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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苒出事后第二天,他和韩冰见面少不了剑拔弩张。
任苒失踪两天了,一点点消息都没有,就好似人间蒸发,此时俩个大男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韩冰释放出的冷空气越来越强烈,身旁的苏骏冷得直打寒战。
谢总裁脸色暗沉无光,红血丝布满深邃的蓝眸,英俊无敌的一张脸,像只蔫了的苹果,皱皱巴巴不舒坦,两天来几乎没睡觉,也吃不下东西,面色能好看吗?
“我表妹的事你怎么解释?”突然间韩冰猛地拍桌子,大声对着谢一淳吼起来。
“我也不想!”谢一淳嗖地从座位上跳起来,就像一只怒发冲冠的豹子,只是一晃就到了韩冰面前,大手抓住韩冰的衣领愤怒地咆哮着。
“好了,松手!你们俩想打架告诉我,我给你们准备场地和观众。”苏骏跑过来将谢一淳拉开,对着气势汹汹的两个人调侃着,以此化解目前的窘迫。
“不要这样看我,我不是你心里朝思暮想的女人,想就是想,痛心就是痛心,干嘛要忍着,只怕那里已经裂开渗出血了吧!”苏骏一转身正对上谢一淳虎目圆睁的蓝眸,气得他走过去用手指使劲儿戳着谢一淳左胸前的位置,大声问着他,这也是给他们缓和尴尬的很好方式,这招也只有苏骏才使得出来。
“如果你是来刺激我的,现在就可以回去了!”谢一淳瓮声瓮气还有些沙哑地在苏骏身后愤愤地说,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
“我是来工作的!也是受人之托来保护你的,觉得我讨厌,那就离我远一点,我看你也不顺眼。”苏骏一点也不给谢总裁面子,只要他们单独在一起,他们俩就没有上下级之分,有的只是兄弟间的情谊。
韩冰见此情景也不好再在谢一淳心上泼盐水,那岂不是太不人道,让他的秘书递上文件,他们开始研究工作。
在任苒出事的一个星期后,国际财经报头板头条登载了一则消息,傲视集团业绩堪忧。具体内容是:今年年报显示,今年傲视的金融投资、地产投资、媒体投资都相当给力,可为什么傲视股票在日前突然出现震荡,引起股民的注意。
傲视乃媒体业亚洲巨鳄,已经有一百年的历史,从一纸报业起家至今,现已经全面开花,而且近几年也置身地产业,年轻的谢董事长上任后在股市大盘的第一季度工作报告中写道:“大盘蓝筹股风险释放充分,将对稳定市场发挥一定作用,调整充分的媒体业,一定有发展壮大的机会,将继续采取投资策略。”
今日早盘,傲视股票竟然突然出现再跌停,这已经是一周内的第二次。据傲视企业内部透露,傲视集团内部家族纠纷严重,造成傲视股票如此波动,股民义愤。目前年轻的谢总裁正在多方筹措资金希望挽回大盘局势,但此举仍难阻傲视股票跌停大势。傲视股价浮动似过山车,甚为堪忧,年轻总裁的位置摇摇欲坠。
“今天的。”苏骏拿着报纸走进来,扔在谢一淳的办公桌上。
“我们明天下午要去纽约与韩冰碰头,面见道格拉斯。”谢一淳看都没看报纸一眼,闭着眼睛靠在老板椅上闷闷地说。
“我们走了,谁来坐在这里?”苏骏突然回头问。
“董事长有安排,我们现在也是不得已啊。”谢一淳伸了个懒腰,又闭上眼睛,最近一段时间他很憔悴,每天只睡几个小时,还经常被噩梦惊醒,深怕任苒和之前Vivian一样会因此而离开他。
最近傲世公司里人心惶惶,与公司业务泄密相关的人员,有人被辞退,有人被调离,经过董事会议案,谢世豪的建议,苏骏被升为副总裁,刚刚毕业的安吉拉被派到公司秘书处协助舒静工作。
国内公司由之前的部门经理栏目总监李琛担任,人事部经理格瑞斯升为副总经理,整个公司大换血,真有点惊心动魄的感觉。
这样一来,国内部与韩冰合作的项目从表面上看只能暂时搁浅,理由是李琛总经理与韩冰不熟还需要进一步接触。
距离十天的大限近了,谢一淳更是心急如火,嘴角上长了血泡。钱已经凑齐,可对方始终没有任何消息,他派出鹰弩公馆最精明的人四处打探贼人窝藏的地点,就连警方的朋友也在加紧调查中。
任苒被关在漆黑的地下室已经一个星期了,这几天看守撤到了门外,听声音还是那几个长得猥琐的男人,经过那一晚那个女人的呵斥,这些人再也没敢靠近她半步,涂着浓重古龙香水的男人再也没来过,眼罩被取下,四肢被松绑,扔给她一条满是尘土,还破了几个洞的旧毛毯,让她冷的时候裹在身上,不至于被冻死。
一个二十几岁的菲律宾女佣每天给她送两顿饭和一瓶水,上午是面包,还有一片芝士和少得可怜的果酱;下午是米饭一个炒菜,不丰富,比猪食强一点。
任苒为了让自己身上有力量,寻找机会跑出去,还是很懂得怜惜自己,所以每一顿饭她都强迫自己必须全部吃掉,剩余的时间,就在不大的房间里,做仰卧起坐,压压腿,活动活动腿脚,她要活着去见谢一淳,要告诉他: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我对你的爱不再有怀疑。
☆、【17】谢总裁生死未卜
坐在地下室里,任苒想着他们交往的点点滴滴,快乐的辛酸的,所有镜头都出现在眼前,真是感慨万千,像他这样一个豪门之子,竟然和我邂逅,这应该是缘分吗?良缘还是孽缘,如何来区分?不忍心妄自定义。
我被绑架这么多天,他看不到我,是不是很后悔那天的荒唐事,他那狂妄自大,永远都稳操胜券的性格,一定不会坐以待毙,肯定在派人四处找我吧。
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舒静,虽然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但是人家也是谢家的亲戚,估计是门当户对吧?听说很多富家女对于自己男人出轨之事都看得很淡,被誉为大家风范。这样说来,我计较的要命,反倒是很小家子气,可我是真的爱他,不想和任何人分享我的爱人,难道有错吗?
这是被绑架的第八天,傍晚菲佣照常给她来送饭,很习惯地走进来先打开昏暗的灯,再走过来。放下碗筷的时候,筷子竟然垫在了碗的下面,碗一歪,菜撒了出去,她急忙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已经撕过的报纸擦拭着,擦完将那张沾着油渍的破报纸扔在屋子角落,转身离开了。
任苒看着这碗没有滋味的饭菜,鼓励自己一定要吃下去,不然怎么会有力气出去呢?使劲儿扒了几口饭,大口大口地咀嚼,眼睛却瞟见那张扔在角落的报纸上,傲视两个大字让她为之一振,急忙放下碗筷,几乎是手脚着地快速爬了几下,抓过脏兮兮的报纸,缩回自己坐的旧毛毯上,这一系列动作还真有点人猿泰山的架势。
也不管这张报纸有多脏,她伸出手快速地将它铺平,粘在上面的烂菜叶被她一一捏起,扔到一边,露出了一则有关傲视集团的报道。
“傲视自新总裁的乌龙订婚宴之后,每况愈下,作为企业领导人的谢一淳总裁多方筹措资金,希望挽回股市跌停现状。今天中午准备乘班机前往美国的谢总裁,在赶往机场的高速路上发生车祸,现已送进医院,生死未卜。”
任苒哽咽了,看着报纸上被人从车里抬出的男人,豆大的泪珠滴落在上面,她想大哭,可又害怕惊动了看守,只好把头埋进手臂里,使劲儿咧开嘴无声地痛苦着,胸膜也跟着痛起来,让她感觉胸闷憋气,下面的报纸也被她的眼泪全部打湿了。
就在这时,看守探进头来朝她这边望了望,见她趴在那里始终没动,就嬉皮笑脸地说:“小姐,你还真能吃啊,每天都把这些猪食吃的光光的,是不是想让我们多卖点钱,呵呵,我们又不是卖猪的,吃这么胖,小心没人要你,到时候老大把你扔进大海去喂鲨鱼。哈哈……”尖嘴猴腮的臭男人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任苒紧张地将头埋在臂弯了不敢再哭了,琢磨着我该怎么办?在这里等死,还是找机会跑出去?她要去看他。
等猥琐的看守关上门,她才抬起头来,用破旧的衣服袖子擦了一把脸,望望四周,只有一平方米大的两个小窗户,被木板钉的严严实实,唯一出口,还坐着一对看门狗,自己除了一条破毯子,手里什么利器都没有,这叫她该怎么办呢?
担心、害怕,思念让她的眼泪再次流淌,望着昏暗的地下室,费尽脑筋也想不出逃生的办法,这叫她急得恨不得一头撞死,也许这一招到很管用。
可是我死了,淳怎么办?他现在怎么样了?忽然想起这是哪一天的报纸?事情发生几天了?将这块斜着撕的破报纸翻转了几遍也没找到确切时间,越想心里越想哭,最后抱着头呜呜的大哭起来。
这一次的哭声惊动了看守,那猥琐的人伸进尖嘴猴腮的脸,见她哭了,就笑起来,“漂亮小妞,害怕去味鲨鱼啊,那就少吃点,只要让男人摸着舒服就好,吃得太多有了肥肉就不好玩了。哈哈……”他奸笑着,拿任苒寻开心,这更让任苒气愤,她一气之下端起碗狠狠地朝着门飞过去,饭菜撒了一地,碗也碎成好几瓣。
尖嘴猴腮的男人嗤嗤笑着缩回头,屋内,任苒哭声嘎然停止,一双满是泪水的大眼睛盯着碎裂的碗忽然有了主意。
她迅速起身拿起一块破碗碎片,将锋利的一面对准自己的喉咙,一步步BI向门口,还在嗤嗤笑着的看守感觉情况不对,一扭头就傻愣住了,见到的就是一张怒目圆睁的小脸,正用破碗碎片对着自己的喉咙用自杀来威胁着他,这可了不得,万一人死了,老大一定要了他们的命。
“小姐,你有话好好说,我们兄弟俩只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不用这样大伤元气。”其中一个满脸皱皱巴巴,瘦骨如柴的站起来,皮笑肉不笑地劝说着任苒。
“我不和你们开玩笑,让我出去,要不然我就死在这里。”任苒一脸杀气,毫不示弱。
“小姐,你走不了,这周围都是我们的人,你刚一出去,有可能就被击毙了,还是乖乖的呆着,省得惹出麻烦,你我都不好受。”另一个尖嘴猴腮眼睛小小的人,好像在和任苒讲道理,试着想说服她,可脚下一直向这边移动,想寻机夺过任苒手里的碎片,将任苒制服。
任苒向后退了一步,“站住!再往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男人被任苒的样子吓得一激灵,急忙向后退去,用胳膊肘捅捅瘦骨如柴的,示意他赶紧去叫人。
那人接到暗示,撒腿就向楼上跑,没走两步,就被一把黑漆漆地手枪顶了回来,拿枪的是一个身材中等却很魁梧的男人,身后正是送饭的菲律宾女佣,最后面还跟着一位慈祥的老女人,估计有个六十来岁。
“姑娘,是我,就是那天给你换衣服的人……”慈祥的老女人看到任苒一副惊恐的样子赶紧解释。
“把我准备的老酒给他们喝下去。”老女人对着魁梧男人吩咐着。
“记住,把你们的嘴都闭上,不然我就给你们胡编个故事,让你们今晚就去喂鲨鱼。”老女人没再说下去,走过来将任苒手里的碎片拿过去扔掉,拉着任苒向楼上走。
任苒被这眼前的一切搞得有点懵,心想这是不是他们玩儿的新花样?想着却机械地跟着老女人继续上楼。
那两个看守已经接过菲佣递给的啤酒瓶,一扬脖,咕咚咚地全部喝光,魁梧的男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