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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戳戳他厚实的胸/膛说:“沈祭梵,你太坏了,我都病了,你还想那个。”
“今天就一次,我会注意的。”沈祭梵低声笑道,拆了她的头发轻轻顺着。
刚跳舞跳得那么欢腾,也没见出什么问题,这还能出什么事?沈祭梵捏捏她的脸,拧着她站花洒下快速冲了遍,又淋湿他自己,快速冲了个澡。
安以然伸手拿浴巾,可沈祭梵却兜着她让洗手台上坐,安以然被大理石台面的冰凉给刺了下,双手下意识抱住沈祭梵:“好冷啊,沈祭梵,我不要坐这上面。”
“很快就热了,忍忍,嗯?”沈祭梵咬着她的唇,粗粝指腹已经往她密林深处探去,在狭窄的缝隙中来回走动着,轻轻按压轻揉。唇吻着她的眉眼,一点一点的亲吻,再往她唇上轻轻擦过,再含上唇瓣轻咬。
“沈祭梵……”安以然有些颤栗,抓着他肩膀的手微微颤抖着,沈祭梵指节来回的速度越来越快,安以然脸色已经通红,眼底一片水润朦胧,呼吸变得又短又急,哼哼出声着求饶,双手紧紧抓住他胳膊不松,“沈祭梵,沈祭梵……”
不知道要干嘛,沈祭梵唇离开她的小嘴轻轻咬着她的脖子,安以然只能张着小口不断开开合合的呼吸。沈祭梵忽然将她提近了身边,加了跟指节强行挤进窄狭的径口,速度越来越快,安以然被激得哑声大叫,很快脑中白光一闪,身体瞬间绷直了,尖叫着紧跟着重重的颤了几颤,之后便只剩大口的吸气。
沈祭梵两根被她层层嫩,肉吞绞紧紧裹缚着的指节一动不能动,一下一下的被绞得铁紧。沈祭梵眸子赤红,猛地抽,出,紧跟着巨,大的火,龙往即刻紧闭的径口猛地的冲进去,瞬间被绞紧的感觉实在令人发狂。沈祭梵强压着射,精的冲动,好一会儿才开始有所动作。
安以然软软的趴在沈祭梵肩上,抱着他。他说一次来着,浴室被他逞凶了一次出时,滚床面上愣是又被压了一次。
安以然哭喊着控诉,“沈祭梵,你说了一次的,你说了一次又反悔。”
沈祭梵咬着她嘴巴,低低的出声道:“我说的是浴室和床上各一次。”
“沈祭梵你别来了,我有点不舒服。”安以然脸色涨红着,也是给憋的。不知道是刚才高/潮的窒息感还在延续还是她缺氧了,胸口闷闷的堵着,呼吸不顺。
沈祭梵咬她的耳朵,爷还没到呢,怎么能中途停下?沈祭梵撞得有些用力,开始有些兴奋了,然而安以然却在这关键的时候晕了过去。
人忽然安静了,毫无意识,沈祭梵心底一抖,当即猛撞了几下草草收场,抱着安以然,轻轻拍她的脸:“乖宝,乖宝,你醒醒,乖宝……”
安以然脸色被憋得通红,沈祭梵当即就反应了过来,小东西缺氧了,立马把氧气给她戴上。好大会儿,才见她脸色慢慢恢复正常,呼吸也平顺了不少。
她是好了,沈祭梵堵得慌,得发泄,刚才就差一点儿了。可小东西人还没醒,他总不能在这样的情况还撞上去。当即叹息,只能拉着她的手带着动,发泄出来。
早上安以然被沈祭梵从被窝里拖出来,安以然连眼睛都不想睁一下,有些头昏脑胀的。推他,“沈祭梵,你烦死了,别吵我睡觉好不好?”
“乖宝,穿上衣服,我们马上回家了,嗯?路上睡,先穿衣服。”沈祭梵低声道,已经把衣服往她身上套了。
安以然脑子晕乎乎的,有些重,可能因为生病也可能单纯是没睡够。她从昏迷到现在,也才三个多小时的睡眠时间,身体整个处在一个不合作的状态。本来昨天一路上来的时候就极度痛苦着,睡也没睡好,今天这状况就更糟糕了。
安以然被沈祭梵上上下下倒腾着,很快就给拾掇好了,把人推进洗手间洗漱,这边给收拾行李。安以然刚洗漱完毕,魏峥等人就已经敲门进来了。
魏峥提着安以然的箱子先行离开,安以然耸拉着头靠在门边:“我不想走啊,沈祭梵我不想走,我要睡觉,头好晕啊,心里也好难受,我不要坐车,沈祭梵……”
“很快的,不会太久,忍忍,嗯?”沈祭梵把人拉进怀里,轻轻抱着,安抚着她的情绪,等她安静了后再揽着她走出房间。
离开的只有他们,三毛、一刀他们几个都是请假出来的,假期没结束当然不会这么快就回去,所以为避免刺激安以然的情绪,三毛几个都没出来送他们。
安以然一坐进车里各种不适应就来了,抱着头直嚷嚷:“我不舒服,我头晕,沈祭梵,我不要走,我不要坐车,沈祭梵,沈祭梵我不舒服!”
前面魏峥从后视镜看了眼一大早就闹腾的小姑奶奶直叹息,真是够为难爷的。沈祭梵这时候抬眼道:“关掉空调,把车窗打下去。”
“是。”魏峥应话,很快打下一半的车窗,车子开动,清冷的风肆无忌惮的灌进车里。安以然不吼了,因为她感觉似乎也没那么晕,把头往外面探,又把彻车窗全部打下去了,车子整个被风灌透,车里几个人头发都被吹得乱飞。
安以然把头发绑后面,戴上帽子。风真的挺冷,沈祭梵升了些车窗把安以然让怀里拉,安以然拍掉他的手说:“你别碰我,我会头晕,还有,不准关我的窗子,我就要这么大的风,被风吹着我才不会晕。”
沈祭梵微微皱眉,低声低声道:“然然,你还在生病,别被风严重了,不会坐很久,只是上山而已,忍忍就到了,听话,把窗子升起来些,嗯?”
“不要,一会儿也不行,你怎么能理解我的痛苦?沈祭梵,你可不可以不要管那么多啊?我是真的不舒服才这样。”安以然推开他的手,自己靠着窗户坐。
沈祭梵无奈,只能让魏峥停车,打开她的箱子拿了件外套出来,继续上路,把外套裹她身上,“已经病了还不小心,到时候难受了又嚷嚷我不管你。”
“才不会。”安以然撇撇嘴,轻哼,她很少生病的,这次是意外,要不是高原反应严重,她怎么可能会生病?
车子直接往山上开,直升飞机降落在宽阔的草地上,他们的车子到的时候那已经等了很多人了。沈祭梵拉着安以然下车,安以然还有些懵,飞机?
仰头望着沈祭梵,他的飞机都来了?脸色有些发白,她怕死得很,过来这边的时候坐飞机她都紧张死了,就怕意外啊什么的,现在回去又坐飞机吗?看见眼前的家伙她就更痛苦了,实在是之前有过很痛苦的经历,他总说没事没事,可明明就有事,问题大得很,她再也不想跳飞机,再也不想被水淹了。
“沈祭梵,我不要坐你的飞机,我怕死,我不要坐。”安以然抓着车子的耳朵不肯走,其实那么多人看着,她也觉得很丢脸,可跟命比起来,还是命更重要。
沈祭梵脸色有些黑,知道她是去泰国那次给她留下了太深的阴影,伸手掰开她的手,强行押着走,边安慰道:“然然,这次我保证不会出任何事,你看,这次有这么人陪我们,不会再发生上次的事,你相信我,嗯?”
“我不要,我就是怕,我不要坐飞机,沈祭梵,我不要!”安以然推着他,不肯走,双脚都被他带着腾空了,一下一下扑腾着。她自己知道很丢脸,这些人都是昨晚上一起玩过的人,她也要给自己留点面子,可到底是怕了,头脸往沈祭梵怀里钻,挡着脸大声嚷嚷着。
沈祭梵并不出声,直接拧着人上了飞机,后面人陆续上去。
安以然坐上去后不闹了,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完全处于戒备状态。以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凝神屏息着。起飞时安以然双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衣服,小脸绷得紧紧的,僵硬的坐着。
沈祭梵侧目看她,无奈的笑笑,忽然眼底起了丝促狭,凑她耳朵旁出声大喊:
“然然!”
“啊!”安以然吓得身子一抖,脸色都白了。好大会儿还心有余悸,机械似地缓缓扭转头看他,目光僵直有些许空洞,顿了下,双手一松,当即抓住沈祭梵的衣服气怒的大吼:“沈祭梵,你怎么这么过分?你太可恶了,你明知道我害怕,你还吓我,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个坏蛋,没良心的老混蛋,混蛋!”
沈祭梵爽朗的笑声一声一声传出来,笑着阻挡她的手,握着,左右才把人控制住,拖进怀里,抱着气恼得厉害的人,埋头在她脸上亲着,低声笑道:
“好了好了,闹你一下,你看,不紧张了不是?”
“沈祭梵!”安以然眼泪就给激出来了,嚷着嘴怒气哼哼的瞪他,不断的抱怨:“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知道我害怕,你还这样吓我,我心都跳出来了,你非要把我吓死嘛?烦死你了,你就是不安好心,你看你把我害得多惨?”
沈祭梵揉揉她的脸,小东西迁怒的本事不小,一声一声埋怨,喊得他心都软了,连跟着发紧。把人提他身上抱着,大爷这也不觉得挤得慌,就这么把人团在身上兜着,安全带把她栓到自己身上,时不时咬她嘴巴一下,捏她脸蛋一下。
沈祭梵是舒服了,可安以然不舒服,推他,又往地上滑:“我不舒服,腿都酸了沈祭梵,快点放开我,我要坐回去。”
沈祭梵抱着不放,安以然在他身上磨来磨去,自己开了安全带扣,爬回去坐好,再把自己绑得紧紧的。任凭沈祭梵怎么弄她,她都跟老僧坐定似地,不搭理。
飞机在机场降落,安以然一颗心总算踏实了,感觉又得到了新生。
回到京城安以然就跟落地了似地,千里外起伏的心情在回来这一刻重回安宁。继续的她原本的生活和工作,整整心情,换个好的心态重新生活。
大概因为疲累过度,这一刻放松下来,上车后不久,安以然就睡着了。
沈祭梵把人拉进怀里抱着,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头顶,总算,有种归家的感觉了。哪里有牵盼,哪里就是家。如今,哪里有她,哪里就是他的家。
沈祭梵把人送回浅水湾就回了公司,离开京城的时候走得太急,来不及安排接下来几天的事,错过的会议和洽谈都必须重新着手,事情都等着他即刻处理。
安以然从上午一觉睡到天色擦黑,醒来好久才知道自己在哪。翻了个身,爬起来,洗了脸下楼,跟云婶儿几个打招呼,吃了点东西拖着箱子就走了。
订婚了也没结婚呀,所以她才不住在沈祭梵这里。她得在结婚前好好享受她独立自由的生活。一个人住,日常生活都得自己打理,在学校的生活不算独立,因为食堂提供吃,宿舍卫生不用她一个人整理,还有宿管老师盯着,只有现在她才算是真正的独立,好难得有这个能力了,她当然要体验一把。
安以然到了租住的小屋,找出手机先给安父打了个电话,安父那边挺着急。因为一直打不通她电话,问她最近去哪了,安以然说旅游去了,又告诉安父说她从丽江给他们寄牛肉了,大概过两天就能到。安父那边让她放假回家吃饭,别一家人记恨些什么,安以然只能答应。
其实她哪里在记恨?她根本没有记恨,只是跟大家的习性不同,所以才觉得搬出来住会比较好。到现在搬出来一段时间了,再想想安以欣,也没之前那么深的隔阂,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旁观者总是无法理解当事人的想法的,所以她早就释怀了。
安以然挂了电话去了趟公司,她现在住得离公司近,随时都可以过去。
公司亮着灯,她就猜到小赵儿还在公司,安以然拿着在丽江买的没吃完的牛肉推门进去,大声笑道:“赵副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