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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瞬间脸色黑掉,安以然脸上满是兴奋,无限向往着:
“你是王子嘛,我就是灰姑娘啦。”说着高扬的声音就弱下去,“沈祭梵你要架着马车来娶我,你都还没有给我婚礼的,你先让我坐一下南瓜马车都不行吗?”
沈祭梵被噎了下,格林这位伟大的人士,荼毒的人还真不少。撒气的捏了捏安以然熠熠生辉的俏脸,恶狠狠的出声道:
“往后少给我看些不正经的书,尽弄些幺蛾子出来折腾人。”
安以然当然知道沈祭梵这是虚张声势故意吓她的,完全不当回事,笑眯眯的说:“碍碍,电视也不让看了吗?真是的,沈祭梵你也管我管太多了。”
沈祭梵没说话,交代魏峥,顾问两人去弄马车,这边拧着安以然往庄园里面走。葡萄庄园是沈祭梵在这边的一处度假庄园,庄园的样式还沿袭着欧洲古老的庄园形式,很精致清新,透着质朴的田园气息。
安以然走进房间的时候欣喜得哇哇大叫,“好漂亮啊沈祭梵,我好喜欢这个,床啊,镜子啊,还有粉粉的墙,还有这个,”跑进屋里,抱着中间的流苏链子俏脸凑上去蹭来蹭去,说:“我最喜欢这个,流苏链,哈哈,沈祭梵,我爱你。”
她一高兴了,什么好听的都能说得出来,眉眼笑得弯弯的,眼珠子里就跟墨宝石一样闪着耀眼的光辉。沈祭梵走进去,伸手板开了她抱着的流苏链子,出声道:
“小心着些,别刮花了脸。”
安以然乐呵呵的在房间里转,这是很典型的欧式田园风格的装饰,倒是很符合这座静谧庄园的风格。从房间淡粉色的色调看得出来,这是沈祭梵还在国内时候就让人准备好的,因为那时候小东西正迷恋浅浅的粉红色,而她现在的喜好已经由浅粉色到粉绿色再粉蓝色了。所以家具,床上用品及窗帘等等一套都是浅浅的粉蓝色。都是浅色调,所以倒不至于太突兀。
房间面积挺宽的,床头柜是白色的,一层一层连边角线都装饰过的堪称精美艺术品的家具,床上一套淡蓝色的被子安安静静的铺在床面,床单是一层一层的荷叶花边,点缀着清新的小碎花。安以然反反复复的摸着,太喜欢了,她就是很喜欢这些女性化色彩很浓的东西。所以很想穿一穿欧式中世纪时候宫廷里女人们穿的大蓬裙,荷叶花边极多,大帽沿大裙撑,束高腰的那种,美极了。
床的另一边靠墙面有一排白色的墙体柜,田园风格都是主打清新为主,家具选用白色的居多,室内装潢里,白色是浅色调的软装家居中最百搭的颜色。进卫生间浴室的门中间是斗拱形的门口,没有安装实体门,从斗拱上方垂下来了一层密密的流苏水晶链,安以然抓着流苏帘子晃了一会儿又往里面走。卫生间和浴室是连起来的,中间推拉轨道中装的同样是流苏水晶链,灯光一照,水晶帘子晶晶亮亮的将光反射出来,煞是漂亮。
安以然脸上都笑开花了,回头望着沈祭梵,沈祭梵伟岸的身躯就靠在卫浴门口,脸上同样带着笑意看着她。安以然笑眯眯的往他怀里扑,沈祭梵张开手臂接住,低声道:“高兴了?”
“嗯,高兴,沈祭梵,我很喜欢这个房间。我们要在这里住一个晚上对不对?”安以然扬起脸来望着沈祭梵,脸上笑意满满。
沈祭梵埋头亲了她一下,点头。沈祭梵把衣服给她换了,身上脱下来的衣服在盥洗盆里泡着,给安以然把穿上身的衣服整理好后,顺手就把泡着的衣服给洗了。
安以然笑眯眯的在旁边看着,抱着沈祭梵胳膊隔着衣服亲了下,说:
“老公,我爱你。”对她好的时候她就爱,不好的时候就讨厌,她就是这么肤浅。
沈祭梵抬眼看向镜面,从镜面看着小东西笑眯眯的眼睛,脸上满是笑意。
安以然一点没觉得不应该,她给他洗了多久的衣服了呀,他给她洗一次也应该的。
安以然在沈祭梵身边站了会儿,又跑出去,把在漂亮得不像话的梳妆镜前的小凳子搬进了浴室。沈祭梵回头看了小东西一眼,忍不住出声道:“别乱跑。”
“没乱跑……沈祭梵,我给你捏捏肩好不好?”安以然把漂亮的凳子放在沈祭梵身后脱了鞋子踩上凳子,然后双手捏着沈祭梵厚实强壮的肩膀。沈祭梵肩膀上肌肉很厚也很结实,安以然捏了半天手臂都倒腾酸了,人沈祭梵还没半点感觉。
安以然泄气,不高兴的抱怨道:“碍,沈祭梵,你怎么这么胖?我都捏不到里面去,你是不是该减肥了呀?”没什么力气嘛,完全捏不动,又用手指给戳了几下,咕哝声怨念说:“碍,沈祭梵,你怎么这么硬啊,戳都戳不动,这是肉嘛?”
沈祭梵回头,伸手挡了一下,忍不住出声:“乖宝,别玩了,小心摔地上。”
“我没玩呀,我在给你捏肩膀,你不感谢我还来说我。”安以然嚷嚷了句。
沈祭梵把衣服水拧干,又用清水过了一边,然后泡在水里。他们都是为了不让衣服有衣架称出来的褶皱,所以晾衣服的都是人形架。在公爵府,是人体模型,这边的是人形简易指甲,几根钢条支撑的。
沈祭梵转身看着安以然,一手绕过她后腰,一手去捏她鼻子,捏了她一脸的水。安以然抬手擦掉:“别弄我脸上,讨厌。”
“刚还说爱我。”沈祭梵出声笑道,安以然双手抱住他脖子,笑眯眯的看着他,凑上嘴往沈祭梵脸上亲去:“沈祭梵,我爱你,你爱不爱我?”
沈祭梵眼底载满笑意,直接从凳子把人兜下地了,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觉得我胖?需要减肥了?”
爷这是把话听进心里去了,谁说男人就不介意身材了?沈祭梵对自己身体线条控制得极其严苛,绝对不容许有丁点瑕疵。体魄宽阔而厚实,身躯有型而立体,身体上的每块肌肉都是赋予了线条美感的,这是美,小东西竟然嫌弃他胖?
沈祭梵拉着安以然的手往自己身躯上走,那意思是要她感受一下,哪里有一丝赘肉。可安以然显然没明白爷的意思,傻啦吧唧的望着沈祭梵:“什么?”
不摸白不摸,眼里带着诧异,手上倒是很不客气,把他压在裤子里的衬衣衣摆拉了出来,手在他衣服里面一个劲儿的软来。沈祭梵看着小东西清澈的眼神,伸手忍不住捏着她的脸道:“小磨人精,知道你在引火自焚吗?”
“哈?”安以然立马把手缩了回来,笑眯眯的望着他。
沈祭梵道:“这是健美,知道什么是男人的美么?”
安以然摇头,沈祭梵勾着她的身子再问:“那你眼里哪个男人最帅气?”
“你呀,你是我老公嘛,当然是你呀。”安以然从善如流的回答,沈祭梵小气得很,她要不说他,铁定给她记着呢。
“说真话。”沈祭梵拉着脸出声,看她那转动的眼珠子就知道小东西是敷衍他的。
“真的,沈祭梵最帅,我老公最帅!”别人再帅都跟她无关了,看得着摸不到的,还不如多看看自己男人,多摸摸,多好。安以然腆着笑往沈祭梵跟前凑,她就是说真话了,一脸的笑意,顺口问他:“那你呢?你觉得哪个女人最好看?”
沈祭梵笑笑,抱着人先走出了浴室,把她放床上坐着。安以然伸手抓着他衣服不放:“快说,沈祭梵,你还没告诉我呢,谁最好看?”
“你,你最好看,我的宝儿最好看。”沈祭梵捧着她的脸亲下去,“听话,乖一点,自己玩一会,我把衣服挂起来。”
安以然大度的摆摆手,让他去,然后自己在床上滚。
等南瓜马车等了一天都没等来,安以然晚上睡觉时候火死了。硬要把沈祭梵往床下推,不让他上床,因为没给她准备南瓜马车。沈祭梵好说歹说,安以然不听。沈祭梵差点就上手了,可还没下手,安以然倒先哭起来,答应过不会再打她,这才多久,他又要打人。安以然嚎个不停,沈祭梵给气得,摔门走了。
安以然立马从床上撑起来,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望着门口,想看他是真走了还是假走了。
好久都没有反应,安以然心里一慌,从床上翻身下地,光着脚跑开门追出去。
“然然?”
沈祭梵在门口站着呢,看着小东西跟小疯子似地直接就那么冲出去了,也不看看门口。沈祭梵挺无无语的,好在她追出来了,她要不开门,他今晚就不进去。
安以然顿了下,立马刹住脚,转身望过去。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厚重的云彩中似乎藏了那么一两颗星子。云破月来,淡淡的青灰色月光从天上洒下来,落在层层叠叠的灌木上,再从稀稀疏疏的树叶缝中透出亮光洒落在地上,显现出斑斑驳驳的影子。
周围并不亮,屋里的亮光争前恐后的从门框挤出来,靠在门口的沈祭梵一大半掩藏在黑暗里,亮光在他身前就像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纱一样。
安以然望着沈祭梵,他正含笑看着她,对她轻轻的招手。安以然心里一暖,拔腿就朝他跑了过去:“沈祭梵,沈祭梵我以为你走了。”
一个大力往他怀里扑,沈祭梵摊开双手接住了她,埋头就重重的吻上她的唇,带着激情和火花,吻得肆意捐狂,唇舌交缠,抱着人走进屋里,后脚踢上门,直接把人压上床,激吻还在持续,温度逐渐攀升。
安以然脸通红通红的,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就跟装满了水似地,水漾漾的望着他,纯透的眼睛逐渐被欲,望染色,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沈祭梵扒光了她的衣服,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的深吻。沈祭梵怕伤到她,这是在她身体康复后第一次要她,所以沈祭梵显得很是小心,轻轻的吻着,不时的探着她下面的感觉,足够的润滑才小心的进去。动作异常温柔,一下一下的,倒是把安以然撩拔得更热情了。
完了后沈祭梵抱着安以然问:“有没有弄疼你?”
安以然摇头,透红的脸贴着他胸膛,低声说:“很舒服。”
沈祭梵面上笑意满满,侧身撑在她上空,抬手轻轻摸着她的脸低声问:“美了?”
安以然点头,完了后又推他,“睡觉,我要睡觉。”
沈祭梵抱着她亲了又亲,这才睡下去。沈祭梵以前是做完就会给她清理干净,因为怕她不舒服,可现很少给她清理,最好让他的东西在她里面呆一晚上,这样受孕率会高许多。虽然知道她身体才受过伤害,不能再这么快要,可沈祭梵还是忍不住,就等着她再怀上。第一个他们没有经验,第二个,他会用命来保护。
安以然晚上睡得好好的,结果沈祭梵愣是恶劣的把人给弄醒了。安以然觉得人烦,翻过身去蒙着头睡。沈祭梵扯了她的被子捧着她的脸问:
“宝儿,说说,你心里谁最帅?你要说了我就让你睡觉。”
安以然咕哝了句话,实在睁不开眼睛啊。沈祭梵捧着她的脸,拍了拍她的脸,接着再问:“说说看,哪个男人你觉得最帅?”
白天她那回答不是在敷衍他嘛,真当男人这么容易糊弄的?
安以然微微睁开了些眼睛,抵不住睡意,很快又合上了眼皮子。沈祭梵伸手在她脸上捏来捏去,逮着她的小嘴巴就吸着,吻着。薄唇上移,吸着她的眼皮子。
安以然伸手打在沈祭梵脸上,沈祭梵那感觉就跟在给他挠痒痒似地。半点不受干扰,继续亲他的。整张脸喊在嘴里吸,又是一脸的口水。
“碍……”安以然有些恼怒,翻过身想躲开这烦人的家伙,沈祭梵直接就紧追上去,又把人给板了回来,在她下巴上轻轻的咬,又在她脸上轻轻的