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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眼睛进了水,鼻子嘴巴也呛了水,手不停推攘着沈祭梵,呛了气管又开始咳,一咳就不得了,狼狈得不行,鼻涕眼泪跟着流:
“沈祭梵……沈祭…梵放开我,咳咳……放开,放开,不要不要,放开……”
沈祭梵看她咳得难受这才松开卡住的脖子让她起来,安以然大口的吐气,一张脸被化开的妆容浸染得跟花脸猫一样,抓着沈祭梵咳得有气无力。沈祭梵伸手抽了条毛巾给着劲儿在她脸上搓着,直到安以然大声嚷嚷着喊停,死不配合时候才松手。垂眼冷冷看着她总算见了原貌的脸,冷哼道:
“顶着张大花猫脸出来影响市容你是想吓死谁?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出门前也没照照镜子好好看看?你也是学美术的,没看出一点来!”
安以然泪眼汪汪,咳嗽才止住,抬眼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跟他有代沟,不跟他说话,说了他也不懂,他哪里欣赏得来她身上的摇滚风?
“你就是个老古董,你怎么可能看得懂我身上的衣服?这是混搭,摇滚风,很流行的!刀子说年轻姑娘都这么穿,”大概是刀子没说穿这样都是去夜店玩闹时候,“这叫活力,懂不懂?”瞪他,“不跟你说,你都不懂!”
气鼓鼓的瞪着,又伸手去抓他手里的毛巾,挑着干净地儿捂着鼻子擤了把鼻涕,左右擦擦。看得沈祭梵眉峰都拧成川字了,看看他不在她身边的这段时间,小东西自己都邋遢成什么样儿了?难道她平时就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
目光往下扫,瞬间火起,伸手直接去扯她的短裙,火气是蹭蹭直上,安以然吓得尖叫连连,边推边打他的头和手臂:“不要不要……沈祭梵你太下流了,老流氓,老混蛋,我告你强,奸,我让你坐牢,老流氓,老变态你放开我……”
沈祭梵怒火直接从鼻息间喷出,伸手把人抓着,拧着一个翻转直接让她反压在盥洗台上,单手制住,另一手三两下撕了她身上的衣服,再一把抓扯着腿上的网子“嘶嘶”几声全给拉扯断,再提着她双手将她衣服整个跟抽丝剥茧似地剥了个精光,就剩白晃晃的身子被他拧在眼前晃来晃去,身前两只白兔一跳一跳的跳得他眼晕,长靴还完整的穿着,网袜丝丝缕缕的垂落在地面。
这画面,嗯,相当火爆激人。沈祭梵提着她无法控制的往身边带了带。目光大喇喇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人是瘦了不少,好在该在的地方都在。
安以然闭着眼睛哭得伤心,觉得被侮辱了,心里委屈得不行:
“沈祭梵,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还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就是个大混蛋,大流氓,哪有见人就脱人家衣服的,老混蛋,猥琐大叔……”
沈祭梵真是恨死了她嘴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词儿,真是几日不见脾气渐长啊,当即埋头往她脸边欺近,张口狠狠咬了几下:
“老混蛋?看来你是忘了当初是在哪个老混蛋身下叫得欢的!”
安以然左右摆动得厉害,不让他靠近,倒是这么一左一右的躲他,身前的两团晃得厉害。沈祭梵目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着变化,松了钳制的手腕,没等他有任何动作时,她却自己麻溜儿的往他怀里钻,紧紧抱着,头脸在他衣服上蹭来蹭去,恨不得整颗头都钻进他胸膛口里去一样。
安以然是想借这样遮挡大片春光,死死抱着,任他怎么拉都不肯松半点,嘴里还不停骂着:
“老流氓,老混蛋,你欺善怕恶不是好人…”骂着骂着又伤心的哭起来:“沈祭梵你,为什么总要这么欺负我,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一点?我恨死你了。”
想想他们其实也可以用“关系匪浅”来形容了,好歹那时候跟他身边,她是听话的,好吧,除去给添麻烦的时候,就算散伙了,他就不能大度一点饶了她?
“我们上次都说好了,可你还这样,你也太没信用度了,以后你的话,谁还信啊?”安以然脸不停的在他身上蹭,做乖巧安分状,却在控诉他的不公平待遇。
沈祭梵摸了一把她滑溜的身体,说:“不做小情人嘛,我记得,我也没逼你不是?我根本还什么都没做,你就一通质问,你倒是说说,我做什么了?”
“那你还脱我衣服!”安以然抬脸冲他直吼,吼完觉得火气大了些,立马又埋头做小,哼哼唧唧的依然表示她的不满。
“我看不顺眼,给你换一身。”沈祭梵大义凛然道,“我是为社会大众考虑。”
这是大公无私,她还怪起他来了?
安以然气得牙痒痒,咬牙切齿的说:“沈祭梵,你这个暴君,法西斯!”
沈祭梵很理所当然的受了,伸手揉着她头发,这一揉才发现她戴的是假发,当下火气小了不少,直接伸手把假发给扯了,因为是发卡卡着真发,所以沈祭梵一拉扯,安以然痛得眼泪直翻,不得不松手捏紧拳头去砸他的手,怒嚷道:
“疼,疼沈祭梵疼……出血了肯定出血了,你轻点儿,疼碍……”沈祭梵三两下把她假发给摘了,安以然抱着头怒气哼哼的瞪他:“谁让你摘掉我的头发,丑死了难看死了,沈祭梵你不要那么讨厌行不行?我真的都烦死你了!”
沈祭梵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盯着她看,对她的怒声嚷嚷完全免疫,清静了一段日子他是开始想她咋咋呼呼的嚷嚷劲儿了,觉得就听听他心情都能好。
伸手碰她的脸,安以然张口就咬他伸来的手,沈祭梵瞬间闪开,愣,出声道:
“咬人 ?'…87book'我可是会记得,你咬我一下我怎么也要咬回来。”
挑着眉戏谑的看她,目光缓缓在她光溜溜的身上扫来扫去,揭示着某种暗示。
安以然哭,捂着脸哭,反应过来后又扑进他怀里紧紧贴着他哭,边哼声道:
“沈祭梵,你也忒小气了点,还很小心眼,你应该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计较,人家宰相肚里能撑船呢,你就是心眼儿比针尖还小,你自己不觉得不好意思嘛?”
“你还有理了?”沈祭梵板起她的脸看,安以然呶呶嘴,“本来就是。”
沈祭梵不跟她继续掰扯,扣着她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下:“乖宝,出去等我下。”
安以然摇头:“不要,我没穿衣服。”
“衣服等会儿送来,你出去……或者留下来观赏龙抬头?”沈祭梵低声道。
安以然没听明白,连连摇头,不肯出去,要是外面有人进来,她还要不要活了?紧紧抓着他衣服不肯松,沈祭梵无奈,一手将她身体拨开了些,自己解着皮带,安以然惊声尖叫,抓着他钢铁般的手腕瞪他:“你要干嘛?”
“解放,你说我要干嘛?”沈祭梵说得坦然,安以然嫌恶的松开他的手,抱着他缓缓转到他背后,手绕过他身前,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说:
“沈祭梵,把你衣服借我穿穿呗,我马上出去,你不能让我什么都不穿出去呀,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沈祭梵,反正你是男人被人看了也没关系的。”
“嗯。”沈祭梵倒是没拒绝,不过前面已经开了门让水龙抬头了。
安以然听见水流哗啦啦的声响当即脸色涨得通红,手哆哆嗦嗦的解着他的衣服,底气不足的抱怨道:
“你,你也太无耻了点沈祭梵,我还在这里碍,你就不能等下再那个嘛?”
“人有三急,你得理解我,这是会憋出病来的,你也不想它出什么问题吧?”沈祭梵戏谑的出声道,安以然还是没明白,嘀咕着声儿问:
“他是谁?”又推他胳膊说:“你抬下手碍,你不抬手,我怎么脱呀?”
沈祭梵没动,安姑娘急,伸手敲他硬得跟钢铁似地胳膊,嚷嚷出声:“你快点呀,抬手,就一下……你抬个手又不会影响你,抬下啦。”
沈祭梵释放完夸张的抖了下,弄得安以然都跟着抽了下,没多久沈祭梵整理好,按了抽水马桶,转身看她,不由得好笑,脸都红得脖子根儿了还逞强。
脱了衬衣套她身上,安以然赶紧抓着衣服快速穿上,安全感瞬间回来,好得很,能当裙子穿了,完全不用担心走光,自己挽着一边的袖子,沈祭梵给挽着另一边,安以然抬眼瞄了下他,好吧,脸更红了。还故作镇定,说:
“你先出去,我要洗脸,你把我脸都弄花了。”
“洗吧。”沈祭梵给挽好一边袖子,立在一边,让她自己捣腾去。
安以然快速的又瞄他一样,目光触及他满身迸发的肌肉立马着火了似地,被弹簧弹开了一般赶紧撤开,从他跟前走过,把脸埋进冰凉的水里,热气儿总算消退了些,抬起头来吐气,抹了一脸的水,回头看他。
沈祭梵即使哧裸着上身贵族气息依然在,双手漫不经心的插兜里,盯着她看。安以然没好气的瞪他,说:“我要洗面膏,你给我洗面膏。”
沈祭梵目光移向墙面的搁置台面,淡淡的说:“上面。”
安以然抬眼望上去,伸手拿下来,男士,拿手上扭头看他,问,“你用的?”
沈祭梵点头,“用过。”他也不是住这里,只不过用一两次而已。
“那好吧,我勉强用用。”安以然勉为其难的说,那感觉像自己很委屈似的。
洗了脸又把绑着的头发松开,满头的发卡也取了,碍,这头型儿,实在难看。姑娘懊恼得很,她怎么走出去啊?头发跟鸡窝似的,难道她还有洗个头吗?
“洗吧。”沈祭梵说,大概也是见不得她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走出去,感觉她不是丢自己的脸,那丢的就是他的老脸啊。
沈祭梵走过去,直接取了莲蓬头对着盥洗盆放水,水温差不多时候卡住她脖子说:“头低点,水进了耳朵我可不管。”
安以然被他按着不舒服,伸手推他,又去抢莲蓬头,边说:“走开走开,我自己来,不要你洗,走开啦……碍,沈祭梵,你烦死了,我都说自己洗了……”
“水进耳朵了……沫子进眼睛了,辣死了……水都钻嘴巴里了,沈祭梵你故意整我的是不是?碍碍,又进耳朵了……头发被你拉断了啦……”
也不知道是安姑娘人本来麻烦,有人伺候还挑三拣四,还是沈祭梵这大爷故意捉弄她,就要听她咋咋呼呼的嚷嚷劲儿,反正洗个头,二十分时间沈祭梵愣是被安姑娘嫌弃了个遍,做什么都不对,反正她那意思就是沈祭梵故意的。
总算洗好了,沈祭梵扯了条赶紧的毛巾给她擦着头发,安以然有些脑子充血,满脸通红,又嫌弃他手重,伸手不断的去抢毛巾,还不停的怨念:
“沈祭梵你真是太可恶了,我都要被你害死了,你肯定是故意的,反正你就是不想我好,你就是故意整我的对不对?洗个头也要这样,小肚鸡肠!”
又伸手去抢毛巾,“哌”的被他拍了一巴掌落在手背上,安以然当下吃痛,立马收回来,冲他怒吼:“沈祭梵,你又打我!”
沈祭梵冷着脸横她,安以然气呼呼抬眼瞪他,沈祭梵冷声道:“别惹我生气!”
安以然扭头不理人,气死她了,他生气,她才该生气好不好?怎么会有这么蛮不讲理的人 ?'…87book'
沈祭梵擦把头发上的水擦得差不多,毛巾扔盥洗台上,拧着她走出去。外面不比卫生间暖和,卫生间一直放着热水,水蒸气上来人给蒸得暖洋洋的,一出来,安以然立马打了个寒颤,喷嚏就打了出来。
沈祭梵垂眼看她红艳艳的小脸,拧着她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把人按沙发上,他一转身,安以然就站起来,沈祭梵冷回头冷眼看她,安以然立马又坐下去。
沈祭梵倒了杯热水给她,安以然赶紧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