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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思源哥根本不想要她时,她看到妈妈的眼中闪过了愤恨。然后妈妈就告诉了她安小米的存在。当时她说:“云儿,你只有打败这个女人,才能把思源夺回来。”
隋云一下子就振作起来。在她看来,思源哥说那些什么人生的话,不如直接告诉她他爱上了别的女人,对于她来说,有了目标,她才知道如何出招。
然而,叫她没想到的是,找这个叫安小米的女人并不那么容易。她从妈妈那里得知她所在的杂志社,但是这几个月来,她的行踪飘忽,很多同事都不知她去了哪里,只知道她出差了。
一个记者出差,并不是什么保密的事,何至于竟问不出来?她这才知道,原来思源哥在暗中保护她。这又叫她心里添了一层妒恨。
不管采取什么手段,她都要叫安小米从思源哥的世界里消失。她不了解思源哥,可是却了解女人,没有女人是不会嫉妒的。
隋云眯着眼看着小米。听说她是个厉害的女人,敢冲着思源哥大吼大叫,而且脾气很急。可是自己不声不响地坐了这么半天,她却没有露出急躁的表情,这倒不能不佩服她的定力。
隋云从随身的小坤包里抽出一个信封,放到桌上,推到了小米面前。
小米看了一眼,没伸手,而是抬眼问她:“这是什么?”
“一个礼物。”
小米拿过来,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照片中,一身黑色西装的慕思源正低头给一身白色礼服的隋云往手上戴什么东西。他凝眉敛目,表情严肃,而她却是微仰着头,一脸激动。他们的正前方,是面目慈和的神父。
小米定定地看着照片,心里反复响着一个声音,他在给她戴戒指,什么情况下需要戴戒指?她很清楚,又希望自己不要这么清楚。
眼中酸胀难忍,似乎有什么东西一不小心就要滴落下来。对面的女人,正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她,小米赶紧眨了眨眼,再抬头时,表情平静自然。
“一张照片而已,你想说明什么?”
隋云冷笑一声,“这可不是普通的照片,安小姐,这是我与思源在美国订婚时照的,可不是在扮家家酒。订婚的意义你知道吗,而且是在教堂里,在神父面前,那是发了誓的。这些思源哥恐怕都没告诉你吧。也是,他是很心软的人,他说过,你也跟了他几年了,突然之间没法告诉你,怕你太过伤心了。只不过这也是早晚的事儿,对咱们女人来说,早知道比晚知道好,不然一直被蒙在鼓里,不是像个傻瓜一样吗?”
“你以为你给我看这样一张照片,说这样一段话,我就会相信你吗?我不如相信自己的眼光。”安小米气极反笑道。
“你会信的,因为我说的都是真话,有没有撒谎,你问问思源哥就知道。”隋云也不甘示弱。
“我问不问他,那是我和他的事。而且如果你说的是事实,你又何必这么急巴巴的赶到巴黎来说这些话。”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这半年来你为何一直在外出差?因为思源哥要把你远远打发掉,他和我在一起呢,有你在会碍事。”
“到底谁才是要被打发掉的,现在还未知呢。”安小米微微一笑,站起来说,“如果隋小姐没什么事,我先告辞了。”
“你应该知道我们家对于思源哥的意义,没有我爸,他根本不可能有今天。而你们家呢,却是害死他爸妈的凶手,他跟你在一起,不过就是等这一天,可以狠狠地甩掉你,以报父仇。安小米,我劝你一句,你还是自己离开比较有尊严。”隋云在她身后说。
小米的脚步踉跄了下。她竭力稳住身子,告诉自己,要相信思源,他答应了不会再骗她,他也不可能为了什么父仇来接近她。然而,巴黎街头的春风吹过,却冷得叫她打了个寒颤。
泪水就在这浩浩春风中飘落。
巴黎激情
小米在巴黎街头走了两个多小时,抬起头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不知名的小广场。
暮色四合,广场上群鸽归翔。
这两个多小时,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走过了哪些地方,想了些什么,脑中竟然是一大片空白,就好像在梦游一样。
然而生活毕竟不是梦游,人终究要面对现实。
她在一张长椅上坐下,慢慢地从包里取出手机。奇怪的是,她无知无觉的时候,一直下意识地抓紧了皮包。
她调出慕思源的电话,刚按下去却又蓦地切断。
即使她的心现在被人击穿了一个洞,她也下意识地想要保护最重要的东西。
那是她给予他的信任,还有爱。
想了想,小米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妈,我们家与慕思源家有什么恩怨?”小米劈头就问。
“啥?”小米的妈妈正睡得迷糊,叫女儿这样一问,有些反应不过来。
“思源的父母是我们家害死的吗?”小米换了个更直接的问法。
“谁告诉你的?”小米妈妈一听,声音一下子有些尖锐。
小米听到妈妈的反应,心就有些沉下去。“这么说是真的?”
“不是真的。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是小慕说了什么吗?”妈妈终于清醒过来,急急地反问。
“妈,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要知道。”
小米的妈妈默了片刻,接着响起的声音却是小米的爸爸的,他说:“小米,不管你听到了什么,都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家并没有去害慕思源的爸爸。思源的爸爸当年以为自己一定能接任司令一职,谁知命令下来时,却不是他,他一时接受不了,突发了脑溢血去世的。他的妈妈是车祸去世的。”
“那为什么接任的是大伯?”
“你大伯当时看起来是没什么太突出的竞争力,他的个性你也知道,比较温吞,但是我只想告诉你,现实就是这么回事,并不是看起来最接近的人就一定能得到,最终得到的人是各方面综合考虑的结果。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们没有害思源的爸爸。而且这些事都是上一辈的事,跟你完全没有关系。慕思源也说过,过去的就要它过去,活着的人眼光要看向未来……”
爸爸还说了什么,小米再没听进去,她心里反复响着的,就是思源果然是知道这件事的,那他为什么没有跟她提?他当初接近她到底是为什么?
她突然想起了久远的那个记忆片段,也是一个日暮,她看到高台上的少年,眼神愤怒又忧伤地瞪着她,她不明白,明明自己从来没有得罪过他,为何他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一股抹不去的怨恨。后来他说自己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时,又有着深刻的茫然和绝望。那一刻,她小小的内心也感觉到了疼痛,仿佛为了弥补他什么似的,她跟他说,“我做你的新娘,这样你就不是一个人了。”
原来,她年少时真对他说过这样的话,那他现在是不是来讨债的?所以她再度遇见他后,才会如此疼痛?
小米挂断了电话,一个人看着匆匆走过广场的路人发呆。
直到电话铃声再度响起。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拧了起来。想了想,还是接通了,“喂。”
也许是她的声音太过有气无力,那边慕思源顿了一下,才说:“怎么了,小米,生病了?刚才打我电话怎么又按掉了?”
小米听着他电话里的关切和焦急,突然间哽在胸口半下午的一股气一下子冲了上来,鼻头一酸,眼泪扑簌簌落下来。“思源……”
“怎么了?”慕思源一听这声音,急了,“出什么事了?”
小米却只是哭,并不应声。
不是她不想问,实在是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叫近乡情怯。她想知道真相,却又害怕知道真相。情感上,她相信他是爱她的,绝不会是隋云所说的,为了报复她才来接近她。然而理智上,她却又害怕那个万一。万一,万一……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得住那个万一。
“到底怎么了?采访遇问题了?迷路了?钱包被偷了?被总编训了?……还是,在巴黎遇到了坏人?小米,你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如何帮你?”慕思源急得恨不能从电话里钻出来,狠狠地摇晃她。她一声声轻微压抑的抽泣,仿佛小鞭子一样,一下一下抽打在他的心上,叫他惊慌却又使不上力,声音不由自主地就高了起来。
小米对着话筒哭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话:“思源,我做了个梦,你说要离开我,你还说,还说一切都是骗我的,你根本不爱我……呜呜……”
慕思源啼笑皆非,闹了半天是一个梦惹的。他放柔了声音,低低地叹了声:“傻瓜。”
小米屏息等了等,他却并没说下去。没有安慰她说,他不会骗她。眼泪又流了下来,她用手背擦了擦,平静地说:“没事了,刚才是我睡迷糊了。我要接着睡了,再见。”
“喂,小米,现在巴黎应该是傍晚吧,你怎么这么早睡?小心晚上失眠,小米……”慕思源还想再说,小米却轻轻地合上了电话。
慕思源盯着声息全无的手机,怔了一下。不知怎么,心里就有点乱。
小米回到酒店,也没吃晚饭,扑到床上真就睡了过去。这个下午,她过得心力交瘁,大脑严重缺氧。虽然心里仍然难受得要命,下意识地却想要逃避。
“我暂时不要管这件事,也许睡一觉就好了。”她拉过被单蒙住头脸,蜷缩着身子迷迷登登地睡去。
其实睡不安稳,却也无法醒来。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住她,让她只得一再地沉在黑暗之中。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小米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看了看床头的闹钟,15点30分,她迷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足足睡了一整夜外加大半天。却仍然觉得头痛,一点也没有轻松的感觉。
她翻了个身不想动。敲门的应该是服务员,她不开门,应该会自动走开。
然,来人没有走开,而是更大力地敲门。
小米呻吟一声,抱着头下去开门。
门开处,慕思源焦灼的双眼直直盯着她,小米呆愣愣的,在想,这服务员怎么长得好像老大。
慕思源见她没反应,自己挤进来,反手关上门,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双手握住她的腰,这才说:“怎么,你好像见了鬼。”
“啊,真的是老大!”小米尖叫一声,跳到慕思源身上。
慕思源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按住她的头,将她压下来,嘴唇含住她的唇,迫不及待地吮吻。
小米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回应他。这热情教一向自持的慕思源都忍不住低吟,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门边的墙上,腾出手来,将她的睡衣带子扯到一边,露出雪白的胸。他的手就从她的肩颈一路下滑,很快握住了那团丰盈。同时灼热的唇紧随其后,噬咬过她的唇角,耳垂,锁骨,最后伏在她胸前,含住了另一侧的蓓蕾。
小米双眼迷蒙,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间,急促地喘息。见他没完没了的啃咬她,像是报复般,低头舔了舔他的耳廓。
慕思源浑身紧绷,热而汗湿的手掌滑过她的小腹,探入睡裙下,急躁地探索。
“唔……”小米仰头呻吟出声,身体在他的抚弄下,化成了一滩春水。这一刻,她心里洞明,她愿意把什么都交给他,她的人,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的爱情,她的未来,她的人生。哪怕,他最终还是会伤了她。她也再所不惜。
也许,她上辈子确实欠了他。
小米压抑难耐的呻吟犹如点燃了所有的激情。慕思源将她放下来,反身压到了柔软的地毯上,火红色的真丝睡裙早被他剥落,零乱地铺在她身下,衬得她一身玉白的肌肤泛着淡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