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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都请假在家,练那飘絮身法和飘絮掌法,也没什么人来管。这一天我在家待的有些闷了,便出了门在城中闲逛起来。不知不觉中又来到城东的太白酒楼。这太白酒楼地理位置极好,楼上可以远眺天河入海的壮观景色,因此常有一些附庸风雅读书之人来这里饮酒作诗,高谈阔论。此刻正值战争时期,虽然稍见冷清,但也还是有不少座客。
我一直上到三层。一上来便见一道白色的倩影坐在那里,依然是上次的座位。我颇觉有些意外。想不到在这里能再次见到这个武林盟的执行堂堂主纪紫衣。我完全是无意中来的,至于那个纪紫衣是不是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
我径直走了过去,在她的旁边坐下,和她共坐一桌。店小二跑了过来,此刻还不是吃饭的时候,我随便叫了些茶水点心。店小二点头应是去了。他还认得我的,心中暗道:上次这人偷揩了那位姑娘的饭钱,莫非这次又想重施故技么?我这次倒要小心点问清楚了,哼哼。
我轻轻的喝了一口茶,道:“姑娘真巧啊;再次在这里碰到。怎么会这么巧的呢。莫非这几日姑娘经常来这的吗?”
此刻纪紫衣依然面蒙白纱,闻言并没有立即答话,只是向我略点了点头。我们两人静坐一会,我正要再想个话题开口,她突然问了一个离题万里的问题,开口问道:“桑老前辈没和你来应天么?可知他此刻去了何处?”
卷二第二十五章射人射马
见她突然问起桑如杏,感到有些奇怪,不答反问道:“纪姑娘很关心我桑大哥的行踪是为了什么啊?”
纪紫衣道:“随便问问,若是桑老前辈在这里,不知又会如何。”
我听得有些莫名其妙,道:“纪姑娘,你说的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啊,你给我解释解释好吗?”
纪紫衣似觉失言,佯瞪了我一眼,道:“不知道就别问,知道的多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听了此言,心里感觉一丝甜丝丝的,道:“既然纪姑娘认为对我没有好处,我就不问了。我桑大哥跟我在洛都分别后,就云游四处,找寻旧时老友去了,再也没有相见。此刻他在何处,我也不知道。”
纪紫衣轻抿了一口茶,道:“你怎么跟桑前辈称兄道弟的。上次在洛都,我还以为你是他的徒弟呢。原来你们不是师徒,而是兄弟。”
我点了点头,道:“恩,我跟他是结拜的兄弟,算是忘年之交了。本来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桑大哥死活要跟我结的。”
纪紫衣道:“是这样么。其实你做他的徒弟又有什么不好,他是医圣,只要学得他医术的一成半成,你也就可以受用不尽了。”
我嗤了一声,道:“不是徒弟难道就不能学的吗?我是他的结拜兄弟,他早已把他的全身医术尽数传给我了。我也是学着玩的了,倒没感觉到什么受用啊。”
纪紫衣闻言有些意外,道:“哦,是真的吗,那我是不是我该称呼你一声医圣呢?”她此刻自然对我的话嗤之以鼻,如果她知道我此刻的真实的医术水平,怕是不会这样说的了。
我忙道:“纪姑娘过奖了。虽然我习得了桑大哥的医术,但实际的行医经验还是少的,因此现在暂还不能说是医圣的了。”
纪紫衣“哦”了一声,不置可否,品茶不语。桌中顿时出现一片安静。我则去打量窗外远处天河入海的景色,心中酝酿着作诗的冲动。
过了一会儿,我已经想出一诗,正要吟出的时候,纪紫衣却突然开口问我道:“你是华炎的状元,在朝为官,可是我看你的样子,却似乎对国事莫不关心的样子。”
乍闻此言我不由的一时无话以对。见我哑然无语的样子,纪紫衣又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作为华炎的臣子,不知你对此刻华炎现今的处境有什么看法呢?”说着看着我,似乎大有要听听我的见解之意。
我想不到她会问这个,道:“纪姑娘很关心这个吗?不知道纪姑娘希望的结局是什么呢?”
纪紫衣嗤了一声,道:“是我在问你呢,你要不想说就算了。”说着扭头看向窗外。似乎不想再理我。
我想了一下,道:“依我看来,应天城墙高城厚,易守难攻。汉月军作为攻方,就兵力来说,并不占优势。因此汉月如要强攻的话,应天军民必然众志成城,拼死抵抗。因此汉月并没有多少胜算。即使侥幸攻下,必也是伤亡惨重。“
纪紫衣听得有了一些兴趣,转过头来,道:”想不到你还能说出些东西来啊。你似乎还有些话没说完,继续说说看。“
我顿了顿,继续道:”依我看来,汉月军要想打赢这场仗,必须以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方能较有胜算!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当不得真的,也不见得对,纪姑娘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虽然表面上这样说,我心中却颇有一些得意。
纪紫衣听了之后,却微现讶色,看着我,不自禁的道:”我原以为状元都是一些附庸风雅,吟花颂月之人,想不到你还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看法来呢。“
我暗笑一声,正要把那堡垒最易从内部攻破的道理再给她讲讲,纪紫衣却继续追问道:”那依你看,汉月该怎么样攻心为上呢?“”这个这个……“我想不到她会追问下去,一时无语,见她此刻已经要露出轻蔑之色,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道,”汉月的攻心之策,首要便是要令华炎军民失去斗志。只要华炎军民斗志一失,汉月再要攻取应天,不就会易如反掌了嘛。“说完我心中又有一丝得意,觉得答得还可以。一时浑然没有发现我已经站在汉月的立场为汉月说话了。
纪紫衣听了,继续追问道:”那依你看,要怎么令华炎军民失去斗志呢?恐怕华炎军民不会这么容易就放下武器的吧!“”这个这个……依我看,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三军夺帅,斗志自然就会失了的了。“我口不择言的胡诌道,却没有发现旁边的纪紫衣的一丝异色一闪而过。
纪紫衣正了正脸色,道:”好了好了,我看你真是满嘴胡言乱语,文不对题,毫无逻辑,真不知你是怎么考上状元的。你说这话要是被人听见,可是砍头的罪名。“
我听了淡淡的点了点头,道:”多谢纪姑娘关心了。“
这时纪紫衣起身结账,不过这次倒是要小二找了。临走前,她颇含深意的对我道:”据我所知,不出几日,这应天城中必有大变,对你自己的前程,你还是要早做打算才是了。“说完径直下楼去了。
我坐在那里,一时不自禁的咀嚼她刚才的话起来。
第二天,我来到翰林院。刚进门就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异样。以往大军围城,众人多有批评议论,且不乏一些大声高谈阔论之语。而此刻厅中却气氛低沉,众人虽有一些议论,但都是小声交头接耳的进行,不敢高声。我心中疑惑,莫非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么?
我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问旁边的一人道:“李翰林,发生了什么事么?怎么有点不对劲的样子啊。”
李翰林手指放在口边嘘了一声,道:“小声点。”见我疑惑之状,他道:“林翰林,你不知道吗,皇上已经病倒了,据说已经不能理事了。御医们都被招入宫中,现在大概在会诊吧,就不知具体情况如何……”
“什么。”乍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由惊讶万分。
卷二第二十六章自荐行医
听到皇上李休病倒不能理事的消息,想起昨天刚跟纪紫衣谈论什么“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没想到一语成忏,今天就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可以想见,皇上病倒的消息,对此刻应天城中的军民士气是个多么大的打击。如果皇上发生个什么不测,应天城的军民倒真有可能变成一盘散沙,丧失斗志了,
李翰林继续道:“为了防止应天城军心民心生变,皇上病倒的消息还被宫中封锁着。不过从今早御医入宫以及一些内部传来的消息来看,这事应该不假。此刻的华炎,怎么这么倒霉呢,屋漏偏逢连夜雨。在这节骨眼上,皇上竟然突然发病了。唉,但望皇上龙体能早日康复,否则华炎真是危险了。”
看来他也看出事情的危险了。此刻皇太子李恒不在应天,到南方征召勤王之师去了。其他几个皇子都还是幼年,根本还不能管理朝政。皇上李休如果此刻驾崩,一个不好就会引发应天城中的内乱,给城外的汉月大军以可乘之机。到时如果应天失守,那离华炎的亡国之期也就真真不远了。
此刻纪紫衣昨天离别时的话浮上我的脑海,“这几天应天城必有大变,你自己要好自为之了”,我暗点了点头,看来这件事不是什么偶发事件,而是汉月国的又一阴谋无疑了。那纪紫衣看来是知道这件事的详情的,只是不知她为何对时间猜得如此准确呢?难道宫中有内奸不成?如果是这样,那汉月最可能用的伎俩无非是下毒了。
我问那李翰林道:“可知道皇上突然病倒的原因么?”
李翰林摇了摇头,道:“这个倒是不知,看来要等太医们的会诊结果出来才能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我来到翰林院后,从宫中传来的消息极不乐观。太医们会诊后,竟然没有找到皇上的病症所在。或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不能有一个统一的定论。看来此次皇上的病情是十分怪异棘手的了。
听了李翰林之言后,我把心中所疑说出,对那李翰林道:“这么多御医会诊也没有结果出来么?依我看会不会是中了什么毒啊?”
李翰林摇了摇头道:“如果是普通的毒,太医们自然可以看出来。若是一些什么奇门怪毒,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据太医们说,这种可能性也不大。若要下毒,必然是从膳食茶水中下。皇上的饮食素来是很谨慎的,每次进食前都有专人在旁边先进行试毒,无异状后方可呈给皇上享用。自从汉月军围城后,皇上的饮食起居防范更是严密,谨慎再三,敌人几乎是没有什么机会的。而且这次宫中除了皇上,其他人并无异状。所以下毒之说很难站得住脚。另外据太医们分析,但凡中毒,不管是什么奇门怪毒,中毒者身体必然会有一些异状,比如气血失调,脉象不稳,头昏眼花,胸闷气短等等。可是此刻皇上的气血脉象和常人一般无二,没有一丝中毒的迹象,人却偏偏昏迷不醒。真真是奇怪之极。太医们多有说是中了什么邪术!”
“邪术?”我自然不信会有什么邪术。我不由沉思了起来。其实在前次那琼林宴上,我第一次见到皇上李休时,就觉出他隐隐似有病恙在身的,莫非皇上这病很早就已染上,只是直到此时才发作么?如果真是如此,那此毒可说是奇特之极,那下毒之人拿捏时间的本领也是惊人之极了。到此刻我还是觉得皇上是中了什么毒,只不过这毒极为罕见特别罢了,以致于连这么多太医也无法识别出来。
此刻我说了一句让不少人意想不到的话:“我想入宫给皇上看病去。”其实我也没什么把握。只不过认为身为华炎的子民,为华炎做点事也是义不容辞的啊。而且学得了桑如杏的医术,还一直没什么机会施展过呢。这次算是个难得的机会吧。至于如果自荐行医无果,日后必会遭众人耻笑等等,我倒是并不在乎的。
可是以我现在的身份,显然是没有这个入宫看病的资格的。想了半天我都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最后我决定直接去找此刻负责朝政的冯宰相,直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