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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少分之一?不太现实的事。
公司谁都知道,可她一直往心里放。也知道她是想帮以欣做点什么,所以才那么投入。他当大哥的,哪能在那时候泼凉水?
听她说这话时候安以镍没所谓的笑笑,说:“再接再厉,我们还有上升的空间。再说,我还担心你中标呢,你要是把标投回来了,以欣不在,谁接着做这案子?设计部的人哪个接得下去?”
安以然抓了下头发,吐了口气,笑道:“好吧,我做了件让大家宽心的事儿。”
*
安以然跟小赵儿在霍弋那殡仪馆转悠,脸上毫无波澜,可内心不平静得很。这里,简直堪比高尔夫球场,占地甚广。安以然明显表示疑问这厮是怎么中从国家土地局批下来的这块地,这么好的地儿,开殡仪馆,是不是太磕碜了?
“头儿,还是你跟这爷说吧,我跟他沟通上有问题。”小赵儿满脸涨红,顿了下气不过,转身又对着安以然说:“霍先生非要在开幕那天请上上百号人来哭,开业礼上烟花爆竹满天响,就算哭死个人去也听不见啊?再说了,谁家开业请人哭的?这不是硬把我们家的名声都给丢了?”
安以然瞪大眼睛,这是个什么道理?正好那边霍弋三步一摇五步一摆,摇曳身姿的朝她走来,打老远就说:
“兔子,你那助理简直太没水准了,他竟然把我的构思全部否认,没眼光没水准。爷懒得跟他说一句,你赶紧的,我们俩好好沟通沟通。”
三两步走近安以然身边,单手绕过她脖子纤细的臂膀直接搭安以然肩头,安以然被他一压,身子当即一矮,小赵儿立马上前扶了一下,嫌恶万分的推开霍弋打在安以然肩膀的手,怒道:
“去去去,谁让碰我们头儿的?你小心我跟你急!”
“嗨哟呵?跟我急?你小心爷让你做不成男人做一辈子人妖去,你还不知道我最喜欢干的勾当吧?就是把瞧不顺眼的男人变成不男不女的人妖,怎么着,想试试不成?”霍弋狂妄自大的一通吼,脸上绽放出一朵大大的妖冶笑容。
安以然翻翻白眼儿,这都能吵起来?她还真没看出来小赵儿跟霍弋俩竟然这么不对盘。
当即站两人中间,一边推一下怒道:“烦不烦呀?还有完没完?”
转脸看向霍弋,手上新翻了一页白纸,拉着脸问:“说吧,你都想要些什么,我们会尽量配合。”
霍弋立马笑开了眉眼,挑眉看向小赵儿:瞧瞧,这才是做大事儿的,得干脆!
“我就想在开业当天尽量向人们展示我们家的专业,哭是挺重要一茬儿,你必须给我把这个桥段安排进去。我得让人听到我们的人哭得是多么专业你说是不?还有,我想把各种套餐的礼仪都走一遍,得让人清楚知道我们这些套餐里面都有些什么,这大家清晰直观的定位,这样才能在家里死人后选择用那个套餐合适啊,兔子,你觉得我这想法怎么样?”霍弋笑得眉飞色舞。
安以然仰头看了霍弋,这厮其实对这件事挺上心的,只要用心认真做一件事情,这种态度都是值得人尊敬的。
点头:“不错啊。”
霍弋高兴了,小赵儿惊讶了,三两步跑安以然跟前说:
“不是吧头儿,你想砸我们三人行的招牌吗?你想做了他这案子后直接关门大吉是吗?”小赵儿气得直咬牙,这简直就是毁三观的十二点,谁看不觉得这是一场疯子跟神经病在瞎倒腾?
安以然很诧异小赵儿这么激动的反应,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小赵儿这样呢。忽然眉眼弯弯笑,说:
“不会啊,怎么会呢?霍先生想给来宾展示各种套餐的礼仪模式,这很简单啊,不一定要现在演练,这时间也来不及不是?提前拍好啊,拍成片子,还能把场面弄得漂漂亮亮的,往好的美的角度取景,拍一条片子开业当天往大荧幕上一放不就完了?哭嘛,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插个小段子,甭管合理不合理,轻松欢腾还是怎么样,只要中间让人往台上一站,哭上一段就行啦。”
小赵儿瞪大眼睛,瞠目结舌,头儿脑袋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霍弋连连点头,对提前拍成片子他是相当赞同,“好好,就这么来,小兔子,看不出你还真有点脑子。”
安以然扭头瞪他,凶巴巴的出声道:“闭嘴!不准再叫我兔子!”
这厮就这几天来几乎没天都给她换个称呼,她有名字的好不好?她哪里像兔子了?
霍弋妖娆的盖了下唇,表示收回刚才的话。
安以然收回眼神儿,霍弋用传说中的五星级丧宴款待了他们,安以然对这食物颇为满意,虽然是斋菜,味道极好。虽然她不知道五星级口味是个什么样的,可这些菜都不错,连豆腐都入了味的。
倒是小赵儿一直在挑嘴,这不成那缺点儿,这个色儿不好,那个味儿不对。
霍弋中途呲着牙凉飕飕的说了句:“再废话,我就让人把你鸟儿给剁了红烧!”
“噗--”安以然一口豆花喷出来,有些许豆渣呛入气管,呛得她连声直咳。
霍弋立马靠过去,拍着她后背低声说:
“哎呀宝贝儿我说笑来着,不当真不当真……”
安以然咳过一阵儿总算好了,嫌弃的推开霍弋的手:“你想拍死我吗?你能不能正常着说话?”
霍弋立马坐得端端正正说:“我这不是为了表示我对你的心疼来着?”
“鬼才要你心疼!”安以然瞪他一眼凶巴巴的吼道。
小赵儿一边儿幸灾乐祸,下午霍弋送两人出去,还准备让人开车送他们回去,小赵儿冷哼道:
“眼睛小不等于眼睛瞎吧?没看到我们开了车来吗?”
安以然无奈的翻了下眼皮子,好吧,跟她无关,她不说话,往一边儿站去。
霍弋横扫了眼小赵儿,暂时不跟他计较,送安以然上车,勾肩搭背的跟安以然套近乎:
“咱都这么熟了,你得空多来瞧瞧我呗?我一个人守这么大的地儿我内心寂寞啊,你瞧我在京城人生地不熟,就认识你一人儿……”
“得了,我鸡皮子疙瘩都碎一地了,霍弋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儿啊?”安以然抬眼掀他。
霍弋伸手往唇上以后,那话他收回。
安以然和小赵儿的车开了出去,在路口时候安以然往右边看,愣住:魏峥?
正想打招呼,可已经红灯,两辆车往不同方向开走。安以然微微皱眉,后面坐的人是沈祭梵吗?
☆、109,酒后吐真言 喜欢大男人
也不知道霍弋给介绍的什么人,说是做房地产的朋友,开楼盘的时候想弄个开幕式。也是因为看到霍弋那殡仪馆开业做得很别具一格,所以找上了他们。
安以然觉得有生意上门当然好啊,可她不想在饭桌上谈合作。
之前跟安以欣去过一次,还打着许市长的名号席间都被灌了不少,她要是顶着策划公司的名义桌上酒桌,能避免得了?
安以然想来想去还是去了,房地产可不是小案子,当然得接下来。没带小助理,带着小赵儿去了。就跟上战场似地,安以欣说得没错,开门做生意,她迟早会出来应酬这些。可现在,是不是早了点?她还没有那个本事独挡一面。
去的时候小赵儿打趣说:“头儿,你要是扛不住了就溜,我们的目的就是拿到合同,只要他们在合同上一签字,咱们就撤,你看怎么样?”
“就怕他们不放人,到时候合同没签还把人得罪了。”安以然苦哈哈的说。
小赵儿比划了个笑脸说:“别苦着张脸,没那么难的,大场面我见得多了,放心吧,有我呢。我主管饭桌上的应酬,你就盯着合同,反正咱们不能亏了。”
安以然点头,到了饭店对方还没来,安以然把项目价格表和合同准备好,做策划的向来都是先签合约付定金,然后再按照客户的要求出活动策划的案子,客户满意活动流程后就可以就联系各方为活动当天做准备。包括礼仪、主持、表演、场地等,这些都需要策划公司提前联系安排好。
安以然他们做策划时间倒是不久,不过跟各方的合作都很顺利。当然,这些大部分功劳都要归功于小赵儿,联系表演节目的,主持人那些基本上都已经跟三人行签了长期合作的合同,在与人打交道这方面,安以然从小赵儿身上学到不少。
对方人来了,小赵儿一人把持整个饭局,谈笑风生丝毫不冷场,饭桌上气氛不错。可安以然还是被灌了酒,脸色惨白,硬撑着。
可饭局后对方还没那意思签约呢,也没那意思说正事儿,一群人往娱乐场所走,都吆喝着去媚色,小赵儿也随声附和,弄得安以然脸色很难看。
两方人上了各自的车,安以然出声抱怨:“饭都吃了,为什么还不说签约的事?还去喝什么酒啊,刚才他们也没少喝。”
她实在不明白,这些标榜着时间等于金钱的商业人士怎么会在谈一个合作项目时候会是这么拖沓,这明显就是假公济私。诚意不诚意在饭桌上能看得出来?
“头儿啊,你以为生意这么好做?我们要促成这次合作,那就得拿出我们的诚意出来,不过就是陪着乐乐,这在这圈子早就成了不成文的习气,你埋怨也没用,要端着这些清高架子不肯出来,那就回家画漫画去,生意也别桌了。”
小赵儿那话说得有些重,大概也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安以然伸手抚着额头,小赵儿扭头看她,问道:“头晕了?要不你就回去休息吧,我叫小助理来替你,总之我保证给你把合同拿下。要回去吗?”
“不用,算了,还是去吧,他们也没提出过分的要求。我只是有些不习惯,大概接触多了就会习惯。你小心开车碍,喝了那么多酒,要被警察逮到你就死定了。”安以然揉着额头,有些晕沉,她是喝得不多,可那是酒精浓度极高的烈酒。
“放心吧,这点儿还不算什么。”小赵儿把车倒是开得稳稳,如他所说,他酒量确实在那,上学时候喝倒过全班的人。
倒了媚色安以然忽然想起齐风来,他说媚色倒台了啊,这不开得正红火,哪里想经营不下去的样子?
“媚色是不是停过一段时间没营业啊?”安以然问小赵儿。
“不清楚,我向来洁身自好,没有在这里泡着的习惯。”小赵儿说得得意。
安以然飞了他一眼,这小子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带上自己夸一番。
大抵是欢场中男人的本性容易显露,对方竟然点了陪酒的小姐进来,安以然一张脸登时煞白煞白的。
她坐在一群浓妆艳抹的女郎中间显得格格不入,中间小赵儿出去接了个电话,安以然这就惨了,那边黄总借着合同的事儿愣是推了她几杯酒喝下去。
安以然酒气上来,开始头晕,好在对方没赖账,把字签了。却在签了字当下顺势抓着安以然说:“安小姐,黄某有幸请你跳支舞吗?”
安以然摇头,连连甩开黄总的手,难掩心底的厌恶嘴上话却不能说得太过:“对不起黄总,我不会跳舞,我需要上洗手间,失陪一下。”
安以然抓着包包往洗手间跑,跑出去时小赵儿正好回来,看她满脸通红就知道喝酒了,扶了她一把,脸色有些愤怒却很快又压下去:“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没关系的,黄总签字了,我去下洗手间,你先进去吧。”安以然摇手,推着小赵儿进包间,自己扶着墙壁摇摇晃晃进了洗手间。
好想吐,可又吐不出来,酒气一阵一阵儿的往头上冲,吐不出来可又顶得胃里难受。安以然脸埋进冰冷的水里埋了良久,脑子混混沌沌的,出现了个巨大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