思开着玩笑,但大家都看出她额头的汗越来越多。汪阁帅又不明白地问:“那盒子里怎么不放些缝伤口的线呢?光是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