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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来了。
安以然回到新华都的房子里,快速把自己打理了一番,还画了脸,换条淡蓝色的裙子,踩着高跟鞋美美的出门。因为要去旅游啊,她当然会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要是时间允许的话,她还想去做个头发的,可惜她得赶去机场订机票。
安以然打车到了机场,只记得是南海,但是南海哪里她并不知道。他们最终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岛上,安以然想了想,就订了去三亚的机票。想着三亚应该是最南部的城市了,那个岛应该是南沙群岛中的一个,所以去到三亚就能过去。
她这个想法差挺远,南太平洋上的岛和南海的岛,这距离可不是地图上那丁点儿位置。也是她自己不关心这些,其实定了日期后沈祭梵是有告诉她去哪的,可她记性不好,忘了,或者是沈祭梵那话,听听就过了,压根儿就没往心里去。
安以然不忘把航班信息告诉沈祭梵,挂了公话,然后在外面大厅里等。两点的飞机,沈祭梵过来他们还能吃点东西。安以然这是花大钱了,以前哪有这么大方过?不过算了,钱没了再赚就是。
安以然在机场等啊等啊,时间嗖嗖嗖就那么过去了,趴在速食店里面睡了一觉,醒来已经过两点了,这给安以然急得。赶紧又去改签,事情办下来后一看,已经三点了,三点四十登机。安以然赶紧再给沈祭梵打电话,又把改签的时间反复说了一遍。然后说要是过来就给她电话,挂了后这傻妞就一直守着公话不走了,怕沈祭梵回电话过来她接不到。
所以啊,平时没觉得手机的重要,这眼下觉得了,简直太重要了。
安以然没领钱出来,只有银行卡,这里又刷不了卡,没钱就没东西吃,中午就吃饭,这眼下已经给饿得头晕眼花了。
去三亚的飞机已经提醒三遍了,让登机。安以然急得跳脚,又打电话去催,人直接关机了,安以然气得不行,这才意识到他是故意的,他根本就没想原谅她,就是故意整她。安以然气得脸色通红,狠狠跺脚,鞋跟儿顶得脚很痛。转身坐在一边,有些不顾形象的脱鞋子揉脚。
至于这样嘛?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报复她,安以然肺都快气炸了。哪有这么小气的人啊,别家的男人不都是很大度的吗?他怎么能这么小气?
安以然很想算了,因为这时候她又发现他们有很多的不合适。结什么婚啊,他那个高得吓人的家族能接受她嘛?别异想天开了,他那么维护他母亲,她说几句他就发火。要是以后结婚了,他母亲再来京城,杀了她他也会为他母亲说话的。
安以然有些想哭,她这么做都是为了什么呀?吸了下鼻子,又穿上磨脚的高跟鞋,不忘记去退票。机票一改一退,百花了一千多,什么也做成。安以然垂头丧气的打车回去,小包包跨在身上里面是机票钱,胀鼓鼓一包。直接先去买了手机和卡片,又心疼得不行,因为这都是月底了,这时候买卡片也太划不来了。
安以然再到帝王大厦已经是快六点了,可怜她还什么都吃,脚疼得要死,饿得发晕。结果上楼时候人家都下班儿了,等了好久里面才有人出来,是沈祭梵其中一个助理:“安小姐,沈爷用餐去了,您请明天再来吧。”
“嗷--”安以然抓乱了头发,气死她了!沈祭梵,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一通抓狂后又对着前面的反光把头发给理顺,调整呼吸。沈祭梵手机关机了,她只能给魏峥打。魏峥那边说话低低的,不过还是告诉了她沈爷在哪。
安以然挂了电话庆幸说:“还好,不远。”今天的钱,花得她冤死了。地上捡的钱还得弯腰呢,更何况她的钱都是她一笔一画赚来的,血汗钱啊!
安以然到了餐厅,帝王大厦这就近一条街的餐饮业都是KING集团内部开的,KING内部人员凭工作证可以享受六九折优惠。安以然特殊人物,当然也有这个殊荣。当然,安以然自己不知道,只觉得这边的消费还挺靠谱。
进了餐厅就去找沈祭梵,问了服务员,直接去了楼上。这家餐厅楼上都是半围合空间的卡座,虽然不同于包间,但也有一定的私密性和独立性。
安以然上楼就看到魏峥和舒默了,两人跟门神似地立在那边,实在打眼儿。安以然不忘看了眼上面,还好,没有别人,当即提着胆子走了过去。
魏峥和舒默见安姑娘走了过来,直接让开,坐在了另一边的卡座,这才开始点餐。安以然在沈祭梵桌子旁边站着,一靠近,心底那股委屈立马火急火燎的往上升,嘴唇一个颤抖,眼里就吧嗒吧嗒掉下来,忒伤心的哭诉道:
“你知不知道我在机场等了你多久?你要是没时间就先告诉我一声啊?我也问过你了,是你说可以的我才去买机票,沈祭梵,我觉得你是故意在整我。”
沈祭梵声色不动,刀叉使得利落得很,享受着他的食物,半点不受打扰。
大概她也是不知道,爷刚才还没胃口,她这一出现,立马有了。合计就是吃给她看来着,就他那样子看起来,似乎还不错。
隔壁魏峥和舒默都忍不住抬了抬眉,不是吧,爷有那么无聊?故意整安姑娘?这也太失风度了,以牙还牙不是大男人作为啊。
安以然看沈祭梵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就更委屈了,往他对面一坐,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因为我气了你母亲,因为我早上放了你鸽子。可是沈祭梵,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你为什么还要故意那样?我那么高兴的去等你,错过时间我又改签,改签还花了钱,退票也不是全价退,我什么都没做,一千多块钱就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给折腾没了。你们怎么能都这么欺负我?我还买了手机,卡片的包月活动我这个月都还没用,马上就结束了,沈祭梵,你们都串通起来故意整我是吗?我不过就是睡过头了而已,凭什么要这么对我?”巴拉巴拉。
沈祭梵似乎胃口极好,她的眼泪就是他助食欲最好工具,她哭得越伤心,他胃口就越好。至始至终没抬眼看她,上头的气,是没那么容易降下来的。她要不跪下来求他,让他原谅?等着吧。就算跪下来求,他也没那么轻易原谅。这小东西在他手里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变化他都没第一时间感觉到。往后那些恶习必须得改,小小年纪还学会说谎了,哪来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沈祭梵!”安以然哭花了脸,白生生的脸这眼下被眼泪蹭得脏兮兮的,谁让她画了脸呢?眼下是全花了。
安以然大喊一声,哽咽声渐大,“沈祭梵,说句话好不好?”
安以然伸手去拉他衣袖,抓着他袖口不放。她这么抓着他袖口,明显很影响他正常用餐。沈祭梵索性放下刀叉,抬眼将冰冷淡漠的目光投在她身上。一句话没说,除了目光冷了点,淡漠了点外,看不出任何喜怒。
安以然自觉的收回了手,抿着唇,想哭。泪水一个劲儿的滚,悉悉索索的抽泣,没有放大声哭,倒是很伤心。伸手抽了纸巾擦眼泪,一擦才知道脸花了,平时素面朝天习惯了,早就忘了她是画了脸出门的。
看着纸上的斑斑点点,安以然愣了下,又觉得很没脸,更委屈了,怎么能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呢?她那么高兴的出门,还特意穿了裙子和高跟鞋,可现在她却脏着一脸坐在这里哭。谁家男朋友会这样对女朋友啊?觉得自己可怜,越想越伤心了,眼泪珠子噼里啪啦掉下来,脸也不擦了,直接趴在桌面上痛哭:
“沈祭梵,你就不能理解我吗?你就原谅我一次有那么难吗?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到底在气我什么呀?你也故意整我了,可你现在还摆出那样的脸来,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我该怎么做你才能消气你要说啊,沈祭梵,我也会伤心,我也会难过。早上我是无意的,可你却是故意的。你还把我的东西全部扔了出来,你是想赶我走吗?你现在还一副我错了的样子,你想伤死我吗?”
沈祭梵目光冷冷的看着痛哭的女人,就是好这样,每次她一哭,一说软话,他就招架不住,什么事都不追究了。一次次反复如此,所以才令她开始变本加厉,以至于演变成如今满口谎话的撒谎精。瞧瞧小东西多本事,随随便便说两句就能把事情盖过去,到底是他及时醒悟过来,还没昏庸得太过分。
“说对了,我就是要赶你走。今后不用在委曲求全,你彻底自由了。”沈祭梵声音淡淡的,什么也不想多说,对她,必须当机立断,越拖,就越放不下。
安以然猛地太头,撑大了溜圆的眼珠子望着他,眼里一片水渍,“沈祭梵,你,说什么?你要赶我走,是、不要我了吗?”
“是,我不要你了,就这么简单。”沈祭梵盯着她的眼睛,冷声回应。
安以然眉头都皱烂了,望着他,嘴唇忍不住轻轻颤抖:“沈祭梵,你怎么可以,把这么伤人的话,说得这么轻松?”
轻轻质问,话落忍不住抽泣出声,又深深吸了口气,逼回眼泪再问:“你不想和我结婚了吗?我已经答应了呀,你真的不要我不要跟我结婚了吗?”
“结婚?以后别再提!”沈祭梵声音瞬间冷了下,似在压下心底翻涌的怒气。
“别再提了吗?那我怎么办?”安以然忽然站起来大声的问,带着哭腔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空间里显得有些诡秘。
安以然擦着脸上的泪,身体都因为极力压制痛声哭泣而轻轻颤抖。
“沈祭梵,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胡闹,再也不睡懒觉,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们都准备要结婚了的,这其实根本也不算什么大事啊,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呢?”安以然有些泣不成声,不断的哽咽,眼眶红得一塌糊涂,眼泪一把一把的往外滚,擦都来不及,眼眶又被蓄满了。
“我的话说得还不清楚?还是背了几天英文连中文都听不懂了?”沈祭梵冷声而出,目光再度变得淡漠,冷冷淡淡的落在她脸上。
安以然被他的目光伤得够深,吸了下鼻子,双手捧着泪水,擦脸,狠狠咬着唇,全身颤抖着,转身跑了。
沈祭梵在安以然跑了之后目光瞬间暗了下去,让她走她就真走?死丫头!
沈祭梵叉子拍在桌面,脸色难看得不行。
隔壁魏峥在想着是不是要去追,还记得上次爷求婚时候,安姑娘照样跑出去,结果弄了一堆的事,最先妥协的还是爷。可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可再也不敢擅作主张。上午爷说把安姑娘赏给他那话差点没吓破他那胆,他敢吗?
“沈祭梵……”五分钟不到,安以然回来了,通红着一张来,眼眶红得令人不忍心再看。
沈祭梵眉头几不可见的挑了下,作为男人的骄傲立马被推得老高。
没出声,就跟没看见似地。
安以然吸着鼻子,小小声说:“我想,我跟你好了那么久,就算分手,你请我吃顿饭也是应该的……可以吗?”
沈祭梵内伤!
她回来就是讨饭来的?
沈祭梵抬眼,目光淡淡的看向她,对她招手。安以然面上一喜,立马乖乖的坐近沈祭梵身边。沈祭梵卡着她脖子:“当然可以,就吃这些吧。”
安以然看着桌上他吃剩了残羹剩饭,表情不那么好看了。咬着唇,不说话,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不请算了,她有钱。手摸着鼓鼓的小钱包,沈祭梵却适时出声道:“怎么,嫌弃?”
沈祭梵叉了块切好的肉送进自己嘴里,嚼动着,一个大力卡着她脖子往跟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